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反应冷淡。
林简并不气馁,还是继续去亲吻他,不依不挠。
她只是想要让他知道她的心意。
不管他曾经经历过什么,好的,坏的,都不重要。
因为她喜欢的,是眼前的他。
而他未动分毫,立在原地,像是一座石化的雕塑。
她终于有些脱力,原本揽在他后背的双手不知何时挪到他的肩膀,攀靠在那里。他要比她高出一个个头还多,而她一直踮脚,踮了这么久,有些吃力。
“何腾龙心直口快,你别放在心上——过去的都过去了——”她抬头,鼓起勇气对上他的视线,气息微喘。
他看出她脸上的担忧,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太过于陌生,陌生到他一时半会居然不太能适应,像是被什么蜇了一口,缓缓钝钝,从心脏最隐秘的地方蔓延而过,好一会才回涌出来,是热的,“我知道。”前一刻的怔仲悉数隐退,陈淮话音刚落,右手揽在她的后腰,重新拥吻了回去。
陈淮松开她时,林简早已气息不畅,她争分夺秒平复呼吸,然而脸上早已潮。红滚烫起来。
这个男人,一个吻,就可以令她心潮澎湃神魂颠倒。
“我们明天去找董绪,早点回去睡觉。”他说时右手拇指轻揩了下她的唇角边,大概是刚才吻的力道没控制好,她本来有些苍白的唇色明显发红。
下次他会记得控制好力道的。
“嗯。”她听出他已经没事了,心头跟着轻快回去,应了一声后往她自己房间走去。
第二天一早,林简难得起早洗漱后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何腾龙和陈淮背对着她并肩而立,站在院子中央,迎面有烟味飘来,大抵两个人都在抽烟。
没一会两人就各自往厨房方向走去。
男人间解决问题的方式很简单,也许一根烟的功夫就能泯恩仇。
林简心里会意,隐隐担忧的事情终于放心下来。
果然,吃饭间大家伙就已经神色如常,仿佛昨晚的事情压根没发生过。
吃过早饭,陈淮就开着单位的车去边防站了,他自己原本从车行租过来的车子则是让姚喜报开出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让姚喜报开回去还车去了。
颠簸了一个小时多,才到董绪在的边防站。
但是董绪并没有在边防站里,他和他战友早上就去了边防站下面的一处哨所,边防站里面执勤的同事和陈淮说明情况,陈淮点点头,利索从边防站里出来朝另一个方向开去,开了大半个小时,到了一处陌生的山脚下,已经到了大路尽头。
林简跟着下车,抬头看了眼横档在前面险峻入云的山峰,有些不解。
眼前的这座山体是中印边界线上最为险峻的林海,荒僻到没有地名,只有海拔高达四千多米的原始森林横亘面前,克服天险攀爬到山顶后可以轻易一揽周遭地形和动静。
陈淮之前来过这里几次,攀爬到山顶后纵览脚下寸土,高原的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即便是沉睡在心底最深处的热血不知不觉间都会被烈风唤醒。
尤其是在形势紧张的边界,才会深刻意识到脚下踩着的每一寸土地是有多么的来之不易。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才要锱铢必较才要寸土必争。
他容不下那些走私贩借着这片险峻边界猖狂作案。
因为坚守在这片疆土上的每一位都不容易,尽管彼此大都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