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正意义上的限量版,即使要找一支一模一样的笔,也不见得容易。而且,在宝明心里,也许那支笔早就超出了价值本身。我也反思自己,要是自己心爱的东西坏了,也很难过吧,而宝明也大度的原谅我了。
闺蜜是知道这件事的,还开玩笑说:宝明不要你的万宝龙,你也不要一直耿耿于怀,人家宝明出入有宝马,还有专职司机接送,早就忘了你那支万宝龙了。我却笑了笑,想起抽屉里那支选了许久的万宝龙,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送出去。问闺蜜:你上次不是说过见过宝明吗?什么时候带我见一见她?其实宝明就住在大商场后面的高档住宅小区内,离我家也不是很远,可我从来没碰过宝明。
闺蜜答道:你还是别去找她了。我好奇:为什么?闺蜜也知道我和宝明的关系也不算差:她好像得了抑郁症,精神不是很好,你也知道,她家庭环境,她当年读完书就结婚了,我们也替她高兴,只是有钱人的生活,真的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容易过的,像宝明这样,她老公背着她整天的鬼混,要与宝明离婚,宝明不肯。宝明说不愿意第三者第四者第五者或者更多的女人去分了她与她老公的财产。
听到这里,我与闺蜜说道:你知道“阿姐”最近的事么?闺蜜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这事,也是妹妹告诉我的,妹妹的同学,给我另一位同学打工,所以知道了一些事情。我想了想:“阿姐”也有抑郁症,之前吃得太多抗抑郁药物,影响怀孕,而她家公长期给压力给阿姐和她老公,然后,她老公在外面找了第二个女人怀孕,阿姐知道后,那时候她已经有孕了,但是她好不容易有孕,却因为知道她老公出轨,所以避开了所有人,不吃不喝,活活把肚子里的婴儿饿死了。打掉后独自一人去了一趟夏威夷,瘦了许多,可也依旧阳光灿烂。只是她心里是不是灿烂,恐怕只有她才知道了。
埃及公主吸着手中的摩卡:所以,我很怕你变成下一个抑郁症患者,不管多忙,都常出来坐坐吧。我知道你讨厌群聚,那单独约我出来吃吃饭,聊聊天也可以啊,虽然我也有了家庭,但我确实想与你做一辈子的朋友的。即使以后我们都变得面目全非,我希望咱们还是好朋友,不要因为时间的流逝而疏远彼此。
我听完了她的话:随缘吧,其实朋友这个词,不需要刻意的去说些什么。有时候一个眼神,一句话,懂就够了。闺蜜却数落我:别一副高深模样,我还是挺怀念以前那个有什么话都拿出来说的你,而不是如今这般,把我们都推开来,隔着一层甚至几层的城墙。你这样,不累么?
我对她摇摇头:累?累就对了。我低头啜着那杯红茶拿铁,闺蜜却问:土著!快新年了!有什么新年愿望没?说起来,你也快生日了。我摇了摇吸管:愿望?每一年的愿望都实现不了,也不再期盼了。闺蜜笑了:你许些比较现实一点的愿望嘛!下一年的同学聚会还是约在你生日那天,你也知道,你和班长也是同一天生日的,所以为了方便,大家就这样安排了,你到时会去吗?上一年大家都希望你来。红包都给你封好了,你却不来!
我笑了笑:再说吧。看了看时间,闺蜜也够点上班了。与我道别。我看着外面天高云阔,打算走出星巴克,却被人拦住了:汪嘉仁!我抬头一看:ivy?
第35章选择
ivy与我打着招呼:嘿!好久不见!我笑着点头:这么巧?一个人?她鄙视我:难道你见到我身边还有第二个人?你坐着等我,喝什么?我去买。我连忙摆手:喝不下了,刚喝完。ivy却说:哼哼!你好嘢啊!这么久也不联系我一次!我连忙赔着笑:好吧,来一杯黑加仑子汁吧。
然后找个位置坐下了,ivy是我在数码店认识的客人,她与曹铭还有潘少冬都是从客人与我转而成为朋友关系的,想起潘少冬,用私人电话打了过去,问她有没有兴趣一起吃顿晚饭,潘少冬那头说下班开车过来找我。
ivy捧着两杯饮料走过来,我与她坐在外面,慵懒的晒着太阳,看着远处的太阳已有点要缓缓坠下的样子。一天,真的很快过啊。ivy把我的神思拉了回来: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其实数码店许多客人如今还念着你,你不打算回去啊?我对ivy摇摇头:不回去了。现在做幼儿教师,教些小朋友绘画,也不是很累。
ivy见我如今找到工作,也替我高兴。我一直好奇ivy是做什么生意的,但是她一直守口如瓶,我也就不好去挖人家的八卦。但知道她有些背景,她的故事,在一次很纯粹的烧烤档里与我说着。她曾经和前夫合伙做生意。她的前夫是美国籍,骗了她的钱之后,扬长而去,留下她自己独自承担债务,她有绿卡,但还是不喜欢在那边居住,只是经常回去报道而已,然后又回国与父母同住。
她那部醒目的白色奥迪q5就停在不远处。外表风光,内心凄凉,大概如此。ivy又问我,工作惯不惯,她说她父亲最近也住了院,烦心事很多。我一边听着她说话,一边看着夕阳在我的视觉中缓缓落下,很是灿烈和美。每个人都有烦心事。ivy年近四十,即使依旧用护肤品保养,可依旧掩盖不住成熟的脸庞。
我看着身边的朋友,个个都有成熟的标志,是不是因为那层膜破了还有经历过的事呢?那是我无法企及的。即使潘少冬也是,她比我年轻,却脸上已经长出斑点了,我听妹妹说只有堕过胎或者常年累月晒过,女人在30岁之后,脸上的色斑更加明显。妹妹变成了黄脸婆,昔日的美貌都被脸上的斑点所取代。
堕胎。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对身体的伤害,并不是仅仅是肉体上的,更有精神上的。只有堕过胎的女人,才会明白,生命的不容易,也就明白那些怀孕的妇女,无论第几次当妈,都愿意去接受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去享受那个过程,去冒着危险生育,为的就是期待新的生命力来感受这个世界。人间,有希望。
我想起那张支票,问ivy:如果有人给你三百万,第一个选择就是无条件离开他女儿身边,可是你自己有不得已不能离开的原因,第二个选择就是要你去追他的女儿,追到后又要把她狠狠甩掉,你会如何选择?
ivy想了想:那主要是看你对他的女儿有没有意思了。我看着ivy:要是没有呢?ivy听了直接说:有没有意思,也不用想了。拿着三百万离开吧。你想啊,感情不是不值钱,而是不能拿钱来衡量,拿感情来玩弄的人,最后也逃避不过人心责任,要是我宁愿拿着三百万远走高飞,也好过去故意伤害一个女孩子的心了,如果你被伤害过,你也懂得那个滋味吧。
ivy和父亲选的答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