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摆设着各式各样的布置,门窗上各贴着大红的‘囍’字,还燃着一对龙凤火烛,照亮着整个房间。
床中鸳鸯戏水的喜被上,躺着一位凤披霞冠,极为娇美的女子,女子的下身空荡荡地,两腿分开,一个身穿红色喜服的男子跪坐在床上,埋头在她身下。
月娆的意识刚回笼,就被身体上熟悉的快感传至大脑,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娇吟,穴里被一个男子卖力地吸舔着,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哈停,停下”
现如今月娆的脑海里被这些快感,搞得混混沌沌的,这个世界的信息也接收的断断续续的,她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忍着这股销魂的快感,立马叫住身下的人。
身下的男子立马停下,月娆半眯着眼,嘴里不住轻喘着气,待男子抬起头来时,她的身子狠狠地抖了一下,纯属是吓的。
妈的,这变态疯批傅辞是阴魂不散吗?
此时的他少了些许阳刚之气,带着丝丝娇弱,头上带着红色的羽冠,一半的长发垂落在他的后背,鼻尖,唇瓣和下巴都残留着可疑的水迹,他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动作十分色情。
“滚出去!”
月娆刚接收到她在这个世界的身份,立马仗着身份,对他大喝。
“公主,臣可是弄疼您了,臣必定小心些,今夜定让公主舒服。”
他含笑地对她说道,一只手沿着她的腿脚,一点点地往上,诱惑之意很是明显。
“滚出去,本宫不想再说三遍!”月娆此时冷着脸,脸上半点情欲也无,冰冷的视眼犹如刀子般射向他。
最后他还是走了,月娆盯着他出去,在关上房门那一刻,她一直紧绷着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月娆闭上眼,努力地接收着这个世界的信息。
这是女尊男卑的世界,她是月国最尊贵的公主,月娆是她的封号也是她的名字,是她母皇对她寄予最大的期望,如若她愿意,未来的皇位必落在她身上。
可月娆公主无心朝政,一心只顾吃喝玩乐,闲云野鹤般,对其他的公主都造不成任何威胁。
然而,月娆公主在外一副天真纯洁的模样,可私底无人知道,月娆公主身患不治之症,性瘾。
十六岁这年,月娆公主在宫中看花灯,突然犯起了病,她独自一人躲在一处假山洞穴中,哭唧唧地自慰。
而,丞相府的小公子傅清辞,不知怎么迷了路,来到了假山处,听到了她的哭声,意外她受伤落难,便走了进去,看光了她的下身不说,还贴心地给她纾解。
月娆公主见他没有嫌弃,顿时对他一见倾心,便央求着母皇为她两赐婚,招了傅清辞当驸马。
今日就是两人的大喜之日,洞房花烛夜,同时月娆公主的病也发犯了。
月娆紧紧夹着腿,小穴里似乎被上百个蚂蚁叮爬了般,痒得不行,两腿忍不住上下磨蹭着穴口,一股股淫水从穴里流落出来,她的腿根都是水渍。
月娆实在忍不住了,分开大腿,伸出手,往穴里探去,两根手指在穴里浅浅地抽插起来,嘴里也发出一串的吟叫声。
月娆一直以为傅清辞走了,而她不知道的是,傅清辞此刻就站在门外,背靠在门廊上,听着房间里传来她自慰娇吟的声音,他眼眸微红,下身肿胀得疼,可他却没有动,就这么靠站在门口,望着月中枝挂,听了她半夜的娇吟。
的退婚。”
傅辞嘴里说着,手下的动作却不停,另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底,隔着内裤不停地撩拨着她的小穴。
“不要,你住手!”
月娆嘴里无论怎么抗拒,身体怎么反抗都挣脱不了他的束缚,直到他的手拨开内裤边缘,毫无阻挡地抚摸上小穴,不断地撩拨着她的阴蒂,没一会,她的穴里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显然已经动情。
傅辞抽出手,看着手指上的透明的粘液,嗤笑了起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那么诚实,你不想要,可它想要呀,月月!”
“不,不是”
月娆想反驳,可傅辞哪里肯给她机会,她眼看着自己的内裤被他撕扯下来,他一只手拿起内裤,竟放在他的鼻下嗅了嗅,这下流的姿态,真是变态至极。
“小月月,你好香!”
傅辞陶醉地说着,内裤随之也被他塞进了他的衣服口袋,皮带卡扣声响起,他一把把月娆翻转个头,月娆的脸碰撞到墙上,她底下的裙子被他掀起,一个炙热坚硬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臀上。
“不要,傅辞,我们不能啊”
月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的肉棒准确无误地进入小穴,带着一丝疼痛也有几分饱胀感,她低下头看去,大半的肉棒在她的体外没有进入,仅仅只是进了一个头。
“不能什么?没有什么不能?昨晚你不是很主动吗?很想要吗?不是想要我天天操你吗?我来操你了,你开不开心?嗯?开不开心?”
傅辞一边说着,一边在月娆的小穴内挺动,肉棒在她的视眼里一点一点地没入穴中,两人不由地同时发出轻吟喘息。
傅辞不给月娆再开口拒绝的机会,一进入,就开始在她穴里挺动。
他环抱住月娆的腰,肉棒不断在她穴里一进一出地插入抽出,直到月娆难以克制地发出娇吟,他不曾停下,能感觉到她穴里越来越湿润,他动作又加快了几分,很快,就这么几十来下,把月娆送上了高潮。
“你看,我们那么契合,你为什么要选择傅清那个伪君子,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月娆仰着头娇喘起来,双腿也忍不住地颤抖,傅辞慢下律动,紧紧地抱着她,开口道。
“什么、为什么?嗯啊轻点,哈嗯”
月娆还沉浸在高潮中,没听清他的话,她大口喘着气,吁吁问道。
傅辞见月娆深陷上情欲中,他不再开口说话,只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下身动作的又凶又猛。
只能庆幸,傅辞留了个心眼,在进卫生间之前,在门口放了个维修的标牌,不然这会要是有人进来,一定让人大开眼界,感慨世风日下。
“啊太深了”
傅辞深深的顶弄让月娆忍不住轻喊出声。
月娆的小穴动情地吸吮着傅辞坚硬硕大的肉棒,肉壁描绘着那根根突起的青筋,还有那浑圆柔嫩的鬼头,。
炙热的棒身不停地在她穴里进出,月绕里面的花径水液越来越多,把肉棒泡得湿哒哒的,越发方便它的进出。
每当傅辞往前一撞时,沉甸甸的睾丸就会拍打着她的臀部,带来另类的快感。
坚硬的肉棒突入紧致的花径里,摩擦着她的敏感点,刺激得月娆喘息不止。
傅辞就这么操干了几十下,月娆快感连连,花穴越发紧密地吸吮着肉棒,她咬着下唇似哭似泣,腿不停地颤抖着,花径里涌出一股水液,随着傅辞地操动,水流不止,叽咕作响,骚甜地味道弥漫在厕所间,勾引得傅辞喘出的气息越发灼热。
傅辞停下动作,忍着心中地情欲,抽出肉棒,低头看着月娆犹如放水般淫水肆意。
月娆腿脚软得不行,一直在打颤,沉浸在高潮中的她,身子一个不稳,差点就要摔倒,幸好傅辞扶住了她,才没有那么丢脸。
傅辞把她翻了个面,像小孩把尿般,把她一把抱起,月娆因为害怕摔下来,两手紧紧搂住了傅辞的脖子,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腰。
这让傅辞减轻了不少力道,扶着粗热的肉肉棒就往她穴里塞,刚进了一个头,就忍不住挺动腰身,狠狠地凿进了她的花穴里。
因为月娆刚刚高潮,穴里湿滑软热,他紧紧按着她的臀部,每一次挺动都用力按压,让肉棒操得更加深彻。
月娆软软的轻吟像是加了糖,加了蜜,甜的傅辞情难自禁,心跳如擂鼓,大手按揉着她蜜桃般的臀,就想这样让她永远沉浸在他给的情欲当中。。
他这么想着,下身挺动得一下比一下凶猛,感受着小穴的紧缩,吸吮着他的肉棒不放,让他更想痴狂地把她操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两人从此再也不分开。
傅辞操干力道猛烈,颠得月娆像是浪头上的小船,摇摇晃晃。
她浑身发软,小穴不由自主地吸缩着小穴,贪婪地吞吃着傅辞的肉棒,花穴不停被磨,被撞,骚甜的水液一股接一股地流出,将两人相连的部位弄弄得湿乎乎的。
快感来势凶猛,完全没有停歇的迹象,她似乎被困在情欲的暴风雨里,只能随着操干她的男人不停地撞击,起起伏伏。
“舒服吗?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傅辞贴着她的唇低语,他的眼尾泛红,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占有欲。
“嗯啊舒舒服哈啊啊”
月娆只回复来了前面一句,后面的话语,她没有回复,让没有得到回答的傅辞,又继续问着她,可月娆只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嗯啊直叫,就是不愿意回答,这让傅辞内心生出了几分苦涩,他不再自取其辱,只紧紧地按着她的臀,死劲地在她体内操干。
“啊太快了啊啊好深好深的呀”
月娆被他这么又深又快的操干,让她哭叫出声,指甲抓挠着傅辞的脖颈,却不知道那阵细密的刺痒反倒挠得对方越发的欲火焚身,恨不得把她操死在自己身上。
傅辞粗重地喘息,大手撑着她的大腿腿心,将他提起又放下,啪啪啪的淫靡撞击声不绝入耳。
每当月娆的屁股落下,就会被他凶狠地往上撞击,撞得月娆花心酥麻酸胀,像是要化了一般。
月娆爽得泪眼迷离,眼尾晕出的一抹红,脸颊也泛起红霞,感受到傅辞的肉棒又热又强劲,半点疲软的迹象都没有,她呻吟连连,湿热的花穴,紧紧地吮着体内的那根庞然大物,似不舍得它每次的抽出。
傅辞也依着她尽可能的往她最深处用力顶撞,力道似恨不得把她戳穿似的,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捣弄着她娇嫩的花穴。
月娆紧紧环住他,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呜咽叫着,整个卫生间里回荡着两人交合处传来的疯狂的拍打声。
如此猛烈的抽插操干她着实有些吃不消,更让她的双眼迷醉的还是那激烈蚀骨的心智快感,在高潮来临前,她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臀部。
傅辞感受到她的配合,更加忍不住加快操干的动作,将坚硬滚烫的肉棒一次次地松紧湿润敏感的小穴中,每一次挺进抽出的动作都是那么狠厉凶狠。
不知道被他反复抽插了多少次,月娆的呻吟声开始高昂起来,随着她扬起的头,露出优美的天鹅颈,不停娇喊,娇嫩湿滑的小穴频频收缩,温热的花径紧紧吸裹着他的棒身,让傅辞舒爽得越加兴奋,兴奋得在她紧致湿热的花穴内凶狠地撞击。
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地在下身累积,最深处的花心被快速撞击的快慰爬上脑海,让月娆忍不住尖叫出声,连带着花径里的水液一涌而出,随着傅辞凶狠的抽插,一股股地溅落在地。
“不不要了啊啊”
“受不了了啊”
傅辞还在深操着她,她高潮了三次,他却一点都没有要射地迹象,这让月娆有些吃不消,不停地呻吟娇喊。
再又被傅辞深操几十下后,他终于停了下来,他粗喘着气,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落在地,接着一把把她抵在干净地墙壁上,抬起她一只腿环住他的腰身,扶着肉棒又挤了进去。
“不不要了,我够了啊啊啊”
月娆有些抗拒,但是傅辞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呢,毕竟他还没有射,他浅动了几下,见她可怜兮兮地模样,手指探向她敏感地阴蒂,开始轻轻地抚摸揉搓,想让她重新激起情欲。
果然这招很管用,就这么被他抚弄了几下,她便忍不住摇着腰肢,小穴也开始蠕动收缩,显然,她又想要了。
傅辞一边揉着她的阴蒂,一边操干着她,敏感多水地小穴又开始分泌出湿滑地水液。
在月娆又一次被傅辞操得高潮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月娆颤着手指从包里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来电的人,不由让她升出几分心虚,下意识地不想接,只想推开身后的傅辞。
傅辞看着屏幕上的名字,挑了挑眉,“怎么?不敢接?要不要我来帮你?”
说着作势就要抢掉她的手机,被月娆眼明手快地握住手机,她狠狠瞪了傅辞一眼,平复了下心情,接通了电话,“傅清,刚有点事处理了一下,我这就过来。”
电话挂断,这次月娆也不会再给傅辞一丝机会,趁着他游神之际,转身狠狠地把他推开,傅辞措不及防被她推向旁边的墙壁上,月娆懒得跟他废话,低头拿着纸巾快速擦拭身下的狼藉,裙子一拉,瞬间盖住了底下的春光,打开门锁,头也不回地出了卫生间,只留下还硬挺着的傅辞。
月娆来到包间,傅清此时不知道和谁在打电话,只听他见她过来后,只朝她轻轻颔首,之后继续和电话里的人聊着什么。
月娆跪坐在毯子上,拿着筷子随意地吃了几口,之后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傅清打电话,看起来应该是在谈工作的事情,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傅清的眉头突然皱起,接着就听他跟电话里的人说着马上过来。
傅清挂了电话,抬头看向月娆,他的神色带着十足的歉意,“小娆,对不起,今天不能陪你了,刚公司给我打电话,要我现在过去一趟,你”
“没事,我自己逛就好啦,你工作忙,我都能理解的。”月娆一副贤妻良母地模样。
“这段时间公司忙,这一阵子时间不能陪你了,这是我的副卡,你喜欢什么就买,不用替我省着。”
傅清看着月娆乖巧懂事般的模样,他笑了笑,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卡,推在她的面前。
“这你现在给我会不会不好啊?”月娆看着面前的卡,忍不住心思一动,嘴里却矜持道。
傅清抬手拿起卡,塞进她的手里,握住了她的手,神情地说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是我未来的老婆,有什么不好的?”
“好,那我就收下啦!傅清你真好!”月娆抬起头,朝他绽开笑容。
待傅清走后,月娆拿起手中的黑卡,晃了晃,思绪却已经开始散发。
姜氏企业的资金链不足,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傅清不可能不知道姜氏现如今的状况,傅清这时候给她卡,可见他也是有想帮扶的意思,那如果她在推拒那就太做作了,有了这笔钱,她相信姜氏还能再挺个一段时间。
月娆这么想着,只觉得现在的情况十分可观,又距离回原世界的道路又进了一步,没等她开心多久,包厢门被人一把打开,来人一把抢过她手中的卡,当着她的面狠狠扔了出去。
“妈的,傅辞,你发什么疯?”
月娆吓了一跳赶忙起身就要出包间去捡回来,却被人一把扯住,紧紧地搂住了她,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姜月娆,你是因为姜氏企业没落才跟我哥订婚的对不对?因为我哥是长子,长子顺理成章继承傅氏集团,所以你是因为钱才跟我哥订婚的对不对?如果继承家业的是我,你是不是就会嫁给我了?是不是?”
月娆抬头看着红着眼眶的傅辞还有他那满含希翼的黝黑眼睛,只觉心口似乎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再想感受时,那种感觉却悄然逝去,她死死地盯着傅辞,最后一把挣脱掉傅辞的手,送了他两个字,“有病!”
说完,她出了包厢把那张卡捡了起来,之后头也不回地往店门走去。
“姜月娆,你说过,你长大是要嫁给我的,你都忘了吗?”
傅辞红着眼眶看着渐行渐远的月娆,突然朝她大喊。
月娆脚步一顿,很快继续往前走去,犹如没听见般,一手拿着卡,哼着小曲逐渐走远,消失在傅辞的视线中。
因为傅辞的那句话,月娆这几天都睡眠质量急速下降,只要一睡着,就莫名其妙地做起了梦。
梦里,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和一个同样大的男孩在玩耍,男孩不知从那哪里冒出来,双手蒙住女孩的眼睛,做着幼稚的猜谜游戏,女孩猜出来人是谁,男孩放开手,女孩转过身,看着男孩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拿出一朵花,抖得女孩笑脸如花。
“傅哥哥,等月月长大了,要嫁给傅哥哥,好不好?”
“好,那我们就说好了,等你读完大学,我们就登记结婚!”
每次梦到这里,月娆就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莫名其妙,她继续整理起姜月娆的记忆,却发现压根就没有这段记忆,而且梦里也看不清那个男孩的面容,不知道她答应的是傅清还是傅辞。
不过这对月娆来说压根就不重要,她不是姜月娆,她只是一个异世灵魂,穿来这里只为了做任务,任务做完,她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月娆深深地记得任务是拯救姜氏企业还有和傅清结婚,任务是不会出错的,只要完成任务,她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运气好的话,可能就回到原世界里了。
原世界里傅砚辞还在等着她呢,月娆可不想让傅砚辞久等。
距离和傅清订婚已经过了一个月了,这期间傅辞也没有来找过她了,除了傅清会时不时给她打电话问候,其余时间都在忙,而这一个月里姜氏企业的账号固定有人转入一大笔资金,想来也是傅清,傅清的确也是很照顾姜月娆,这段时间姜氏企业的资金也周转过来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此时,月娆坐在饭厅,和姜父姜母吃着饭,姜母看着眼前的月娆,欣慰地说道,“小娆呀,你看,妈妈之前跟你说的是不是很对,傅清多好啊,再过不久,傅清就要全权接手傅氏了,做着傅家的大少奶奶总好过嫁给那不受宠的傅二,你要是当了二少奶,只能永远地在傅家抬不起头,就傅辞那吊儿郎当的模样,不是我说,他就不是做生意的那块料,你当初要是死心眼跟着他,可有得你受的。”
“什么意思?”月娆听后满是不解,什么叫死心眼要跟傅辞?姜月娆不是一心想嫁个想嫁给傅清吗?又关傅辞什么事?
“好啦,事情都过去了,你现在说这些干嘛?小娆还是顾着姜家的,小娆呀,别听你妈说的,你现在这样就好,过段时间,你去跟傅清说说,下个月中旬是个结婚的好日子,你们干脆直接把婚结了。”
“那么快吗?”月娆诧异过后,突然想到任务,立马赞同,“也行!”
夜晚,傅清的电话准时到来,月娆接过电话,两人各自问候了一遍后,说些有的没的,月娆拿着手机,抬头看着挂在天边的一轮隐秘的弯月,周围的云层笼罩在月亮当中,却盖不住月亮的光环。
“傅清,我爸说,下个月中旬有个好日子,我们就定在下个月结婚吧!”
电话那头,傅清听后,沉默了许久许久,才应了一声,“好!”
电话挂断后,月娆一把把手机扔在床上,眉心紧蹙,一只手捂上了心口,使劲地揉着。
心口莫名其妙地发疼,月娆疼得差点疼出眼泪,她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缓缓开口,“姜月娆,是你吗?”
这句问话有些可笑,月娆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肯定是魔障了,或者说是之前没头没尾的梦影响到她了,如果姜月娆还在的话,她着异世之魂早就被遣返出去了。
至于她为什么知道,她却说不出所以然,只知道世道都是有一定的规则。
待心口的疼痛散去,月娆早已经疼得直不起腰了,她疲惫地倒在床上,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心想,也许姜月娆是得了什么心口痛的病,明天她就要去医院,全方面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
翌日,月娆戴着墨镜一身简装来到一所医院。
“挂个号。”
月娆来到挂号处,摘下墨镜,对着窗后的女工作人员说道。
“好的,请问挂什么科呢?”女工作人员态度很是友好。
“急诊科,谢谢!”
“好的,您稍等,今天周末,急诊科只有一位医生值班,下午两点半,您看可以吗?”
月娆听后,看了下带在手腕上的手表,手表显示着下午一点,离医生上班还有一个半小时,也不算久。
“可以!”
“好的,那这边就给您安排到下午两点半,女士,麻烦您多稍等会哦!”
挂完号后,月娆接过挂号单,往包里塞,重新戴上墨镜,不慌不忙地出了大厅,却没想到,刚出来就遇到她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
她笨想当做没看见,可为时已晚,傅辞已经看见她了,他大步往她这边而来。
“跟我走!”
傅辞来到她的身边,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一辆黑色的轿车旁,打开副驾驶,强硬地让她坐了上前。
“不是,你有病吧,你想带我去哪?”
月娆无可奈何了极点,实在没有心思跟他玩你追我跑的游戏,只能听从。
“去了你就知道了!”
傅辞言辞简骇,给她系上安全带后,关上车门,转身往驾驶座而去,他上了车,系上安全带后,引擎一开,油门一踩,车子立马驶出了医院,开了十几分钟,来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
傅辞停好车后,才开口,“下车!”
月娆下车后,看着勉面前的酒店,发出讽笑,“呵一个多月不见,见面就把我往酒店拉,傅辞,你精虫上脑,求你别来找我!”
傅辞听后,也只是笑了笑,没说话,却态度强硬地把她半抱半拖地拖去了酒店。
“你干什么?我不去,放手,快放开我!”
傅辞不管月娆怎么挣扎怎么打他,都不管不顾,他直接把她拖上电梯,手指按了6楼,电梯缓缓上升。
电梯内,傅辞被月娆气愤地拳打脚踢,他的裤子沾了几个脚印,他死死拽住月娆的双手,厉声道,“姜月娆,你不是要嫁给傅清吗?我就让你看看,你心目中的傅清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月娆听到话后,逐渐平静了下来,只要他不是专门来操她的,她觉得这人还是有点救,一时间电梯里,都陷入了沉默,直到电梯门打开,月娆再也没有闹过,乖乖跟在傅辞身后走,直到进了一间类似会议室的房间。
月娆坐在座椅上,看着对面的傅辞坐在笔记本电脑面前,手指快速地在键盘上操控着,几分钟过后,他停下了手。
傅辞看着笔记本里监控的画面,嗤笑了几声,抬眼看向正襟危坐的月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突然嘴角勾起一抹恶劣,“姜月娆,就你这小身板要嫁给我哥,都不够他玩的份!”
他说完,不待月娆反驳,他把笔记本推向她,“你自己看看吧!”
月娆正疑惑,看着离自己不远的笔记本,伸出手,移了过来,刚移动了几寸,便被笔记本里实时监控的画面,直接惊呆了。
“我、我操!!!”
妈的,这么劲爆的吗?没想到傅清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竟然会有这种爱好。
酒店房间内,傅清下身仅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手里还燃着一根烟,他半眯着眼,靠坐在床头,紧盯着地上跪坐在地的一名女子。
女子赤裸着身体,她火辣的身材暴露眼前,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她捂着喉咙不断地咳嗽,吐出一滩浓白的液体。
傅清见后,面容不悦,冰冷地命令,“舔干净!”
女子似乎有些抗拒,迟迟不动作,让傅清有些恼,他坐起身,抽了几口烟,起身走进女子,二话不说,把手中的烟蒂按在女子波涛汹涌的乳肉上。
傅清这一举动,疼得女子惨叫出声。
似乎女子的惨叫声取悦了傅清,傅清露出残忍的笑容,一把薅起女子的头发,力道似要把女子的头皮扯下来般,女子惨叫不止,不断求饶,她两只手去掰弄傅清的抓着她头发手,一时间疼得她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
傅清还觉得不够味,另一只手往女子刚烫出的伤疤上抠弄,抠得鲜血淋漓,他才松开手。
傅清那只沾着血迹的手,往女子的脸上抚去,动作轻柔,可说出话却十分强势,“老子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听懂了吗?”
“呜呜呜……懂……懂了……”
女子这次学乖了,不待他再开口,立马像条狗一样跪趴在地,伸出舌头把地上吐出来的精液一点点地舔干净。
傅清看着女子撅起来的圆润屁股,随着她上身的动作,屁股一摇一晃的,惹得傅清又起了兴致。
他不动神色地从旁边拿起一条皮鞭,手扬起,重重地落在女子的屁股上,女子疼得大叫,下意识地躲闪,却被傅清一脚狠狠踩住了她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她也不敢乱动。
皮鞭一鞭又一鞭地往女子身上抽去,很快女子的背上布满了交错横穿的鞭伤,还渗着血。
等傅清抽够了,女子已经瘫倒在地上,眼泪早已模糊了她的妆容,黑色的眼线也晕染了眼周围,一块黑一块白,但也不掩女子的美丽,透露出脆弱的美。
傅清饶有兴致地看着女子,他眼里无以往在月娆面前的得体斯文,他的嘴角勾起无比淫邪的笑,一把解开身上的浴巾,掰开女子的双腿,扶住充血紫黑的肉棒,残忍粗暴地捅进女子的身体里。
女子的穴里干涩无比,丝毫没有做一丝准备,只感觉身体似乎被一把刀狠狠劈成了两半,疼得她大叫直抽泣求饶,不断地跪地往前爬,想要摆脱身后的傅清。
可傅清哪里会允许到嘴的肉,就这么逃了,他狠狠薅住女子的头发,迫使她昂起头,一边欣赏着她痛苦尖叫求饶的样子,一边狠命地操弄着她。
女子的穴里流出一缕缕的血迹,原来女子还是纯洁之身,她的第一次却遭遇到这样的折磨。
傅清半点也没有怜香惜玉,后入的姿势操够后,不管女子背上的伤口,狠狠地把她压在地板上,把女子的腿摆成型继续操着她。
女子又哭又叫,娇嫩的小穴被傅清操得红肿不堪,这还不够,他一边慢悠悠地操着她,一边点燃一根烟,烟点燃只抽了两口,他看着忽明忽暗的烟头,嘴角勾出邪笑,忽然停下操动的动作,他另一个手揉上女子的阴蒂,待阴蒂露出里面的肉芽,他拿着烟头烫了上去。
一时间,房间里瞬间响起尖锐的惨叫,很快,一声又一声,女子被迫接受着傅清一系列的酷刑。
待傅清玩弄过后,女子已经瘫在床上奄奄一息了。
傅清穿戴整齐,又恢复成往日温文尔雅的模样,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塌钱,甩在女子的身体上,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月娆安静无声地看完了傅清整场凌虐的性爱,心肝都忍不住发颤。
傅辞看着月娆呆愣地样子,赶忙上前,蹲在她身边,握住她有些冰凉的双手,趁热打铁,“月月,你看到了吧,这才是傅清的真面目,你和他退婚吧,好不好?姜氏企业,我也可以帮你,我现在已经是傅氏集团的副经理了,傅清会的我也会,他能继承的,我也可以继承,月月,跟他退婚,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月娆没有回应,呆呆地坐着,许久之后,她手指动两下,低头看向傅辞,慢慢地抽出手,吐字清晰。
“不好,我就喜欢他,就要嫁给他,无论他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傅辞,我告诉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会跟你在一起,你给我听清楚了?记好了!”
月娆放下话后,转身就走,不理会黯然伤神的傅辞。
月娆嘴上说是这么说,等她坐上出租车离开酒店的路上却忍不住心有余悸,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傅清在人前人模狗样的背后却玩的那么花,而且还是个十足的变态暴力狂。
出租车很快到达医院,她付了钱后立马下车,机械地往急诊科而去。
“你好,请问哪里不舒服?”
“心脏,这段时间心口时不时的疼,对了,刚刚也是,总觉得心口闷闷的。”
“嗯,不排除心肌梗的原因,这样,我先给你开个单子,你拿着这个单子,下去一楼交钱付款,付完了就去,四楼心电室检查下心率,报告出来再看下情况。”
“好的!”
月娆乖巧地拿着单子下了一楼大厅,一边排着队一边拉开挎包的拉链想找手机扫码付款,可是找了半天,手机都不在包里,她这才清醒过来。
妈的,她手机不见了,她记得最后一次拿手机的时候还是在出租车上扫码付款的,那手机肯定是落在了出租车里,她想借医院的座机找那个出租车司机要回手机,可是当拿起电话时,突然想起,她不知道那出租车司机的车牌号码,怎么找?
而且也只是在路上随便招手拦的出租车,想查也查不出来。
这一桩桩的不顺心的事情积压的太多,让月娆感觉很是烦躁,她放下电话,不顾医院人来人往的人群,泄气般的一脚往墙上踹去,踹了几脚后,才罢休,之后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提着挎包,优雅地扬长而去。
回到家中,月娆把自己反锁在房间内,仰躺在床上,脑中忍不住散发思维。
在没看到傅清另一面的时候她还觉得没什么,嫁了就嫁了,等时间一到她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现在她迷茫了,这样的杂碎人渣还怎么让她熬过半年呀,就怕还不到半年怕就被他那些手段折磨致死了吧?
难道她要像之前一样跳楼自杀不成?想想第一世从二十几楼跳下去好歹有傅辞给她挡住了冲击力,没有摔得粉身碎骨,也就痛一下子,痛过之后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什么感觉都没有,可第二世,却别人活生生削掉了脑袋,那痛苦,那疼痛,她可不想再受了。
想到这些,月娆就心里烦闷得不行,只能不停地想着傅砚辞,以此慰藉自己脆弱的心脏。
一时间,突然脑海又闪过傅清折磨那女子的手段,吓得她心脏噗噗乱跳,她害怕地拍了拍胸脯,拍着拍着,突然低头看向自己的心口,脑中灵光一闪,她瞬间坐起身。
对了,姜月娆应该是有什么心疾吧,心脏脆弱什么的,那到时候她是不是可以在结婚当夜,看个什么恐怖片,或者去个最恐怖的鬼屋玩玩,把自己吓死,那她就不用受罪了?
月娆越想越觉得办法可行,瞬间就把自己给安抚住,她心中欣喜,赶紧脱了鞋子,掀开被子,安然地躺在被窝里,舒心地准备补个美容觉。
早晨,月娆刚吃完早餐,保姆刘妈就过来说有她的电话,她不解,谁会找她直接打家里电话的。
月娆接过电话,开口问道,“你好,哪位?”
“你好,请问你是姜月娆女士吗?”
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的中年音,他的声音很温和。
“是的,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桂城派出所的,是这样的,前几天你的手机落在出租车上了,出租车司机找不到你人,也联系不到你,就帮你把手机送来我们这了,女士,你看你现在有空吗?来派出所二楼拿你手机。”
“有空,有空,我现在就来,谢谢你啊!”
月娆挂了电话,心中欣喜。
她刚本来想再买个手机的,没想到那出租车司机人品那么好,找不到失主还主动送到派出所了,心中不由感慨,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她跟父母打了声招呼,穿上鞋子就出了门往派出所赶去。
来到派出所二楼,她走了进去,还没道出自己的名字,一位中年男子就看向她,友好地问道。
“你是姜月娆姜女士,对吧?”
月娆顿时喜笑颜开,走了过去,“是是是,我就是!”
在中年男子的示意下她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今天叫你来呢,不止是还手机你,还有一件事更为重要?”
“什么事?”月娆紧紧握着手机,满脸不解。
心中却忍不住猜测会不会是姜氏企业私下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吧?或者是宣布破产欠下巨款?
以上种种设想,让她神色立马严肃起来。
“是这样的,出租车司机把手机送来时,为了寻找失主,我们只能用私有技术破解手机密码,找到了失主你,不过你放心,我们警察不会乱翻你的个人隐私的,然而在破解手机的时候发现你的手机里被人安装了窃听器,窃听器安装的十分隐秘,要不是我们局里有顶级技术人员,可能还找不到,不知姜女士您知道这回事吗?”
“什么窃听器?我不知道呀!”
“像你们这些年轻女孩就是缺乏了警惕性,这窃听器在我们看来安装的时间不算久,你想想你近期来经常跟什么人接触,或者是每次……你去哪里都会遇到某个人?”
“没有呀,我平时就不爱出门,而且最近我都在家里,也就昨天才……”
月娆说道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她脑海中顿时闪过一个人影。
“姜女士,你可是想到了什么?他这样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行为,我的建议是……”
月娆不等他说完,立马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啊!我想起来了,嗐!这是我一个表妹装的,我天生心脏不好,家里人也工作事忙,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她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所以就在我手机装了窃听器,怕我遇到什么危险,或者心脏病犯了,能及时救援我,没什么大事不过也的确谢谢你们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我锅里还熬着汤呢!”
“没事就好,我们也只是担心你的安全,我们做警察的职业就是保护人民百姓安全。”
“好的,感谢感谢!”
月娆出了派出所后,脸色骤然一变,再也没有之前嬉笑般的活泼,她低头看着手中的窃听器,神色一厉,她抬手招了辆出租车,快速报了地址,出租车快速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