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宴扔下手中的烙铁,扶起师易,“爱妃就别偏袒他了,赶紧回去好好休息。”
“皇上若不信大可叫太医过来诊脉!”师易语气坚定,楚宴宴也犹豫了,还是叫来太医给师易把脉,结果自然如师易所言。
楚宴宴不可置信,“那爱妃为何近日对朕如此冷淡?”
“臣妾听闻若是二人太过亲密,时间久了便会腻,臣妾怕皇上终有一日腻烦臣妾,便故意与皇上疏远些。”楚宴宴一听,好笑地把师易拉进了怀中。
师易如芒在背,察觉到杜既明的目光如同一根刺一般狠狠戳进了他的心上。
楚宴宴对杜既明也是心怀歉意,送了许多上好的膏药来尔玉宫,让尔玉宫的一干太监误以为他们的主子又要得宠了。
春去秋来,杜既明的伤早已好了,师易为了避嫌,也很少再来尔玉宫,杜既明仿佛失了心的木偶,每日重复着同样的事,楚宴宴倒也不亏待他,也算是一种弥补。
邻国作为一个男权国家,不甘心就此臣服于女权国家,再次挑起事端,请来救兵。前线战事紧张,楚宴宴领兵前去,最后大胜,可还是落入了细作的圈套,楚宴宴中了西域的剧毒。
弥留之际,将师易与杜既明一同叫来,“朕也无旁系血亲,最亲的不过你,只是爱妃,朕不想将你推上风口浪尖,二来你也不懂治国理政。皇后,朕今日就将淑妃交托与你,你一定要护他一世周全。”
杜既明眸中漆黑,兀自颔首。
楚宴宴离开后,杜既明拿着她的遗诏和玉玺,成功登上皇位,群臣俯首称拜。
入夜,杜既明来到了漱玉宫,遣退了宫人,独留师易和他二人。杜既明再也不掩饰眸中的一腔深情,“宜修。”
师易的身影怔了怔,这个世界的男子没有字号,大名只有亲近之人才会叫的,杜既明是第一次这么叫他。
师易还未反应过来,杜既明一把将他捞进怀中,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不给师易任何喘息地机会,饱含了这些日子的相思与想念。
就这样,师易一个字还没说,就被日了一顿。
醒后,师易看到杜既明背后的烙印,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了上去,也不管他有没有醒,“疼吗?”
“不疼。”杜既明早就醒了,准确的说他一直没睡。
“其实……”师易咬着下唇,“你不给我下失心蛊,我也是欢喜你的。”
杜既明翻了个身,把师易压在了身下,压抑着欣喜,“你方才说什么?”
师易不好意思正视杜既明的眼睛,眼神飘到下面,却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事,看着杜既明再次□□的儿子,咽了口口水,“我说……我欢喜你。”
说完师易就后悔了,这一说就是三天下不了床,师易一直纳罕,为什么杜既明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书生身体怎么这么好。
迷迷瞪瞪中仿若听到杜既明说,“我爱你。”
任务完成,师易还是选择了留下。史书记载,先皇逝后,先皇后继位,励精图治,男女平等,终日留宿漱玉宫,对淑太妃又是宠爱有加,比先皇更甚,逝后传位其堂弟。
师易这次地身体没有遭受疾病,也没有受过伤却早早地被抽离了原主,只陪了杜既明短短六年。
师易想问系统怎么回事,不会是辣条吃多了感染病毒了吧,没想到后者却抢先开口,【这次的世界有些奇怪,怕是总部那边出了问题。】
“严重吗?”师易试探问。
【当一个经常怼你的可爱统统突然一改常态和你严肃的对话,还不能证明事情的严重性吗?】
“收回前半句。”
【我们回不去了。】系统冰冷的声音在脑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