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果尖锐的叫了一声:“放开我——”
谢安河道:“青青,是我!我是谢安河!”
陈立果眼眶中泪光盈盈,他缩在墙角,可怜兮兮的看着谢安河,想对他说,你哥是个超级无敌大变态,他居然在我的菊花上撒花风油精——那感觉就好像一万个男人来过了。
“我不干净了,我不干净了——”陈立果绝望的摇着头,他说,“别碰我谢安河!”
谢安河闻言心中酸涩,他伸手死死抱住了陈立果,颤声道:“别这么说自己——青青,你是最干净的。”
然后站在旁边的柳莎莎就看见这两人一个“我不干净了”一个“不,你是最干净的”这么叽叽歪歪了好久,酸的人牙疼。
烟都抽了三根,这两人还没酸完。
柳莎莎咬牙切齿道:“谢安河,青青不舒服,你让他先去睡觉——青青,你出来做什么?”
陈立果这才想起,泪眼朦胧的说:“我出来上厕所。”
柳莎莎道:“那你快去啊。”
陈立果感到谢安河勾了勾自己的手心,他泪眼婆娑道:“嗯,我去了。”说完他飘然而去。
谢安河看着陈立果的背影,眼神里是满满的心疼,他狠狠道:“这事情绝不会就这么完了。”
柳莎莎闻言,却在心中冷冷哂笑,不会就这么完了?谢安卓到底是谢安河他哥,难不成谢安河还能把谢安卓给阉了不成?!
陈立果从厕所出来之后,谢安河已经走了。
柳莎莎看着他寻人的表情,道:“青青,他去帮你报仇了。”
陈立果心想怎么报仇,也去往谢安卓的菊花上倒风油精么?噢,记得多倒一点。
柳莎莎说:“你继续睡吧。”她摸了摸陈立果凌乱又柔软的头发,道,“有我在呢。”
陈立果被柳莎莎的母爱感动,在她的催眠曲中慢慢入睡。
这件事闹腾了足足半月之久。
柳莎莎本来以为谢安河说他去给孙青青讨场子的话,只是说来好听的,没想到他还真的对谢安卓动了手。
近来媒体上关于谢家兄弟决裂的报道愈演愈烈,甚至有人说看见他们在公共场合大打出手。
谢安河每天都要来这里坐一会儿,虽然有时候看不见孙青青,脸上却依旧带着幸福的表情。
柳莎莎见他这模样,嘲讽他说:“当初怎么不好好珍惜?现在在这里假装深情有用?”
谢安河艰涩道:“是我的错。”
柳莎莎说:“你还真和谢安卓打架了?”
谢安河苦笑几声,并不回答。
于是柳莎莎也就不问了。
因为这件事,陈立果原本定下的计划受到了影响,柳莎莎本来想让他休息一段时间再接工作,哪知陈立果却主动要求按原计划来。
陈立果道:“如果多做点事情,或许就不会想那么多了吧。”
柳莎莎听了这话,心里难受,她说:“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青青,不要憋着好么?”
陈立果点点头,他说:“莎莎,你别担心我。”其实他说这话是真心实意的,但柳莎莎显然不这么想,她将陈立果此时的表现当做了伪装出来的坚强,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