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里。
卫柔又一次被卫染按着打。
毫无还手之力。
自从卫染被抓进来之后。
在这儿空荡荡的天牢里，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乐趣似的。
每天都要按着卫柔打一顿。
似是将所有恨意发泄在卫柔身上。
若不是卫柔，她也确实不会那么惨。
卫柔从一开始的哭喊咒骂，渐渐的，也习惯了被打。
她反抗过，可惜，她自幼学习的便是处理政事，手无缚鸡之力，反观卫染经常上战场，连几个男子都不是卫染的对手，何况是她？
而对面的岑木。
此刻正面无表情的看着。
看着心爱的人挨打受尽折磨，他心里也不好受。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也开始变得麻木。
逃不掉，走不了。
只能承受。
只能看着卫柔被欺负。
为了不让自己被逼到发疯，他除了选择麻木，没有别的选择。
如今，即便卫染对卫柔下狠手，他也不会再感觉到心痛。
何况，就像卫染所说，这些都是卫柔欠她的。
如果不是卫柔的贪心。
或许他也不会落到这一步。
什么都没了。
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狱里，他看不到一点儿的光亮……
卫染教训完卫柔，笑的像朵花儿，明显很开心。
虽然她出不去，可是她可以欺负卫柔，把卫柔狠狠踩在脚下。
不过，这种日子，过的多了，就有些烦了。
笑过之后，便是无聊，以及浓郁的空洞感。
卫染倚在牢房的栏杆上，无趣的看着一个小窗户。
窗外好像有什么东西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