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春天总是来得那么晚,直至三月人们才褪下臃肿的衣裳,穿上稍薄的春装。
久违的阳光,抹去了冬日那灰蒙蒙的色彩,露出洁白的云霞,干秃的枝丫也悄悄开出了嫩芽。
然而,这美好的景色,府里的人却没时间欣赏,只因前不久府中来了个小小姐,据说,是傅老爷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名叫傅月娆。
傅月娆还未及笄,便已有花容月貌之姿,得知消息的媒婆们,险些把傅府的门都踏烂了,可最后一个个铩羽而归。
不是傅府不肯,而是……这私生女,有疾。
年前,这私生女出去玩耍,因为一时贪玩,不想从高树上摔了下来,摔坏了脑子,傅老爷爱女心切,这才接她回了府。
“一片,两片,三片,四片……”
月娆呆滞地坐在纳凉亭里,手里拿着一朵花,另一只小手撕扯着花瓣,嘴里喃喃细数着。
“小姐,听府里的人说大公子今日从江南回来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这大公子丰神俊朗,似那仙人姿色,小姐,您要不要去看看?小姐?”
一旁伺候她的婢女兴致勃勃地对着她说道。
只见月娆专心致志地数着花瓣,似没听见般,她又继续喋喋不休地赞美着那大公子,说了老半天,也没见月娆搭理过她,顿时心中涌起了火气。
“一个娼妓之女,摆什么小姐架子,要不是老爷好心把你接回来,还不知道你会不会像你那短命娘一样在妓院接客呢,一朵花有什么好玩的,不准玩!”
婢女越说越气,上前几步,一巴掌打落月娆手中的花,这还不够,趁着现下无人,她伸出手泄愤般往她手臂掐去。
月娆似乎不知道疼般,任婢女掐捏,她还呆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过了小会,她的眼眸微动,低头看向地上散落的花瓣。
许久,她突然站起身,走了过去,蹲下了身,缓慢地一片一片地捡着花瓣,她的嘴里继续数道,“一片,两片,三片……”
婢女看见她这般模样,气打一处来,口中不停骂道。
“傻子,白痴!真是白瞎了这张脸!”
“府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派我来伺候一个傻子,害我连大公子的面都见不到,都怪你,都怪你这个傻子!”
婢女心中不服气,把所有的气都往月娆身上撒去,瞧着她痴呆地数着花瓣,心气越来越不顺,她一脚把月娆踢开,双脚狠狠地踩在花瓣上,使劲地跺。
“让你玩,我让你玩……”
月娆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红色的花瓣被踩得稀巴烂,红色的汁水沾在地上,犹如斑驳的血迹。
“疼……好疼……”
她突然出声,坐在地上的身子,害怕地往后挪着,直到背抵在石柱上,她双手慢慢环膝,蜷缩在角落里,眼目含泪,嘴里继续喊道,“疼……好疼……”
婢女听她一直喊疼,心下一慌,左右环视了一圈,没见到人,想来都跑去看大公子了,只有她在这里照顾这个傻子,顿时胆子又大了几分,她心中有气,对她的态度越加不客气,直接上前,狠狠扯住她的衣裳。
“你、你胡说什么?我刚又没怎么使力,你怎么疼了?你给我起来,起来!”
“疼……好疼……”
“我叫你起来,你没听到吗?你再不起来,看我不打死……”婢女说着,扬起手作势要打她。
“住手!”
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喝止了她。
出声的主人从假山处款款而来。
他一席白色锦袍,头发随意地用束带系着,神清骨秀。
锦袍在他走动间,无风自动,犹如遥远的神仙中人,仙姿玉质不如是。
可他来到亭中,说出口的话,却犹为冷酷。
“主子都敢随意冒犯,傅府岂能容忍此等恶奴,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再行发卖!”
婢女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跪地求饶,可他看都没看一眼,心中也没有一丝波澜,他站在不远处,不经意间望见双手抱膝,头埋在膝盖里的月娆。
婢女很快就被下人拖走,亭中只留他们二人。
他犹豫了一会后,缓步来到月娆三步远,他缓缓蹲下身,身上疏离感尽显,语气却平缓,“妹妹,你别怕,恶奴已被整治,我是你大哥,我单名辞,表字砚辞,在傅府你若……”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月娆忽然抬起头,泪眼朦胧地与他对视,他瞬间愣住,只觉一直沉静已久的心,在这一刻,清晰地感受到它的跳动,很是活跃。
自从第一次在亭苑见到月娆,傅辞便开始带着她在身边,衣食住行,样样他都要插一手。
傅辞牵着月娆的小手,来到食院,傅老爷已经坐在餐席上等着他们了。
吃饭时,傅老爷便见傅辞时不时夹菜给月娆,月娆乖巧地抬着头朝傅辞露出甜美的笑,心里有些酸不拉几的。
“小娆啊,听说你爱吃香辣的,来,这是爹爹特意吩咐厨子给你做的麻辣兔头,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傅老爷夹了一块兔肉,放进她碗碟中,见她低着头盯了几息,拿着银筷,夹入嘴中细嚼慢咽,等吃完,她抬起头冲着傅老爷露出灿烂的笑容。
“哈哈……喜欢吃就多吃点,等明日爹爹再让人厨子给你做!”
傅老爷得到月娆的笑容,顿时心花怒放,频频给她夹菜,获得不少她的笑颜。
傅辞坐在月娆旁边,紧了紧筷子,心中有些不悦,碍于傅老爷是他的爹,他没说什么,只默默吃着饭。
饭后,傅辞牵着月娆的手去花苑消食,走到一半,他停下脚步,蹲在她身前,一只手抬起抚上她的唇,摩挲着。
“月月,不可以对别的男人笑,就算是爹也不行,明白了吗?”
月娆不明白,歪着头不解地看着他。
她只知道,这个跟她同父异母的哥哥这几日对她特别好,让人给她裁了很多衣服,还给她做好多好吃的,以前在春园,那可是没有的。
想到这里,她冲他又露出一抹笑,笑容绽放,绚烂无比,连旁边鲜艳的娇花都被这抹笑比下去了。
傅辞看得情难自禁,眼眸紧紧盯着她的唇,缓缓起身,逐渐靠近,在她唇角吻了上去。
吻了一口还不算,甚至伸出了舌头,仔细地描绘着她的唇形。
“少爷,福春酒楼的掌柜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傅辞一下脑子清醒过来,他快速分开她的唇,呼吸有些紊乱,只感觉心跳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可下一秒,看见她懵懂如稚子般的眼眸,内心却涌出说不出的苦涩。
“让他等着!”
傅辞放下这句话,继续牵着月娆的手走着,直到把她送进房间。
“月月,你先乖乖睡,我……哥哥明日再来看你。”
傅辞一点也不想当她的哥哥,可血缘却是如此,一想到,内心便疼痛无比。
他觉得,他们的关系不应该是这样,她是……他的心上人啊……
亭苑的那一眼,似成千上万次的回眸,就这么一眼,月娆就住进了他的心里。
傅辞见她闭上了眼睛,他帮她掖好被子,终是压抑不住情感,颤抖着唇,吻上她的额头。
温柔、缱绻……
他轻声关好房门,负手而立,望着天边一望无际的乌云,只觉得自己是魔障了,竟然对自己的亲妹妹产生这么龌龊的心思。
他静立了许久,平复好内心的情绪,这才信步游庭地前往前院。
而他不知道,在他走后,月娆睁开眼睛,双手抱膝坐在了床边,双眼无神地望着虚空。
“疼……好疼……”
“不好啦……不好啦……小姐梦魇,高烧不退……”
“这可怎么办呀?要是让老爷少爷知道还不责打我们?”
“快快快,去找管事……”
“应该先去请大夫,快去把大夫请来……”
半夜,傅府一座精美的阁楼,突然灯火通明,几个奴婢吵吵嚷嚷,慌里慌张,四处奔走,乱成一锅粥。
“少爷少爷琳琅阁出事了,刚听管事来禀报,小姐高烧不退!”
门外的小厮焦急忙慌地站在屋檐下,大声向屋内禀报。
“你说什么?”
小厮话音刚落,只见房内传来响动,下一瞬,房门被打开,傅辞仅披着一件外裳,脚步带着前所未有的急躁。
琳琅阁内,傅辞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紧皱着眉,烧得满脸通红的月娆,心下似被针扎般疼。
“疼好疼”
听到月娆无意识地呼喊,傅辞再也顾不上其他,赶紧握住她滚烫的手,给她把了下脉,眉头瞬间紧皱,吼道。
“大夫呢?怎么还不来?”
“来来了,大夫来了,快快,大夫快帮我们小姐看看。”
管家拉扯着大夫一路小跑走到琳琅阁,气都还没有喘过,就被傅辞这声怒吼吓得直冒冷汗,赶紧招呼着大夫进去。
半时辰后,月娆经过大夫的一番施针,汤药灌肚,体温终于降下去了,傅老爷来得晚,他站在床边,看着月娆眉头终于松开,转头朝着夜空双手合十,不停叩拜,一副谢天谢地的表情。
对于月娆这个女儿,他是有愧的,月娆的母亲是他以前的未婚妻,可因他一心想着参加科举,光耀门楣,家中无钱两,是月娆的母亲把自己的家当都卖了给他上京赶考。
可傅老爷不争气,考了三次,次次落榜,他无颜回乡就在京都随便找了个伙计,最后被一家富人家的大小姐相中,最后抵不住钱银的诱惑娶了富家小姐。
而月娆的母亲许久等不到他回来,背着包袱千里迢迢地来京都找他,最后人没找到,自己也被人贩子拐卖进了春香楼,做了那卖艺不卖身的花魁。
几年后,傅老爷在街市见到月娆的母亲,一下涌起情愫,前去相认,傅老爷帮她赎了身,当外室养在了偏僻的别院,可两人好景不长,被富家小发现,活生生打死了花魁,只留下五岁的月娆一个人自生自灭,直到前几个月,富家小姐因病逝去,这才敢接月娆回来。
“少爷,已经五更天了,小姐情况好转,您还是回房歇息下吧?”
管事站在一旁弓着腰看着傅辞坐在床边守着月娆,他斟酌着开口。
“不必,李管事吩咐下去,琳琅阁婢子照护不力,各打三十板,以儆效尤。”
傅辞拿着湿帕子,小心翼翼地给月娆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说出口的话没有半丝温度,话语中带着几分残忍。
“明日着人来琳琅阁收拾下,二小姐住我厢房内。”
“好的,少爷!”
管事见傅辞再也无事吩咐,便出了房门。
待管事走后,傅辞空着的一只手,抚上月娆还有些泛红的脸颊,指腹一点地描绘着她的眉眼和轮廓,直到有些干燥的唇瓣,他缓慢俯身吻上了她的唇,初时只是碰了几下,渐渐伸出舌头接着舌尖的湿滑,给她一点点地润着唇。
翌日,早晨,月娆一脸苍白地靠坐着床边,小口小口地吃着傅辞喂来的鸡丝粥。
一碗鸡丝粥下肚,傅辞拿着帕子仔细地给她擦拭着唇角,月娆乖巧地仰着头任他擦,擦完,她望着傅辞,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
月娆的笑颜在苍白的脸上绽放,犹如一朵娇弱的白花,惹得傅辞眼眸又柔和了几分。
他刚要跟她说让她搬过他厢房去,才刚起了头,就被突然而至的管事打断。
“少爷,府外来了个道士,道士说……府里有邪祟出没,明指琳琅阁……”
管事知道傅辞向来不信鬼神之说,可那道士说得头头是道,而且还算出昨日小姐出事,府中之事,不曾向外传出,可却被个刚到京都的道士所知,可想是真有点本事,他便自作主张带进了府,现就在门外等候。
傅辞听后没有说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月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月娆的手腕,他的脑海里一一划过这些日子婢子每日禀报月娆私下的情况。
“请他进来!”
傅辞说完,管事急忙把门外的道士恭敬地请了进来。
道士穿着一身灰朴朴的道袍,两袖清风,倒是有几分得道高僧的气质。
“贫道刚入京,路过傅府,见府内上空环绕丝丝黑气,既遇到贫道岂能袖手旁观,贫道不请自来,望二位见谅。”
“哦?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或者你就是个招摇撞骗的假道士?”
傅辞脸色淡淡,语气带着几分冷意。
“别急,是真是假,公子一看便知!”
道士说完,从布袋里拿出一个罗盘,罗盘一出,上面的指针便开始乱转,转了几圈,之后定在了离床十步远的水晶帘子内,他不急不缓地走了过去,接近帘子时,忽然打出几张黄符。
黄符分别落在帘子上,帘子晃了晃,突然以诡异的形式散落,剔透的水晶珠子飞向月娆,上面是凡人所看不到的黑气。
月娆骤然睁大眼睛,双手抱住头,蜷缩起来,哭叫起来,“疼……好疼……不要……”
“月月……”
傅辞见后,心中一惊,急忙护住月娆,一只手下意识拂袖挡住那些珠子,珠子刚碰到他的衣袖,不知为何一瞬间都倒退了好几下,珠子一颗颗冒着黑烟,掉落在地。
道士眼明手快,咬破手指,以血为墨,虚空画了一道符,一手为掌,隔空把虚空的符咒往珠子上压,珠子莫名地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惨叫,这下屋内的人都听到了这声惨叫。
就在道士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珠子突然动了动,一颗颗聚在一起,一团黑气从珠子里出来,一溜烟地窜出门外,往上空飞走。
“糟了!”
道士看见后,心中一骇,急忙出声,他就要追出去,余光便见月娆瑟瑟发抖地躲在傅辞怀里,嘴里一直喊疼,他顿时停下脚步,走了过去。
“公子,快让贫道看看!”
傅辞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轻点了一头,一边安抚着月娆,一边警惕着道士的动作。
道士两指聚起道力,点入月娆的眉心,道力在她经脉里缓缓游走了一圈,手指松开,他眉心紧皱,眼眸里夹带着不可思议。
“怎么会……”
他惊讶出声,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就要抬起月娆的下巴,仔细观看,手指还没触到她,就被一只手狠狠打落。
“我是让你看她的情况,你想作甚?”
傅辞那双黝黑的眼睛像是一把冰棱般直射着他。
道士想想也觉得刚刚的动作是有些不妥,他有些讪讪,立马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拿给傅辞,示意他喂月娆服下。
傅辞接过后,没有马上喂给月娆,他放在鼻尖,嗅了嗅,确定没问题,才喂给了月娆。
月娆吃完药丸,过了会,嘴里不再喊疼,神情也平静了些,她缓缓抬起脸,望向傅辞。
“困……”
她说完后,便闭上了眼睛,依赖地埋在他怀里,很快熟睡了过去。
道士站在一旁,眼睛时不时打量着月娆,直到她熟睡,他思考了一会,从怀里拿出一个龟壳。
“贫道就破一次例,帮傅小姐算一算。”
他问清月娆的生辰八字后,便开始摇起龟壳,嘴里念念有词,一会后,倒出里面的三枚铜钱,他掐指算了起来,越算,他的眉心皱的越紧。
接着收起三枚铜钱,继续算,算了三四次后,他才停下。
“怎么样?”
傅辞看他紧皱起的眉,心下忍不住一紧,抱着月娆的双手,下意识地搂紧了她。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小姐……这是应了劫。”
“什么意思?说清楚?”
“贫道也不知,哎,贫道道力还是浅了些,不过倒是算出,那邪崇就是冲着小姐而来的,贫道有一法子,可以让小姐避个一二,府邸……小姐是待不得了,那邪崇定会再找来,寻找有桃树的地方居住,至少要百年以上的桃树,还必须百颗内……贫道话已至此,望小姐日后安好!”
道士说完,他两手抚了抚袖,朝熟睡中的月娆躬了一礼,之后慢慢步出阁楼。
管事跟在身后,想到刚看到的一切,吓得一身冷汗,他恭恭敬敬地送道士出了门,从怀里拿出一个厚重的钱袋子,递给道士,道士拒绝,摇了摇头,两袖清风,渐行渐远。
作者有话说
哥哥已经在吃肉肉的路上了……
月娆一手拉扯着风筝线,不停地往前奔跑着,口中发出银铃似的笑声,传遍桃花林中,待风筝高高飞起,她才大喘着起停下脚步,抬起头望着自己放起的风筝,笑得合不拢嘴,遍地的娇艳桃花都不及她此时的笑颜。
“月月”
一声呼唤声从后方传来,她偏头望去,只见傅辞一身青衣站在远处,芝兰玉树,似误入桃花林的谪仙。
月娆见到他后,笑容渐渐变大,她一下跑了过去扑到他的怀里,“哥哥飞、飞起来了。”
距离上次生病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傅辞派人寻找百年桃花林寻了十来天才寻到这里,江南桃花镇。
傅辞以照顾月娆为由跟随着她来到桃花镇,在偏僻处买下一块地皮,着人加快赶工新做出一所住宅,
住宅不算大,不过胜在一应俱全,而且遍地风景优美,也符合道士所说的百年桃树以及百颗内的桃树。
月娆自从来到这里情况果然开始好转,人也活泼了许多,眼眸里也不再混沌,明亮了些,除了脑子还是有些
但这些傅辞一点也不在意,只要她不再时时喊疼就好。
天色渐暗,傅辞牵着月娆回去住宅,两人吃完饭,消了会食,他牵着月娆来都浴房内。
浴房里,开辟了一池温泉。
此时,傅辞站在月娆面前,正给她脱衣,一件件衣服从月娆身上脱落,直到她全身赤裸,他才脱下自己的外裳,抱着她慢慢下了温泉池。
月娆趴在池边,傅辞一点点地给她清洗着身体,清洗到一半,傅辞的双手从身后紧紧环住她,他下巴抵在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喘了一声,眼底里届时掩饰不住的炙热,他含住了她的耳垂,重重吮了一口,又用牙齿轻咬,得来月娆一声惊呼。
她想转头可却被傅辞紧紧搂住,他舌尖游移在她的耳廓,细细地描绘着。
被傅辞这样对待,月娆只觉得耳朵好痒,一边笑闹着一边躲避他的唇舌。
耳朵躲过了,脖子却没躲过,傅辞舔吮着月娆的脖颈,又吸又舔,很快月娆的脖颈便绽放出朵朵红梅,月娆也气喘吁吁的。
“嗯砚辞你呜”
月娆被傅辞转过了身子,她喘着气跟他说话,可傅辞却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舌头撬开了她的牙齿,闯入她的口腔,舌头在她的口中兴风作浪,勾缠着她的小舌。
月娆眨眨眼,看着傅辞享受般地半阖着眼,回想起傅辞的话,她慢慢闭上眼睛,笨拙地回吻过去。
傅辞得到月娆的回应,他很是兴奋,他紧紧抱住月娆,吻得更是缠绵,最后还勾出她的舌头,两人的舌头在空中交缠,湿吻的热烈。
吻了没多久,傅辞的双手控制不住揉捏着她的臀瓣,把她紧紧往自己胸膛里按,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吸吮着她的小舌,最后吻得月娆喘不过气,他才停下,等月娆缓过一下,他又吻了上去。
月娆都快烦死他了,最近几日每次洗澡傅辞就这样对她,还说这是一种游戏,这游戏好玩是好玩,可就是喘不过气呀!
月娆已经做好傅辞又要把她亲到窒息的准备,没想他会大发好心分开她唇,然而他的唇舌却渐渐下移,脖颈,锁骨,最后来到的酥胸上。
月娆还未完全发育的胸乳被傅辞含进口中,吸吮舔舐,一只手揉捏着另一个,指腹不停挑逗着她小小的乳蒂,等吃够了这一只,另一只也没冷落,来回吸舔,吸得她有些酥痒,忍不住轻吟出声。
“嗯哈……痒呀……哈啊……”
虽然有些痒痒的,但是月娆觉得这样的感觉她不讨厌,甚至生出渴望,想傅辞继续用力舔她,吸她,她下意识地挺起胸脯,抱住他的头,往自己胸乳上按。
傅辞被她这样无意识的举动,整个脸都埋进了她的胸乳上,听到她低低的轻吟,他吞吃得更加卖力,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水下,他下身的硕大高高扬起,白色的绸裤,撑起了一个巨伞,胀得他有些发疼。
傅辞吸舔着她的胸乳,手来到她蜜桃般的臀部,揉捏了几下,暗暗使力按住她的臀让她的下身紧紧贴着他。
坚硬又炙热的肉棒隔着薄薄的绸裤紧贴着月娆的小腹,傅辞忍不住挺腰上下顶弄。
“呜……肚子……有东西……硌人……”
月娆忍不住扭动腰身,想避开硌人的东西,可傅辞紧紧地贴着他,她每次的扭动犹如在迎合般,傅辞瞬间红了眼,眼底的欲望更加浓烈。
他一把抱起月娆坐在池边,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月月……哥哥难受!”
他说着拉起她的手来到他的下身,握着他她的手,隔着裤子包裹住。
肉棒有些过大,她一只手只能握住一半,刚碰上就被那坚硬如铁的炙热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抽回手,可被傅辞牢牢握住,不让她的手离开。
“月月,帮帮哥哥……”
月娆感觉到傅辞的额头出了细汗,身上的体温有些滚烫,他的眼尾也发红,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直跳,脸上带着丝丝痛苦。
她抿了抿唇,格外认真地点了下头,也没问要怎么帮,在月娆心里,傅辞是她最信任依赖的人。
傅辞见她答应,微偏头吻上她唇,有意识地缠住她的舌头,勾到他口中吸含着,带动着她的手,上下套弄着肉棒。
待吻得她神魂颠倒后,他缓缓脱掉衣服,握着她的手毫无遮挡地覆在了他的肉棒上。
软若无骨的手刚覆了上去,傅辞情不自禁地发出轻叹,大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带动着她的手圈住肉棒,套弄着。
他的唇舌沿着她的下巴一点点往下吻,唇舌所过之处都被他种下深红的花朵,来到乳蒂上,他张嘴含住,像小孩吃奶般吸吮着。
随着月娆发出轻吟,带动她手套弄肉棒的动作渐渐加快,空出的一只手,沿着她的胸乳,游走在她的小腹,指尖在她肚脐边缘打转,接着又继续往下,来到了她光洁无毛的阴阜上。
指腹试探性地轻抚了几下她的阴蒂,她的反应更大了,发出喘叫,他指腹忍不住加重力道,按揉起她的阴蒂,月娆高高低低地呻吟,握着他肉棒的手,也无意识地紧了紧。
傅辞轻喘出声,抬眼就见月娆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眸迷离,显然是动情。
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指在她阴蒂不停揉弄,不多时便感觉到手指有些湿滑,他便用掌心覆盖住整个阴户,上下揉弄着她整个小穴,他套弄肉棒的动作也越发快了。
按压揉弄了几十下,月娆突然发出的呻吟渐渐高昂,傅辞的手上也湿滑一片,手指一滑,一小节指尖探入了她的穴口中,里面的紧致和柔软刺激得他眼睛越发红了,欲念越来越重,脑海里甚至想像着自己肉棒插进她穴里滋味。
最后他到底没控制住自己欲念,一下放开她的手,身子挤进她两腿间,一手搂住她,唇舌猛地吻上她的唇,又凶又狠,一手扶着肉棒,龟头抵在她的湿润的穴口摩蹭。
柔软的触感得以让他疯狂,傅辞磨蹭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他吸含住月娆的舌头,一手紧紧锢着她,腰身一挺,小半个龟头陷进了她的穴里,里面湿热柔软的触感,让他身子都颤了颤,从未体验过得舒爽感席卷进他的脑海,让他一下没忍住,射了出来。
月娆还未完全发育的胸乳被傅辞含进口中,吸吮舔舐,一只手揉捏着另一个,指腹不停挑逗着她小小的乳蒂,等吃够了这一只,另一只也没冷落,来回吸舔,吸得她有些酥痒,忍不住轻吟出声。
“嗯哈……痒呀……哈啊……”
虽然有些痒痒的,但是月娆觉得这样的感觉她不讨厌,甚至生出渴望,想傅辞继续用力舔她,吸她,她下意识地挺起胸脯,抱住他的头,往自己胸乳上按。
傅辞被她这样无意识的举动,整个脸都埋进了她的胸乳上,听到她低低的轻吟,他吞吃得更加卖力,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水下,他下身的硕大高高扬起,白色的绸裤,撑起了一个巨伞,胀得他有些发疼。
傅辞吸舔着她的胸乳,手来到她蜜桃般的臀部,揉捏了几下,暗暗使力按住她的臀让她的下身紧紧贴着他。
坚硬又炙热的肉棒隔着薄薄的绸裤紧贴着月娆的小腹,傅辞忍不住挺腰上下顶弄。
“呜……肚子……有东西……硌人……”
月娆忍不住扭动腰身,想避开硌人的东西,可傅辞紧紧地贴着他,她每次的扭动犹如在迎合般,傅辞瞬间红了眼,眼底的欲望更加浓烈。
他一把抱起月娆坐在池边,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月月……哥哥难受!”
他说着拉起她的手来到他的下身,握着他她的手,隔着裤子包裹住。
肉棒有些过大,她一只手只能握住一半,刚碰上就被那坚硬如铁的炙热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抽回手,可被傅辞牢牢握住,不让她的手离开。
“月月,帮帮哥哥……”
月娆感觉到傅辞的额头出了细汗,身上的体温有些滚烫,他的眼尾也发红,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直跳,脸上带着丝丝痛苦。
她抿了抿唇,格外认真地点了下头,也没问要怎么帮,在月娆心里,傅辞是她最信任依赖的人。
傅辞见她答应,微偏头吻上她唇,有意识地缠住她的舌头,勾到他口中吸含着,带动着她的手,上下套弄着肉棒。
待吻得她神魂颠倒后,他缓缓脱掉衣服,握着她的手毫无遮挡地覆在了他的肉棒上。
软若无骨的手刚覆了上去,傅辞情不自禁地发出轻叹,大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带动着她的手圈住肉棒,套弄着。
他的唇舌沿着她的下巴一点点往下吻,唇舌所过之处都被他种下深红的花朵,来到乳蒂上,他张嘴含住,像小孩吃奶般吸吮着。
随着月娆发出轻吟,带动她手套弄肉棒的动作渐渐加快,空出的一只手,沿着她的胸乳,游走在她的小腹,指尖在她肚脐边缘打转,接着又继续往下,来到了她光洁无毛的阴阜上。
指腹试探性地轻抚了几下她的阴蒂,她的反应更大了,发出喘叫,他指腹忍不住加重力道,按揉起她的阴蒂,月娆高高低低地呻吟,握着他肉棒的手,也无意识地紧了紧。
傅辞轻喘出声,抬眼就见月娆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眸迷离,显然是动情。
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指在她阴蒂不停揉弄,不多时便感觉到手指有些湿滑,他便用掌心覆盖住整个阴户,上下揉弄着她整个小穴,他套弄肉棒的动作也越发快了。
按压揉弄了几十下,月娆突然发出的呻吟渐渐高昂,傅辞的手上也湿滑一片,手指一滑,一小节指尖探入了她的穴口中,里面的紧致和柔软刺激得他眼睛越发红了,欲念越来越重,脑海里甚至想像着自己肉棒插进她穴里滋味。
最后他到底没控制住自己欲念,一下放开她的手,身子挤进她两腿间,一手搂住她,唇舌猛地吻上她的唇,又凶又狠,一手扶着肉棒,龟头抵在她的湿润的穴口摩蹭。
柔软的触感得以让他疯狂,傅辞磨蹭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他吸含住月娆的舌头,一手紧紧锢着她,腰身一挺,小半个龟头陷进了她的穴里,里面湿热柔软的触感,让他身子都颤了颤,从未体验过得舒爽感席卷进他的脑海,让他一下没忍住,射了出来。
“唔哈”
月娆分开两人亲吻的唇,身子软绵绵地靠在傅辞的胸膛,嘴里大口大口的喘气,随着她的呼吸,小穴也跟着翕动,一缩一放,绞裹着傅辞的手指。
傅辞的手指还不舍得出来,还在她的穴中,轻浅抽插,搅动,却被月娆不耐地拍开。
傅辞的手上都是她的汁水,离得近还能闻到带着甜腻的味道,他抬起手,入过她穴的两根手指放进了嘴里,细细的品尝。
那股甜腻的汁水,有些甘甜,他忍不住吸吮,把手指上的汁水都吮了个干净。
月娆见后,忍不住出声,“脏……”
“月月不脏,是甜的……”
他说着,被他吮过的两根手指抵在她的唇瓣,撬开她的牙齿,挤了进去,两根手指恶劣地刮蹭着她的舌尖,在她舌头上搅弄几下,便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口中抽插。
口腔是不同于小穴的湿热,手指的触感也不一样,在月娆无意识地吸吮着手指时,他的眼眸暗了下去,划过一丝别样的光芒。
他只玩弄了一会,便抽出了手指,两手把她抱下水里,紧紧地拥着她,脸埋进她的颈窝,细嗅着独属于她的馨香。
“月月……这游戏好玩吗?”
傅辞没有抬起脸,他含着她的耳垂,听见月娆发出低低的吟叫,他一边含弄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声音带着丝丝蛊惑。
“嗯……哈……好、好玩……啊……”
月娆突然娇叫出声,她垂眸,便见傅辞不知何时又硬起的肉棒,正在顶戳着她的敏感的阴蒂。
“月月,想不想……玩更有意思的游戏?”
“什、什么游戏?”
月娆被那红的有些发紫的肉棒顶戳得有些酥麻,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下身,听到傅辞的话,嘴里下意识地问道。
傅辞没回话,只亲吻着她的脖颈,下身不停顶戳着她的阴蒂,待阴蒂逐渐湿滑,月娆眼眸迷离之际,他一把把她抱出水面,从池子里走了出来,拿了一条干净的棉巾裹在她的身上,抱着她走进房间。
月娆被傅辞放在床上,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眯着眼,就见傅辞已经欺身压上,吸舔着她的胸乳,乳蒂被他含进嘴里大口的吸吮着,吸得她有点疼但更多的是麻痒,直吸得她乳蒂又红又肿,他才停下。
他抬起头亲了亲她的唇,一只手拨开她的双腿,在她注视下,他的身体渐渐往下,来到她的下身,抬高她的腿,亲吻着她幼嫩的腿心。
月娆敏感地喘叫出声,她撑起身体,有些紧张地望着傅辞,傅辞看她一眼,唇舌逐渐靠近她的花穴,来花穴时,他才停下,他把她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看向那让他着迷的花穴。
那花穴犹如还未绽放的娇幼花骨朵般,傅辞轻轻地拨开她的嫩粉的花瓣,露出里面馥郁的花蕊。
他低头埋在她腿心内,舌头伸出轻舔着她的小穴,轻轻吸吮着,又用灵活的舌头舔进她的穴口内,上下细舔挑撵。
“啊……哥哥……”
月娆被温热的触感激得叫出声,她咬着下唇,眼睁睁地看着,哥哥正埋头吃着她的小穴。
直到月娆穴里被他舔湿,沁出春水,他的舌头一点点的伸入穴口,刚一进去就被里面的肉壁含吸住了他的舌头,他舒服的一喘,像跟她湿吻般,舌头不停地在她穴里搅动着。
嗯哈……好奇怪……”
月娆被傅辞舔弄着小穴,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席卷着她的感官,她扬起头,娇滴滴的叫了起来。
傅辞见状,两手用力掰开她的穴口,舌头又进去了一点,嘴唇包住她的小穴,又吸又搅。
“嗯……啊……哥哥……”
月娆心中生出一丝渴望,想哥哥的舌头舔得再深一点,忍不住抬高屁股。
她小穴分泌出汁水,傅辞感觉到她的动情,舌头在她穴中,不停搅动,一只手来到她的阴蒂上,按压轻揉着。
“啊……嗯……”
傅辞听着她急促的吟叫,手上的动作微微用力按压着她的阴蒂揉弄着,速度渐渐加快,穴中的汁水泛滥,里面的汁水淌过他的舌头上,甬道里面的肉壁开始绞紧,他知道她是舒服的,动作地越发卖力。
舌头伸的越来越深,似乎整个舌头都进入了她的穴里,舌尖在她处女膜口不停地快速搅动。
随着月娆带着哭叫的吟叫,她的腿无意识地乱蹬,傅辞立马捉住她的腿,把她的腿折叠,压上她的小腹,舌头不停在她穴里搅动着。
月娆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心中有些害怕,大哭起来,嘴里一直喊着哥哥,还用手推拒着他的脑袋。
可平日对她百依百顺的哥哥,只要她掉一滴眼泪,都心疼她要命的人,现如今却似没有听到她的哭泣,一手把她推拒的手腕握住,舌头还在她穴里胡乱搅弄着。
月娆越哭越大声,身体忍不住打着颤栗,脚趾也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手指也紧拽着身下的床单。
傅辞感觉到穴里突然涌出一股汁水,他猛地抽出舌头,唇覆上她的穴口,重重地吸含,一大股蜜汁瞬间喷涌,大部分流进他的口中,有些汁水却溅落在他的脸上。
汁水喷涌而出时,月娆只觉脑子一片空白,她泪眼朦胧的眼睛没有任何焦距,嘴里张着小口,不断喘气。
傅辞又舔弄了一会,这才抬起脸,俯在她身上,吻上月娆的唇,和她一起分享她的这份甜美。
“舒服吗?”
待月娆缓过高潮的余温,他的额间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问道。
月娆叫他的脸上还沾着她下身的汁水,嘴巴一扁,有些嫌弃地把他推开。
“脏……”
“都是月月的,月月还嫌弃自己?嗯?”
傅辞见状,有些哭笑不得,他重新压在她身上,脸故意往她的脸颊上蹭,月娆偏头一躲,他也跟着她躲避的方向蹭去,两人笑闹着,一来二去,月娆也被蹭到了一些。
最后傅辞停止玩闹,紧盯着笑得眼睛都弯成月牙的月娆,他爱怜地撩起散落在她脸颊上的头发,低下头又亲了她一口唇,之后看着她的唇,许久没说话。
月娆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不明白他是怎么了,她就要开口喊他,傅辞开口了。
“算了……”
不知道这句话是跟他自己说还是跟月娆说,他说完从她身上下来躺倒在她旁边,一手穿过她的后脖,让她枕在自己手臂上,一手把她搂紧贴在胸膛,他闭上眼睛,柔声道。
“月月,该睡觉了,明天你还得做功课。”
“哦。”
月娆听后,乖乖窝在他的胸口,也随着他闭上了眼睛。
没过几个呼吸,她又睁开眼。
“硌、硌腿。”
傅辞睁开眼,望着她的眼神中有些微赫,只见被子下,那昂首的性器抵在她腿心,不停地往她腿缝里挤去。
“不必管它,乖,睡觉!”
月娆听话的闭上眼睛,可嘴却不高兴地撅起,哥哥这硬邦邦的棍子老是捅她,这让她怎么睡得着嘛?
想归想,不过她确实有些困,没过多久,便陷入沉睡。
10
江南多雨季,毫无征兆的一场雨连下了两天,也没见有停下的意思。
月娆恹恹地坐在书案前,手中拿着一支笔,望着漫天又大又密的雨势,不由地叹了口气。
傅辞坐在一旁,翻看着名下商铺的收入,听到她的叹气,抬眼看了她一眼,眼眸尽显柔情。
“还不快写,写不好,我就罚你!”
月娆听见,吓得身子一抖,腿下意识地闭紧,头也猛地低下,认认真真地一笔一划写着字。
哥哥说要罚她是真的,只要她写错,写的不好,胡乱写,哥哥就会脱了她裤子打她屁股,有时候还上嘴咬她,手指还会摸进她尿尿的地方动来动去。
想到这里,月娆又是一声唉叹。
也不知哥哥是从哪里学来那么稀奇古怪的体罚游戏,每次她都被哥哥体罚得腿软。
月娆看着书案上一张哥哥写的字,苍劲有力,而对比她的就像蝌蚪似的有大有小。
来到桃花镇后,就被哥哥发现她是个小文盲,每天都给她布置各种功课。
她想,估计她写一辈子都写不完。
翻着一本写满字的书,她一本都看不懂,也不认识,瞬间她脾气一下上来了,随手一丢,把它扔了出去。
傅辞听见动静,转头看向她,他什么话也没说,但微挑起的眉,却让月娆觉得无比的压迫感,她赶紧站起身,垂着头小声辩解。
“就……就……不小心,月月这就去捡回来。”
她话音未落,急忙屁颠屁颠地去捡书。
书被她扔的有些远,扔进了书房的休息间,她跑进去,找了一圈,才在贵妃榻椅下找到。
她跪坐在地撅起屁股,伸手去够,够了好一会才够着。
她刚拿到手,就发现不对劲,这不是她要找的书,书封看起来是一样,可少了三个字,她认了一会,才念出书的字。
春、简、画?”
画?
画,她知道,她自己也有几张画图,是哥哥画的。
她秉着好奇,翻开了书页,第一页画着两个小人咬嘴巴,旁边还有几行小字,第二页其中一个小人埋在小人的胸乳上,旁边也有几行小字,第三页……
月娆翻了好几页,一脸震惊!!!
这不就是哥哥对她做过的吗?
是体罚游戏……
她顿时怒气冲冲,恨不得把手中的书,撕了。
“月月,还不快出来?再偷懒就罚你。”
骤然听见哥哥的话,月娆眼中瞬间聚满了泪水,她咬着下唇,紧紧攥着书,出里间。
“呜呜呜……天天就知道罚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月月……呜呜……月月这就走,不碍你的眼!”
月娆把书扔在傅辞身上,一边呜呜大哭,一边抹着眼泪,冲他吼道。
傅辞下意识接住月娆扔过来的书本,顺眼一看,看到书本后,他身子顿时一顿,还没来得及羞赫,却见月娆冲他哭吼,他还没反应过来,月娆就大声哭着往书房外跑去,淋着雨就要出住宅。
傅辞心下一紧,猛然站起身,大步去追。
“月月……”
傅辞追了十来步,才追上她,他拉住她的手,一个用力,月娆被迫转过身,踉跄了两步,撞进了他怀里。
傅辞紧紧地搂住她,月娆在他怀里张开嘴哇哇大哭着,雨水落在她的脸上,泪水混着雨水浸湿他的胸口。
傅辞把她一把打横抱起,去了浴房。
温泉池里,两人穿着衣服泡在里面,月娆还埋在他的怀里大哭,他轻拍着她的后背,无声地安抚。
等月娆声音渐消,他才柔声解释。
“我没有想罚你,那也……不算罚,我……”
月娆赫然抬起头,眼泪汪汪的望着他,稚嫩的小脸和那犹如稚子般的神态,让他停住了话语。
他心中泛起苦涩,紧紧搂住低头埋在她的颈窝内,说出口的话带着沉闷。
“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傅辞既盼望她知道,又害怕她会知道,两者矛盾之下,让他说不出口,也无法解释。
沉默良久良久,他重新抬头,吻上她哭红肿的眼睛,舌尖一点点轻舔她的泪水,随即他捧住她的脸,一脸正色地道。
“我不是在罚你。”
月娆瞪着大眼睛,反驳,“可每次罚完我,我都浑身无力。”
傅辞凑近她的耳边,舌尖描绘着她的耳廓,直到她发出轻喘,才慢悠悠地回道。
“那月月……还想得起来吗?罚你时……是什、么、感、觉?”
11
“感、感觉?就……嗯哈……”
月娆敏感的耳垂被傅辞吮住,她发出轻叫,他用牙尖轻轻地在她耳垂研磨,研磨几下便重重一吮。
月娆刚止住的泪水,又氤氲在眼底,不过这次她不是刚刚那伤心愤怒的哭。
她朦胧着眼睛,看见哥哥那干净修长的手指来到她的腰间的玉带上,轻巧地把她的玉带扯开,衣裳瞬间敞开,露出里面藕粉色的肚兜。
这肚兜还是哥哥今早给她穿上的,还没穿多久呢,哥哥又要把它给脱了。
月娆粉色的衣裳和傅辞青白相间的衣裳凌乱地散落在池边。
温泉池内,她赤裸着身子,像个袋鼠一样挂在哥哥的身上。
她的双腿紧紧夹着哥哥的腰身,两手也搂住哥哥的脖子,哥哥埋在她的胸乳上,又吸又舔,酥痒的感觉蔓延在她的下身,她忍不住扬起头,下身紧紧贴着哥哥的健硕的小腹,下意识地蹭着。
傅辞一手托着她的臀部,手掌揉捏着她的臀部,感觉到她的动作,他无声地笑了笑,抬起头,继续问她。
“什么感觉?嗯?”
“痒”
月娆被傅辞长久以来细润无声的调教,身体变得越发敏感了,只这么撩拨几下,她下身就开始潮湿,小穴如有蚂蚁在里面爬,痒的她难受。
“哪里痒?”
傅辞明知故问,一只手来到她的阴蒂上,富有技巧地揉弄着,小穴里的春水开始泛滥,随着月娆扭动的腰肢,一下下地蹭上了他的小腹,在水下,傅辞也能感觉到她那柔软泛着湿热的小穴。
“下面痒呜呜哥哥,你摸摸月月吧,罚、罚月月吧”
月娆的声音带着丝丝哭腔。
傅辞听后,停下手,故作不解,“月月不是说,我老罚你,不喜欢你吗?我要是再罚你,你岂不是又要离家出走了?”
他说完,之后又摇了摇头,拿下她搂住她的脖子的手,把她从身上放下,让她站在水池中,“还是不罚了吧,月月乖,自己洗,洗完自己出来。”
傅辞放下这句话,缓缓从水池中出来,背对着她披上干净的衣裳,赤着脚,一步步走向里间。
月娆注视着他,眼眶里瞬间聚满泪水,她嘴巴一张,哇哇大哭了起来,眼泪像雨水一下哗啦啦的滴落下来,可傅辞却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停下脚步。
她站在原处,泪眼朦胧地望着傅辞渐行渐远地背影,哭声一下变大了,她一边哭一边从池里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赤着脚吭哧吭哧地追着他的背影。
“哥哥呜呜月月错了呜呜呜月月知道错了,别丢下月月呜呜呜”
月娆一边小跑着一边哭喊着,终于追上了傅辞,她从背后,一把抱住傅辞的腰,眼泪一颗接一颗地落下,抽噎起来。
傅辞站在原地,透过薄薄的外裳,傅辞只觉那泪水似滚烫的茶水般,烫进了他的心口,他双手紧握成拳,才迫得自己硬下心。
“你不是不爱看书练字吗?我也不强迫你了,也不罚你,以后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让哑嬷嬷进来给你穿衣。”
傅辞拉下她环着她腰身的手,背对着她说完这句话,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月娆见哥哥真的不管她,顿时坐倒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12
月娆穿好衣服,不顾哑嬷嬷的阻拦,跑向傅辞的房间。
傅辞此时靠坐在床边,一手拿着那《春简画》正一页页地翻看着,霎时听到屋外的骚动,他的嘴角无声的勾起,随着一声破门声,傅辞收起嘴角,立马坐直身子,表情严肃起来。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月娆刚走进内室,冷不丁地听到傅辞这句蕴含着严厉的话,她顿时委屈起来了,眼眸里聚满了泪水。
她慢慢走上前,站在傅辞面前,在他面前抽噎起来。
“呜呜月月知道错了,哥哥别不理我”
“是吗?说说,都错哪了?”
傅辞表情淡淡,语气漫不经心。
“错都错了不好好练字,不听话呜呜呜”
月娆眼睛一眨聚在眼眶里的泪水一瞬间就掉了下来。
“还错哪了?”
月娆想不出来自己还错哪里了,只盯着他,默默掉眼泪。
傅辞见状,终究还是不忍心,叹了一口气,一手朝她伸去,月娆急忙扑进他的怀里,埋在他的胸膛,呜呜大哭。
傅辞像抱小孩子般,把她打横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低声轻哄。
月娆哭声渐止,泪眼汪汪地望着傅辞,鼻子不断抽泣,“哥哥,月月知道错了,月月不听话,你打月月吧!”
她说着,爬上床,脱掉裤子,跪趴在床上,屁股对着他,高高撅起,说出的话,声音带着哽咽。
“哥哥轻点打。”
傅辞见后,似头疼般揉了一下额头。
月娆的心智估计连五岁孩童都不如,而他竟然会喜欢上她,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魔障了,之前在府中,不见时还可以克制一下自己,见了她,心中犹如海浪翻涌,内心对她的欲望渐涨,来到桃花镇后更是猛烈。
想无时无刻把她栓在身边,想狠狠地占有她,让她永远都离不开自己。
来桃花镇有两个月,这两个月来,经过他一点点地调教,确实是有了些效果,仗着她什么都不懂,对她肆意妄为。
望着她那懵懂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好卑鄙,可是他不想放手,也不愿放手
他从床边的一个暗格子里拿出一盒状似胭脂盒的盒子,他紧紧攥在手里,眼睛紧盯着月娆,眼神炽热,眼眸深处藏着无人能窥探的似海深情。
“趴好,今日我就好好罚你,让你长长记性!”
随着他话落,巴掌落在她的臀瓣上,不轻也不重,却带着细微的疼痛。
巴掌一下下地在她的臀瓣落下,臀瓣上很快就红了起来,月娆咬着下唇,却不敢躲,她怕一躲,哥哥又要不理她了,只能,脸埋在被子里,默默承受。
待又是一巴掌落下,她猛然仰起头叫出声,这次哥哥打得比较重,疼痛中却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感觉,随着他几次三轻一重地打着她屁股,她呜咽出声,腿不停颤抖。
哥哥的手来到她的小穴,用掌心不停上下磨蹭着,她听到身下细微的水声。
她低头往下看去,才发现她跪着的床单,洇湿一片,随着哥哥几下拍打着屁股,她身子一软,模糊间看到自己穴里的水像泉水般涌出。
13
月娆全身软绵地躺在床上,泛着红晕的脸,大口喘着气,迷离的眼眸望着傅辞。
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盒子已经打开,里面乘着白色的药膏。
他手指挖了一小坨药膏,就往她穴里抹,手指在她的穴里贴着里面的肉壁旋转抹擦。
月娆出于对哥哥的信任,没有半丝抗拒,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捣鼓着她。
傅辞的手指细长,手指在穴里抹擦的时候,时不时就会碰到她里面薄薄的、象征着纯洁的薄膜,他轻触了一下,月娆发出疼哼,他才抽出手。
不知道傅辞是从哪里拿来一只崭新的毛笔,还未用过,他一手拿着毛笔,俯身轻了一口月娆的脸颊,语气带着丝丝坏笑,低声道,“月月,我给你画幅画吧,就画在你身上!”
月娆迷茫地眨了眨眼,画画呀,哥哥的画技精湛,肯定能把她画的很漂亮的,当即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傅辞听后,无声地扯了一抹笑,“那月月,可得好好忍着,别乱动。”
他说完,不待她的回应,毛笔在她的湿滑的穴口游走了一个圈,毫毛很快沾湿,他执着笔,笔尖便开始沿着她优美的脖颈画起,笔尖每一次游走都故意在她的敏感点位上。
柔软中带着粗硬的笔尖带着湿意在月娆的锁骨上缓缓往下,来到她的胸乳上,在她的小圈的乳晕边缘细细地画这圆,不停打转。
月娆紧咬着下唇,胸脯上的痒意,让她忍不住颤抖,想要那笔尖能碰一碰她的乳蒂,她这么想着,忍不住动了一下,可却被傅辞按住。
“别乱动,不然这幅画就毁了!”
画?她是一点也没有看见画,没有色彩斑斓的颜色,那黄白的毛笔沾着她透明的汁液,压根就没有任何颜色。
就在她要挣扎时,笔尖终于点进了她的乳蒂,那带着粗硬的毫毛一点点地剐蹭着她的乳蒂,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她的乳蒂瞬间变硬,她松开下唇,轻叫出声,她忍不住想挺起胸脯,让那毫毛在贴近一点。
可傅辞似乎发现她的想法,笔尖霎时一挪开,往另一只的乳肉而去,用着同样的法子在她身上画着。
月娆眼睁睁地看着那笔尖沿着她的肚皮而去,时快是慢地在她肚皮上游走着,直到来到她的肚脐。
笔尖戳进了她的肚脐眼里,在里面打着转转,转完之后又沿着她腰际的曲线作乱。
月娆早已经喘息不止了,一声声似娇似俏的喘叫落在傅辞的耳里,犹如一场悠扬的小曲,他执笔又随意在她身上游走了一遍,这才停下手,不着痕迹地看向旁边的计时的漏斗。
他转回头,看向月娆,突然展颜欢笑,在这暖黄的烛火下,犹如百花盛开般的夺目。
月娆喘着起,刚想回他一抹笑颜,嘴角刚扯开,下身骤然传来阵阵的痒意,起初只是轻微的,慢慢地痒意一点点蔓延,就像无数只蚂蚁在她的小穴内爬行般。
她感觉小穴不停地吐露着汁水,全身忍不住发抖,只觉得全身都酥酥痒痒的,似乎痒进了心里。
“哈嗯啊”
月娆受不住,仰起头轻叫出声,双腿忍不住夹紧,不停地摩擦。
14
“月月,怎么了?”
傅辞见状,脸上的笑容越发绚烂,他俯下身状似疑惑般,吻上她因为情欲泛红的耳垂,舌尖在她的耳垂挑逗着,问道。
“呜哈哥、哥哥呜呜痒它痒”
好痒,痒得月娆好想好想用手指插进小穴把里面都堵住。
她紧拽着枕头的手,来到自己的腿间,分开双腿,腿心湿润黏腻,她来到小穴口,就要插入。
艰难地进了一个指节,就被哥哥一手制止住,一把抽了出来,她顿时哭了起来。
“呜呜呜痒,好痒唔呜”
她的哭声被傅辞堵在了她的喉间,傅辞的粗舌探入她的口口中,捕捉到月娆那灵巧动人的小香舌,与她的交缠在一起,同时吸取着她嘴里的甜美,不住地与她交换着彼此的口水,炙热的舌吻让月娆几乎快要窒息,他才放开她的唇舌,在她的水汪汪的额头,眼睛,脸颊,下巴,脖颈印上一个个热吻,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头渐渐往下,来到她酥胸上,叼住了她其中一只胸乳前端的小樱桃,细细地吮吸,不时伸出舌头在那小如莲子般的乳晕上来回打转。
月娆不停发出细碎的轻吟,感觉到身体难以言喻的快感似乎缓解了一些她下身的痒意。
傅辞的一只手在她另一个胸乳上揉捏着,揉捏了好几下,那修长的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来到她的小穴里,她的小穴湿漉漉一片,他只摸了几把,月娆就忍不住挺起下身,迎了上去,可傅辞却转了个方向,来到她湿润的阴蒂,不停地按揉着,上下滑动,刺激得月娆无助地叫喊着他。
“嗯哈哥哥哥哥痒月月要”
“要什么?嗯?”
傅辞从她的胸乳上抬起头,问她。
月娆也不知道想要什么,就是想要,她答不出来,一时间觉得自己好无助,好委屈,又嘤嘤哭了起来。
“娇气包!”
傅辞忍不住开口吐槽了她一句,月娆听到这句是在骂她的话,哭声越发大声了,撒泼似的,连连推着傅辞,要哥哥从她身上下去,说再也不跟他玩了。
这如幼童般的话语,傅辞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可到底是心疼她的,他翻身坐起,扯开自己的腰带,脱了裤子,光裸着身子,玉白色的肌肤下,衬得他下身那赤红肿胀的肉棒十分狰狞。
可月娆却不怕,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看,因为她实在是太熟悉了,那像棍子一样的东西,她经常握着,还玩过。
可不知为何,今日她看着那肉棒,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今日在小人画里看到的画图。
她看到了,这东西可以插进她的小穴里,她这么想着,就见哥哥,跪坐在她的两腿间,扶着那像乌龟的头部的顶端不停地磨蹭着她的小穴,一种难以言喻形容的感觉传至她的大脑,舒服的她发出绵延的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