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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细折(1 / 1)

杨桦茸将向鄯作为受害者摆到明面上,恶劣敏感的oga遇袭事件戳刺着民众那根紧绷的神经。因涉及到继承者家族的信誉,星联长老派人来监守昏迷不醒的oga,确保能将向鄯的伤情实时反馈给群众,确认能够抚慰他们统领的oga不再二次受害。

oga一直都是受到星联重点保护的弱势群体。向鄯作为继承者左源的抚慰oga,以及星联近年来被alpha严重侵害的受害人,这样特殊的身份倍受外界关注。许多人怜悯他不幸的遭遇,祈祷他早日康复,唾骂卑鄙龌龊的旧部余党,宣称旧部一日不清,星联便时时面临着巨大的安全隐患。

极端反对星联婚配机制群体又开始出来作妖,左源和谢南苁过往种种相爱的事迹被推送到星联各大平台上,大肆赞誉二人为“超越本能的爱”,将左源列为星联几千年来能够摆脱天性的最强领导者。

继承者能够统领这片土地几千年,靠的不仅仅是卓越的政治才能,还有他们凌驾于众生之上的强大信息素。能够拥有与之高度匹配的伴侣是上天对继承者家族的恩赐,历史上多少穷尽一生也未寻到相匹配伴侣的继承者,都中道陨灭在未尽的宏图伟业上。

极端群体这样大肆排挤亚里已经引起众怒,左源正式宣布与谢南苁解除恋人关系,以政治手段镇压动乱的极端群体,处决以谢南苁为首的反《婚配法》公会。

距离检举事件已经过去了两天,无知无觉的oga依旧昏迷。

左源又一次提着食盒进入病房,将食盒放在桌上摘掉手套,看着仪器上显示的oga平稳的生命体征,轻轻刮了刮那张弱气苍白的脸,不自觉宠溺道:“还不愿意醒吗?外面都翻了天了,你倒睡得安稳。”

他仔细给向鄯擦了身体,絮絮叨叨给他说这外面发生的事,提及杨桦茸时oga的眉头不安轻蹙。

左源见状再接再厉,“本来想给他一个教训的,可是他为了你做到这样的地步,我只是把他调离马尔顿,连职位都没有变动。鄯儿,你有一个很好的朋友!”

傍晚左源带着精心准备好的食物和瑟提尔的拟生信息素再次来到地下城。

不知道向鄯什么时候醒来,但左源不想看到他一醒来就找不到吃的,像以前一样满眼失望,是以时刻备着吃食。

左源到病床前,将食盒放好。轻轻刮了刮这张苍白的过分的脸,上面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整张脸凹陷下去。距离禁闭室受刑已过去了一年多,这个人现在却已经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不过二十出头,却真真实实的被全世界都欺负了个遍。

等他醒过来,一定要好好的喂养他,左源这样想,抚弄着oga指骨清晰的手,那是一双很难看很吓人的近似骷髅的手。他将全世界的山珍海味都想了个遍,光是食谱就让人定了十几本。大量名贵不可求的食材药材从各地空运过来,贮存在府邸的后厨和药库里。

左源试探的放出瑟提尔的信息素,仔细观察向鄯的反应。即便瑟提尔的临时标记在他有意驱散下快要消失,但向鄯对这股信息素时而渴望时而抗拒,他不敢太鲁莽,只能咬牙试着用两种信息素安抚有孕的oga。

在左源给向鄯按摩身体的时候,昏迷了六天的oga终于醒了。

——向鄯缓缓睁开眼睛,入眼都是刺目的白还有些轻微的消毒水的味道。只觉得自己睡了很久,脑子非常迷糊,身体却是轻松了许多,浓黑的眼珠子咕噜咕噜的打转。

耳边有温柔的声音响起,“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有人将他扶起抱在怀里,温热的水递到唇边。向鄯使劲喝着眼前的水,喉咙却只有些轻微刺痛,想来昏迷时被精心照料过。

耳边的人轻笑出声,“慢点,哪有发烧刚好的病人像你这样喝水,喉咙都要被你弄坏。”

向鄯脖颈上还戴着颈罩,整个人微微喘息着靠在左源怀里,顺从吃着喂到嘴边的食物。

吃完流食,左源安置向鄯躺下,让人进来收拾了碗筷,自己去了浴室。出来时已经换上了宽松的睡袍,身上的水分擦的干干净净,掀开被子上床把oga拢在怀里。

向鄯还很迷糊,沉重的眼皮要坠不坠,感受到那股清冷的冷木杉信息素靠的极近,柔软的触感在他脸颊上不停地轻碰,有些发痒。左源没有亲吻过他,被瑟提尔咬伤了唇舌的经历堪称噩梦,所以他不知道脸上奇怪的触感是怎么造成的。只是胡乱按住那只在他腰上轻揉的手沉沉睡去。

静养了一个多月,向鄯腺体上的伤口恢复得很好,基本已经愈合。但是腺体二重标记落了病根,没办法正常释放信息素,时刻需要alpha的安抚调节。但他实在无法忍受时刻和左源待在一块儿,也无法理解这个残暴的alpha为什么总是用一种令他十分陌生的眼神看他。

近来向鄯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彻底坏了,无法驱散的疲倦感总是侵袭着他,身体沉重笨拙,时常还有些反胃。他开始尝试接受左源的抚慰信息素,虽然每次身体都会愉悦畅快,可那种感觉却不会消失。

这天,向鄯走路利索了些,拄着拐杖拖着生锈般的身体走出病房,他实在瘦的厉害,腺体受创让他免疫力极速下降。

有个长相甜美的女性oga医生当面迎了上来,友好道:“亚里先生,我扶着您吧。您躺太久了,多出去走走对身体好。”

向鄯记得这个oga医生,给他换过几次吊瓶,许是那几个医生谁带的学生。

“你叫什么名字?”

oga热情回答:“我叫陆青仙,是李柾医生的学生。他们都叫我小仙,亚里先生不介意的话,也叫我小仙就好了。”

这是个被保护得很好的oga,星联首都马尔顿最不缺乏这样上层阶级的家庭,这或许是哪个有些权势的人家精心培育到左源眼底下的人。

向鄯腿脚不便,两人一路走走停停,小姑娘总说一些左源近来的伟绩,眼神里是大胆的对继承者家族的崇拜和向往,一如当年的他。向鄯有些烦躁却不忍拉下脸来迁怒她。

地下城虽然庞大,却不会有什么好看的风景,头顶只有沉重错杂的机械。向鄯喜欢机械,坐在一处石椅上盯着那些复杂的机理纹路。想着如果不是因为这样身份,不是因为自己野志穷途,他跟着自己的老师,现在或许也有一番成就吧。

陆青仙出声温柔道:“亚里先生要不要去地上看看,前些天统领命人在花林里种了好些高品花种,现在正是烟兰花开的时候,听说很漂亮呢!”

向鄯道:“你们统领说过能让我出去吗?”

陆青仙能感受到亚里和左源之间的不和谐,但是亚里作为统领的抚慰oga,于继承者家族而言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珍品,更是星联的福赐,当今的统领居然能够拥有两个高度契合的oga……

曾经的伴侣向鄯是一个,如今的亚里先生是一个。对于前统领夫人陆青仙感到有些惋惜。

甜美的oga脆声道:“统领说您要是觉得闷,可以上去看看。”

意思是不让他走出府邸了。

陆青仙得到向鄯的肯定,回病房把轮椅推了出来,把向鄯的拐杖折叠收到轮椅下的暗格里,推着向鄯进电梯来到了地面。

出了电梯走过空旷的建筑物,这里有无数的过道和电梯,都通往地下城不同的地方。继承者家族仿佛在自己的府邸下打造了一个地下王国,集齐各方奇才为自己效命,作为自己最大的资源库。是世人所趋之若鹜的好去处,只是能走到这里的人寥寥无几。

两人与迎面而来的左源一队人马撞了个正着,走在前面正要进入电梯的alpha停下脚步向这边看来,对旁边的人吩咐了什么,他身旁的人陆续先行下了电梯。

待他走近,陆青仙敬过礼,“统领好,今天的天气好,我想带亚里先生去花林看看。”

左源眼睛一直看着轮椅上的oga,道:“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陆青仙走后,左源把上了轮椅的推手,推着向鄯往前走去,放缓了声音道:“觉得闷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左源给向鄯安装了一个简易的光屏,上面只有他一个人的通讯录,向鄯尝试联系杨桦茸都做不到,后来才知道他手腕上的光屏芯片权限在左源那里,他在这边做了什么alpha那边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向鄯只觉得喘不过气来,气得发抖。

左源惊道:“很冷吗?李柾的学生怎么回事,穿这么单薄就让你上来。”说罢便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到向鄯身上。

到外面看见湛蓝的天空,阳光有些刺眼,向鄯抬手挡了一下,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什么东西突然消失了。

这触不可及的自由。

向鄯眼中泪意闪烁,alpha伸手揉了揉他的脸颊,轻声道歉:“对不起啊,困了你那么久。”

不知道拐了几道弯,清淡的花香袭来,还有阵阵鸟鸣声。

向鄯抬头微微睁大眼睛,入眼是一片巨大的花海,左府傍依的后山林间湿润的土壤上种植着各类花品,繁花锦簇延绵入林,绽放的花株如林间清冷的仙子,娇艳而不妖。

这里与两年前一样,是左源和谢南苁幽会的绝佳圣地。只是向鄯既然没了从前的心境,如今只会觉得这处实在美不胜收。

左源推着向鄯踏上清幽的小道,花从里的蜜蜂翁翁振翅。

向鄯看着那些自在的蜜蜂蝴蝶,轻轻问道:“现在是夏天吗?”

左源摘了一朵鲜嫩的花别在他的耳朵上,“嗯,已经立夏了。鄯儿,你真好看!”

向鄯看着面前满眼诚挚的alpha,微微侧头躲避他吻上来的唇,左源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他的嘴角。苦涩笑了笑。

林间那抹幽蓝如雾如烟,肥嫩的茎上承接着轻盈如纱的蓝色细长花瓣,微风吹过便轻轻摇曳,却倔强地不肯凋落。

向鄯心中怜惜,问道:“那是什么花?”

左源推着他往前走,边走边道:“那是花匠刚培育出来的新品兰花,叫烟兰,前几天刚种下的,你喜欢吗?”

来到一处泉眼,烟兰越多,长得越繁茂,向鄯心中微动。

左源看得出来他喜欢,“这品兰花极难存活,但凡开花也不易凋谢,这处能开这么好,花匠用了很大心思。

鄯儿,这兰像你,我也很喜欢。”

从前他只觉得向鄯是一朵糜烂低贱的败花,如今发觉溃烂的是自己。向鄯是清冷圣洁的,从始至终堕落发烂只有他自己。

“为什么?”

左源没有回答他,把他从轮椅上抱起来,走到一处山壁,用指纹打开一道隐蔽的石门,将向鄯抱了进去。

让他也跟我一样就好了,左源这样想。

精密的通道里浓烈的冷木杉信息素迸发出来,安抚中带着胁迫,无论清瘦的oga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alpha的禁锢。

向鄯语气慌张,“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不要看花了!我要回去!”

进入一道铁门,左源将他放在一张床上,向鄯挣扎地往床下爬去,他的右腿根本站不住,没有拐杖支撑一沾地就倒,狼狈的在地上爬行。

高度匹配的信息素令他神志溃散,“不要……”

很短的时间左源已经脱下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腿间沉甸甸的性器高高翘起,向鄯只看一眼便觉得肝胆俱裂,翻过身用手撑着身体往后爬。

alpha几步走到他眼前,附身把哭泣的oga的抱起重新放在床上,分开那修长的双腿期身压住,坚硬的性器重重抵住向鄯脆弱的腿间。

左源声音沉哑,“鄯儿,我教你怎么接吻……”

向鄯用力推他的胸膛,“不呜……”

“不会弄疼你的,”alpha捧着他的脸附身含住他的双唇,细细的地吸咬。向鄯满脑子都是被残暴的alpha撕咬画面,即便左源力道温柔他也感受极大的痛感。

冷木杉安抚信息素源源不断的供给,催眠麻痹着疼痛害怕的oga,让他以为自己在被爱着,不会受到伤害。

左源撕开他后颈的阻隔贴,引诱出溃不成军的白玉兰信息素。

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墙,将向鄯彻底与外界隔绝起来,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身上发生着什么,感官一下子迟钝了十倍,好像在做了一场无声无色的梦,只是不安、窒息和荒凉。

时而清醒一些的时候,只感受到了剧烈颠动身体,嘴唇怎么都闭合不上,无法呼救,无法求饶。

后颈好疼,乳房好疼……下面好疼……

有一些舒服,但还是疼……

恐怖的力道从身后紧紧禁锢住他,向鄯看到那比鸡蛋还大的龟头在腿间进进退退,软烂的阴蒂被柱身重重碾压,颤巍巍承受着摧残。

左源捂住他的眼睛转过头来接吻,向鄯嘴里又麻又疼,舌根被那样用力的搅弄,脸颊被吸的凹陷下去。

oga没了力气动不了,任由alpha在身上为所欲为,过了很久嘴唇才被放开,耳边温柔忍耐的低语犹如噩梦,“一直出不来,没有舍得让你口交已经是很疼你了。”

向鄯才发觉刚才怪异的感觉是因为什么,左源没有进入他!

他微微睁大眼睛,为什么?这个alpha可从来不会顾及他,他无法想象在安全舱一年里遭受的无尽的性暴力,那时候觉得痛只以为是alpha没有给予他安抚,如今得到了他还是这样痛苦。

左源像一头饿狠的狼,看着眼前食物却不能吃,急得把向鄯翻来覆去的舔弄。最后拉过向鄯手握住涨爆的性器快速撸动了许久,一道浓精喷射在oga满是青紫吻痕的单薄身体上。那道冒着热气的白浊向鄯的小腹一直延伸到脖颈处。

左源爽得眯着眼睛,对自己的杰作满意至极,用光屏拍录了oga这副画面。他把床上的oga扶起来抱在怀里,把照片给他看,亲吻着他的额头,惊喜道:“鄯儿,你看,你也这么脏,不要嫌弃我了好不好?”

向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照片,大脑突然轰鸣一片,天塌下来的感觉。这个破布娃娃一般的oga是谁,像是被谁一脚踩进泥泞里狠狠碾压过的样子,饱受淫辱,像被千万人践踏过的淫妓,像一个摆在台面上任客人玩弄插入的容器物件,毫无尊严,不能自我。

近日连续折磨了向鄯好久的呕吐感此刻达到了顶峰,哇的一声吐在床沿上。

10

“不要,碰我……”

左源把他捞进怀里,卷起脏污的床单,挑了一处干净的地方擦去向鄯身上的污渍,便随手将价值不菲的床单扔进垃圾桶里。

alpha抱着他往浴室走去,怜惜道:“你看你,弄这么脏。”

枯瘦得oga双臂往下垂,毫无生机。左源一边抱他,一般往浴缸放水,宽敞的浴缸瞬间升满适热的超净水。

把向鄯放进浴缸里,虚弱的oga靠都靠不住,直直往下滑。左源喉咙一哽,踏进去把他抱在怀里,打开光屏吩咐厨房准备吃食。

“别怕,我不伤你,洗好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左源给他收拾妥当,抱着人回到地下城,病房里佣工已经摆好了鲜热的吃食。向鄯看着咽了咽口水:玉米细肉粥,山药炖排骨,闷虾,百参蒸鲈鱼,薏米乌鸡煲,谷膳烤鳕鱼,蜂蜜酪,甜花蜜……

alpha把他放在椅子上,盛好粥将勺子递到向鄯手中,宠溺道:“自己吃,都是你的,想吃多少有多少。”

向鄯不看他,握紧勺子的手还有些发抖,一口一口喝着细粥。

左源给自己灌了两剂营养补充剂,打开光屏开始工作,释放出轻缓的安抚信息素,注意力全在进食的oga身上。向鄯整个人看着像一折就断的枯竹,只有左源知道他多么坚不可摧,这个oga能活到今天已经非常人能比。

向鄯虚弱的身体亏空得厉害,再加上刚被左源磋磨一通,筷子都握不住,试了半天才扯下一块蒸得软烂的鱼肉,放进嘴里细细嚼咽。无论夹什么菜都要试好几次才成功,佣工给他拿来一个小漏勺,让他不再费劲把着筷子。

一顿餐食吃得漫长,向鄯吃得什么都不剩,又满足又疲惫,心情确实好了很多。拥工端着洗漱用品过来让向鄯漱口净手,收拾了碗筷,给房间里换了风。

左源关掉光屏,让佣工从果园摘些草莓过来。将放松慵懒的oga抱上床,温柔问道:“困不困?现在是一点,要不要睡一会儿午觉?”

他非常温柔的语气让向鄯浑身不自在,甚至有些想吐。像一个满是企图暗自埋伏伪装的残暴豺狼,惧意涌上心头,向鄯道:“你走!”

“我看着你睡。”

向鄯抬头看着刚刚把自己往死里折腾的alpha,下身被过度磨蹭的疼痛越发明显,“不要你,你走!”

“嗯?”

一个意味不明的“嗯”,让向鄯心里满是凉意,他又开始发呆了。左源把他抱到宽大的沙发上躺下,扯过毯子盖住两人。向鄯翻过身躲避他,左源的手臂收紧,嘴唇抵着oga腺体上的阻隔贴,低声道:“让我抱一会儿。”

呼出的热气让向鄯心惊胆战,左源很久没碰他了,自从他出了安全舱后左源就没有真正的要过他。他是不是已经找到了戒断高度匹配信息素的方法了?如果找到了为什么还留着他?

他实在想不到左源这么长时间不碰他的理由,过去一年里他们最长也就一个星期不做。往往左源来安全舱的时无论他是什么状况,都必须抚慰狂躁的alpha,他们总有办法逼出他枯萎干涸的信息素,然后一滴不剩的榨取。

医生劝过左源给予oga一点安抚信息素,但他没有,整整一年,无数次的残暴的性爱,他都没有给向鄯回复过一丝温柔一些的信息素。他的信息素全给了谢南苁,那个感知不到他信息素、也无法回应他的bate。

想到谢南苁,左源就有些不适,他以前怎么就这么纵容这个目空一切的bate,被利用到这种地步,迫害了不少忠良之臣,向鄯就是其中之最,让他不得不重新洗牌。

左源知道向鄯面临着怎样的痛苦,但他体会不到,直到现在。

“鄯儿,给我一点信息素,好不好?”

双性oga的声音又软又冷,“装什么?想要用得着问我吗?”

“我想要你给我的。”

向鄯道:“我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去做了你想做的事,左源,你放我走吧!”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向鄯嘴里念出来,左源心里微暖,alpha的声音冷静了些,让人听不出情绪,“鄯儿,你知道吗?李柾说你已经戒断了我的信息素。”如果哪一天向鄯真的要离开他了,他拦不住的。

不顾真假,向鄯眼睛突然闪起极亮的光芒,一时竟忽略了alpha越来越危险的状态。

“但是我没有,我依旧非常渴求你,我可以失去谢南苁,但我不能失去你。”

“要不,你们做爱的时候我在一旁给你释放信息素?”oga看到了希望,开始诚心诚意的想办法,他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即可以撮合左源和谢南苁,也可以让自己免受皮肉之苦。“你去问问你那几个医生,看看这样行不行?”

左源沉默了一会儿,道:“可行。”

向鄯更亢奋了,瞬间毫无睡意,左源抱着他小恬了一会儿。醒来时oga依旧睁大着眼睛,圆溜溜的,可爱极了,比以往都要充满生气。

他刮了刮向鄯的鼻尖,“就这么高兴,”起身穿戴正装,道:“我去总部了,有事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向鄯忽视了他,左源不满地按住他索要了个深吻,心满意足的起身离去。

关上房门后的alpha满眼残忍,微红的瞳眸一闪而过。

戒断?你凭什么戒断!

等向鄯把孩子生下来,他有的是手段对付他。他要把这个妄想抛弃他的oga活活操死!什么谢南苁?什么信息素?什么戒断?他要让向鄯知道他那副身体是谁说了算!

然而得知不用再依附左源的信息素,向鄯觉得前路一片光明,满脑子开始想着种种后路。即便后面左源真的采纳他的意见,他也不介意给他供给信息素。

他的路还很长,左源不是他的良配。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向鄯心情都很好,主动说话的次数都多了,原本灰扑扑的oga笑容多了起来,又甜又稳,清澈中带着历尽千帆过后沉淀出来的忧郁,很是迷人。

他询问左源关于杨桦茸的消息,alpha一次次给他打包票说杨桦茸整个家族都安好无虞,甚至还宽宏大量地给了他们一次通话的机会。

——远在霍德兰州的oga晒黑了些,美艳中添了一份俊气,向鄯问了他近来的状况,随后在oga严厉担忧的目光下断断续续说了自己的状况,让杨桦茸不要为自己担心,也不要为自己大动干戈。

也不知道左源用了什么方法,杨桦茸见向鄯确实开朗了许多,不光长了肉气色也这样好,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向鄯的肚子,oga身穿的衣服太过宽松,他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当初那份伤情报告上可是明确写着向鄯怀了孕的。

以他对向鄯的了解,oga如今这样开心,估计是还蒙在鼓里。

他问:“阿鄯,你喜欢孩子吗?”

“喜欢啊,”随后向鄯伤感道:“抱歉啊师兄,我到现在都没能见到你的孩子,就连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

提到孩子杨桦茸心里就暖,眉眼都柔和了很多,“孩子在我这边,小alpha,叫傅明宪,闹腾得很,有机会把他带回去给你看看。阿鄯,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一定也非常可爱的。”

两人简单说了些要紧的事,向鄯因为杨桦茸被调离马尔顿的事一直很内疚,一再强调自己现在很好,让他也好好照顾自己,“师兄,我现在很好,你不用为我担心……”

一个小时的时间到,光屏的画面嘎然而止。向鄯怅然若失,发了好一会儿呆。

11

半夜左源回来时向鄯已经睡熟,oga被身上的动静弄醒,细喘连连。

浓烈的冷木杉信息素满是渴求,弄得向鄯发热窒息,他屏住呼吸逃避这股磨人的信息素,那股子冷木杉香却沁入他的皮肤,引诱他的情欲。

向鄯十分抗拒左源的触碰,但alpha的力气实在太大,快两百斤的身体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不呃,别,别碰我,滚开唔……”

两瓣炽热的唇压了上来,房间没有开灯,眼前一片黑暗,向鄯推不开身上的人,嘴里被那根深入喉咙的舌头搅的缺氧,口中的津水都吞不下。带着浓重性交暗示的吻,侵犯和占有的意味太过于明显,吓坏了身下的人,眼窝子浅的oga害怕地呜呜哭了起来。

alpha往下咬住他的喉结,呼吸滚烫,压抑着强烈的欲望,“亲一下都要哭,以后可怎么办呢?我可怜的鄯儿!”

向鄯声音颤抖,酸麻的舌头说出的话歪歪扭扭,“别,别碰我……”

真是又软又甜,又弱得不像话,左源不自觉用力吸咬他颈间脆弱的软肉,用信息素想要逼迫身下的oga发情。

向鄯痛呼出声,“肚子,肚子疼,不要,放开我呜呜……”

oga哭得越来越凄惨,alpha终于有所松动,释放出大量的安抚信息素,拉开床头的灯,紧张哄道:“哪里疼?我看看!”

向鄯衣不蔽体,长长的头发凌乱,大片雪白的皮肤裸露在外面,青青紫紫的一片,微胀的胸部看起来软极了。他还是瘦,肚子隆起的弧度很明显,但是妊娠反应轻的oga还没有意识到。

左源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极尽安抚,“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动你了好不好?”

向鄯想起来了很多事,不明白左源为什么转变这么大,但是他这一次放过了他,以前他怎么求这个alpha都会把他往死弄的。就好像他不是一个人,是一个不知疼痛的物件一样,后来他才明白左源就是冲着他的命去的。

“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要了,你不要杀我,我求求你,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求你了呜呜……”

左源用力把他按在怀里,oga已经崩溃,好像一碰就要碎掉,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道:“好,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杀你了,好不好?”明明占据上位,明明是赢家,可这声音听起来却那样卑微。

可惜向鄯听不出来,他慌不择路道:“什么条件?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要不杀我……”

“我们结婚吧。”

oga瞬间僵住,他突然觉得死了也挺好的。

“我开玩笑的,鄯儿,你也不想想,我怎么会想跟你结婚呢?”

感觉到怀里的oga松了一口气,左源眼中的红光越来越盛,兽化期!

这是基因对继承者家族的诅咒,没有向鄯他会死的!这个oga到底是什么时候住入他的心的,他竟一点都没有发觉,是因为他太可怜了吗?

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个曾经那么令他憎恶的oga?

他该怎么办?现在向鄯连碰不愿意让他碰,不想跟他结婚,甚至不想看到他。

“鄯儿,你想离开我,但是不要表现得这样明显,我真的会忍不住想要弄死你的。

到时候我再克隆出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出来,比你健康比你漂亮的,操坏了就再弄出来一个,以此往复。所以鄯儿,我不是非你不可,你要听话一点。”

怀里的oga呜呜咽咽的哭,左源亲吻他的额头,“我只是想疼你,不是要打你,知道吗?”

整理好向鄯的衣服,左源去浴室拿来一条热毛巾,耐心地给他敷哭肿的眼睛,宠溺地指责道:“这么大人了,还动不动就哭,羞不羞,嗯?”

向鄯看着他腿间未消下去的反应,是真的不想理他,“你,出去!”

“我在沙发上睡,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向鄯不敢太放肆,逼急了左源不好过的是他,翻过身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不再管身旁假惺惺的alpha,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的机密文件时,原本态度从容的徐度民也立马正襟直立,直步上前,右手触肩45度鞠躬敬礼,洪亮朗声道:“知伽洲地送他上刑台。

可为什么偏偏是他?向昇从来没有这样憎恨自己的腺体。

没有神志的alpha将颤抖的oga拖过来扑倒,扳开他蜷缩的身体用力深嗅舔舐这个能平息它大脑翻滚的剧痛的软弱猎物,强烈的占有欲和交配欲望从心底拔根而起。

它不能容忍这个猎物对它的抗拒和逃离。

尖锐的牙齿和长舌上的倒刺将向昇身上刮得通红一片,热辣刺痛。稍微躲避一些都会换来更不留情的压制,oga缩成一团绝望哭泣,信息素不受控制地被往外拉扯,腺体超负荷地供应信息素让原本脆弱的身体更加虚弱。

所幸,兽化的alpha忘记了对他的厌恶,它察觉到身下的oga在衰竭枯败,本能地释放出柔和一下的信息素来安抚他。

一只兽类比左源都还要善待他。

身下剧烈的疼痛传来,比常人要粗大很多的性器径直插入,浅淡血色伴随着粘液弄脏了oga的腿间。

厚长的兽舌在嘴里搅动,隐约的血水从嘴角流出。向昇逐渐失去了意识,将地板抓的指甲血肉模糊的手指徒然放松,含恨不甘的闭上流不尽泪的眼睛。

外面的时间过了一个钟头左右,安全舱的门从里面打开了,焦躁不安的心腹们纷纷注目,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不愧是他们的统领,不愧是与左源绝对契合的oga,仅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渡过了兽化期。

左源用力抱着怀里用被子严严实实裹起来的双目紧闭的oga,粗哑的声音有些凄厉:“医生!”

19

戴着阻隔信息素面罩的亲信和医生蜂拥上来。

向昇从左源怀里被接到担架上,左源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刚学会人类语音还不熟练的狼人,“救,他!”

左源身上还残留着深灰色的兽毛,往常黑色的眼珠是骇人的暗红色,竖式的瞳孔散发出血色的光芒。

左议现任掌权者温之恒拦住众人,“不要靠近统领!”

有人还想往前。

向昇一离手,左源竭力喝退欲上前来的几个大臣,“退下!”额角的青筋爆起,左源的毅力到达了极限,他退至门后,咬牙道:“不要,送任何人,进来!”随后隐退消失在昏暗的隔离舱里。

温之恒迅速关闭掉舱门,看了向昇一眼,隐在面罩后的眼睛有些发红,“启用医疗舱!”

向昇的状态已经完全不能抚慰心智进入兽化期的左源。他们将他安置在左源的隔离舱外二十四小时监管,oga每天换下来的修复液都被立马送进安全舱,必要时将oga送进安全舱以保全左源……

的高限文件:“《星联三性别婚配制》

发件人:继承者家族内务管;

收件人:向鄯;

文件等级:r型机密。”

16岁的oga非常困惑:星联婚配法非常宽泛,匹配系统一般不会直接指定双方成婚,而是将腺体的匹配度宽限在一定的范围之内,结果更不会由继承者家族直接发布。

oga葱白细腻的手指轻轻点开文件。

“姓名:左源;性别:alpha;年龄:18岁;属地:哥达洲马尔顿;身高:193;体重:92kg;信息素:高山雪冷木杉;等级:3s+;危险指数:计算中……

姓名:向鄯;性别:oga;年龄:16岁;属地:哥达洲米尼利亚;身高:177;体重:60kg;信息素:平地春白玉兰;等级:b+;危险指数:67。

匹配度:9989%

依据星联匹配系统筛查,已确认您为下一任统领左源的最佳配偶。请做好准备,保持通讯顺畅,我们将于24小时之内接应您。”

一个高贵瞩目,一个平淡无奇。

那年,身形纤细的oga单肩挎着书包站在左宅府邸的巨门下。少年抬眼望去,严整肃穆的府邸建筑仿佛一只深渊巨兽,蚕食着每一丝软弱的人性。

27

地推到了向鄯头上,奠定了oga注定悲惨的一生。

此时擅长打仗的谢南苁不利于政务管理,因为处事的观点过于尖锐引起戚守麟等人不满。这个自视甚高的bet执政手段并不如向鄯,一身戾气冲天。谢南苁归咎于向鄯运气好受过左豫昰的点拨。好在左源一直都爱他如命,还悉心鼓励着他。

府邸对谢南苁的插手内务管的事声音越来越大,向鄯的死期也提上了日程。他想他终究还是赢了,可那天谢南苁闻讯赶去地下城却只见他那完美的恋人抱着瘦弱如枯骨的oga渐行渐远。

31

时间拨到两年前,旧部自从他们策划已久的雪霁计划失败后就销声匿迹了。他们研制出了一种针对于拥有高级腺体人群的病毒iapc_c013g抑制高级蛋白重组,c版13级,暗处将这些病毒投放至厚厚的积雪中,隐秘至极,一旦冰雪消融之际整个首都马尔顿都会沦陷。

那时左源一边皆顾即将临盆的向鄯,一边与暗处的旧部余党周旋。几位被病毒感染的重将的基因链被破坏导致全身骨肉溃烂而死,左源震怒,下令彻底清除所有旧部余党,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那时他才意识到向鄯是对的。

左源是统治阶级高严教育之下的畸形产物,手掌天权,那些看似仁慈的手段实际却狠毒非常。这样的一个人早就超脱了个人情感欲望的束缚,让他毫无痕迹的时刻扮演一个正常人。左豫昰为此非常忌惮,批判他还不够格。

她临死前让左源得知了那份文件的存在,并且告知他一旦再出格这份文件就会告知天下。

左豫昰死后她的光屏账户被左源严密监控,可是那份文件却了无痕迹。但左源知道这份文件一定还藏在什么地方,蛰伏在星联庞大的数据网中无人知晓。但到底是什么人,竟先于他更早发现这份文件并且了解着这份的重要性,还想从谢南苁这边下手?

谢南苁跟他母亲到底接触了多少,这么算的话,向鄯的嫌疑应该比谢南苁的还大,为什么偏偏找上了谢南苁?

左源搜刮了谢南苁所有可疑阶段的记忆,谢南苁在宜安一直规规矩矩,直到他去黑市高价购买了一具向鄯的仿生人,那封文件也随之悄然而至……

……

这种程度的精神力控制让谢南苁十来天都缓不过神来,记忆一直错乱。向鄯站在眼前他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迷醉的看着,欲望混浊:“鄯儿,你变得好漂亮……”

oga缓缓附在他耳边,甜腻的吐息拨动心弦:“带我走好不好,”清俊的脸庞落下两道清泪:“他弄得我好疼,上校带我走好不好?”

仿若辉煌的昨日。

只是眼前的oga亲近他,楚楚可怜又欲气十足,像一只要引诱他人沉沦的深海淫妖。谢南苁看着oga白皙的脖颈都是吻痕,双目赤红,抓着他肩膀按进怀里,“别害怕,我一定带你出去的。”

谢南苁情难自制地亲吻眼前柔软修长的脖颈,“鄯儿,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对不起……”

一管针剂扎入beta体内,强硬的双臂垂了下去……

半个月的期限已到,左源要对谢南苁再进行一次精神力控制。但是谢南苁的情况并没有好转,甚至有了痴傻的趋势。

左源看着眼前这个口水都咽不下去的beta,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头紧锁。明明除了平时看守谢南苁的佣兵,并没有什么人接近审讯室。

谢南苁的光屏被毁坏彻底。

左源放出暗线,说他套出来黑市那边的关键线索,已经派人前去潜伏。而谢南苁再次接受精神力控制后状态太差,要再等半个月再继续进行的样式。

那么这个网域就会彻底失效。

这说明这份文件一直都在流通,并且随机出现在任何一个与继承者家族有关的人手中。

左源一身肆虐暴怒的信息素横冲直撞,额角青筋爆凸,他无声道:“左豫昰!”

权利是一把双刃剑,左源为这个位置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他不是一个良善之人,却称得上是一位政绩卓越的领袖。左豫昰看中他优越的天赋,将一个天生拥有反社会性人格障碍的疯子生生扭曲成为一位为民请命的君主,过程之残忍无异于是给左源从头到尾替换了一副新的骨头。

将怪物原有的灵魂彻底粉碎,在邪恶的血肉里再安上一个洁净的灵魂,这就是豫昰统领的处理下一任继承者空缺问题的手段。在她的心里,继承者家族对星联的控制和垄断是绝对的。

32

晚饭后向鄯在花园里拨弄着一盆水晶兰盆栽的土壤。夏季多雨,此时天空乌云密布,他的腿开始疼了起来。一道闪电划破天边,巨大的雷声响彻高高的阁楼。oga被吓到了,放下铲子扶着拐杖匆匆回屋,走到门口正好一头撞进要出来找他的左源的怀里。

左源反手抱紧他,“吓坏了吧?”

书房里

窗外狂风骤雨,一道道闪电劈开夜幕,向鄯像一只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左源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口里。释放着安抚信息素,左源一只手托住他的臀,轻声道:“乖宝,别闷坏了。”一只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新的阻隔贴,给oga换上。

左源怀抱着人打开光屏,正在验收星网区新创建出来的程序禁令的测试结果,这种程序禁止无效根源网域在数据库里流通,遏制不法网页以不正规途经无限传播。

他通知殷菏让几个医生恢复好谢南苁的状态,三天后要对谢南苁进行最后一次审讯。

事情处理得差不多后,左源翻阅卢夏汇报过来的总部近来事项的进展。向鄯手渐渐松了,左源摘掉护目镜,抱着他起身。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左源抱着昏昏欲睡的oga进了卧室。轻手轻脚把人放在床上,佣工端来药水给向鄯泡脚,左源取下他膝盖上的药贴,把脚放进药桶里。

向鄯困极,感觉烫也只扑腾了一下,左源沾湿帕子给他擦手擦脸。不知是不是错觉,左源感觉oga手上的那些烧伤的疤有些说不出来的不对劲。就好像是对于平时很熟悉的东西,突然哪里变了一点,明明感觉不一样了却一下子让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左源突然心里一片清明,涂抹好药膏后轻轻放下oga的手,换了另一只……

审讯室

谢南苁被佣兵按在椅子上,他的状态确实好了很多。左源进来时,那名佣兵正要退出去,他敬过礼就要退出,两人擦肩而过之际被左源突然叫住:“你,站住。”

左源走到这名佣兵面前低头仔细端详着,很普通的长相,但此人脸上好似蒙了一层雾,给左源某种说不上来的悸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一下心脏,又麻又痒。

左源对一个普普通通的alpha佣兵产生了欲望,在几位下属面前毫不避讳地捏了一下对方的肩膀,温声道:“下去吧。”

左源带着手套的手拨开谢南苁的脖颈,静脉处有一个新鲜的针孔眼。

到此刻,谢南苁已经彻底没有价值了。

深夜,某家高档酒店里

3s级的alpha不容抗拒道:“会做吗?”

那佣兵很害怕,平淡的眉眼有几分动人,“统领,不,我不行的。”

左源很兴奋,按着那名“alpha”不松手,“今天好好做,我不会亏待你的。”

“不,不要,求求您,”被压在床上的“alpha”被高级信息素压制得动弹不得,慌乱地躲避左源的亲吻,深色的皮肤下若隐若现的蓝色雪狼图腾……

左源一连几天都没有回软阁,把那个普通的alpha佣兵带在身边,新鲜得不行。

而软阁内向鄯的状态更差了,腰都直不起来。傍晚左源突然回来的时候他正趴在床上昏睡,一身暧昧青紫的吻痕掐痕。

向鄯被饿醒,卧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点,大厅里有食物的香气飘进来。他缓缓起身,拿过床边的拐杖走出去。

alpha卸下了正装,身着着的灰色衬衫不见一丝褶皱,上面解开两颗纽扣,姿态松弛,不像刚回来的样子,正在沙发椅上看书,较短的头发更加突出他五官的立体、唇形冷然。

佣工布置好吃食后悄然退下。左源用书签卡住书页,淡漠的脸对上向鄯时浮上柔情,对着正在卧室门前傻站的oga伸出手,道:“鄯儿,过来!”

向鄯脚心手心都有些发麻,惧意凉心。最终无视左源的邀请,一瘸一拐走到桌前坐下,想拿勺子盛汤。左源起身夺过,很自然的给他盛了碗白芨鸽子汤,切了一块牛舌用共筷夹到向鄯眼前的瓷玉盘里。

这还没完,他几乎全程都在伺候向鄯吃饭,把处理得很均匀的肉片放在小巧的烤炉上烤,味道随着轻微的滋啦声爆出来,很香。向鄯这几年吃了无数的菜品,但左源严格控制他的饮食,大多数都是有补无味。此刻忍不住抬头看去,左源卷了一下烤好的肉片,挑起一颗鲜红饱满的石榴果粒装饰,送到向鄯的餐盘上……

向鄯:这就是断头饭吗?

“我自己来。”可能是下面多了一个器官的原因,他的声音很软,但又不粘腻,是溪水流过的清脆质感。

左源心里颤了一下,牙尖发痒,把共筷放在筷架上,道:“好。”

向鄯给自己烤了一只虾和扇贝,吃得很满足。左源打开桌上的保鲜箱,冰雾生腾中取出一小盆牛肉条开始进食,雪白餐桌上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和向鄯炙烤食物的滋滋声。

虾子烤完了,向鄯还想吃,他看向左源,质问的神色意思很明显。左源道:“海鲜性寒,不能多吃。”话是这么说,左源还是让人送了一些上来,伸手把一块松露放在切好的番茄片上摆在烤炉上烤。

向鄯好奇尝了一小口左源的牛肉条,口感意外的不错,腥味被处理得很干净,就是生肉难嚼。向鄯不禁好奇道:“哪里来的牛肉?”

左源用餐巾给他擦嘴:“西南一带产出来的奎宁牛。迫莱洲气候湿润,一直都在发展畜牧业。马尔顿也有专门的农场。”

左源把烤好的松露放进向鄯的盘子里,“你的肠胃还有些上皮化,不要吃生的。”说罢又给他挖了一勺沙棘蛋羹。

向鄯又想撅嘴。

左源:“每次你撅嘴我都想亲你。”

oga冷冷哼了一声,不无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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