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出养父这两个字还是有些难以说出口,但他为了回答埃尔还是说了出来。
这个人怎么这么多话呀,好多问题要问哦……还要叫自己的小名。
埃尔被小家伙凶了一句说他好吵,他只能笑了笑把嘴巴闭上了。
还在嘴巴前面做了拉拉链的动作。
米洛斯德与几位长老聊了两句之后就发现他家的小血族不见了。
感应了一下对方的位置才把视线直接放在了不远处的座位上。
只是看了一眼,米洛斯德的眉头就微不可查地皱了皱。
只见他带出来的小血族此刻正和一个陌生的青年血族面对面坐着。
而那个陌生血族似乎聊得还挺快乐。
呵,那么小血族盘子里的点心蛋糕也是那个陌生血族帮忙拿的吧?
他只是不在一会,没想到这么快就勾搭上了一个血族。
整个宴会厅的血族在同一时间都感受到了压迫感,有些能力弱的血族侍者已经忍不住弯了腰或者跪倒在地上。
埃尔自然也是感觉到了这阵威压,刚想要和少年再说几句话就发现自己的嘴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了。
下一秒他就看见了属于他们血族的王站在了他们桌子的旁边。
而小血族似乎也是被吓到了,但是好像整个宴会厅只有小血族没有受到这阵威压的影响。
池白安拿着银制的小叉子,嘴角还有些残留的蛋糕奶油,就这样愣愣地抬起头看着米洛斯德。
“不乖。”
苍白修长的手指伸到池白安的嘴边,替某只贪吃的小血族擦掉了嘴角的奶油。
随后他只是轻飘飘地往埃尔那边看一眼,埃尔就像是整个人都泡在了冰水里面一般。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逐渐难受起来,随后就开始不由自主地捂住心脏单膝跪在了地上。
很显然,他并不想双膝都跪在地上,所以只能尽力单膝跪着。
埃尔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膝盖已经开始碎裂了。
可是他面色如常,即使痛苦万分也不显露分毫。
下一秒威压便消失了。
随之一起消失的是他们的王,还有方才坐在他对面的小血族。
小血族的蛋糕还没吃完,就这样被王带走了。
一旁的侍从赶紧过来把埃尔扶了起来,随后伺候着埃尔上了回古堡的马车。
池白安还没反应过来就下意识地抱着米洛斯德的脖子,好在他即使抱住了,不然又要晕乎乎地软着腿下地了。
“……怎么啦?”
池白安感觉米洛斯德有些不太对劲,不然怎么会突然把自己抱回家里?
还有刚才米洛斯德说自己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