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都容易伤身,更莫说男子之间;承受的那一方若是过早涉及床第之欢,是真的影响寿数;这话谢令月也几次叮嘱过卫昭,必须等他年满十八后才能与卫兰陵进行最后一步。
陆寒尘若有所思,他手下掌握着大宣最强大的情报机构,知道的隐秘自然比别人多,细想还真是谢令月说的这般。
又听他说起男子之间的床第之欢,自己便是承受的那一方,难怪狼崽子每次与自己身心合一前都那般耐心温柔,之后更是亲力亲为上心清理之事,如今更是准备好药膏与药油,只为了更好养护他的康健。
越想越是羞涩,还有暖烘烘的热流游遍四肢百骸,狼崽子是真的在意自己,不只是说说而已。
九千岁又一次感动,他何德何能啊,遇到这般珍视他的爱人。
就他听说的,那些好南风的男子,可没有狼崽子这般的细心妥帖,将爱人的安康放在首位,更多的只为了享受一时欢愉。
这一感动,人便更是柔软,缠着所爱之人不住索.吻,谢令月也乐意纵着他,揽住他的腰身回应;爱人难得这般主动,眉眼氤氲,苍白面色亦有霞色,他怎可辜负。
屋内热气渐升,不知几时落下的帘幔内传出轻微动静,间或几句断断续续的笑言。
“哥哥下晌时分不是还说极为乏累,到了驿馆想要早些歇下的,怎的此时又这般···本还想予你两日清净来着···”
帘幔内隐约可闻一声拳头轻捶在身上的清浅动静,若情人之间的嬉笑打闹;暗哑中隐含渴慕的低音:“哪来这些子废话,之前可不见你这般话多,竟只余这点子气力了……”
醇厚低磁的声音带着浅笑:“哥哥莫不是想自讨苦吃,之后可莫再找我秋后算账···”
随着话音,架子床的帘幔轻摇,内里间隔传来略带嘶哑的声音似哭似笑,不过片刻,还有低不可闻的断续低喃,细听却又溢散···
弯月至半空,床幔才被从内掀开,只着亵裤的谢令月下地,随手捞过墨色寝衣穿上,打开房门让人送热水和浴桶进来;就在他穿寝衣时,躺在被褥里的陆寒尘一眼便看到他白玉般的背上那道显眼疤痕,凤眸闪过愧色,心间暗疼。
等到谢令月给爱人都收拾妥当,为他穿好寝衣将人又放在被褥里,自己刚坐在床沿,被褥里的人起身。
“清尘不是给我调配了去除疤痕的药膏么,拿过来,我也每日给你涂一遍,总能消除一些。”
本来谢令月是不在意这些的,男人么,身上有疤痕又不碍事;当然,他比较双标,看到爱人身上那些疤痕就会心疼,所以才找了谢峰专为爱人调配了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