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万隋元与20万隋元之间,留了缴纳10%资产税的可能性,涉及的人数会有不少,大隋国库如今不缺钱,尚无征收的必要。
逃税与反叛、贪腐和侮辱妇女一样是重罪,罚款是最基本的惩罚,一起执行的有杖责、牢狱、贬为奴籍、刑斩,刘东来在长安已有了解
大隋商税低,企业负担不重,有利于资金积累。
资产越多税赋越重,吃喝玩乐无论如何也用不完,子孙后代继承到新资产,同样要缴纳资产税。
资产缩水,税赋不会退返;资产重新涨回原位,也不会再补缴税赋。
大隋的税赋政策,1亿之前鼓励拼命挣钱,都属于个人所有。
投资不动产或者将来的股市,如果出现大涨,资产超过1亿,那就赶紧消费;没有消费完的,按律法纳税,基本的原则是这样。
资产指净资产,大隋不允许获利性质的民间借贷,对朝廷和各州的官方借贷衙署的负债,才会被获得认可。
民间只存在本金投资,协议股份分配方案,签字画押,登记备案。
不知不觉第二打啤酒过半,才十点半,成都的夜生活刚开始,酒吧歌手唱着民谣,熟悉的老歌,七年多来歌坛没有长进。
东来聊起了律法,华夏的精英官员接触过不少,非正式场合至少也是客厅,本王是有压力的。
酒吧里谈论属于侃大山,各抒己见,刘东来不再是副部官员,本王也不再是仙师君王。
华夏的医闹,刘东来有切身之痛,七八年前刚转到地方不久,妻子张茜是麻醉医师,被折腾的被迫辞职。
院长要息事宁人,没错也要道歉,谁闹谁有理。张茜坚持不肯,以辞职收场,当起家庭妇女,照顾丈夫,花心思在儿子学业方面。
边疆转业干部收入高,生活上还能够承受,但大部分医生只是普通人,逃不过养家糊口。
“法律的作用在于克己,克制不合理的欲望,包括医闹的贪欲,目的在于复礼,恢复和谐的秩序。”
“正义现在分成很多种,所谓程序正义、法制正义,但最基本的朴素正义,是广大民众的道德认知,做不到惩恶扬善,其中就一定存在问题。”
表达自己的观点,刘东来看到的当然不止医闹,法律的边缘总会有人疯狂试探,你退一尺,对方会进一丈。
未成年的刑事案件,以十万计数,大隋人早熟,十六岁就能娶妻或者嫁人,现代蓝星人更加早熟。
以谎言为噱头,吸引流量,达到赚钱的目的,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言论自由要基于“信”字,无信不立,奈何投机取巧者众,利益最大化是很时髦的说法,能显得自己聪明能干,其实只不过是糟粕。
华夏的对外政策向来注重利益平衡,短视的国家才会追求利益最大化,譬如随意修改法律,将外商投资收入囊中,只会降低国家信用。
“喝一杯!”
这些事不喜欢多想,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非一己之力能够改变,本王是大隋仙师君王,自家的事情还操心不完。
东来想说,本王就听着,多了解一下也好。
再等两三年,三姐杨雪突破到筑基境,无论如何要干一年的驾驶员工作,来华夏的机会将越来越少。
一道不陌生的气息,靠近铜马车酒吧,音乐大学的方菲。
曾经接触过的人,无论是亲身接触,抑或是信息资料,靠近后会有感应,神识五百里内能准确探察到,修仙人识海的强大之处。
两位年轻女子走了过来,提着红色和粉色皮箱,里面应该是乐器,灯光下很显眼。
黑色风衣和高跟靴,看起来有点飒酷,风衣里面穿着旗袍,绿色的真丝面料,花朵图案,内外两重天。
“木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方菲惊讶地问道,看向坐在临街位置的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