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便低头又吻住他的唇,勾着他的舌共舞。
凤眸充血,眼尾泛红,陆寒尘深悔自己眼瞎,那日竟没有看出谢令月是男扮女装,他这是给自己招了个什么祸患回府,此时他竟成了待宰的羔羊。
这人胆大包天至此,待他恢复,必诛之!
不管他脑子里此时如何想,谢令月俯身为他解下衣物,打横抱起只着亵裤的人转入暖阁后面的净室,将人轻轻放入浴桶,自己也跟着半蹲。
“哥哥也不必费力喊人。”陆寒尘的人都守在院外,至于天枢,谢令月亦告知令他去查李昭辰与白清涟之事。
“所以,哥哥还是乖一些,我温柔些为你解了药性,不然你日后要承受多少痛,又将减少几多寿数?”
谢令月温柔了语气:“世人唤你九千岁,我不敢肖想你我能千秋万岁,唯愿与你一世安稳。”
陆寒尘一时怔愣,凤眸茫然看过来。
即便他身怀功夫,能一时压制药性,此刻还是有些昏沉;待感知到谢令月的手转到他身体何处,忽而激烈挣扎欲要起身。
明明已经是只浑身无力的兔子,还要徒劳,谢令月很无奈,用了点力气压制住,声音更加温柔,含了诱哄。
“哥哥可知为何自古男子之间的情意不容于世人?”不仅是人们说的有违阴阳相合之道,更重要的是男子之间的床榻·之·欢稍不注意就毁损身子,影响寿数。
“我也是为了哥哥的身子考量,亦是为了你等下能少些疼痛。”
谢令月手里动作温柔,话也多添温柔。
“那日在北镇抚司厅堂内见哥哥的第一眼,我便对你见色起意,心生妄念,只想将你困于怀中,将你···弄死在床榻上;哥哥可知你说要娶我时,我心中凭添多少欢喜?”
语气转而多了郑重,他们既已拜过天地,陆寒尘便是谢令月的夫,谢令月亦是陆寒尘的夫,今日起他们只属于彼此。
便是此时陆寒尘对他毫无情意,他亦未曾对陆寒尘情深似海,谢令月是想过徐徐图之、日渐生情的,按理···此时他应尊重陆寒尘的心意。
陆寒尘挣扎点头,盼着这人尊重自己的心意。
这人却接着谓叹:“可是哥哥,我舍不得你受伤,舍不得你一辈子痛;不管日后你我能否情深相知、爱成携手,此时我只要你安然无恙;哥哥···尽可怪我,我允你伤我三次。”
药性发作,陆寒尘已全身无力,鼻息间都是热意,苍白肤色泛起绯色;昏昏沉沉间感知这人抱起自己,叹息声中将他轻柔塞入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