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枂之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杯高度数朗姆酒,他朝宴山白笑了笑将酒分了一半过去。
“瞿老好,我们这不是好久没见在开玩笑吗。”
瞿老爷子瞪了他一眼叹气说:“你啊,成天不学好,你看看到时候怎么跟你父亲交代!”话音刚落沉枂之一口将酒灌了下去,“山白,怎么不跟老爷子喝一杯?”这老头性格一向很怪,宴山白知道若是自己不喝肯定会落下话柄。
待小半杯酒下肚,瞿老爷子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叫上了沉枂之一道离开。
“……我听说你过敏”沉枂之从他身边走过时低声说。
他是故意的。
“咳……咳咳咳……咳”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宴山白一边咳嗽一边在心中问道:“系统!沉枂之是不是疯了!”
系统顿了顿说道:“经本系统检查,沉枂之的精神状况并没有出问题。”
强烈的灼烧感顺着舌头一路绵延进入食道、胃,每一个呼吸间仿佛都在向外喷出着火焰。甚至就连呼吸都已经开始不畅,宴山白双目通红。
虽然只是一个小角落,可刚毕竟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一个酒店工作人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这里。
那个工作人员一眼就看到了一身狼狈的宴山白“宴先生!您怎么了?请问需要帮助吗?”
“嗯……”宴山白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坐回了沙发上“帮我……打个电话……”他有些艰难的说。其实他酒精过敏不是太严重,只不过因为手腕被沉枂之长时间用力捏着,现在整只手都已经麻了。
“我还是先送您去医院吧”工作人员已经在联系经理了,影帝在临湖酒店出这么大的岔子,他们也不敢让媒体知道。
“xxxxxxxxxxx这个号码,帮我拨通”他说。
无奈之下,趁着经理还没带人过来的空档工作人员帮他拨通了电话。
“山白?”电话那头的人有点疑惑“你不是应该在参加金河奖的晚宴吗?怎么有功夫给我打电话”不过可以听出接到电话的他心情不错。
“我过敏了,你能来一下吗?”这几天喻清浥也在m国,且同样住在临湖酒店中。
于是几分钟后工作人员吃惊的发现,与酒店经理一道从侧门进来的竟然还有自己的顶头上司——尔喻的主人。
“严重吗?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喻清浥紧张地说。
宴山白摇了摇头“没事,迅发性酒精过敏,去医院就好了。”
“什么迅发性酒精过敏?你又不是医生”喻清浥一边扶着他起来一边说。
“嘶——”宴山白吸了一口气,刚才沉枂之的一拽可能也把他胳膊拽脱臼了“谁说我不是医生了。”
喻清浥看他这毫不在意的样子有些生气“你什么时候又演了一个医生?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