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带来一点难度的就是期间陈立果必须完全配合白烟楼的要求了。
白烟楼像是要把陈立果玩够本似得,什么玩法都来了。
陈立果搂着他的颈项哭着说不要的时候,白烟楼笑着亲了亲他的鼻尖,道:“含的那么紧还说不要?”
然后他抓着陈立果的手按在了陈立果自己的肚子上面,陈立果的手心清楚的感到了自己腹部被顶起了一块。
陈立果:“……”所以居然真的能□□来,人体真可怕。
时间流逝的飞快,一年之期很快就要到了。
陈立果流鼻血的次数越来越多,多到他感觉自己要是在小学里,这一年的红领巾他都能染红。
系统对陈立果的这种比喻无言以对,他发现陈立果近来文学功力见长,难不成是死前最后的绚烂?
白烟楼还不知道陈立果要死了。
他最近心情有点暴躁,对待陈立果也不似以前温柔。
陈立果知道他在暴躁什么,养了那么久的宠物要被送走了,主人暴躁一点也是应该的嘛。
在两人做的时候,白烟楼经常问陈立果,问他是不是真的想走。
陈立果对于这个答案从来都只给肯定,所以被经常被白烟楼弄的晕过去。
陈立果每次晕过去的时候,就骂白烟楼渣男,不过漂亮的胸和屁股可以稍微给他加点分。
陈立果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用手一擦,就感觉自己又在流鼻血。
白烟楼皱眉看着他,说你怎么又流鼻血了?
陈立果说:“嗯,上火。”
白烟楼有些狐疑。
陈立果马上移开了话题,他说:“我什么时候能走。”
白烟楼一听到走这个字就炸了,他道:“何辰忧,你就一天到晚想着走?”
陈立果闭上眼睛。
白烟楼摔门而去。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王妍子孩子的生日了,作为一岁的生日礼物,他们会给孩子注入陈立果发明的药剂。
陈立果心情平静的好似一汪湖水,他对系统说:“我已经看遍了世间百态。”
系统说:“世间百态?”
陈立果说:“人们的屁股。”
系统:“……”
陈立果:“还有胸。”
系统:“……”
陈立果:“还有大鸡……”
系统说:“好了下一个话题。”
陈立果说:“我很累了。”真的很累了,看肉/体看多了就好像天天吃肉,搞得他做/爱都没兴致了。
系统说:“所以?”
陈立果说:“所以我什么时候死?”
系统:“……快了。”
陈立果说:“快死的时候,我要给白烟楼一个大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