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任海平却是轻点了点头,“当然,段少爷有心了。”
“伯父叫我寒歌就好,我和清彦格外投缘,他也常常跟我说过您的事情,此前便想着来拜访了,只是一次两次总让工作给耽误了。”段寒歌的视线在客厅里转了一圈,表情突然有些失望,“今天,清彦是不在家吗?”
他今天来可是为了特意给清彦一个惊喜的!如果清彦恰好不在的话……心塞塞。
“没有,方才郑家少爷也在找他,现在估计两人正在聊天呢。”任海平不紧不慢地开口道,眼睛却直直盯着段寒歌的表情。
这么一个人,在他面前如此纡尊降贵,他心里总有两分怪怪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郑枭?!”段寒歌眸光一闪,猛然站起了身来。
“你是谁?”
这厢任海平见段寒歌这么激动的反应一时还没有回过神,那边郑枭下楼却正好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地便开口问道。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当然,现在大概只有段寒歌一人是这个状态。
“郑少爷居然不认识我了,我是段寒歌,昨天可是陪着清彦和郑少爷好好打了一场。”
段寒歌声音微沉,看着郑枭的眼神闪过道道飞刀,刺得后者周身犯痛。想到了段寒歌的身份之后,郑枭却出言挑衅道,“你就是那个小白脸?”
居然还敢找上门来了!
“郑枭,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快跟段少爷道歉!”郑枭声音未落,最先开口的却是郑国。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段寒歌,立马便将还站在楼梯上的郑枭拉了下来,厉声道,“郑枭,快道歉!”
“爸,你怎么回事?我不道歉!”郑枭一把甩开了郑国的手,指着段寒歌便开口道,“段寒歌是吧?你他妈这么不要脸?我和任清彦的婚事还在呢!你就这么急着给我带绿帽子,你……”
“啪——”
郑枭的话说到一半,却是越来越难听,眼看着段寒歌的脸色越来越冷,郑国抬手便给了郑枭一个巴掌,这声音震耳欲聋,郑枭脸上立马便出现了一个五指印。
“爸,你打我?”郑枭的手还捂在自己的脸上,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郑国,这怕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挨打。
要知道,记忆中就连郑国训他几句也就是这两年一只手数得过来的事情,可是现在,他爸爸居然打他了!打他了!
郑国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刚刚那一下子他也是气得狠了,愣了一下并未理会郑枭所言,反而转头对着段寒歌开口道,“段少爷,犬子缺乏管教,言语之中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爸——”郑枭狠狠地跺了一脚,视线在段寒歌和郑国之间来回转了一圈,突然便跑了出去,两三下便不见了人影。
“这……哎!”郑国深深叹了口气,“犬子被郑某宠坏了,郑某在替他道歉,改日一定设宴赔罪,倒时还请段少爷光临。”
郑国话音刚刚落下,便迈着大步追了出去,情急之下也忘记了和主人家道别。
任海平嘴角勾起了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见的弧度,他向着刘叔扫了一眼,“刘叔,送客。”
“看来我出来晚了,又是一出大戏啊。”清亮的男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