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身体后，满是不解打算看向身边的人，却在看到对方煞白的脸时，把到嘴边的话全部忘了。
只见顾蔓整张脸没有一丝血色，向来没有焦距的眼神里竟然透着沉沉的害怕、绝望。一只手用力握在盲人杖上一只手紧紧抱住自己，身体还有些发抖。整个人透满了无助。
看到这幕的叶令羽，神情立刻变得紧张，不自觉向前走了几步。
似乎听到了脚步声顾蔓立刻激动地退后几步，神情越加惶恐，表情似哭非哭，嘴里还碎碎念着：“不要！不要过来！求你！”
看到顾蔓这个样子，叶令羽停住了脚步，手捏成拳，狠狠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是一片血红，哑着声音说：“好！我不过来。凡、梦凡。”
顾蔓没有应声，就那么低着头抱着身子微微发抖，隐藏在其间的神情却是冷静无波。每个人都不太一样呢！
叶令羽看着像极了低声哭泣的顾蔓，嘴蠕动了几次又什么都没说就那么站着。
落地窗外的阳光逐渐淡去，咖啡厅里昏暗的灯光陆续亮起。
一位身穿不俗西装的俊美男子，一位身着白色衣裙的柔弱女子。
一个无语凝视，一个低头不语。
灯光照在他两之间，两人的距离在灯光下像极了那不可逾越的鸿沟。
叶心宜看着他们，觉得莫名，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慌，像有什么会突然跃出把她吞没。
“你们、你们认识？”咽了咽口水，她道。
叶令羽把视线看向疼了这么多年的叶心宜，里面的情绪不自觉的让对方也红了眼眶。
“恩，她、她是我的......呵！”一丝轻笑溢出满满的嘲讽，不知是给谁的：“她是我的女朋友。就是前段时间你没做手术前我和你说的......”
“砰——”
顾蔓听到这话不可置信的抬起头，身后是凌乱的桌椅。
而叶心宜也是满脸惊讶。她知道的，那段时间哥哥不再像以前早早回家陪她，当时她觉得哥哥嫌弃她看不见不在乎她了，还发了好几天脾气。没办法，哥哥就悄悄告诉了自己一个秘密：他有女朋友了。不懂事的她，还吃闷醋，越发不想理哥哥，结果哥哥哄了她好久，她才罢休。那时候哥哥还说哪天让她见见她，他一定会喜欢那个女生的。
可是她没想到那个女生就是自己身边的顾梦凡。
所以为什么他们的表情这么奇怪，难道分手了？想起从自己身体恢复后哥哥的奇怪表现，如今梦凡姐这么大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很不可能，但她的视线还是移向了顾蔓，看向那双毫无焦距的眼。
会有这么巧吗？
叶心宜奇怪，脑海里却浮现出破旧平房下那个男人的脸、那段奇怪的记忆、妈妈莫名的反应、哥哥的态度......
顾蔓有些颤抖，因为隐忍额角处冒出一缕青筋，眼泪含在眼眶内，语气缓慢却沉重：“叶令羽！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女朋友了，我！顾梦凡！何德何能成为你的女朋友。呵呵！”话音一落，眼角倏地落下落下一滴泪。
握紧了手中的盲人杖，顾蔓急切转身，抬脚就要离开。却在一瞬间被人握住了手臂。
她没回头，声音低沉却逼人：“放手！”
看着她的态度，叶令羽不自禁放开了她的手臂，下一瞬她就摸索着离开。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