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付云天的房间里,玉娇娘已是不见人影,肖月裳正口中溢血地坐在地上,看着正做穿衣动作的付云天眼中冒火,强行想要起来却是体力不支猛然间又倒了下去。
“你个混蛋!你就不能换个房间穿衣服啊!”肖月裳愤愤出声,没想到那个婊子武功那么高,等肖月华来了,她一定叫他为她报仇!
“肖姑娘为什么不闭上眼睛呢?”付云天并未将她的话放在眼中,语气还隐含着几分狠厉,胸大、无脑、这个肖月裳还真是个草包!在这个草包面前,他已经懒得再装下去了。
不过那张脸蛋……付云天想到昨天晚上销魂蚀骨的滋味,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唇,那个玉娇娘虽然活好,到底还是有些老了啊,若是换成肖月裳……付云天喉间一紧,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陆非鱼推门而入的时候,付云天已经穿戴整齐。
“肖月华!你怎么才来!你妹妹我都快被人欺负死了!”肖月裳哭丧着一张脸,一看到陆非鱼进来眼泪也夺眶而出,忍不住对他大喊大叫。
“肖兄,这件事都是付某的责任,令妹的伤势……”陆非鱼还未说话,付云天已经迎了上来,此刻俨然已经变成了正人君子。
“这……”陆非鱼欲言又止,转头蹲下身子查看了一番肖月裳的伤势,果然如他预料那般,只是皮肉伤,“你怎么样?还能走吗?”
他已经向付云天说出真名,付云天不会想不到他和肖月裳的身世,那么付云天就肯定不会任凭玉娇娘重伤肖月裳,而玉娇娘嘛,自然会听这个只一次就让她食髓知味的新宠的话。
“肖月华你个混蛋!你死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你妹妹我差点死了啊!”肖月裳像是寻着发泄怒气的人了一般,将陆非鱼扶在她肩上的手一把挥开了来。
陆非鱼沉了脸色,站起身来向付云天抱拳行了一礼,“二楼我已经点好了菜,另有一个朋友还在那里,付兄可否先行帮我招待一下?”
“自然,付某就先走了。”
里面肖月裳还在大吵大闹,伴着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付云天皱了皱眉,低头关紧了房门,如此泼辣的女子,怕是他还消受不起啊……
“肖月华,你!你什么意思?”
纵是肖月裳也察觉到了此时陆非鱼的态度有些不对,不,不是此时!是带她出来那会肖月华的态度就已经不对了!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知道你今天会有这么一场皮肉之苦,”没有顾及到肖月裳握紧了长鞭的手,仿佛还嫌刺激得不够,他继续说道,“我是故意的。”
“肖月华!你个混蛋!我是你妹妹,你忘记了你以前跟我说过什么了吗?你说你会宠我一辈子的!”
肖月裳明显被陆非鱼的话打击到了,她面色狰狞地朝陆非鱼抽出一鞭,却是被陆非鱼闪身避开,长鞭落在了桌上,桌子瞬间碎成了两半,瓷器和着木块一起掉落在地上,啪嗒、哗啦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格外刺耳。
“肖月裳,今天我就跟你说清楚,”陆非鱼踩上了肖月裳的鞭子,蹲下身子和他平视,脸上是难得的冷色,“你十三岁那年抽了我一鞭子,为了让你不受罚,我谁都没有告诉,都忍着没有看大夫,现在疤痕还在;你十五岁那年烧了我的书房,我主动跟爹娘请罪,后来被罚了十五棍的家法;去年你跟别人比武差点将人家打死,是我求了药王谷的人拉回那人一条命,人家这才没有找上四海山庄……肖月裳,你说说这二十几年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可是你是我哥哥!……我……”肖月裳松了握着鞭子的手,咬着唇叫了陆非鱼一声。
“我记得你已经很久没有叫过我了啊?是什么时候呢……是十五岁吧?”陆非鱼站起了身子,似是在回忆,“我记得那时候你说爹娘偏心,只肯教我肖家祖传的千军剑法,而不肯教你,后来爹娘哄了你很久,跟你解释千军剑不适合女子练,千方百计为你寻了来这破影鞭,你才善罢甘休,可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