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射进应小战身体里的满足感还是爆棚啊。
难得过个春节,老爷子穿得也吉利,大红色的唐装还围了深色围巾,站在小花园里正认真的拿着剪刀剪梅花枝,瘸着腿虽然不方便,不过反正闲的没事,慢吞吞的做也能杀点时间。
钟韵文先一步进屋子,满世界跑找自己爷爷,凑到跟前瞪大眼像是在说什么,把老爷子弄得心里烦躁,说:“压岁钱初一才发,除夕你跟我这儿眼巴巴望着干嘛。”
没压岁钱钟韵文就懒得巴结自家那个固执老头子了,扯着撸起袖子干活儿的豆晏出门买烟花。
明天家里一堆亲戚的熊孩子都要来,没个玩头可怎么办。
“应儿,把棋盘拿来,咱俩杀一盘。”
中气的声音从花园传来,应小战咋舌,这老爷子真不把自己当外人。找管家拿了一副棋盘后扯着无聊的阿旺去花园坐着。
老爷子也没瞅来的人,棋风凛冽,没一会儿就把应小战杀得片甲不留,棋盘上表现出没有翻盘局面后,老爷子才抬头,看了应小战身边站着那人说:“这就是你家那狼?”
“是,叫阿旺。”
“阿旺啊……语自在?”
“嗯。”
“你倒是给他个好名儿。”
听半天也没听懂两人聊什么,阿旺摸了摸手腕处的狗牙,继续出神想自己的事情。
虽然是头凌狼,老爷子也没那么大的敌意,说:“你什么时候开始第二个交易呢?”
他想了想,说:“再说吧,我不急。”
“你是不急,别耽误我孙子的命。”
“钟韵文好着呢,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一看你就没当过家长。”
应小战轻哼一声,瞥了旁边发呆的阿旺一眼,说:“我想当也当不了。”
两人东扯西扯,像忘年之交一样,聊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老爷子资历深见识也广,说起话来也有深度。应小战打小在社会混,啥肮脏事也清清楚楚的,两人谈天说地聊了一下午。
应小战聊得兴起,突然想起一事儿,说:“对了,你们手底下那薛城怎么回事,为了狼牙可好几次把我往绝路上逼,我这条烂命差点就没在他手上了。”
“薛城?”
“……你不知道?”
“交易到这份上没必要骗你。”老爷子开诚布公的说到。
他这才脸色变了,原本好几天松口气的样子突然又一次紧张起来,说:“如果不是你们组织里头的,那他是为了什么,狼牙还是凌狼?”
提起薛城阿旺的脸色也不太好,一条小命差点交代在粉碎机里自己可还记得。
钟韵文和豆晏对这薛城的事情也多多少少知道一点,看应小战这般,年夜饭好像也没什么味道了。
“行了,你别急。这会儿你急也没啥用。”老爷子先一步说,“吃完饭你再跟我把那人的事情说说,现在别给几个小孩儿甩脸色,大家伙儿还等着过年呢。”
应小战也知道自己在别人家太过唐突,连着喝了三杯道歉。
第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