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咧嘴的看着自己胳膊上的那道红痕,“我操,迟早得死你手里。”
“那肯定不能。”
“我操!”
陈言被吓了一跳,抬头猛地抬头去看,就看见江哲倚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能装一宿,不容易啊,脖子没酸吗?”
看见江哲这样,陈言也不装了,大大赖赖的坐在那里,笑着看江哲道,“肯定酸啊,所以后来才借你胸膛用用的啊,”
“经过鉴定,上品的好胸膛,你以后的媳妇有福了。”
江哲抽了抽嘴角,一副我不想和你吵的模样,指了指门口道,“醒了就赶紧滚。”
陈言对着自己的脚抬了抬下巴,道,“给小爷解开。”
江哲皱了皱眉头,“别逼我直接这样把你拎到前面。”
“算啦,就知道指不上你,”陈言动作迅速的给自己解绑,站在地上蹦了蹦,才感觉没有那么的酸麻,“下次的时候能不能绑松点,你看看这大红印子。”
江哲一脚把陈言踹了出去,指着陈言的鼻子道,“你还想有下次?下次让你门也摸不到!”
“呦,看把你牛逼的,”
陈言笑着回头道,“你能……”然后就不笑了,门也摸不到,为什么门会摸不到?是因为幻阵。
在自己的门前设下幻阵,别人就找不到门了,除非这个幻阵破了。
那藏经阁,是不是也是一个道理?
陈言定定的回头看江哲,才发现江哲早就在他愣神的时候,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操!
陈言扑棱一下子就起来了,拍个拍自己身上的灰,往顾北的院子跑。
林以南昨晚倒腾了一夜的葡萄,蹲在院子里看着门口的海棠树,转头问坐在那里的顾北道,“埋在这里如何?”
顾北放下手里的书,抬头看着林以南一笑道,“都好。”
秋天的天,同夏天的天不同,带着一丝丝清爽的暖意,湛蓝的惹眼。
暖阳中有风,风中有笑,笑中有阳光,阳光在顾北的眼睛里。
林以南看的一恍,随即笑着扬了扬手里的铁锹,“顾公子不来体验一下生活吗?”
顾北坐在那里看着林以南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子,果断的摇了摇头道,“还是不了吧,”
林以南摇头啧了一声,走过去一把拉过顾北道,“快来快来,不要整日的看书,会成书呆子的,我和你说土可好玩了,我们可以用它堆土人。”
顾北无奈的一笑,听过雪人,还从来没听过土人的。
这林以南作活勤快,三下两下就挖出来了一个坑,两人小心翼翼的把坛子放了下去,又埋上。
林以南坐在地上累的直喘气,看着顾北神色凝重的拿着木棍在土上比划。
“这是,做什么?”
顾北用手摸了摸棍子,笑了笑道,“记号,省的到时候你围着树乱挖,再伤了海棠树的树根。”
林以南笑得倚在了树上,拍了拍土,“我又不傻,我特意对着门挖的。”
“谁知道一年之后你记成什么样子了。”
顾北拿着刀子小心的在木棍上刻着,也不知道刻的什么,动作娴熟,手指尖无意的扫过棍子,那莹白的手指同粗糙的木棍,顿时成了反差的对比。
林以南看着手指有点眼花,挪开看了看天,觉得甚是没有意思,又转头看着顾北。
“你刻的什么?怎么动作这么熟?你是不是闭关的时候偷偷的刻木头了?”
顾北一愣,脑子懵了一下,动作却没停,哪本应落在木棍上的一刀,直直割到了顾北的手指上。
“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