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说完,整颗脑袋便掉了下来。又腥又热的血喷的到处都是,尤其是那个站的最近的少年,被吓得腿软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看,不仅我可以做这些。你也可以。”他阴冷的在元卿耳边说,“怎么样,掌控别人的性命,很好吧。”
“你……你这个恶魔!”他喘着气颤抖着声音说,没有意识的开始摇头,不知道是要否认什么。
“来,继续选。你要救谁?”
实在是过于了解主人的意图,袭明将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推了上去。
那女孩软糯糯泪汪汪的哭泣着,说着不要死的话。
想起刚才那个人的话,元卿准备指向少年。他想要将一个人救到底,但是在看着这女孩哭得涕泗横流的可怜模样的时候,他的手又想指向少女。在两个孩子绝望又希望的目光中,元卿的手在空中颤抖不停。
元卿瞳孔一直在颤抖着,他因为脑海的剧烈挣扎而眼神发花,冷汗从额角滑下,脸色竟然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苍白。
然后他眼前一黑,软倒在了身后人的胸口。
“晕了?”苍敔流冰冷的手指按上元卿的颈侧,指甲轻轻在他血管上划过,漫不经心的说,“将这些人都处理了。”
“是。”袭明垂头,心中不禁暗叹自家主人愈发爱玩了。
将晕倒的人横抱在怀中往寝殿处走去,走向浴池处冷漠的将人往里一丢,毫不在意会不会将人淹死。
元卿因为求生意识而开始猛烈挣扎起来,四肢乱划,然后迷茫的看向四周。
他站在水池边缘,垂着眼睑看着浴池中的人,那眼神直令里面的人打了个寒战:“你……你……”停顿下,他不知想起了什么,又说,“你将那群人怎么样了。”
“呵。”笑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这猴子一眼,转身没有理会他,只说,“洗干净了再上来。”
听到这句话隐隐嫌弃的味道,元卿撇嘴,又想起方才的那些事,心里又闷又烦,将衣服扒了个干净自顾自的开始搓澡。
苍敔流悠闲的坐在软靠上看着他洗,他有些瘦却并不纤弱,大概是到处风里雨里跑的缘故,很是精瘦,但腹肌胸肌却一个不少。肤色是浅麦色,十分健康。模样很是明朗,双眼明亮而活力。头发却并不是很长,只披在肩胛骨处,应当是削减过的。
元卿洗着便感觉到一股刺人的目光,僵着脖子看过去。那眼光似是要将他吃了似得。他立刻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毕竟这魔头方才还逼着他选。定时没安好心!他动作加快,洗好了却发现没衣裳,脸色有些古怪,想张口问又觉着不好开口。
“怎么还不出来。”苍敔流沉着脸,刀子似的剐了他一眼。
“你不给衣裳我怎么出来!”口气十分冲,“你果然是个魔头,想让我求你?没门!”
神色阴鸷的没有说话,冰冷的看着这个张口闭口便是魔头的青年:“很好。”他说。宫鹤殿的尊主本是个残忍阴鸷的人,苍敔流更是随心所欲。
他走过去不等元卿往后退便一手抓住他湿漉漉的头发将人光溜溜的提上来,残忍又恶毒的笑起来:“你很有胆量,本尊很是欣赏。”
元卿被拽得头皮一阵刺痛,光着身子又觉得羞耻,痛得龇牙咧嘴:“你要干嘛!你这恶魔!”
将腰带一扯,轻而易举的便将这个武功半吊子的家伙困在床头,笑容阴风阵阵,手上的指甲划过这具身体,阴鸷的低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