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向鄯拖着身体往前爬了一下,一只手抓住他残废的右脚,又将他拉了回来。“想跑?”alpha的声音满是寒意,“我是不是有点过于纵容你了?”
向鄯下意识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口,alpha将他抱得很紧,骨头都疼。向鄯难受地轻喘着,抵着左源压迫过来的胸膛,看到那疯狂的眼睛里苍白呆滞的自己。欺凌这样的人是不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算他被左源弄死,那一个个执掌公道的权臣也只会说这是他的使命,说他是为了继承者家族而牺牲,说他保住了继承者的血脉,光荣而伟大。可是,他被侵犯、被侮辱、被践踏,他连最基本人权都没有,这个盛世的荣光于他有什么关系?
湿润冰凉的脸被密密麻麻的亲吻,alpha霸道浑厚的雄性气息简直无孔不入。辽远混乱的低语如同梦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爱你……”
alpha好像又把他当成别人了,可为什么要抱他?为什么要亲吻他?
混乱的记忆重叠而来,残忍暴戾的alpha视他如同死物:“哦,居然能活到现在,我都开始有点佩服你了。真的很了不起,是块试药的好材料。”男人带着手套分开他的腿,而后陶醉的声音随着他的剧痛而来,“南苁,南苁……”
除了股间粗暴的撞击和腺体上的啃咬,alpha基本不会触碰他身体的其他地方。粗暴性事过后男人慢里斯条整理着装,示意旁边的药瓶,“药自己吃,不想吃的话告诉我,我让李柾给你安排一下手术。很抱歉把你当成南苁,虽然这样非常侮辱南苁,但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实在对你提不起兴致……”
所以alpha使用他的后穴居多,有时候操坏了他的后穴,还没尽兴的时候才会不情不愿的使用他的前面。
身体沉重如铅,麻木的灵魂枯竭。又是一段截然相反的语言,不知道对谁而语:“鄯儿,对不起,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不能离开我,不准喜欢别人……”
两个时空的左源在向鄯脑海中拉锯。
“鄯儿,没有人比我更知道怎么去爱你。”
“……”
oga仿佛被烫了一下,铺天盖地的绝望和恐惧席卷而来。快要逃出生天的oga好像被爱上了,迎接他的是更为稳固的牢笼。
alpha的示爱和忏悔逐渐变成了渴求的欲望,“鄯儿,你好白啊,好嫩。”骇人的性器抵住oga腿间,马眼濡湿,轻轻戳刺着向鄯的阴穴,“好小啊,要先扩张,会受伤的。”
床榻间的oga浑浑噩噩,意识模糊,好似只有眼睛是活的,不尽的眼泪肆意宣泄无底的绝望。
左源往下压住向鄯,强健的身体将oga完全拢住,满怀温软玉香。他情动地亲吻向鄯修长的脖子,撸了几下那秀气的阴茎,而后整只手掌往下覆住柔软的会阴用力按揉。向鄯回光返照般猛然清醒,瑟缩着推拒左源的肩膀,哀弱哭道:“不要碰,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向鄯精巧的锁骨周围一片朱红牙印,alpha急促喘息,已经控制不住力道,仿佛要将人活活吞吃。
“乖一点,不会弄伤你的,”一大瓶润滑剂倒在向鄯腿间,左源用手指沾着探入女穴,“太紧了,放轻松,”手指弯曲扣挖着。穴眼变得柔软,左源增到了两指,毫不留情的抽插里面敏感的软肉。
左源技巧长似乎进了很多,每一下都能弄到向鄯最敏感的地方。oga被强制高潮,瘫在他怀里。
左源亲吻他的额头,眼神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安抚信息素却缠绵包裹,温柔得诡异,像哄小孩一般:“鄯儿乖,别害怕,我会对你好的。”
“啊!”
左源三根手指再次插入他的花穴,轻轻蠕动探入,“好滑,”直抵宫口,磨得光滑的指甲轻轻刮蹭。向鄯脑海突然闪过近来alpha磨指甲的习惯,原来是给他这么用的!
向鄯觉得撕裂难忍,哭喘道:“出,出去。”
“再等一等,马上就好,”左源吻他,亲他的眼睛,咬他耳朵,拇指按揉着粉色的阴蒂和囊袋。不想再借助信息素,他要自己慢慢开发这具身体。摁着宫口搅了半天,甬道慢慢濡软,敏感的双性身体轻颤,可爱的阴茎硬挺着,原本痛苦的喘息变得甜腻。
“痛,痛。”
左源问他:“哪里痛?”向鄯湿粘的手抬起,指着自己发硬发胀的阴茎。一声轻笑,alpha附身轻松含住,用唇包住牙齿上下滑动,喉咙吞咽,舌头挤压着柱身力求能给oga带来更多的快感。一只手挑弄着两颗小巧的囊袋,玩了一会儿便把oga水淋淋的阴茎吐出来,侧头去含住那两颗干净的囊袋,用舌尖细扫每一处褶皱。
“嗯,哈啊,不,不要……”向鄯受不住了,集聚的快慰从下腹蔓延至全身,将他白皙的皮肤翻热滚得粉润,脚指蜷缩痉挛,如被电击一般瞬间蹬直又收缩。
左源看oga快达到临界,连忙又含住他的阴茎,狭窄的喉道对着马眼用力一吸,向鄯脑子霎那间一片空白,一阵鸣声占据他残存的理智,柱身抖动着泄在左源嘴里。
细弱的身体还一抽一抽的,待他缓过神来时,alpha滚烫的性器已经抵住了湿淋淋的穴口,龟头正在小心抽插。抽出时被紧紧吸裹,带出来一段红软的里肉,被撑开的女穴又粘合得不见一丝缝隙。
左源喘着粗气,将性器又插进去了一点,还是太大了,进入很困难。长臂抄起床头一碗放凉的糖水仰头饮尽,简单漱一下口将糖水吞掉,附身吻住神志不清的oga,“鄯儿,你忍一忍。”
左源抱紧他一个挺身,进了大半,怀里的oga喘息都停滞了,向鄯短暂的失去意识。“好痛唔唔,呜不嗯……”待反应过来他又开始哭了。双唇被死死堵住,alpha的舌头伸进来。向鄯所有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一只脚踢蹬着凌乱的被褥,双手无力地捶打alpha坚实的后背。
左源也被箍得难受,层层软肉挤压着,想要给他挤出去,向鄯那里实在是太小。在安全舱的时候他不是人也不把向鄯当人,oga连拒绝都不敢,痛极了也只会咬烂自己的唇舌。
alpha满身横肉,身下的撞击越来越重。沉重的身体压在腿间,双腿摊着被分得很开。女穴被蹂躏得瑟缩绞紧,仿佛是有一把粗糙的铁棍在搅动,又粗又烫。从里到外都被那股信息素熏腌入味,剧烈的抽插和霸道的拥吻让向鄯觉得这副身体快不是自己的了。
左源突然把他抱起来,带着歉意道:“还没有进完,痛就咬我,”说罢他便抱住向鄯的腰身用力往下按,肉捧一寸一寸挤进穴口,深不可言。向鄯浑身都在发抖,尤其是股间,他已经没了力气,稍微一合腿就觉得酸胀无比,任由着剧烈的疼痛鞭笞着柔软的子宫。
欲望逐渐升腾,“好多水,真舒服。鄯儿,你好棒,喜欢你。”左源密集插弄磨着向鄯敏感的子宫,每一下都能带起疯狂的情欲。这个oga身体太特殊,不具备生育能力的女道里布满敏感的神经,能够同时给予双方灭顶的快感。
alpha一进入他的身体就没完没了,见他咬得太紧,用手灵活的玩弄着会阴,揪着阴蒂快速刮磨。女穴适应力极强,不一会儿就被操熟了,讨好裹吸着那进进出出的肉棒。
“嗯,啊,啊哈,别唔,啊,轻嗯哈一点,好激烈唔嗯,不要,哈啊……”向鄯被插得连连轻喘,刺激太强烈,alpha每一下都操在酸软的骚点上,又疼又爽。
左源被他叫得险些泄身,头皮爽得要炸开来,“宝贝骚货,老公爱你,真好操,小逼真软……”他抱着向鄯肥润的屁股狠狠抽弄,泛滥的淫水将两人腿间糊得粘稠拉丝。“老婆,你的逼真好操,骚子宫好会吸……”
明明已经被干得双腿大开,此刻向鄯还是想一头撞死,有时候他真想撕烂左源这张嘴,让他再发不出一点声音!alpha和从前相比,就这一点不好。
向鄯气得使尽浑身力气用力一夹,左源攒了快三年的浊精就这么猝不及防喷射在他的身体里。浓烈的麝腥味儿直冲鼻间,已经潮吹了好几次的子宫又喷出大量粘液……
这下连左源都懵了,半硬的肉棒狠狠顶了几下,附身咬住他的唇瓣,“故意的是不是?”
向鄯一时要强,身体却受不住充满过量信息素的精液。冷木杉信息素层层穿透,身体又烫又疼,像只煮熟的虾米。左源见状将他翻过去含住他的腺体,看见那道旧牙印时又险些发病。克制住自己那可怜的占有欲,用唇舌细细安抚发烫肿胀的腺体,白玉兰信息素被缓缓引导出来。混合了自己的信息素,向鄯才终于好受了一些。
可他还没好,左源又硬了,抓揉着他肥软的臀肉难耐的啃吻他圆润的肩膀,不一会儿又剧烈抽插起来。
身下的床单被两人的体液浸湿了一大片,可他的女穴还在贪吃。酣畅淋漓操干了两次,左源稍微恢复了理智,怜香惜玉的没有立刻去插那红肿非常的女穴,而是抱着向鄯接了一个很长很密的吻。
的高限文件:“《星联三性别婚配制》
发件人:继承者家族内务管;
收件人:向鄯;
文件等级:r型机密。”
16岁的oga非常困惑:星联婚配法非常宽泛,匹配系统一般不会直接指定双方成婚,而是将腺体的匹配度宽限在一定的范围之内,结果更不会由继承者家族直接发布。
oga葱白细腻的手指轻轻点开文件。
“姓名:左源;性别:alpha;年龄:18岁;属地:哥达洲马尔顿;身高:193;体重:92kg;信息素:高山雪冷木杉;等级:3s+;危险指数:计算中……
姓名:向鄯;性别:oga;年龄:16岁;属地:哥达洲米尼利亚;身高:177;体重:60kg;信息素:平地春白玉兰;等级:b+;危险指数:67。
匹配度:9989%
依据星联匹配系统筛查,已确认您为下一任统领左源的最佳配偶。请做好准备,保持通讯顺畅,我们将于24小时之内接应您。”
一个高贵瞩目,一个平淡无奇。
那年,身形纤细的oga单肩挎着书包站在左宅府邸的巨门下。少年抬眼望去,严整肃穆的府邸建筑仿佛一只深渊巨兽,蚕食着每一丝软弱的人性。
27
第二天向鄯醒得早,清晨的阳光照进来,外面花园的防虫网麟麟发光。被褥馨香,衣服柔软,向鄯身上的痕迹淡了很多,图腾隐于的皮肤之下不现端倪,后颈还妥善贴着阻隔贴。
身旁的被子却已经没有了alpha的温度。不知道左源做了什么,他的身体轻盈,精神充沛,竟然没有激烈性事后的酸痛感。
躁郁期结束后,左源又开始忙了起来。向鄯感觉身体里有了很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看不见左源时心里空落落的,身体如被千万只微小的蚁虫轻轻啃咬,骚乱躁动、忐忑难安。这是永久标记在起作用,只有抱着左源的拟生信息素才会好受一些。
身在总部的alpha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过来简讯,短则几分钟,长则几十分钟就会发过来。有时候是语音,有时候是文字。向鄯没有很快回复,却不受控制的想去查看,并开始等待起了alpha的来讯:
老公:[早安]
老公:[鄯儿,起床了吗?]
老公:[早餐在保温盒里,给你做了苏茶和蒸鱼,一定要吃]
老公:[要开会了,有什么事都可以吩咐许鹿他们]
老公:[府邸的人都会听你的]
向鄯不自觉的会服从左源的话,他起身撑着拐杖去卫生间洗漱。从卫生间出来后的oga已经将头发扎起了一个低马尾,露出光洁如画的脸,干净利落。打开桌子上的保温盒,雪白松软的鱼肉鲜香四溢,苏茶浓香醒神,还有一碗苦后而甘的膳粥。
老公:[开完会了]
老公:[鄯儿,早餐吃了吗?]
向鄯给他发一张空空如也的餐盘的照片。
老公:[鄯儿真乖,老公爱你]
老公:[转账:奖励乖乖吃饭的宝贝]
然后钱就自动领取了。
老公:[鄯儿,昨天睡得怎么样?]
老公:[身体还难受吗?]
老婆:[不难受]
老公:[照片jpg]
老公:[今天天气很好,湿度有点大]
老公:[去花园的时候记得给膝盖贴上除湿贴]
向鄯看这备注刺眼,想要改掉却显示没有权限。他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老婆:[把备注改了]
老公:[老婆,这只是一个备注,不用在意的]
老婆:[想看你的名字]
好吧,左源被狠狠拿捏了。
老婆:[有安全感]
看着简讯记录发信人由〔老公〕变成〔左源〕,向鄯吐了一口气,舒坦了不少。但又有些道不明的落空,向鄯心头微紧:他不应该被左源的信息素影响到这种程度。
这边左源心里美得冒泡,连同刚才开会讨论哥达洲选考制度变革的锐气都减轻了不少。正在排表的卢夏敏锐感受到了统领的好心情,趁机将几份可能要挨骂的文件发送给他。
好在左源效率一如既往的高,略提建议后一一批准。卢夏看着光屏里被完善的文件,也知道统领大概是在谈恋爱,心里拜了向鄯一拜。
向鄯让佣工把小白送上来,让总事管给自己发了一份左千瑞的课程表。
左源:[橱柜里有衣服,都有我的信息素]
左源:[我让厨房用薄荷蜜给你煮了梨子]
左源:[语音3秒]
左源:[语音11秒]
……
向鄯关掉光屏,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些情意绵绵的讯息,心烦意乱的让他不能安生。有时候会觉得,如果真的就这样搅在一起,糊涂一点是不是会好一些……
向鄯抱着小白坐在秋千上晒着太阳,小白岁数上来身体越发差了,毛发也不如从前有光泽。向鄯心里难过,小白跟着他很少过上好日子,更受了不少苦。向鄯撕开易消化的猫条喂它,挑着篮子里捡起来的干净的落花,用发带串着编了一个花环,戴在小白头上。
这次躁郁期前前后后折腾了十天半个月,向鄯吃了很多苦头,他知道左源的信息素已经在影响他的心智了。他被标记过无数次,也打了无数次标记清除剂,疼痛让他尊严尽失丑态百出。alpha以他的痛苦为乐,享受他恐惧的哀嚎,甚至还钻研过在他死后如何保存他的肉身用以满足口腹之欲。左源原本就不把他当人,向鄯看到过医生手里自己的报告,上面对他用的的称谓是“它”。
可是现在alpha又百般做态,不杀他也不让他走,一副情深不寿的模样。
向鄯突然浑身搐动,干呕了好一会儿。白猫受惊,用爪子轻轻抓他的手,抬头用有些混浊的大眼睛看着向鄯。动物的灵性有时候远超人们的想象,向鄯在小白眼里看到对自己的担忧。
如果注定无法脱身,怎么做才能破局?
至少要陪小白到最后一刻吧。
向鄯的目光在花园里逡巡,略过各品名贵的繁花,最终落在一株矮小有致白玉兰树茎上。
“爸爸!”
稚嫩的声音唤回向鄯的心绪,他一怔,而后张开双臂迎接小跑过来的男孩。小白隔在两人中间,跳到了猫铺上,抖了抖猫身打了一个哈欠。
看着男孩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脸,向鄯动手整理他的衣襟,下意识查看左千瑞身上有没有不妥的地方。他温柔道:“瑞瑞,不是有课吗?怎么上来了?”
“我好想爸爸,父亲就准许我上来了。”
他拿起一朵黄色的玫瑰别在向鄯的耳朵上,“花花好看,爸爸好看。”
向鄯扶了一下耳鬓边的玫瑰,笑道:“谢谢宝贝。”
向鄯其实不太会和孩子相处,面对这个一开始就被他放弃的孩子,始终觉得愧疚无法面对。
“父亲说要送我去德圣院上学,让我多跟其他小朋友玩。”就算课业大大加重,左千瑞心里也是很期待的,因为教课的五位老师都很严厉,一板一眼的。左千瑞跟他们呆久了,现在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范儿都摆上天了。只有在温柔的oga爸爸这里才归真本性。
向鄯惊异于左源的决定,继承者家族一向是不会放手下一任继承者的全部教育权的。“真的吗?这是好事啊,这样瑞瑞可以在那里交到自己的朋友了。宝贝这么可爱,小朋友们一定都会很喜欢的。”
感受向鄯直白的爱,左千瑞小脸微红。而后他扬起头,轻哼一声,带着轻微的傲气,与向鄯相似的脸神态却像极了左源。
这个孩子显然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尊贵的身份和不凡的天赋,他道:“我会保护他们的。”
而后他又很自然地跟向鄯撒娇:“爸爸,你会一直陪着我和父亲吗?”
阳光舒缓,向鄯突然感受到一丝冷意。
向鄯笑得真诚慈爱,“当然啦,我会一直陪着宝贝长大的,就在这里,哪儿不去。”
——他哪儿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