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设定的人物,当然是原剧情中的主要角色,是白清涟最为忠犬的男配;可以说,江亭的设定犹如陆寒尘,只不过这两人一个苦恋白清涟,一个深爱李昭辰。
还都···爱而不得,为他人做嫁衣。
啧,谢令月沉下眉眼;不用说,这位今儿个是来给白清涟讨公道的,还真是···惹人烦。
有时候,纨绔表象也是很有用的;瞧,高胜拦不住人,江亭大步上前掀开轿帘,就这么居高临下瞪着谢令月。
“别人怕陆寒尘那个阉人,小爷可不怕。”说话间又靠近一步,目光沉沉:“谢家已离开朝堂,皇舅舅不过是念着谢家的功勋留着瑾安你的郡主封号;怎的,以为你嫁给陆寒尘那阉人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江三公子这是不顾礼数也要为难本郡主,只为给你的心上人讨公道?”
江亭眸光微缩,愣怔一下。
桃花眸微弯:“怎的,想坏了本郡主的名声?”
“嗤,嫁给一个阉人,还是个阉贼,你还有名声这个东西!”随着话音,江亭又靠近一步,眼看着就要跨进轿子。
一旁的高胜都急死了,今日若真让江亭进了轿子,他在督主面前如何交代,怕是够死几回了;求助的目光转向侍琴与侍棋,倒是帮着拦人啊。
两个丫头面色都不带变的,她们只听主子的示下。
轿子里,谢令月勾起手指:“那江三公子倒是再进来些呀,既都计划好了,总要落实了才是。”
江亭飞扬的眉眼有一瞬间的迷茫,很快便坚定下来,当真抬脚踏上轿底的木板。
然后···江小公子就悲催了。
谢令月都不用起身,出手如电,抓住江亭抬起的右手用力;只听得几声骨骼脆响,清醇的声音随之传出轿子外。
“享受着谢家功勋带来的富贵,还敢耻笑谢家,断你一指;陆寒尘是我夫君,自有我心疼,容不得别人轻辱,再断一指;这一根是你有眼无珠,这一根是你不辨是非,这一根是你敢算计本郡主。”
更加沉闷的声音传来,江亭随之惨叫一声。
谢令月的声音多了煞气:“古有壮士断腕,今日本郡主也教教你如何做人;这一次小惩大戒,再敢犯在我手里,要的便是你的命!”
话音落,就见穿着大红衣袍的江亭倒飞出轿子,至丈远才跌落在地,未曾受伤的左手捂着胸口不住咳喘,说不出一句话,身边跟着的几个人也被这番变故吓住,很快着急上前扶人。
“起轿。”清醇嗓音传来,高胜闭了闭眼给抬轿的四个内侍摆手,轿子再次往前。
“侍琴,你先去寻荣乐长公主,就说我有要事告知,事关江越世子···便在保和殿东侧的配间候着长公主。”
侍琴快步离开,轿子里声音又起:“有劳高总管为我安排。”
以为他是要提前向长公主请罪,高胜也顾不得后面江亭几个骂骂咧咧,急着点头安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