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棣华看着他,想了想,点了点头:“好。”
温言进房,走近看才发现沈棣华的伤口有多么触目惊心。
光后背上,就有两道子弹伤以及七道利器伤,更别提那些布满全身的淤青。
温言拿出平时给伙伴治疗的冷静,一丝不苟的给他上药,包扎。
沈棣华看着近乎于完美的包扎结,有些意外:“你包扎的很好,没想到你疗伤的技术还不错。”
温言微微一笑:“包扎的多了,就手熟了。”
“那每次和你打完架,你都要我扶你去医务室,你完全可以自己解决。”
温言倒吸一口凉气:“每次被你打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还指望我自己解决?”
“抱歉,不该按我的生活方式去代入你。”
温言看着他,有些意外,不过想想好像确实是的,很少见他去医务室,基本上每次打架他也应该有伤才是,但是他都没看。
相比他有点小伤都跑医务室,混成vip,他好像都是硬扛。
温言低头解释:“我毕竟不是专业的,还是那句话,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我怕留旧伤。”
“嗯,那倒确实。”沈棣华点头。
沈棣华拍拍温言的肩:“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有病看医。”
温言有些无措的看向他,犹豫着开口:“你也是,你也不缺看医那点钱吧,要留了后遗症,更麻烦。”
沈棣华笑着看他:“知道了,你去洗澡吧。”
“好。”温言点点头,起身。
三天后,温言开着沈棣华的迈巴赫去到了那人发来的地址。
一身西装的新郎看着温言,准确的说是看着那辆迈巴赫。
“还真是迈巴赫啊。”
温言下车,拽拽的:“还能有假?”
“那我绑红花了?”
“绑吧,收了钱,怎么来都行。”
“那行。”沟通好,新郎放开了装饰。
许是因为这车是现场最好的,成了主婚车,温言有些意外,心里暗暗决定一定要把车开稳,让新人坐舒服了。
温言安安稳稳的把两人送入婚礼现场,连忙把车停好,去后台换上司仪的衣服,看着镜子一遍又一遍练习司仪的台词。
新娘看着他有些好奇:“你也是司仪?”
温言点点头。
“你的一头白发太好认了。”新娘自顾自的解释。
随后给他打起:“你的流程顺的很好,不要紧张,不要有压力。”
温言看着他笑笑:“谢谢。”
“你怎么来这儿又是做司机又是做司仪的呀?”新娘坐在镜子前,边给造型师整理头发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