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敲了敲车窗,叫了声:“爸,出来吃饭了。”
陈立果这才慢慢爬起,他微微扫了眼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身体上本该出现的红痕居然全都不见了,想来也是陈系故意消去的。
见陈立果行动迟缓,陈系道:“爸爸不舒服么?”
陈立果说:“没有。”
陈系道:“爸爸?”
陈立果勉强笑了笑,他那苍白的脸色,任谁都看得出很不妙,但陈立果却还是坚持从床上爬了起来。
待他离开了车,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间接的询问昨晚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哪知陈立果问了好几个和他一起守夜的人,均都露出一脸茫然,说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啊,怎么了?
陈立果总不可能将他梦的内容说出来,于是只能作罢。
陈立果的一言一行,都被陈系看在眼里。
陈系跟在陈立果的身后,简直就像他的影子一般。
陈立果得到了答案,心中的不安似乎终于消去了,昨晚那荒诞的一切,只是一个糟糕的梦,从未发生过。
陈系看着陈立果的脸色一点点好转,心中被怜惜和奇怪的情绪充斥着。
他想要温柔的对待陈立果,可灵魂深处却在渴望着血丨腥。想要将陈立果弄哭,看着他崩溃,看着他求饶。
这两种情绪在陈系心中交织,让他的心情格外复杂。
吃了午饭,满脸疲惫的陈立果在车上睡着了。
陈系负责开车,他偶尔会转过头,看看陈立果的睡颜。
这种和谐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了傍晚。
补充了睡眠的陈立果感觉精神好了许多,他打个哈欠,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陈系的目光停留在了陈立果因为伸展而露在衣服外面的白皙腰肢上。那腰肢又白又细,看起来盈盈不堪一握。
只有陈系知道其中滋味,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眼神也跟着暗沉起来。
陈立果却一点没有发现陈系眼神的危险含义,他揉了揉眼睛,脸上还有些迷糊的睡意。
陈立果说:“系系,我睡了多久了。”
陈系道:“四点过了。”
陈立果似乎没想到自己居然睡了那么久,有点不好意思,他道:“晚上我来开车。”
陈系说:“爸爸,开车不是小事,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陈立果还想再说什么,却注意到陈系的神态无比固执,他只能苦笑一声,应了声好。
这好似只是一个不足为道的插曲。
一周之后,陈立果仿佛已经从那噩梦中解脱了出来,记忆也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但某天晚上,张明樊规划完车队行进的路线后,便又安排了守夜的人选。
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陈立果的身体不着痕迹的僵硬一下。
陈系很敏锐的注意了陈立果的反应,他十分善解人意的说:“爸爸,今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