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首,把俊脸贴在她脸侧,薄唇啄吻着她发散着阵阵幽香的雪颈,一手捏着她小巧的玉足,另一只大掌不停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身子,他声音发哑的含在嘴中,低低的呢喃,“小荡妇……朕只是捏你的脚……就想要了?”
说着,他大口含住细嫩的颈肉,卷起舌尖重重一舔。
“啊……”她柔柔的娇喘一声,双手抱住了他的头,纤纤十指插进了他的发,身子在他火烫的爱抚下颤抖着,仰着头红唇娇吟连连,水眸眯起,意乱情迷。
他刚躯随即沉沉地压上她,一室春意融融,热度不停攀升,凤榻摇晃了起来,重紫纱幔无风自飞,直到夜露结珠,才渐渐平息。
那日后,年轻的帝王时不时的留宿清宁殿,虽谈不上夜夜笙歌,然留宿的夜不挞伐到天明绝不罢休,此一香艳谈资早已悄悄传开……司天监得知后,亦不再多余的呈上合房日程的奏章请帝王批覆。
自从那夜迷糊的以为是场春梦后,她与他交欢时倒是放开了更多,愈来愈能享受鱼水之欢,更是夜夜都能到达那颠峰的快乐,一次又一次的飞入云端,好不快乐,恍恍荡荡,不知身在何处。
虽然年轻的雄狮欲望过于炽烈,每次都会作得发狂,但亦愈常表现出温柔的一面──
每每两人交颈相叠时,他埋在她发中,吮着她的耳垂,嗓音暗哑,亲昵地喊着她的小名。‘葭葭……’两个字随着他的叹息、他灼烫的呼吸,拂进她小小的耳洞,钻进了身体每一处。
低沈魅惑的音节如电流滋滋的刺激她,像蕴含着饱满深沉的情意……她每每听得,心尖尖便不受控制地颤栗了起来,毫无所觉地沦陷在他的温柔陷阱,不可自拔。
不经意间,一个多月,她被做得镇日都晕呼呼的,日子荒唐地度过了。
这日,是腊祭,天子去南苑狩猎祭品时,胯下骏马忽然发疯,瞬间驮着帝王奔得不知所踪,一群侍卫慌乱的分头去找。
此时,帝王正陷入了一场埋伏暗杀。
当他的座骑发疯时,帝王毫不犹豫抓紧时机拿起靴上的小刀割破发狂骏马的脖子,趁马渐渐失去力气,他立即翻身跳下,可林中却突然窜出了七八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包围着他。
秦彻眸色一沉,看来这一切都是有心人安排的……
一场不公平的恶斗揭开了。
他虽暗中修习武功道术,但双拳难敌数手,更别说这几人的出手极其狠厉,训练有素,他死死苦撑,焦灼地等着侍卫赶来,尽量闪躲过那显然粹过毒发着绿光的兵器。
千钧一发间,‘跶跶’地马蹄声响起,一个英姿飒爽的骑士驭着一匹黑马闯入包围,伸手拉起了他。
两人骑着马迅速奔逃时,黑衣人不甘心射出一箭,却没射中帝王,反倒是骑士不幸地在腿上中了一箭。
小皇后在帝王回宫后听得他遇上的暗杀,吓得心慌意乱,想也不想就匆匆摆驾去了从没主动去过的紫宸殿。
帝后这段时间的恩爱,天子周围的宫人都看在眼中,没有多加拦阻,竟然就放了小皇后闯入内殿,仅仅在最后一道门,才由大太监练鹏通传。
“陛下,皇后娘娘来了……”
门内传来帝王清洌中带着冷意的声音,“是谁放皇后进来的?”
门没关紧,她能清晰听得帝王不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