而舞蹈老师起初也发现了异样,不过她问,楚兆年回答没事,于是她就没再管。
毕竟表面上看,楚兆年跳舞的时候很正常,只是跳法变得轻盈了,重心稍微往上放了些。
“你去传,就说公司内定我会拿第一。”向延序说。
乔嘉益夹两口荤菜放进碗里,“这管用吗?而且你拿第一,按实力上来说是有可能的,虽然我更有可能。”
向延序一筷子夹走他碗里的肉,“你做梦,第一是我们兆年的。”
“兆年,兆年,满脑子就兆年,我看你是魔怔了。”
向延序充耳不闻,又说:“反正你这么干就是了,办好了爷给你赏钱。”
乔嘉益嫌弃地摇头:“谁要你那几个臭钱?我这是帮小年,不是帮你。”
几天后考核前夕,大家都舍不得睡觉,自觉留在练习室加练,个别练习生除外。
而这几个个别中,包含了向延序。
他一下课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楚兆年找了好几圈都没看到。
快考核了也不加练,也不知道是狂还是真那么有自信,楚兆年郁闷地想。
突然,不知道是谁跑进来,大喊了句:“向延序受伤了!”
被练习生们强留下来的指导老师立刻站起来,“怎么回事?带我去看看。”
关心和好奇的人都随着老师一起往宿舍区赶,楚兆年走在最前头,步伐甚至超过老师。
他第一时间打开向延序的宿舍门,却发现人全须全尾地站在里头,上下打量一番也没看见伤口。
“你怎么来了?”向延序先开口问。
楚兆年蹙眉:“不是说你受伤了吗?”
向延序笑了,“我没事,老师来了没?”
老师急急忙忙冲进来,见向延序并无大碍,松了口气,过后神情又严肃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只见向延序提着一只鞋子走到她面前,“老师,我的鞋子里面被人放钉子了。”
此话一出,老师身后的练习生们顿时沸腾起来,七嘴八舌道:“我的天,谁的心这么毒啊?”
“太狠了,这要是没发现,脚底板都能扎出几个血窟窿来。”
老师接过鞋子,蹲在地上往下一倒,几枚钉子瞬间骨碌碌地掉下来,与地板碰撞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楚兆年眼皮跳了下,这么多颗钉子,肯定是有人蓄意而为的。
“你怎么能确定是有人故意的呢?也可能是维修工人落下的。”老师说。
偶尔宿舍物件出现问题,都会喊维修工上门修理。
“我确定。”说着,向延序回头从床边拿起手机点开一个长达1小时的录像视频。
“我刚才架着手机在录舞蹈视频,录完之后直接去洗澡了,出来才发现手机的录像还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