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叶眼睁睁看着斐叶将果子吃了下去。
他紧挨着李朝坐下,似乎漫不经心的说“我好像还没有和你说过我的故事。”
李朝来了点兴趣,看斐叶打出一副聊天的架势,他也做出一副聆听的样子。
“你是怎么死的?”说完他嘴角抽了抽。这句话怎么这么奇怪。
不过斐叶似乎没有在乎,他道“我上辈子叫斐叶。”
斐叶旁边的身体颤了一下
“你怎么了?”
“没什么,”李朝顿了顿道“就是好巧,我以前有个……朋友,也叫斐叶。”
“是吗?那真是够巧的。”
斐叶不动生色,接着说“我有一个徒弟,长得挺可爱的。我是为了给他找药治病,才不小心死了的。”
李朝有了一种荒诞的猜测,就连他都不敢相信。
这时候斐叶转过头来,认真的看向装鸵鸟的李朝,“我把他带回来的时候他才五岁,我还给他取了一个很不错的名字”
“你说是不是?斐然?”
没错,他就是打的这个主意。他既然将李朝放在了心上,自然要想尽办法将他握在手里。孩子一定要生,李朝的心自然也要。
果然,李朝不敢置信的抬头,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一个柔弱的雌性,眼泪是想流就能流,不想流也会流。
“你不是,不是什么天王盖地虎?”
“我们相处这么多年,你当然说漏过的。”
说过吗?李朝不记得了,他应该不会说这么中二的话,不过也可能说过,自己不记得了。
他感觉自己脑袋有些晕呼呼的,心口一股热气盘旋着下不去。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师尊,你是怎么,怎么会来这里?”
“死了之后就来了。”斐叶漫不经心的说,手掌熟练的摸上啊李朝的头顶。
李朝不知道谁能杀了自己的师尊,但看起来斐叶没有说的想法,李朝明智的没有追问。两个人能够在另一个世界相见,是莫大的缘分。
十几年如师如父的男人渐渐和此刻犹带青涩的面孔结合在一起。让李朝平静不下来。
此时红梅果的药效已经发作,斐叶看出窝在自己怀里的李朝身上自己浮现密密麻麻得细汗。
“我是不是发烧了?”李朝声音有些嘶哑,感觉身上似乎有一团火在烧。触及到斐叶的皮肤,一股清凉的感觉袭来,让他不由的埋的更深。
斐叶将李朝抱在怀里,疑惑的说“是不是这个世界的雌性有发情期之类的?”
“什么?”李朝口干舌燥,又被烧的迷迷糊糊,简直欲哭无泪“那怎么办,师尊,师尊我难受!”
斐叶三两下将李朝身上的兽皮解了下来,“你身上太热了,”他低下头,呼吸有些粗重
“用不用师尊帮你?”
“我,我,不知道。”此刻他的眼前已经模糊不清,身体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斐叶抚摸他的手上。
“真可怜”斐叶一手捉起他精神的小东西,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胸前两点。
白皙的身体在手指的动作下难耐的挺起一个诱惑的弧度,普通的脸上因为羞涩难耐浮上一层□□。
斐叶咽下一口唾沫,不知道是在这么他还是在折磨自己。
斐叶不在为难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