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条凳不断爆头的张达贵一边扭着脖子闪躲,一边嘶嚎起来:“你个小女表子!你这么做是犯法的!我要报警!”
白檀溪走上前去,对着他的下半身就是狠狠两脚!这下一来,张达贵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了。因为重点部位遭袭他的脸直接扭曲了,嘴里除了抽气声其他什么音节都发不出来。
“两位放心,在你们醒过来之前,我们就已经用你家的电话为二位报警了。不过山路难走,警察叔叔开到这里怎么也得一个多钟头吧?在此之前,你们的时间都是我们的。”
一个小时后,一辆黄绿色的军用越野车停在了黄金玲家门口。
车门一开,四个便衣警察动作利落地从车上跳下了下来。
盯着眼前高得离谱的院墙看了一会儿,一个脸黑得发亮的高个儿男人吐掉了嘴里的烟屁股,扭头问他们的队长李贺松:“如果通讯录所登记的地址不错的话,应该就是这里了。李队,我们现在进去?”
被称为李队的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咔嚓”一声打开了手里木仓的保险,吩咐其余三人:“匕首拿好,以防万一。”
其余三人纷纷点头,“李队,我们省得。”
“上。”
随着李贺松的一声令下,四人动作迅速地朝院门冲去,在逼近院门之际,四人齐齐贴在两扇木门上作掩护。
李贺松呼出一口气,握紧了手上的枪,探出半个头来观察院内的情况。
结果院子里静悄悄的,什么动静都没有。
“进去看看。”
等李贺松警官带领着几位兄弟破门而入的时候,被眼前的画面深深的镇住了。
屋里,两名美貌的少女并排坐在条凳上翘着二郎腿嗑瓜子,地上躺着一对被捆成麻花的中年夫妇。
那对夫妇一看到他们几人就和看到了救世主一样激动,一边拼命蠕动一边大声呼救:“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你们可算来了,快救救我们啊!”
这屋里的情况,李贺松瞥了一眼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典型的拐卖不成反被草。
他的视线落在了条凳上坐着的两人身上。
“……刚才是谁报警的?”
白檀溪立刻站了起来,走到了问话的那位警察面前,不卑不亢地伸出了一只手来,似乎完全无视了他手上的木仓。
“是我,我是白檀溪,敢问警察叔……同志们怎么称呼?”
“我姓李。”李贺松收起枪,领着其余三人进了屋,“白女士,你能说说事情的经过吗?”
白檀溪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表情,他尴尬地纠正了下警察叔叔的称呼。
“我是男的,李警官。”
此话一出,那四个便衣警察都愣住了。李贺松忍不住多打量了两眼眼前这个比姑娘还好看的男人,最后憋出一句:“……白先生,请你讲述下事情发生的经过。”
江嫣连忙拖出另外两张条凳,特别热情地招呼这四位警察坐下,简直比地上躺着的那两位更像是主家。
“警察叔叔们坐啊,有话坐着谈。”
三张条凳六个人坐,加上地上躺着的二位,刚好凑满一张八仙桌。
地上的黄金玲怎么能让白檀溪先开口呢?她张嘴就哭:“警察同志,你不要听他们两个瞎说!我好心好意带她们回来吃饭,她们倒好,想抢劫我!还把我们夫妻两个绑起来狠狠打了一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