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放置好小聚灵阵,安静地等待,内心却思绪万千。近乡情怯,失踪六年时间杳无音讯,父母如何想,哥哥姐姐或以为我不在人世。
老爸今年八十六,身体可还健朗?当年意外有了我,虽然送回老家,老爸终究挨了处分,看在他转业军人的份上,没有开除出厂算幸运。
老妈三十八岁生下我,出身农村没那么娇贵,好歹挺了过来,工作受到影响,小学教师编制没了,收入少了一大截。
小时候挺怨恨父母,生下来不管我,扔在农村老家,毕业后才了解到,为了抚养四个儿女,他们吃了多少苦,特别是我这个最小的。
离婚后回到蓉城,买房子差五十万,父母拿出十万,“十年只攒了这么多,两个姐姐再给你想点办法。”,现在想起来愧疚万分,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那一年父亲七十九岁,母亲七十一岁,而我已快满三十四岁,羞愧难当。
四个儿女大学毕业,父母是骄傲的,父亲在部队读的书,好学刻苦,母亲在自己姐妹中文化最高,初中师范毕业。当年父亲一眼相中母亲,就是因为有文化的缘故,那是一个臭老九的年代,知识越多越反动,父亲不以为然。
因为不以为然挨过批斗,军人出身的父亲很乐观,挨几脚不算什么,母亲吓得要死。
希望号舱内坚持十五分钟,需要进入修炼状态,凡人或许只能坚持十分钟,推测一年半以后才能够运送凡人,或者希望号能提速。
光华舟没有这样的困扰,但容积实在太小,相差好几十倍。
四个小时既快又慢,当神识探察到大海时,总算抵达蓝星,还得转圈圈寻找位置。
南北向的高铁,文字是泰语,抵达蓝星的位置是南海南端。
指南针没法在识海空间使用,也不打算现身泰国问路,操控希望号走“之”字形,根据地形地势,很快判明南北,一路驶向蓉城方向。
一分钟左右降低速度,地面是丘陵地带,有一条小山脉,雅安到新津的山脉,名字遗忘了。
飞机不时出现,双流机场没有从前繁忙,新的天府国际机场21年投入运营,8年时间规模应该变的更大。
希望号缓缓而行,探察地面上人群,正是午餐时间。
爸妈通常11点半午餐,餐后小睡到1点半到2点,老爸起来后出门散步,5点回来给老妈做晚餐。老妈一般待在家里,东一下西一下收拾,看看电视玩玩消消乐,最多在小区内散散步。
意念一动,出现在南门的陋室,两室一厅,房间收拾过,电不知被断了还是关了。
卧室窗帘合上了,拉开窗帘,春日的暖阳照射进来,电脑、手机依然在电脑桌上,房子没有被卖掉,家人还盼着我回来。
床头上有一张纸,上面写有字,压在台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