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己的去安慰他。
“你怎么哭了?我做错了什么我向你道歉,”他灵机一动把果子递过去“我粗手粗脚的你不要在意。”
李朝现在尴尬死了,他不想哭的,可这具身体不知道哪来的毛病,一哭就停不下来。
“嗝……我没事……嗝……嗝……停不……嗝下……来……”
斐叶:……算了,雌性吗!
他本来还想着自己未来的雌性可不要向阿帕那样一天哭四五次,看来不太可能了!这里貌似所有雌性都是一个样子!
斐叶抱着果子一路送哭哭啼啼的帕立卡回到他的石屋,从外面看起来似乎比自家干净一些。因为除了一张石板床和几张兽皮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回到家后,斐叶脑海里不住的回想起帕立卡的样子,明明长得也普普通通,可现在回想起来哪里都很顺眼。
他烦躁的撸了撸头发,提起昨天猎的野兔就往帕立卡家走去。那家伙瘦成那个样子,要是明天就饿死怎么办?
半路上想起雌性瘦瘦小小的样子,恐怕连怎么处理猎物都不懂的样子,只能吃野果充饥。他三两下将兔子的毛皮扒了下来,手法老练,皮毛完整。只剩下一块完整的兽肉握在手里。
“这块皮也给他留着。”
秉着做好事不留名的性格,他将兔子挂在帕立卡门前的树枝上。这样他一出门就会看到了。给他一个惊喜。
完全没有想过一个柔弱的雌性一出门就看见门前树上挂着一只血淋淋的被扒了皮的死兔子是什么心情。
自觉帮扶了一把弱小的斐叶心情很愉快,哈儿帕见儿子心情不错丈夫又回来了,脸上露出了这几天第一个笑容。
“加索达,你今天这么高兴?”
斐叶抬头看见阿帕关心的看着自己,心想自己怎莫忘了问阿帕,阿帕在部落里三十多年,不比河里他们知道的多?
“阿帕,我们部落有没有叫普迪的雌性?”
“普迪?我们部落没有叫普迪的阿?”哈儿帕有些诧异,然后心情一下子愉快起来
“加索达是不是到了找雌性的时候了?”
“没有的事!”斐叶反驳。
哈儿帕语重心长的说“你都已经成年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部落里雄性五十多个,雌性才三十几个,你要不快点,就都被人家抢走了!”一旦到了年龄,家长们就会操心起自己孩子的婚事。更不要说在哈儿帕眼里,自己的孩子是最争气的。
斐叶:…………
第二天斐叶听说帕立卡受了惊吓,卧病在床。一边吐槽雌性柔弱的体质,一边暗搓搓的打算去看一下他。
没想到到了以后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人在
“族长,你怎么在这里?”
族长看着斐叶手里提着的水果和野鸡,满意的笑了。点点头道“是加索达啊!昨天不知道是哪个混球将剥了皮的兔子挂在帕立卡门前,吓到了帕立卡,我过来看看他!”
斐叶听族长这么一说,心里尴尬的要死,却还有硬挺着。他看见床上的帕立卡脸色苍白如纸,看见加索达来了以后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谢谢你来看我,我已经没事了。”
斐叶:……感觉更心虚了。
他将东西放在地上,就听族长自顾自的说道“帕立卡的阿帕是我的弟弟,自从他死了以后我倒是看过帕立卡几次,可是后来天灾人祸不断,帕立卡这里也就忽视了。知道今天才发现他一个雌性没有人保护竟然将日子过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