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渐歇,晨间空气微凉,靠窗的叶子上挂满了水珠,不时啪嗒往下掉。
习惯早起的小少爷臭着一张脸,窝在萧沢怀里看电视。
“这破地方连个空调都没有……你是发情的畜生吗,别一直拿那根东西顶我!”少年转头瞪了他一眼,却没有从他怀中离开,而是调整了一下坐姿,将男人胯间的炙热压在屁股下。
“……”萧沢很难猜测他是不是故意的,两人的衣服还没干,浑身赤裸没羞没臊的坐在狭窄的单人沙发上,下体紧紧贴到了一起。
他实在很难压抑不勃起。
少年身体往后靠,柔软的头发刚好卡在萧沢的下巴上,像个坏脾气的小猫,抱起来很柔软。
萧沢从旁边拿过一盒牛奶打开给少年,早餐他只吃了一点水果,买来的其他东西都不合小少爷的胃口,吃了两口就丢了。
非常难养的小家伙,萧沢开始头疼要怎么弄到少爷满意的食物了。
“呕……”熟悉的一幕,小少爷喝了一口牛奶便吐舌头,“你买的什么东西?”
刚要发脾气乱丢东西的小少爷犹豫了一下,到底不想把房间弄得更臭,捏着鼻子将牛奶放到一边,“你到底哪买的这些难吃的东西,故意倒我胃口?”
少年恶狠狠的转过头,“啪”一声,甩了男人一巴掌。
“……对不起少爷,是我的错。”萧沢没有辩解。
少年转过身拉扯他的脸,“你除了道歉还能干什么,早知道当初就不要留你下来。”
萧沢眼皮跳了跳,脸上的肉被少年捏着往两边扯,显得有些滑稽。
小少爷板着脸居高临下的看他,“你个废物!现在怎么办,你想替他们饿死我吗?”
正要伸手打脸,突然感觉屁股上热乎乎的,少年低头看去,男人粗大的性器正高高翘起贴在他大腿上,存在感极强。
小少爷眼中闪过好奇,慢慢从沙发上离开,盯着那根快比他腿粗的肉棒。
这东西居然能全部进到他身体里,少年蹲下身抓过细看。
肉棒肿大有成人手臂般粗长,头部尤其肥大,像个撑开的蘑菇,沟壑形状凶狠,整个茎身布满粗野的青筋突起,像盘根错节的复杂根系,长得过于狰狞。
“好丑!”少年点评道,但旋即凑近闻了闻,只有淡淡的腥气,似乎还有点薄荷的香味,“你洗干净了?”
萧沢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那双白嫩的小手捧着肉棒的样子令他有些兴奋,“是的,不能让不干净的东西进少爷的肚子……”
“那么说你精液也很干净?”少年朝他翻了个白眼,“射出来,我要吃。”
“什么?”
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要求多淫荡,吐着小舌张嘴给他看,“啊~听不懂人话吗?”
“这个……可能要射出来还要一会。”硬汉被几句话撩得面红耳赤,当着小少爷的面手淫起来,“嗯少爷请等等。”
小少爷松开手,好奇的盯着他看。
男人的手心很大,用力摩擦撸动自己的肉茎,那根东西一跳一跳的,但他盯了好久也没看到精液的影子。
“让开,我来试试。”赵修玉一把将萧沢的手拨开,蹲在地上凑了过去。
让少年突然无师自通给男人口交自然不可能,他就像喝奶一样,两只手捧着大龟头凑在嘴边吸舔。
小嘴只含了中间部分的茎头,舌头舔过,靠口感找到了那个会吐水的铃口,便吮吸起来。
“等等,少爷这样……”话没说完,伸出去的手就被打了回来,附赠少年一记眼刀。
屋内一时只剩下少年舌头舔舐大龟头的声响。
“吧唧……吧唧……哧溜……”
少年做这件事时很认真,鼻头都出了细汗,小小的身体就这么蹲坐在他身下,而自己却坐着享受,萧沢一时间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唔……”萧沢慢慢闭上眼,肉棒上传来少年没有章法的抚摸和吮吸,只要想到少爷在给自己舔……
“嗯?”舔了不知有多久,吃得嘴巴都发酸,赵修玉才感觉唇上的东西猛地跳了一下。
他连忙将肉茎捧紧,小嘴微微张大,一股热乎乎的浪潮就爆发在他唇齿间。
“唔嗯……”少年含紧小嘴,皱着眉头将冲到喉间的浊液吞下,小巧的喉结来回滚动,吃了大约一分多钟方全部吃了下去。
小舌头勾着牙龈缝隙,将残留的浊白舔干净,“味道也就那样嘛,比你买的牛奶好喝。”
小少爷的早餐用精液解决了,萧沢像是第一天认识小少爷神奇的味蕾,听到少爷要求每天吃精液,就被那淫乱的日常想象逼得胸膛发热。
“那些难吃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吃吧。”小少爷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青涩精致的脸蛋嘴巴有些红肿,抬起高傲的下巴,却又将自己脆弱的小穴抬高,“拿你的臭鸡巴陪本少爷玩玩。”
赵家近来破产了。
旧城的工地做到了一半不做了,老板就这么欠着债,偷偷跑国外去了。
“包工头”庆威还是赵老板的女婿,前两年就走下坡路的赵家还“半卖半送”的把二女儿嫁给庆威当续弦,以此换得庆威的帮助。
结果现在人财两空,那所谓续弦的老婆也跟着便宜丈人跑国外了。
庆威头一回被人耍这么惨,发了回狠,四处打听,还把赵老头偷偷藏着的那个私生子给绑了。
也没善待着,就丢到工地上,使唤那小崽子给他干活,父债子偿,没钱就做做体力活吧。
小屁孩是赵老头外面的女人生的,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出生,但赵老头对这母子多有宠爱,没有亏待过,所以一惯养尊处优的,怎么看都一副小白脸的模样。
他比他那矜持着因为年纪不到没过门的姐姐要小,成年都没多久,本是在学校乖乖读书的年纪,却被庆威这狠心的丢到工地,威胁着干活。“老丈人”没联系上,庆威气得牙痒痒,干脆拿他来折磨,每天闲着没事就来工地看这少爷似的人物干粗活,想着赵老头知道的情形,就舒服一点。
地点他特意挑的,算是个大项目,孔山开发景区,山上信号不大好,就一条出去的路,又时刻有人盯着,小屁孩跑都跑不掉。
庆威觉得挺不错的,有几次他看到那小屁孩偷偷哭——比女人还白嫩的小脸蛋,稚气未脱,无声的抹泪,那泪珠就跟透明的圆珠子,梨花带雨的,欺负弱小没有滋生他半点悔意,反而解气。
谁都知道庆威不是什么好人,他年少时就跟人动刀动枪,当到如今的大老板,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混。小屁孩从小就是靠赵老头养大的,赵老头又欠着他几千万,他不无辜。
大热天的,太阳毒辣,庆威独自蹲在树底下乘凉,一边抽着烟。
他穿得跟其他人没什么两样,白背心工裤,带着安全帽,这么一蹲都没人注意到他就是老板。
好几个人从他面前经过,没一会几个工人说笑着捧着盒饭坐到了他附近的树下。
“哎哟累死了,这太阳这么毒,也不让休息一下。”
几人粗鲁的拿着毛巾擦汗,一张脸油光发亮,边打开盒饭,边吐槽:“你说工头到底图什么,这天气在家好好呆着吹空调他不舒服吗?非要到这找麻烦,闹得我们就是没事都不敢坐下。”
“谁知道……”那人说话一顿,语气突然有些诡异,“哎王哥,你看,赵修玉在对面坐着呢。”
被员工背后吐槽也无动于衷的庆威听到这名字懒懒的抬头看了一眼,嘿,还真是赵老头的小儿子。
他在哪都很显眼,他是工地年龄最小的,气质也跟这些大老粗不同,一看就是娇养出来的,讲究。站着坐着腰板都很笔直,规规矩矩的穿着短袖加黄马甲,在这破地方也跟待高级餐厅似的,吃饭的模样,那气度,就像吃电视里人家吃牛排那样的。
隔壁还在聊天,内容逐渐猥琐。
“这小子挺能装的,跟有钱人家少爷似的。”
“瞧这细皮嫩肉的,听说才十八岁,都是整天干活的,怎么就这么白?”
“白多好,一揉就是一个印子,傲更好,那样干起来才爽,平时有多清高,老子就把他操得装不起来。”
有个二愣子奇怪道:“王哥你说什么呢,赵修玉又不是女人,怎么操?难道他其实是个女的?”
王哥:“蠢呢你?谁说男人不能操?乡巴佬,还有专门卖这个的你懂不懂,有钱人就爱玩这种与众不同的。”
这位王哥似乎有一定地位,话一出口,其他人都捧着吹,说他有见识有见地!还开始筹谋划策的给他出主意,怎么把赵修玉搞到手。
“……”
一旁的庆威已经愣住了,他不知道手底下的人是关太久没见到女人了吗?母猪赛貂蝉?已经开始盯上队里的男人了?
他不由看了看远处还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的赵修玉,这么细细一看,好像也情有可原……小屁孩是挺漂亮的,比他姐漂亮,一点都没继承到赵老头的丑,大眼睛红嘴唇……他也不懂怎么说,反正就像那种古装片里捧着书的小书生,一身气质温润如水,还娇气!眉毛不够粗,小嘴巴奶油小生像,估计就是这样那些人就打上他主意了?
那边的工人已经定了计划,里面有和赵修玉同宿舍的,说是要到时候清空宿舍,给王哥“行个方便”。
“我还没见过男人怎么操呢,王哥,介不介意我瞧瞧?”
“哈哈,那有什么,给你玩玩都行,不过得我先用过啊。”
庆威深吸了一口烟,吐烟时轻轻敲了敲,烟灰簌簌落下,他眯着眼睛,隔着白烟瞧赵修玉,突然勾了勾嘴角。
有意思。
光让人干粗活有什么用,每天这么“还钱”,干到死都是欠他的,这样也太便宜赵老头了。
让他这儿子沦落到被男人干,雌伏在床上,不是更有意思吗?
不过人不能折腾没了,那些傻子不合适,如果是他亲自把人上了……唔,这惩罚才来得重。
当晚心怀不轨的工人们没找到赵修玉,一打听,听说老板看他没用,把人开除了。
被“开除”的赵修玉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乖乖的坐在庆老板的车上。
车是好车,从司机到老板却都一身黑帮气,说话没一句正经的。
两人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赵修玉表现得很淡定,坐姿挺直,一双漂亮的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低垂着眼,灯光投在他的睫毛上,落下一片阴影。
赵修玉坐姿就跟小学生似的,反观庆威坐着便张着腿,车内橘黄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发达的肌肉像抹了油一样发亮,匪气浓重,再添个大刀跟关公相似的。
和司机聊了会天,间或还掺夹一点黄色,庆威留意着赵修玉的脸色,见他不害羞也不抬头,跟尊没感情的瓷娃娃似的,干脆扭头跟他说话:“小屁孩,谈过恋爱没?”
赵修玉安静了会,似乎不太想理他,庆威作势沉了脸色,他才皱了眉头,开了尊口:“没……”
“咦,你怎么不学学你爸?”庆威取笑道:“不趁着年轻多睡几个女人?”
“他不是我爸……”
“屁!不要因为你妈老相好多就乱说话啊,坏的是你妈名声。”庆威笑道,话音一落果然引来赵修玉的怒视,但就跟猫崽子的爪子似的,软趴趴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更何况这猫崽子都不敢真的上手。
庆威点了根烟,欣赏了一番小美人怒气冲冲的小脸蛋,觉得看这张脸,就算是个男人,也不妨玩玩,可比外面那些女人好看。他也不是没眼力的,除了性别,赵修玉这条件还真不错,被他使唤了这些日子,皮肤也没变糙,还跟之前似的,奶油似的瞧着软绵绵的,细腻紧致,手感一定更不错。
“你爸欠了我八千万。”庆威道,“那畜生不光欠了我工程款,还找我借钱,用他女儿骗彩礼,小嘴都不让亲,就骗了我八千万,你说说我亏不亏?”
赵修玉满脸写着“关我什么事”。
“他倒是敢跑,他不肯还钱,只能你还了。”看了眼小屁孩难看的脸色,庆威冷淡的问道:“你准备还几年?我帮你算算啊,就你这样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我们平时要都不会要,一个月给你三千是最高了。一年算你三万六吧,十年就是三十六万……啧,亏了,干到你孙子那辈都还不完,还不如把你卖了,卖去当鸭子。”
“你……”原本一直侧着脸的人突然生气的转过头来,怒气中又带着震惊。
大约是信了他的话,赵修玉的脸顿时煞白。
“你今天把我接出来就是要……”他唇颤了颤,始终没说出那个词,“你……我会还钱的,我不要去、去做……”
“那你觉得卖器官怎么样?”庆威继续吓唬他。
“……”
小屁孩已经面如死灰。
“高薪一点的……你妈听说一个月能赚几十万呢,你是她儿子,行情应该一样的吧?”
g市,位于市中心的某家五星级酒店内,两名黑衣保镖正尽职的守在大门外。整一层楼道,也就2402这般,好似守着什么大人物似的,令前来送餐的酒店人员都大气不敢喘,只送到门口就被赶走了。
保镖看了一眼走远的人,才打开门,将餐车推了进去,复关上了门。
门内也有接应的人,同样是保镖,一身西装一丝不苟,呆坐了一晚上,也未见疲态,只是耳边听着里屋传来的动静,眼中的深色一闪而过。
没完没了……
客厅还开着灯,窗帘拉开,外面正好能看见一面商场的大屏幕,正放着当红歌星赵修玉的照片。荧幕上男人纤细修长,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贵气又不容亵渎。
这位年纪二十出头的歌星出道没两年,凭借着过硬的实力和脸蛋已经成为不可忽视的当红炸子鸡,歌迷女友粉无数,这张完美的脸蛋甚至不止将异性迷得神魂颠倒,同性都痴迷其中。
他在荧屏上的形象一直是贵气公子,高不可攀,但作为他身边一直不离身的贴身保镖,邢执却知道,赵修玉为人其实根本不是大众所认为的样子。
耍大牌、任性妄为,甚至乎重欲……
餐车慢慢推到里间门口,邢执推开门,声音都保持在尽量不打扰对方的音量。
那本隐隐约约的动静从打开门的那刻瞬间大了起来。
“啊……给我……哈慢要被操坏了啊啊……”
大床被顶得吱吱响,屋内通明,床上躺着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他熟悉的那道身影正趴在床上,任两个男人玩弄着他的身体,像发情的雌兽,淫叫着抬高屁股。白晃晃的肉浪一颤一颤,湿泞的股缝间连着另一个男人的身体,那根狰狞的肉虫全根没入后庭,大力抽插,干得骚穴汁水淋漓,处于下方的白净面庞面色潮红,像染了胭脂一般。
他真人比荧幕漂亮多了,此时情欲之中,艳色让他疏离的气质散得一干二净,就像卸去外壳的明珠,看得人心痒痒,想上手摸一把。明明私生活如此混乱,频繁的性生活却好像成了他的养分,依旧光彩照人。
邢执小声的进了门,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几人却跟没看见似的,还沉浸在这场最原始的运动中。
两个男人都是赵修玉花钱包养的小情人,这样的情人邢执还见过两个,其余的,赵修玉似乎还跟几个上流阶层的男人乱搞,随便一个被爆都能震掉业内眼球。
这个人欲壑难填,每天晚上床上都有不同的男人。今天这两位算是圈内人,一个是同公司的练习生,年纪比赵修玉还小,一个是三线演员,素有武打书生“美名”的项蓬。两人同样长相出众,体力不错,胯下二两肉更是男人中的极品,也难怪得赵修玉喜欢。
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一个类型小奶狗,一个大狼狗,共事一人,配合得不错,将小金主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哥哥,我肏得你舒服吗,哥哥的小穴真会咬,怎么又流了这么多水……”‘小奶狗’年轻有力,扶着赵修玉的腿根的手很稳当,胯下精神奕奕的粗大深入浅出,动作大开大合,肏得赵修玉直哼哼,放荡的骚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应该是十分受用。
细白的腰肢下陷着,白嫩嫩的屁股挨了一晚上的肏,爽得水光潋滟,淫水流得满大腿都是,更有干涸的精液,混合着点嫩肉上的红紫爱痕,无一不昭显其淫乱的本性。
一个人操着后面,另一个也没闲着,撑着赵修玉软下的身子,跪在身前,紫黑微弯的阴茎直怼着赵修玉的脸。挺立的肉棒又直又亮,残留着上轮沾湿的淫水,赵修玉也不介意,贪吃的埋在男人胯下,对着肉棒又是拿脸蹭,又是用手摸,又是用嘴舔咬。
项蓬也很听话,只有忍不住时挺动几下,肏着这位面若桃花的大歌星的脸,要是他肯口更好,赵修玉吃肉棒的时候就不会计较他们肏嘴,粗暴点也不计较,肉棒撑得小嘴满了,还会使劲动舌头顶,跟吃糖似的吸个不停,教人爽得想肏死这个小浪货。
现在也不差,赵修玉两手抓着大肉棒,身后挨着肏,一把好嗓子叫得沙哑,不复清亮,又骚又甜。
“哈啊~不要一直干那里,又要……要去了啊啊!”嘴上说着不要,然那柔软的腰臀依旧没骨头似的扭动,白玉般的脚背突然紧绷,邢执知道,这小骚货后穴又高潮了。
真不知道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姑娘似的,屁眼还能被干得冒水。那练习生年纪小,虽说精力旺盛,但耐力却没那么好,果然只是坚持了一会,就被因高潮而剧烈蠕动的后穴吸得满脸隐忍,“哥……我、我要射了。”
闻言赵修玉细长的腿勾住‘小奶狗’的腿,春情脉脉的眼眸静静的回望对方,喘息着邀请,“全都射进来。”
厮混了一晚上的歌星声音低哑,肚子更是微鼓,里面已经含了不少男人的精液,但既然他不觉得难受,男生也不再忍着,猛地大力肏干数十下,最后紧紧抵着赵修玉,胯下肿大的精囊都陷在臀缝里,牢牢堵住穴口。
“呃嗯——”赵修玉身体一僵,两人维持着这个紧紧相连的姿势,像交媾的动物一样。
肿大了一圈的龟头紧紧抵着最深层的软肉,突突的喷着精,赵修玉埋在前方男人的大腿间,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项蓬只好握着无法舒缓的肉棒,轻柔的蹭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力道不大跟按摩一样,点滴从马口溢出的白浊滴落在赵修玉脸上,像在做精液面膜一样——而且他们还真干过,项蓬痴迷的看着赵修玉高潮中的神情,呼吸粗重的缓缓加重了力道。
等练习生悉数在赵修玉身体里释放完后,边抖着肉棒边从赵修玉身上退下来,抽离的鸡巴疲软下来依旧尺寸不小,上面挂着未干的精液和淫水,涂满了柱身的每个角落。
没有鸡巴堵住的肉穴瞬间有白精流出,赵修玉下意识撑高了屁股,像是在阻止精液的流失,满是精水的脏屁股稍微扭了扭,果然下一秒就换上了新的“肛塞”。
项蓬与练习生换了个位置,沉下胯部,肏进了满是精液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