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你起码还是叫我‘妈妈’的,我知道当初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但是我想现在的你应该已经明白了吧。你那时候才十五岁事业刚刚起步要是被人爆出来你想过之后要怎么办吗?人活在世上,不仅仅只有感情这一件事情需要做,你要明白……虽然感情很重要,但是为了它搭上一生的事业,不值得。”这是宴曲第一回给儿子说这些“而且喻清浥的出身,你现在是知道的,辛亏你们早早分开喻家还不当个事,如果在久一点……你想过后果吗?”
她这一生虽然做过不少的错事,但是对于儿子从来都是往好处盼的。可是自从十年前的那件事情发生后儿子再也不像从前那样与自己亲近了,要是哭闹也好但出乎意料的是被接回自己身边的宴山白却变得更加成熟而与自己的关系更是于一夕之间变得冷漠起来。
宴山白点了点头“是我当年太鲁莽。”
一拳打到棉花上的宴曲难得露出了点不知所措的神情,她看着窗外的大海转移话题道:“明年有金河奖,你要是能拿到的话就破了我的记录。”
当今电影届拿够了七金才能被称为大满贯,而其中最难拿的一个便是每八年才评选一次的金河奖。这个奖项最变态之处便是它不但八年评选一次且候选者不分男女甚至不论生死,只要是影人均有提名机会,故而在金河奖的获奖史上有不少人都是已逝的老艺术家。上一回拿奖的人正是宴曲,她不但是影史上的头一个大满贯更是最年轻的金河奖表演类得主。
宴山白笑了笑“我对于得奖方面没有太大的想法。”
“唉”宴曲忽然叹了一口气,“你人生大体上太过平顺,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会被珍惜。”她不知道宴山白并非人生平顺造成的对什么也不在意,不过宴山白也不打算解释“母亲这次来有什么事吗?”他问。
“你父亲……他。”
“父亲?怎么了。”在现在这个时代里向自己父亲那样选择出家的人实在是不多了,他打记事之后就没怎么见过父亲只大概从旁人的话里了解到那应该是个非常固执又叛逆的男人。
宴曲仰起了头“他……快不行了,有时间去看看吧。”说罢提起包离开了座位,没想在门口遇到了闻言跟来的喻清浥——最近一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要来片场找宴山白。
“你们……都是成年人了,山白,妈妈也管不了你多久了。你要是真的想好了的话,那你就随着自己的想法走吧,现在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了”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咖啡厅。
离开后宴曲一边走一边回想着,原来她只以为当年的事情都是小孩子间的小打小闹,但是在几年后方才得知那年喻清浥被接回家之后一连闹了好几天,最后甚至说出了放弃继承权这样的话,尽管这只是童言但宴曲依旧受到了不小的震撼。同样的也正是因为那时候的一闹,当时尚还在世的喻家老爷子更是气急直接将分权给了旁系子弟,脑袋清醒后的喻清浥足用了六七年的时间才终于将尔喻拿回了手中。不过也正是因为这六七年的沉浮,不但是喻清浥自己更连尔喻本身也上了一个台阶。
不过这些事情宴山白本人都不知道。
喻清浥走了过来,他问:“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吗?”
宴山白还有些发愣不断在脑内重复着母亲说的话,末了才笑着摇了摇头“没事”他站起来走到了吧台那里“我前几天跟剧组的几个小姑娘学了磨咖啡,你要不要尝一下?”喻清浥点头,满脸期待期间夹杂着对于“剧组几个小姑娘”的吃味……为什么要跟她们学,其实喻大男神也是很擅长这个的。
没一会宴山白便端着一杯咖啡从吧台那边走了过来,“尝一下,怎么样?”他满是好奇的说。喻清浥极为优雅的将被子接了过来,小口抿去……味道有些古怪,不过他仍是一脸的淡定“还不错,我那里有h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