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落的四合院内, 传来食物的香味, 香味扑鼻,飘向四面八方,若有人经过此处, 恐怕会被这些味道引得垂涎三尺。
用过饭后,王建国烧水洗嗽后, 进了四合院内唯一完好的屋子。
原本灰尘遍布的屋子一尘不染, 屋内除了一张床之外,什么都没有,简朴得不像话。
他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盏做工精美的台灯, 放置在床边, 白灯照射, 屋里顿时亮如白昼,床上铺着他从空间拿出的羽绒被,十分柔软, 引得他一扑而上。
王建国忍不住翻了个身, 咯吱一声, 这破床, 白费我这上好的羽绒被。一睡上去咯吱、咯吱响,他都不敢翻身,生怕把床压坏了。
当时应该买几张床放在系统空间里的, 有点后悔。
翌日,未到辰时, 王建国已起身。
整个村落已被雾气包围,一片朦胧,新鲜空气令人心旷神怡。
吃过早饭,他继续清理后院菜地,后院的菜地有一亩左右,他昨日已经清理了大半。
清理完后的菜地沙石颇多,土地也不大肥沃,得寻些富有肥力的泥土来。恰巧落家村有条小河,他昨日经过时,看到河中有淤泥,淤泥可是上好的肥土。
河离此处要走500步左右,一亩地需要的淤泥不在少数,而且他手中并无趁手工具来运送淤泥,此事还需等等。
阿植,你在家没?
王建国听到有人喊他,从后院菜地过来, 在的,怎么了?
喊他的人是干瘦少年李树,站在太阳底下,满头汗水,不时用手抹汗。
王建国道:先进来吧,外面热。
一进院子,李树眼睛轱辘转,不停扫量四周,一脸佩服:阿植,你可真厉害,这么快就把屋子打扫好了!看着好整洁,一点杂草都没有了。
王建国嗯了一声,但这不影响李树的热情,他劈哩叭啦说了一通。
你的屋子比我的好多了,我的屋子没一间完好的,我昨天晚上睡得都不安稳,生怕房子倒了。
我本来一直担心房子塌了压着我,结果睡到半夜我的床塌了,唉,我这倒霉的。
王建国同情地看他一眼,问道:那你后来睡哪?
我实在太累了,就那样睡了,结果今天早晨起来发现我的腰好酸。李树一边说一边用手捶揉腰部。
我想去山上砍棵木头来搭个床,你去不去?李树问。
去,你有工具?他也想做张新床。
李树神神秘秘的靠近王建国,解开裤带让他看,王建国一脸嫌弃地避过脸去,问道:你做什么?!好好的解啥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