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长歌柔和的眉眼,心里祈祷着希望妻主永远也不要改变。
听到只能吃明天了,长歌觉得是时候得去山上打点猎,家里的肉是坚决不能断,一来木叶需要补身子,二来长歌无肉不欢。
两人吃完晚饭,长歌帮着木叶洗完碗,准备去屋里看会书,今天给木叶买画册时,自己也买了本怪谈。
“妻主,你的衣服做好了。”
听到木叶的话,长歌才想起来一月前,她让木叶给她做身衣服,这都一月了,长歌都给忘了。
长歌随着木叶进了卧室。
木叶从柜里拿出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递给长歌。
长歌一看居然是全套,再看木叶通红的脸,长歌只觉好笑,上次木叶给她量尺寸,也是这般羞涩,这人总是容易害羞。
长歌接过,想着若是就在这换下,木叶肯定会羞得见不了人吧,索性拿着衣服去了隔壁屋。
木叶见自家妻主换衣都要避开他,眼里满是受伤,果然妻主还是嫌弃他吗?木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其实也想有个宝宝,如果有一天妻主厌弃他了,起码还有一个孩子来陪着他,可是他一辈子都做不了爹爹,妻主……她真的会休弃他的吧。
长歌不明白为何她就是出去换了身衣服,木叶就这般悲凉。
“怎么了?”
关心的话语传到木叶的耳里,注意力总算集中在长歌身上,看着长歌,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什么时候,他的妻主这般吸引人了呢?身形修长,眉眼如画,嘴边一抹温柔的笑意,这样一个人,会引得多少儿郎倾心不已。
长歌见木叶直直的盯着她,有些不自在,假意咳了一声“如何?”
“恩,很适合妻主”
长歌弯了眉眼,木叶做的这身衣服她很喜欢,怪不得会做一月之长,这衣裳上的图案怕是费了木叶不少心血。
“辛苦你了”
“妻主,这是我该做的。”夫郎给妻主做衣裳,是本分,木叶现在本就心思敏/感,长歌这么一说,木叶又想成了长歌与他只是客套,并没有把他当夫郎。
长歌也没察觉哪里不对,想到刚刚木叶伤感的样子,开口道“刚刚你怎么了?”
“没事,后天是爹爹的生辰,妻主我们要去庆生吗?”木叶其实一点都不想去的,那个家他好不容易逃离出来,再也不想踏进一步。
听木叶这么一说,长歌想起原主是去的,她的目的是去看木青,让木叶被木家人耻笑,还在一旁符合,木叶回来就病了一场,加上旧疾,差点没熬过去。不过原主对木叶是越发的不耐起来。
“不去了,你是温木氏,是我们温家的人。”长歌对木家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天底下哪有人会这么对待自己的孩子。
“恩”以妻为天,是男子的信条。
“你的衣服做了吗?”长歌这才发现只有她一人穿新衣。
长歌看着木叶吱唔着说不出话来,就知道他是舍不得,轻叹一声“木叶,我希望你能对自己好点”
看着长歌认真的神色,木叶红了眼。
看着木叶快哭出来的样子,长歌顿时就急了,这男子哭了,该怎么安慰啊。
看长歌着急的样子,木叶笑了出来“妻主,明天我就开始做自己的衣服。”
“恩”
晚上睡觉的时候,木叶侧身看着熟睡的长歌,鼓起勇气把头靠在了长歌的肩上,嘭嘭地心跳,告诉木叶他此刻是多么的紧张。
木叶慢慢的闭上了眼,闻着妻主身上的清香,进入了梦乡,梦里有个白衣女子对他笑得温柔,柔柔地唤他师弟。
第二天,长歌醒来时,发现木叶整个人都贴在她的身上,这还是这么久了,长歌第一次看见木叶睡觉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