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尖一颤,头一扭看到男人不知何时就移坐到了拔步床上,他深深地瞧着她,眸色温柔,还伸出温热的手掌放置在她太阳穴边,用掌心轻轻的按揉。
“娘子才喝一杯就不胜酒力了?可是头疼?”他声音低低的问。
“呀……我突然……头好晕啊……”她嗓音娇娇软软的,轻轻摇着头。
这酒甜甜的,分明不烈啊,她怎么会一喝就晕呢?
在他力道恰到好处的的按揉下,她感到舒服了一些,可奇怪的是,身子渐渐发热了起来,脸蛋也愈来愈烫。
她眯着眼,恍恍惚惚,感觉到他替自己除下了沉重的凤冠,又拿掉了固定青丝的几把金簪子,一头青丝如瀑流泄。
她迷糊间想着他必是想让自己舒服些,只是没想到很快她就感到身上一轻──
她垂下眸一见到外袍被褪去了,直吓得伸出小手去抓他的掌,哆嗦着嘴唇道,“啊、别……”
他没听她的,大掌用力一扯,中衣的系带就断了,绛色中衣被他拉得滑落雪白香肩,只余一抹绣着牡丹的红肚兜紧紧包着她高耸浑圆的胸部,那胸前一大片白洁的肌肤嫩如凝脂,在烛火照耀下,浮着一层诱人的奶白色泽。
他眸色一深,把她的中衣扯开扔掉,大掌就伸出去隔着小衣,包拢着她一团饱满的娇乳揉捏起来。她小小的粉嫩乳尖只被他摩挲了两下就不知羞地翘首,圆嘟嘟的撑得红稠凸起,诱人发渴。
“啊、你……不要这样……”她娇喘,伸出小手软软的去推他。
他不是……不行吗?
不是说好了不行夫妻之事嘛?
可奇怪的是,她怎么会轻易地被这陌生的男人摸得身子酥酥酸酸,小穴悄悄地蠕动着,一阵阵的发痒……
“不要怎样?”他低笑一声,墨眸盯着她诱人的奶子,两根手指掐住她凸起的小奶头搓了又搓,揉了又捏,声音微哑着道,“不要奶头还翘得这么挺?”
快感从敏感的乳尖源源不绝地渗透到身体每一个孔隙,她喘息愈发急促,声音愈发的软绵,“嗯……住手……你……不要……呀……”
那断断续续的娇吟刺激得他血脉贲张,他顺手勾下床前的大红纱幔,俐落的褪去身上的喜袍,随意扔出了床。
烛火摇曳,明明灭灭地照出了拔步床上纱幔后两个赤裸缠绵的人影。
她白皙的身上只剩肚兜和亵裤,要遮不遮,比全裸还勾人,他从她身侧绕过一臂紧抱着她如柳的小腰,挺拔的身子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