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是不舒服吗?”视频那端的人问,“需要我通知改个时间吗?”
“没事,降温了,有点冷。”林似海的手从毯子下伸出来,对着电脑的摄像头挥挥手,“这次本来也不是我主场吧?”
“这倒是,那要是你不方便关了摄像头也行。”
林似海感受到衣服被人扯了一下,他似笑非笑道:“好。”
谁也不会想到在他盖住了整个肩膀的毯子下有个人正坐在他的怀里,骑在他的肉棒上。
林似海不过是细微地挺腰,可因为重力影响肉棒本就插到了子宫深处,再伴随着林似海的动作更叫沈霜白难以忍受,但偏偏此时此刻他又不能够出声,只能咬着林似海的衣服来阻止自己的呻吟。
肉棒被穴肉紧紧裹住,林似海舒服得不行,他方才才发泄过一次,这时候更有耐心和精力慢慢玩弄沈霜白。
他一边伸出手放到沈霜白头背处轻抚,一边享受沈霜白肉穴的按摩吸吮。
在视频小窗里看起来他不过是将手放在毯子上摸着自己的胸口,看起来甚至还有点难受的样子。
沈霜白被磨得心里和穴里一同发痒,忍不住小幅度地扭起腰来试图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他双手揪着林似海的衣服,嘴里还咬着林似海的衣领,只想林似海捅得再往里一点才好。
他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痛和爽交织在一起的感觉。他不是感觉不到疼痛,但伴随疼痛一起到来的快感显然更让他上瘾。
林似海全然不理会他的动作,甚至连原本还有的小幅度地挺腰都消失了,只定定地坐在那里,甚至还在前一个人发言结束后帮忙补充了一下,才有条不紊地开始了这段时间的研究汇报:“e-2型法阵的实际用途和上次实验结果有偏差……”
沈霜白早已听不进他在说些什么,只自己手腕腰胯一齐发力,把自己又往林似海怀里靠了点,他翘起的肉棒也收到两人腹部织物的挤压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
但这个动作让他的双腿被椅子两边箍得过于难受,他不舒服地动了几下,艰难地把腿从椅背和椅坐的缝隙处伸了出去。
林似海用手拍拍自己胸口处的毛毯,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
腿才伸出去沈霜白就意识到大事不妙,这下他下半身几乎毫无支撑点,唯有直接坐到林似海胯上被肉棒更往里顶去。
他下意识觉得不能这样于是腰胯用力,悬悬地抬起一点,但这个姿势太需要力量支撑,没有两秒他就再也支撑不住,只能彻彻底底结结实实地坐到了林似海的肉棒上。
林似海眼疾手快地点了静音键,屏幕里的他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没有声音,于是与会人员都知道是林似海体贴地为了大家着想提前避免让自己的咳嗽声成为噪音。
只有沈霜白知道,林似海假装咳嗽身体震动的同时毫不留情地用力挺胯,把他的子宫当鸡巴套子一样只为了自己爽地使用,子宫被顶得更上甚至隐约影响到脏腑,沈霜白被他顶得想要干呕。
他再也忍不住地尖叫起来。
“林老师要不您先休息吧,会后我把汇报总结一下文字版的发给您。”
林似海一手拍着胸口,一手比了个ok,然后他退出了视频会议。
他再也无需忍耐,连毯子也不掀开,就这么连着毯子一起把沈霜白摁在自己胯上开始大力顶弄冲撞起来,像是连睾丸都要挤进穴道一样的力道,肉棒整个前端完全陷在子宫里被柔软的内壁时而温顺时而激烈地舔吮,棒身也被子宫颈好好地按摩着,爽得他头皮发麻。
而沈霜白的尖叫声就没停过。
沈霜白就这样被按在林似海身上被林似海抽插了数百下,连新鲜空气都少呼吸得到,在感觉到呼吸不顺的同时和林似海一起攀上了高潮。
精液像是没完没了地灌进子宫,迷迷糊糊间沈霜白甚至有空去想林似海之前射进来的东西哪儿去了,怎么就像被他吸收了一样,以至于他似乎已经被林似海摁在身上快要一天了,子宫也还没有胀满的感觉。
然后他感觉到不对。
就算以林似海如此强悍的性能力来说这个射精时间也太长了,现在还在不停射进来的滚烫的……分明是尿液!
沈霜白把林似海的衣服狠狠往下一扯。
林似海闷声笑起来,胸膛都在颤动,他下身在射尿还不够,还要借着高潮射精射尿的余韵缓慢但不停地顶弄宫腔,不时转动研磨以延长这份快感。
林似海把毯子扯下去一点,露出沈霜白大半个脑袋,他亲昵地低下头去凑在沈霜白耳边说:“怎么了哥哥,不是答应了就当我一个人的鸡巴套子吗?”
沈霜白瞪着他:“你……那也不能尿在子宫里!”
林似海看着他的眼睛低声地笑:“哥哥忘记啦?哥哥也答应就当我一个人的肉便器啦!”
“什么……”沈霜白只看了他双眼一眼就忽然忘记了自己本来在想的事情,他感觉到自己小腹微微发烫,随着林似海动作的停止难言的痒意从花穴深处弥漫爆发开来,他喃喃着重复道,“是,我是你一个人的肉便器……”
“对呀,而且哥哥同意了永远不和我分开的。”林似海笑意渐深,他抱着沈霜白站起身来,“所以哥哥作为我的肉便器当然要一天24小时都挂在我身上啦,对不对?不然我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哥哥怎么帮我解决呢?”
沈霜白双眼失神,整个人都全靠林似海的手臂力量和胯下的肉棒才被吊在林似海身上,他说:“对……我不能离开小海。”
林似海表扬地亲亲沈霜白的嘴角,大步迈开往客厅走去,每走一步他硕大的肉棒都会入到沈霜白身体更深处的位置。
速度倒是不快,可在林似海手臂有意无意地松懈力道下每一步沈霜白都被肏得极重,更别提林似海的肉棒就没从他的子宫里出来过。
精液和尿液混在一起,溢不出来就只能被林似海的肉棒搅浓到一处,又因沈霜白是被林似海面对面抱在怀里,微凸的小腹受到挤压让穴肉更剧烈地收缩起来。
也让林似海更爽了。
“诶呀呀,哥哥现在是不是很舒服啊?”林似海边肏还边调笑道,“让我看看……诶呀,已经快到灌了一半啦!”
不过几步路程沈霜白已经又被肏得小死一次,整个人都是意识不清的状态,也就仍由林似海抱着他坐在客厅沙发上后又掀起他上衣衣角,露出了小腹子宫位置附近的图样。
是个被肉棒顶得凸起了的繁杂艳丽的爱心图样,图样此时只有小半的纹路亮了颜色,衬着沈霜白白皙的肤色更多了几分若有若无的诱惑之感。
林似海用手轻抚:“我还要更努力呢,你说对不对,哥哥?”
沈霜白在他将手放上去那一刻整个人浑身都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肉棒也被夹得更紧,逼出林似海一声闷哼。
“深……再深一点。”沈霜白断断续续地说,“好想要……小海……再用力一点,再……!”
林似海又把沈霜白搂紧摁在自己怀里,亲亲他的嘴角:“好!”
就这样,沈霜白没再能从林似海身上下来过,整整三天他都挂在林似海身上,哪怕睡觉的时候林似海也把他搂在怀里。
第二天的时候林似海为了避免因为沈霜白的呻吟分神,只好遗憾地用沾满了他抽插花穴时溢出的淫水精液还有尿液的他的内裤堵住了沈霜白的嘴,外面还贴上了医用胶带,于是大多数时候沈霜白只能无声地高潮,只有剧烈的颤动才能让林似海意识到他又去了一次。
这期间林似海开始处理一些遗留的工作,多半是报告总结和修改,于是大多数时间他坐在电脑前。
这时候他只会偶尔顶弄沈霜白,多数时候靠沈霜白自己扭腰挺动来感受细微但绵延不绝的快感。
这让他工作时的心情都好了不少,效率都增加了。
而等到工作进行到一个阶段休息时他就会把沈霜白摁在自己身上。连沈霜白扭动都不允许地激烈地肏弄他的穴肉,而早被肏服的子宫口会柔顺地打开好让龟头更顺利地顶到宫腔内壁。
这期间强烈的快感会让原本积攒力量恢复意识的沈霜白再次瘫软在林似海身上。
工作效率的增加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当林似海工作到一半感受到尿意时不必再起身去卫生间了。
林似海可以不用多加忍耐地直接尿进沈霜白的子宫里,有时甚至会直接把沈霜白尿到高潮。
尿道棒一直插在沈霜白的阴茎里,倒是不必担忧沈霜白射得次数太多,但这几天沈霜白只用穴高潮了太多次,林似海想他以后可能都不知道要怎么用阴茎射了。
这些都还好,白日里也还算好的。对沈霜白来说最难受的是夜晚。
晚上他不仅要在肉穴裹紧着林似海的肉棒的情况下入睡,更要在夜半时分接受林似海直接尿进身体的尿液。
有次林似海睡前多喝了一大杯水,那晚沈霜白几乎就没能好好地连续地睡上多久,总在快要入睡时感觉到滚烫的尿水直直射入子宫里,因这激烈水柱喷射到花心深处,沈霜白就会骤然惊醒过来,然后一个人扭动着腰胯想要更加得延长这份快感。
他已经想不到还能从林似海胯上下去了。
他脑子里几乎只剩下了高潮和鸡巴,为了快感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自称母狗这种事不过是最常见的了,林似海喊他淫妇荡妇他也照单全收,只为让林似海肏他肏得更重一点。
他已经彻底雌堕了。
早上醒来的林似海先是享受了沈霜白花穴的夹弄伺候,晨勃着慢慢悠悠地顶弄沈霜白的穴肉,再平缓地射出精后才意识到哪怕昨晚自己根本没禁锢住沈霜白,沈霜白也依旧被他钉在胯下。
甚至还扭动着腰追求着更强烈的快感。
林似海惊喜地掀起沈霜白因射精多次而变得黏腻的衣角,满意地看到沈霜白腹部的爱心图样已经完全彻底地亮起了。
他心情愉悦地松开了尿关,再一次尿进了沈霜白的子宫里。
“哥哥,”他把脸贴到沈霜白脸边,“现在离我们永远在一起,只差最后一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