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他说“这么多年我就跟着剧组去过一次e国,一直都挺别人说这很美,还没来得及看呢。”
看着他一脸憧憬的样子,喻清浥的心情也好的不像话。
几个小时后飞机顺利降落在了e国首都机场中,喻清浥叫人将宴山白送到了市中心的一座大宅,而自己则赶去了该国的能源机构。
不得不说,自从系统从休眠中恢复后变得有用了许多。在和它确认了所谓“危险情况”不会发生在工作时后,宴山白便开始四处观察起来。
这座大宅是喻氏的私产,一般是过来度假时用的。尽管使用率不是太高,但以顷来为单位计算面积的大宅每一处都被打理的井井有条。
“喻先生,您的茶”一个男佣人端着托盘走了过来,现在正是e国的早晨,为了倒时差宴山白决定喝茶来解乏。他伸手从托盘上把茶接来,却在一瞬间发现这个佣人有些不对劲。他的手指上有长时间使用枪】支磨出的老茧,虽然袖口很长但是仍是有一点长疤不小心露了出来。
若不是早已知道将有危险发生,他也不会去注意这些细节,宴山白暗自心惊。
这一切都发生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宴山白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茶,他随口说:“e国首都都有什么好去处?”
被问到的佣人稍微楞了一下,末了说:“抱歉宴先生,我也不太清楚。”
宴山白将茶杯放到了一边笑的很温柔,“原来喻家这么剥削人啊,怎么周末都不出去的吗?”
“呃……”这个人说话间带着喻家佣人不该有的青涩感“宴先生,我也才来这里不久”他神色有些慌张。
“哦……”明明知道这人手无缚鸡之力,可此刻他的气场却丝毫不逊于自己曾见过的任何一个。过了好一会宴山白才再次看了这佣人一眼,他有点疑惑的问:“还有事吗?怎么站在这里不走?”
他话音刚落那佣人就立刻端着餐盘离开了,宴山白轻轻的闭上眼睛,手指不断的敲击着腿面。
看来应该是喻家里面的问题了,这个庞大的家族对外一向神秘,虽然喻清浥几年前将大权已全部收回,但是难保那些旁系子弟不会偷摸的给自己留些什么。
不知道正在工作的喻清浥看不看得到,宴山白还是抓紧时间将自己看到的东西用短信发给了他。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喻清浥才回了一个“明白,勿动。在这等我回来。”虽然只有短短的十个字,但是宴山白终于安心下来。
时间在等待中变得漫长,已近二十小时没睡的宴山白在高度紧张之下保持着清醒。他一直坐在那里,连姿势都没有换过,要不是手上的书偶尔翻上几页,都要叫人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
宴山白表现的非常镇静,可是他周围的几个佣人却有些忍不住了,其中两个对视一眼走到了他身边。
“宴先生,现在已经晚了,您要不要先吃饭?”
“不了”他摇头说“我等一会。”
房间里面安静至极,天空渐渐暗了下来,房间内的灯被人打开发出温暖的光热。
沉重的铁门被缓缓拉开,一辆车慢慢的向大宅驶来,车灯照亮了大片草地发出暗幽幽的蓝绿色光芒。宴山白站了起来,这才发现坐了一整天腿已经全部麻了,他稍微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