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宫昊雷突然又说了一句:“只要跟你一起,吃什么都是美味。”
叶恕行鸡皮疙瘩掉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来了一句:“因为我们都是美人啊!”你要玩肉麻的老子就跟你来肉麻的!
车厢里充满了宫昊雷的笑声,还有那熟悉的香味,跟叶恕行身上的香水一浓合,让他有种想吐的感觉。抬起头再看一眼宫昊雷,后者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可以称之为“邪恶”的弧度,让叶恕行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这家伙该不会想把我灌醉了之后直接带到宾馆去吧?
“痛的话,要说哦!”温柔的护士小姐像呵护珍宝一样慢慢地拆着冷冽头上的纱布,期间不停地偷偷打量着冷冽,线条分明的脸庞,怎么看都像一件艺术品,让人脸红心跳。
冷冽闭着眼,说了声谢谢,安静地坐在床上等着纱布一圈一圈被剥落。
“可以了!”终于拆掉了全部的纱布,护士欣喜地叫了一声,“伤口恢复的很好,暂时用头发盖住也看不到伤口哦!”
睁开眼,冷冽感觉了一下,伸出手摸了摸有些油腻的发丝,问:“我可以洗头了吗?”
护士认真想了想,“可以是可以,不过不能洗太久,稍稍冲一下就好了!”
还算是个满意的答案,冷冽点了一下头。
病房的门突然开了,冷冽看着进来的人,礼貌地叫了声,“爸爸。”
“觉得怎么样?”冷俊看着冷冽问,然后看了一眼旁边慢吞吞地清理纱布的护士,后者愣了一下,然后飞快收拾好东西说了声不打扰了就出去了。
少了打扰的人,房间里安静了许多。
“还不错,头脑似乎清醒了很多。”冷冽一只手按摩着颈部轻松地说。
“那就好!”冷俊点了点头,露出微笑,“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爷爷呢?”
“有些事情要办,明天会来看你。”
冷冽笑了笑,低下头说:“老人家,不方便的话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冷俊怔了一下,而冷冽又突然抬起头问:“爸爸不问问我要怎么对付那个打伤我的人吗?”
“你--”冷俊似乎斟酌了一下,问:“你想怎么样?”
“呵呵呵!他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冷冽仿佛在回忆着什么,看向冷俊问:“难道你不生气?”
打伤了自己的儿子,没有人会不生气吧?
冷俊有些淡漠地说:“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我不会干涉--”
看着他的表情,冷冽微微笑了笑,若有所思地说了句:“的确。”而冷俊同样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你还想知道什么吗?”冷冽问,虽然问题跟刚才他们说的东西完全不搭界。
而冷俊看着他,没说话,冷冽也没有再问。良久,冷俊说:“你是我的儿子--”
“当然。”冷冽点点头。
“你只要记住这点就可以了。”
“当然。”冷冽再次点头,笑得非常无害。与冷俊脸上的表情完全是两个极端。
这时房门突然响了,以为是护士,冷冽说了声:“请进。”
门开了,房间里两人同时看向门口,出乎意料,进来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