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休息两天,上司便催促岑相宜赶紧进入下一个世界做任务。
岑相宜心想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就带着系统开始了新任务。
比起上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人设,这个世界的人设稍微复杂了些,岑相宜变成了被自己亲姑姑介绍进高家的通房丫头。
所谓通房不过是半个主子半个丫鬟的存在,虽是这样说,可本也轮不到岑相宜来做。可谁叫高氏新一辈的嫡长子高扬珺,拒绝了母亲安排的所有丫鬟。在高夫人正发愁的时候,高扬珺的奶娘举荐了自己的侄女。
高夫人本想着一个农户女有什么稀奇的,可真召来一看,立马验了身子,敲打一番送到了高扬珺的院子里。
只说是做个扫洒的丫鬟,但谁都知道高夫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岑相宜倒也不嫌干活累,每天不施粉黛、老实本分地在高扬珺不在家的时候打扫书房。
就这么打扫了半个月,系统都快要着急了岑相宜到现在连高扬珺的面都没见几次,更何况完成任务。
岑相宜倒也不是对任务有耐心,毕竟每天随便扫扫地擦擦桌子,就可以躲进自己单独的小屋里吃喝玩乐,完全没必要这么着急。
最重要的是,这位高公子,可是比第一个世界里的侯爷,要道貌岸然多了,所以也格外难勾引。
岑相宜像过去的十几天一样,打水梳洗,随着其他小丫鬟们去府中厨房吃饭,然后再拎着块抹布去打扫书房。
但令岑相宜惊讶的是,这个时辰高扬珺今天竟然还在书房。往常他早就出发去书院了,连早饭都比岑相宜吃得早。
岑相宜微愣的表情落在高扬珺眼里,不知为何心里有些觉得好笑。他知道自己母亲送这个姑娘来的意思,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姑娘竟然跟以往的那些丫鬟们不同,竟真的踏踏实实地做起了仆人。
不过几息,岑相宜就调整好了表情,别扭却又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开始了自己往常的打扫工作。
高扬珺十八岁时考中解元,本想一鼓作气继续参加春闱,可高老爷子没有同意,要高扬珺沉淀三年再参加会试。高扬珺自无不可,如今便在举世闻名的白露书院学习备考。
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高扬珺却也丝毫不放松,改在家中学习。
岑相宜打扫地极为认真,先轻轻地扫过一遍地上的灰尘后,又用湿抹布擦拭地砖。擦到高扬珺脚下的时候,她已经有些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了。
高扬珺终于注意到了岑相宜的动作,他第一次对这个姑娘产生了兴趣,还问出了口。
“你知道母亲送你来是要你做什么吗?”
岑相宜的动作一顿,然后缓缓站直了身子,喘了几口后才回答道:“奴婢知道,夫人要奴婢来给公子做通房。”
“那你又何必如此卖力干活?通房只需端茶倒水,红袖添香便可。”高扬珺放下笔,正视眼前的姑娘。
“可是公子不需要奴婢做通房啊。”
如此直白单纯的话让高扬珺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然后发现这确实是个可爱漂亮的小丫鬟,做这些粗活倒是糟蹋了。
“以后你不必做这些——”
还不等高扬珺说完,岑相宜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哭什么?不过是不让你擦地你倒是委屈上了。”
高扬珺哭笑不得,丢出手帕让这小丫鬟自己擦擦。
“公子不是要赶我离开吗?我不想走……不想嫁给二麻子……”
从岑相宜断断续续的哽咽和哭诉声中,高扬珺这才明白,岑相宜若是不留在高家,恐怕就要被赶回家嫁给不喜欢的二麻子了,尤其是那二麻子长相丑陋为人暴躁,绝不是好夫家。
“别害怕,我不发话,没人赶你离开的。”
就这样,岑相宜真就成了高扬珺院里的扫洒丫鬟,就连高夫人都彻底放弃了。
夏天来得很快,不过几天就热的人恨不得不穿衣服了,就连书院都放了假,让学生们回家避暑。
于是,高扬珺便天天都能见到岑相宜这个傻丫鬟。
岑相宜像是完全忘了做通房的心思,每天在高扬珺温书练字的时候打扫书房,打扫完便躲进自己的小屋子,也不知道做什么。
这天上午过后,厨房送来了解暑的绿豆汤,岑相宜难得主动了一把,亲自端着绿豆汤进了书房。
高扬珺见是岑相宜来送,没说什么,只是在接过绿豆汤之后见岑相宜还没走,便主动问起了话:“你可是又遇到了难题?”
岑相宜像是犹豫了很久,掏出了一个荷包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书桌边上,话语间满是扭捏:
“奴婢身无长物,唯有刺绣还算可以,铺子收的时候给不少钱呢,不过这个不一样,这个是专门给公子的,谢公子收留我。”
一段话说完后,岑相宜目光灼灼地看向高扬珺,肆无忌惮地表达着自己的感激。
高扬珺拿起荷包来一看,是绣的桂花。
“既然是你的一番心意,那我便收下了。”
岑相宜高高兴兴地离开了书房,像是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高扬珺似是被岑相宜的喜悦感染,捏着荷包笑了笑,随手挂在了腰上。
等到夜间吃饭的时候,高扬珺难得小酌了几杯,转眼便看到了自己贴身小厮身上,挂了个跟他针脚一模一样的香囊,只不过那香囊上绣着的却是鸳鸯。
见自家公子打量自己的香囊,小厮连忙解下来跟高扬珺解释,是岑相宜送给他的东西,不好推脱才系在了腰上。
一时间高扬珺觉得嘴里的酒液有些发酸,尝不出好滋味来,但面上没显出什么,只是淡淡地让小厮收起来,挂个这种香囊不合适。
小厮战战兢兢地连忙收起来,脸上满是懊恼。
一直到第二天一早,高扬珺仍旧觉得舌根发苦,心中不适,可又不知道是为何。
心烦意乱之下,高扬珺竟弄翻了砚台,弄得桌子上和地上满是墨迹。
恰好到岑相宜扫洒的时间了,她连忙用抹布擦拭,生怕留痕。
夏日越发燥热了,不过擦洗一遍桌子,岑相宜就湿透了轻薄的夏衫,胸前的布料湿答答地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已经趋于成熟的少女身态,以及粉色的肚兜。
高扬珺知道自己不应该看的,所谓君子,非礼勿视,可是他的眼睛已经失去控制了,心也跟着失去控制。
擦完桌子,岑相宜又趴在地上擦地砖,许是感觉到胸前的不适,她揪起湿答答的布料甩了甩,试图让夏衫不要贴在身上。
这一拽,让高扬珺彻底慌了。
许是不合身的缘故,岑相宜扯完衣领却没有完全闭合,而是扯出了一道大口子,漏出了粉色的肚兜系绳。
在岑相宜卖力的擦拭动作间,高扬珺甚至能看到白腻的乳肉被岑相宜的双臂不断挤压,然后又松开。
高扬珺站在原地,就这么做着与他行事原则完全不符的行为。直到岑相宜收拾完拢了拢衣襟离开后,高扬珺才如梦初醒,跌坐在椅子上,幸好书桌遮掩,才让岑相宜没有看到他下腹的丑态。
轻薄的夏衫下,高扬珺狰狞的欲望高高挺起,在岑相宜残留的体香中,他忘却圣贤之道,肆意地搓弄阳具,再次弄脏了岑相宜刚擦干净的地。
岑相宜装作毫无所知的样子,第二天继续按时打扫书房。只不过换掉了那件不怎么合身的衣服,这次的衣服严丝合缝,完全漏不出一丝不该漏的地方。
高扬珺心里划过一丝失望,他知道,他已经对这个姑娘动了心思,可是他没办法开口将这丫鬟送走,他舍不得,也不甘心。
岑相宜又老实本分了好几天,但她明显能感觉到,高扬珺的眼神越来越放肆了。
这天清晨,高扬珺起的晚了些,男子难言的反应让他有些焦躁,刚要伸手抚慰一番的时候,开门声响起。
高扬珺刚要开口训斥,就看到了岑相宜的身影。岑相宜捧着一大簇娇艳欲滴的鲜花,但在高扬珺看来却是人比花娇。
岑相宜是来替嬷嬷给高扬珺的卧房换花的,当然‘说服’嬷嬷的过程用了点小手段。
岑相宜刚抽出花瓶中枯萎的花朵,就听到了高扬珺略带沙哑的声音。
“相宜,过来。”
岑相宜装出一派天真的模样,抱着怀里的花朝着高扬珺走去。
“原来公子已经醒了,要不要叫小厮来?”
岑相宜说完后看清了高扬珺此刻的状态,顿时羞红了脸。
高扬珺穿着一身雪白里衣坐在床边,布料柔软,堪堪勾勒出高扬珺的身体,唯独在下腹处有些不同。
白色的布料被沾湿,紧贴在高高翘起的器物上,隐约可以看到布料下高扬珺狰狞的欲望。
“公子……”
岑相宜已经羞红着脸躲到了鲜花后,她自然懂这些房中之事,可如此直白地面对,还是让她害羞不已,更何况公子对她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过来,跪下。”
高扬珺声音带了几分不耐烦,与平日的温和完全不同。
岑相宜一时间呆愣住,下意识从鲜花后面探出头来打量高扬珺。
高扬珺觉得更不舒服了,蓬勃的欲望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可偏偏欲望的对方还懵懵懂懂。
“过来,跪下。”
高扬珺语气里的威胁昭然若揭,神色也越发阴沉。
岑相宜只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捧着鲜花不知所措地跪在地上,听到高扬珺让她放下花往前爬,她也乖乖做了。只是被娇养了这些天,难得受一次委屈,眼睛里水光流转,马上就要哭了。
终于爬到了脚踏上,岑相宜几乎跟高扬珺的下腹面对面。
高扬珺捏住岑相宜的下巴,语气终于缓和下来:“哭什么,爷这是要赏你。”
说完,高扬珺就要岑相宜难以置信的眼神里,扯开衣服,捏着岑相宜的下巴,将灼热的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
温热湿滑的口腔瞬间让高扬珺无处发泄的欲望有了出口,软绵绵的舌头轻轻撩过阳具,销魂的快感让高扬珺完全失态了。
岑相宜眼里的泪还是掉下来了,阳具在嘴里抽动,满是腥涩的味道,舌头下意识推拒嘴里的异物,可只带给了对方快感,没有表达出她的抗拒。
高扬珺虽然沉迷在这种快感中,但他还有一丝理智尚存,泄精的感觉一出现,他就放任自己将精液射进了岑相宜嘴里。
岑相宜被这液体呛得咳嗽出声,可她又没地方吐,憋得脸通红。
高扬珺再次伸手捏住岑相宜的下巴,语气平淡道:“咽下去。”
岑相宜无法拒绝,哽咽地将嘴里的液体吞了下去,然后又趴在高扬珺膝盖上咳嗽了好久。
高扬珺轻拍岑相宜的后背,让她慢慢平息。但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刚刚岑相宜的情态,已经冷静下来的欲望,又有沸腾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