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家丁正对着道士不停的讥笑谩骂,突地听到“嗡嗡”的声音,一家丁猛的回头,那旋转的蓼叶刀带着“嗡嗡”的声音直飞自己,那蓼叶刀银光一闪。
“啊!”家丁惊慌的叫了一声,急忙伸手去挡。
“扑哧!”那右手刹那间被割断,那家丁左手握住光秃秃的右手手腕,睁大眼死活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家丁脸色苍白,咬了咬牙,要去拔手中兵器。“啊。”家丁闷哼一声,只见鲜血飞溅。
“嗖,扑哧!”那蓼叶刀转速极快,又锋利无比,哪里容的下那家丁拔剑,猛地钻破那头盖骨,那蓼叶刀碰到骨头,“咯咯,咯咯”旋转了一会,那家丁的天灵盖这才彻底削去,顿时脑浆和稀泥般和这鲜血直喷空中,然后散落一地。
小白一皱眉,原本正好可以直接沿着家丁的喉咙,整个一干净利落的切断脖子的,谁想他一低头,搞的满地脑浆,哎,突发事件!
小白也不多想了,随即一伸手,那蓼叶刀旋转着回到小白手里,小白冷冷的看着另一个家丁。
那家丁看到刚才一幕,已经吓傻了,鲜血也喷了他一脸,他呆呆的用手一抹脸,然后鼻子嗅嗅,没错是血腥味,“妈呀!”家丁感受到死亡的气息,猛地缓过身来,撒开腿就跑,小白怎会放过。蓼叶刀,缓慢地抖出,小白用内力配合腕部,逼迫刀身旋转。真如他所想,飞刀飞速旋转,银光闪烁,精准的朝着家丁逃跑的路线飞去。
“嗡嗡”的怪叫,一直跟在家丁后面,却又没有收割他的生命,这种煎熬比突然死亡更恐怖,家丁左躲右躲,“嗡嗡”的怪叫始终缠绕在耳边。
小白此时已经打开铁笼子,捡起地上的朴刀将那锁链全部割断。手指往道士人中一搭,还有一丝气息,于是将那道士往背上一背。对那还在躲闪的家丁一记邪笑,摇摇头,“收!”那蓼叶刀,“嗡,嗡”飞了回来。
那家丁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其实蓼叶刀早已不在身后,可那家丁依旧听的“嗡,嗡”怪声,逃无可逃,猛的!往那火堆里窜了进去,烈火将他无情的燃烧起来,烈火里噼噼啪啪爆裂的声骤起,那家丁匍匐在地上,双手举起放声大笑,“哈哈,追不到我啦,哈哈……”火焰滚滚吞噬了他的衣裳头发,手和脚,那双浑浊的双眼却铮亮无比,从没有哪一刻似这般耀眼夺目!
笑声不绝,像地狱烈火中嘶叫的鬼灵……
小白闻到烧焦的糊味,嗅了嗅鼻子,头也没回的走出月牙门。恶毒的用火烤别人,最后自己被火烧死,这种人,死不足惜!!!
“哐,哐……”一群护卫拔出刀,对着小白不停的比划着,随时准备出手,他们不会让小白这么轻易离开。
小白嘴角一仰,突地,虎目一瞪,反手一扔,蓼叶刀“唰”的一声飞出去。这蓼叶刀是精钢所制,只一回合,将那些卫护手中片刀悉数截成两段,一时间只听的地上金属撞击的声音,众人心中一凛,有些话本不要挑明,那如此坚硬的刀都瞬间截断,何况乎脖子血肉之躯?除非万不得已,没人会去做这种傻事,小白只想带道士走,并无心杀他们,众人也是知趣,急忙退到一边呆呆的目送小白离开……
到了僻静之处,小白将那道士慢慢放在地上。看着奄奄一息的道士,身体都是红的,肚皮涨的老大,血丝丝的的从他的肚皮上渗出来,每一次呼吸,带动着肚皮一起一伏,仿佛这肚皮随时随地要裂开,甚是狰狞。
小白扭过头,不敢去看,发出轻微的叹息,这叹息是如此般无奈,这样的五脏俱焚,神仙也救不了。
小白焦急的看着道士的被烟熏的黑漆漆的脸庞,不由的想起,熊飞沁那恶毒残忍的嘴脸,小白狠狠一拳砸在地上。恨不得此刻就将那熊飞沁活剐了。
过了许久,道士空洞的眼睛总算有了点点光亮,随之而来的止不住的咳嗽,淤血直吐。小白急忙在他胸口抚mo,希望能减轻他的痛苦。
“小兄弟,谢谢你,谢谢”道士艰难的说着,同时伸出一只几近烤焦的手,小白一把握住。
“你别说话,不会死的!”小白喉咙也些梗塞,只是更加用力的抓着道士的手。
“咳,咳,好了别骗我,咳……”道士没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便有淤血涌了出来。
“我……我……我一个好色之徒,杀人无数,y人妻女也数不清,今日遭此劫数,也算是恶有恶报!”道士人之将死,释然道。
“……”小白一时语塞,面对这样一个人,说他多恶,他却敢于和恶人相斗,说他是好人?他欺辱了多少好人?小白内心矛盾无比。
“好了,最后求你件事”
“你说,你说!”小白急促的回答道。
“记得回去拿我衣服,在那束腰里有块很小的象牙令牌……以后……好了,给我个痛快,我不想死的这么痛苦,呃,哇……”道士说着,第三口淤血吐出。然后闭上眼睛,眼睛深深的陷入眼眶,已说不出话。
小白见他如此受折磨,一狠心拔出蓼叶刀,“呔”小白叹道,自己还是下不了手。
道士的呻吟让小白几近崩溃,可,可,小白还是下不了手!
“啵……”那道士的肚皮终于破开了,内脏随着淤血稀里哗啦的流了出来,那些内脏早已被烧的烂掉,随之发出恶臭。
小白含着泪,用蓼叶刀挖了个浅浅的坑,将那道士葬了,见那道士一身赤条条的,小白本就光着膀子,想了想,心中不忍看到道士衣不蔽体的葬掉,于是脱下裤子,盖在他*,然后埋掉。不知其名,不知其姓,道士就这样买在了荒郊野岭,一捧黄土,了去此生。
小白内心是纠结的,这就是江湖?这到底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小白抓狂了!仰天长啸!啊!!!!!
(注:小白就穿着条裤衩,悲愤的仰天长啸,蟹仔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