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出家人。
“痛失至亲,她亲手埋葬至落日……”他替她出声,替她说明,牢牢的握住她的手,发现她指尖竟一直轻轻颤抖,心中舍不得的一揪。
“一日劳苦,她累得昏倒,我便就近找了个山洞照料她……”他寥寥几句交代着,可都事以至此,又有什么话好说?
他眸色深沉的望着住持,“之后,她会同我一起下山。”
那些没说出的事,不言而喻。
住持听完他的话,霎时间脸色更加难看阴沈,声音微抖,冰冷的说,“施主,请立即离去吧。”
再两个时辰就要天黑,走出此山却要三个多时辰,夜路难行,野兽出没,他不怕,可怎么舍得叫她惊慌害怕?
他说出难处,要求再留宿一晚。
见住持不应,面有难色,他自怀中拿出一张银票,“请住持大开方便之门。”
住持犹豫了一会,才万分不情愿的接过,他见状微微勾起嘴角。
说到底,有钱能使鬼推磨。
周清绮所住的厢房被大火焚毁,住持替她暂时安排了另一处,他正是情热,一刻都舍不得与她分离,可在神圣的庵寺中,他岂敢把她拘在身旁?
他瞧着她离去的倩影,心尖有虫蚁爬过,微微热辣发麻。
夜幕降临,有人轻轻敲响房门,却没有出声,他沉沉问道:“是谁在门外?”
“公子……是我。”同样是公子两字,不是从她嘴中喊出的,听在耳中何止索然无味?
简直是腻耳之极。
他连动都没动,隔着门,冷冷问道,“你有何事?”
站在外头的佩音没想到他如此冷酷,连门都不愿开,胸中一腔热情被浇得拔凉拔凉,可就是如此,她也不愿就此放手!
凭什么周清绮可以巴上他,而她却不行呢?她是生得没她好看,可是这身段却比她好,哼!她缁衣下可是藏着一对饱满大胸!
“公子,我是来给你送晚膳的,你快开门吧,免得饭菜凉了。”门外又响起讨好的娇柔女声。
半晌后,卸下木拴的声音响起,门打开了。
他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有劳了。”说着就拿过食篮。
佩音在他关门前,扑到了他身上,把一对大胸挤在他胸膛上来回磨蹭,她媚眼如丝,勾着唇柔声说,“公子,我比她好,你试试就知道了。”
他翘了翘嘴角,露出一抹淡笑,笑意点亮了深邃的星眸,仿佛能摄人魂魄,佩音顿时看楞了眼,谁之下一刻,她肩上一紧,跟着一股大力袭来,她就砰地被推到冰凉的泥地上。
“小师太,出家人还是自重些。”他语带调侃,喀一声,顺手带上了门扉。
佩音狼狈地趴在地面,手都破皮了,蹭得满脸灰泥,衣服更是脏得要死,脸色臊红得像血,她表情又惊又怒,急促的喘着气,羞愤得再也没脸见人,慌张的爬起来便快步奔离。
他吃着无味的饭菜,想那小尼姑必是不敢再自荐枕席了,却没想到房门又被人敲醒。
这次没等他问,外头就传来了柔和软绵的呼唤声。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