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
冷冽低下头,在他耳边小声说:“你竟然敢当着我的面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不怕我罚你么?嗯?”
死嫖客!烂人!
声音再小,离他们很近的叶老爹和叶妈妈也听到了,后者只是掩嘴笑了笑。叶老爹五脏六腑的火又烧起来了!
“别打情骂俏了!跟我来!”叶老爹一转身,向门外走去。
“我去给你们收拾房间去,一间就够了吧?”叶妈妈问,笑得很暧昧。
“妈--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就不能去劝劝老爸?”
“劝他有用么?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除非让他心服口服,不然一辈子不会让你安生。”
“可是--”
“别担心!相信我吧!”冷冽捧起叶恕行的脸,细细地摩挲着,“我会让伯父认同我们的。刚刚我也说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直到他消气为止。”
“现在不是这个问题了!”叶恕行烦燥地拉到他的手,“你到底知不知道他让你干什么?”
“只要不是杀人,干什么都行!”
无力地垂下头,叶恕行无力地说:“也差不多了--”
冷冽和叶恕行刚走到后院,一声类似于野兽的嘶吼便传了出来,撕心裂肺的,听得人一阵阵发毛。
“什么东西?”从小的生活环境不同,冷冽只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叶恕行嘴角抽了抽。
“你家养的宠物?”
宠物?怎么听也是怪物吧?叶恕行等那叫声轻了一点,边走边问:“冷冽,你知不知道我家是做什么的?”
冷冽想了想,“你没告诉过我。”
“那我现在告诉你--”说话同时,两人拐了个弯,嘶吼声完全没有阻隔地传进了两人的耳朵。
院子中间,叶老爹坐在一张木椅上,身后站着几十强壮的年轻人,一直看着冷冽和叶恕行,在他们旁边,放着一张矮桌,桌上--躺着一只大肥猪!
黑皮红毛的猪,看样子少说也有三百多斤,而且还有两颗尖牙从嘴里露出来,四只蹄子被绳子牢牢捆住,正气喘吁吁地挣扎扭动着,两只鼻子里直喷热气,说明它现在有多愤怒。
“我家是杀猪的。”叶恕行说得带点“悲凉”的味道。
冷冽一动不动,盯着那头又肥又壮的猪--很想知道这猪是怎么变成人们嘴里的肉的。
难道--所谓的“规矩”,该不会是要他--
“嘿嘿嘿嘿~”叶老爹一阵阴笑,翘起两郎腿,怎么看怎么是幸灾乐祸,“小子,不怕你笑,我们叶家世代都是杀猪的,所以今天只要你能把这头猪收拾干净了,我就不反对你跟我儿子的事!怎么样?敢不敢?”
“老爸,你就别折腾了。杀猪他不行,杀人倒是可以--”叶恕行觉得事情开始发展成为一场闹剧。
“杀人?”叶老爹拍了拍自己胸脯,“行啊!来杀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