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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找主人(dirty talk 尿道棒预警)(1 / 1)

裴染是快穿局的忠实社畜,受生活所压迫的裴染在得知十八禁戏份放开且自己被调到那个部门后还有些懵,领导告知他以后的工作不需要人设扮演,只要走完剧情就可以,裴染看着领导有些心虚的样子,总觉得被下了套。

但是念及翻了两倍工资和额外打赏,裴染还是同意了调剂。

当天下午裴染就被快穿局毫无人性的送进了位面里,时间有限,裴染大致看了看自己的剧情:

裴染作为a大出名的冰山校草,背地里却是个浪荡的,一次正在大街上被限制射精的裴染被校霸傅刑峥发现,为了自己的体面裴染不得不成为了傅刑峥的母狗。

裴染表示,刑啊,真刑啊。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傅刑峥。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裴染还是很快投身到了剧本里,毕竟社畜没有选择权。

裴染戴着遮住了上半张脸的暗银色面具,只露出精致的鼻尖和殷红水润的唇以及清晰流畅的下颌线。一双邪气张扬的瑞凤眼藏在面具后扫过装扮的人模狗样的大厅,他正在有名的s场所里挑选自己的主人。

大厅里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个身高腿长的青年,收腰的白衬衫覆盖在盈盈一握的细腰上,下摆扎进黑色西装裤,锋利挺括的裤型衬的人禁欲又冷艳。如果忽略青年衬衣胸口处的镂空以及浪荡探出的硬挺乳头的话,正经的像哪位年轻有为的总裁。

在场的s都蠢蠢欲动,淫邪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视着,幻想着青年颤抖的脱下衣物跪趴在地的样子。

裴染忽略周围宛如实质的目光,走到剧情指定的那个男人面前,“我可以做你的狗吗,主人?”

能进入这个场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入会便要上缴普通人一辈子难以企及的天价,之后更是每年都要上缴一定的费用。只是因为这里私密性好且干净,为每个用户准备了特定的房间和用具,有钱且追求刺激的上层人士自然不在意这些花费。

有人认出了男人的身份,a市最强大家族的家主,傅告。

男人看着眼前还略微稚嫩却已经足够吸引人的青年,轻轻点了点膝盖,裴染感受着男人传来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有种不详的预感,应该不会又是熟人吧

裴染缓缓蹲下身子,跪在男人两腿中间,低下头等待着“标记”,傅告拿出一条鲜红的项圈卡在雪白的脖颈上,掀开西装从腰侧拿出一把2011xl,抵在裴染下唇按了按。

裴染看着略长的枪管,只停顿了半秒便顺从的张开嘴伸出殷红的舌,淡淡的硝烟味弥漫在鼻尖,裴染已经含了大半枪管进去,动作却依旧没停,直到枪管顶上喉咙,身体反馈着呕吐的欲望,裴染才微微抬头看向傅告。漆黑一片的面具遮盖了整张脸,压迫感不减反增,男人像西方邪恶的龙,一瞬不错的盯着裴染。

“唔”

男人的手覆上裴染的后颈轻轻揉捏着,让臣服的人不断颤抖着,涎水逐渐沾湿了枪柄,傅告才拦腰把人抱起,“叼好了,不许掉。”

“唔嗯”,裴染呜咽一声充当回应。

两人走后留下大厅里寂静无声的一群人,大多都在回味着裴染舔抵手枪时的媚态,仿佛欲望的化身轻而易举的挑起每个人心灵的最深处,不受控制的为他颤动与痴狂。

傅告把人抱进自己的房间,只将外裤和鞋袜脱下,昏暗的灯光下是空无一物的黑,整个房间只有裴染一抹艳色。

傅告把手枪取下放回腰侧,另一只手夹着裴染来不及收回的小舌玩弄,骨节分明的手拉着舌头暴露在空气里,中间一点珠光黑的舌钉引起了男人的注意,轻轻按了按便拿出绳索将人束缚起来。

裴染双手同脚踝被绑在一起,黑色的皮质粗绳绕过鼓起的胸肌,勒紧细窄的腰腹,延伸到穿着衬衫夹的有力大腿,整个人门户大开,色情到了极致。

裴染的面具早就被扔到了一遍,此刻不能移动的他看着眼前的男人缓缓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十分熟悉的脸。

裴染的内心经历着惊涛骇浪,但是却不能表露出来,他真的怕,怕傅告把他玩死在床上,不、可能不限于床上。

傅告看着人细微到难以察觉的颤抖,轻笑了几声,“真是一只漂亮至极的小狗”

傅告拿起一旁的剪刀剪开裴染的内裤,干净无毛的下体暴露在眼前,阴茎乖巧的垂着头。傅告拿着剪刀,用冰凉的刀柄对着那对不知廉耻的骚奶头碾压下去,“唔呃”,裴染浑身一颤,他的乳头被调教的很敏感,稍粗糙的布料都能刺激的挺立起来,更何况如此粗暴的刺激。

“真骚,你的前主人就是因为你太骚了才不要你的吧。”傅告逼近裴染,将人环在怀里,“啊是的因为骚狗太骚了,每天求肏,前呃啊前主人不要骚狗了”

傅告听着裴染挑衅的回答,阴沉着脸用力拍了一下肉臀,裴染的屁股不是很大,比起他那锻炼得当的胸肌连丰腴都算不上,只是手感很好。

于是傅告上瘾似的拍了一下又一下。

感受到身下美人的阴茎已经挺立哭泣,手摸上光滑的脊背,沿着脊椎滑到腰上,在臀缝里偏上一处不明显的裂口上轻轻按摩着。

裴染很快泻出一阵阵高昂的呻吟,探出头的后根被快速的撸动着,傅告拿起一旁的飞机杯插在后跟上,顺手调了个最高档。

“呜呃呃呃呃主主人太快了!啊啊啊啊骚骚母狗受不、受不住了呀啊啊啊~”

裴染依旧保持着被迫挺胸的模样,吐着舌头两眼微微翻白,艰难的扭着腰试图甩掉后根可怖的快感。

傅告看着眼前只是玩弄后根就爽的一塌糊涂的人轻笑一声,还是老样子啊。

“啊呀,我好像忘拿东西了,小狗现在自己在这里等一下,不要乱跑哦。”傅告微笑着看着瞪大了眼睛的人,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出了门就进了隔壁的房间,竟然是一面单面镜,傅告在这里能清晰地看到裴染的惨状。

发觉人真的彻底走了,裴染感到一阵绝望,独自一人承受着机器无情的压榨,裴染只能大声浪叫来消耗过剩的快感。

前面的阴茎仅仅是因为后根被飞机杯操弄就怒张着射了自己满身,乳白色浑浊的黏液从乳头上滴下,仿佛被操怀孕产奶的可怜小母狗,格外的惹人怜爱。

等裴染叫的嗓子微哑,阴茎不受控制的射了三次后,傅告才按耐着急切的脚步走进房间,手里拿着鞭子和一根细长的玻璃棒。

裴染好像忘记了是谁把他变得如此不堪,还在哀哀的叫着主人,期盼着解救。

傅告绕道裴染身后,将快要被淫液填满的飞机杯取下,里面除了腺液就是精液,黏黏糊糊的散发着骚味。

绳索解开,裴染瘫倒在地,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傅告顺手将一杯粘液全部倒在裴染光滑的脊背上。

犹如高洁的神明被拉入尘埃,染了一身脏污。

傅告握住裴染的下半张脸,手掌卡在高挺的鼻梁下方,强硬地将人扭过头来,声音冰冷,“我让你趴下了吗?”

裴染脸色绯红,眼神空洞,像一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但是听到傅告的话,还是挣扎着试图起身。

“对不起,主人,但是我实在没力气了。”

傅告思索了一会,握着裴染的腰让人跪趴在地,手掌扇在臀肉上带起一阵阵波动,“唔主人打得好爽扇烂骚母狗!”。

“自己扒开,治治你那骚鸡巴。”

裴染颤抖着手放在臀瓣上,向两边用力让可怜的后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哈啊,骚鸡巴又流水了,不听话要主人罚”

傅告拿起鞭子,对着后根便是一抽,裴染双手抖了一下,却是将臀瓣扒得更开,嘴里浪叫就没停下来过,显然爽的不行了。

傅告看后根张着马眼要射,便将玻璃棒小心的插了进去,堪堪进去一个头裴染就软了腰,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去,“不好胀,不要插这个会坏的”,傅告掐着腰将人拖回来,继续插着尿道棒,“不会的,小母狗最耐操了,怎么会坏呢。”

裴染仿佛受到了鼓励,努力放松着后根,任由尿道棒抽插,“呃呃顶顶到了啊啊啊啊啊啊!”,突然间一股电流直冲大脑,尿道棒在马眼内碰到了一处突起,傅告便狠狠一碾,裴染瞬间两眼翻白,不住地摇头却发不出声音。阴茎像失禁般流着精液,后根却因为尿道棒而无法释放,精液回流的快感与射精一同刺激着大脑,直至昏厥。

抱着昏睡的裴染去浴室清洗,傅告小心的摸了摸那张巴掌大的脸,怎么能这么漂亮。

裴染在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转醒,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己的工资单,看到满屏的打赏才满意的继续完成工作。

正好此时傅告推门而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海鲜粥,“阿染,喝点粥吧?”裴染微微颔首,含住傅告送进嘴的勺子,鲜香的味道让裴染满意的眯起眼睛。

傅告一边投喂一边扫过裴染的每一寸,“阿染,你又勾引我。”

裴染:?

“你犯什么病,满脑子黄色废料别扯上我。”

床下两人的地位倒转,裴染永远是感情的掌控者,至于床上自然只有被操的份了。

傅告还想抱着人温存,裴染却闲不住的要出去,虽然距离下一个剧情点还有一段时间,但是在家里躺着可不是观众爱看的,观众不爱看他的打赏不就没了吗?敬业的裴染不能忍受。

“阿染要去哪,我陪你。”傅告紧随其后,生怕裴染又勾来一个新的情敌,裴染思考片刻,转过身凑近傅告的唇,“想去,寻爱,。”

傅告比裴染略高几厘米,此时垂眸看着怀里千娇百媚的人,就算裴染现在要他的命他也得立刻剖出心脏双手奉上。

“寻爱”是一家有名的酒吧,那里的年轻男女钟情于在酒精作用下肆意放纵。

寻爱在晚上十点开门,试图将一切疯狂掩在夜色之下,两人进入寻爱时天空已经黑的纯粹,寻爱里面放着激情的音乐,紫红色的灯旋转着照耀在每个人脸上。

人们很快发现了新进入的漂亮青年,他略微上挑的眼掠过人群,掀起一阵热浪,却没有落点。有的人天生就有引人注目的魅力,傅刑峥坐在酒吧暗处的卡座中央,周围奉承的人此时都热忱的望向那人,一时间酒吧只剩下震耳欲聋的音乐。

傅刑峥敲了敲酒瓶,周围的人才瞬间回过神来,继续近乎讨好的玩闹起来,“把他叫过来。”,傅刑峥一错不错的盯着被傅告掐着下巴深吻的青年。

裴染的短款外套已经被褪到臂弯,露出里面的紧身低领内搭,在昏暗的室内依旧白的耀眼的胸膛明晃晃的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狠狠扇了傅告一巴掌挣脱束缚后,裴染脸颊潮红,血红的唇吐出无情的话语,“傅告,再控制不住你自己的占有欲就给我滚出去。我可没有给人看活春宫的爱好。”

傅告脸被打偏了也没露出半点不满,一边哄人一边替裴染整理好衣服,傅刑峥的人这时来到两人身旁邀请裴染过去一起玩。裴染抬眸看去,傅刑峥半隐在黑暗中,眼神死死的盯着裴染,难以忽略。

傅告自然也看见了傅刑峥,两人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强大的气场让其余人纷纷转移了视线。

裴染率先向傅刑峥走去,傅告紧随其后,“有事?”,裴染站在傅刑峥面前垂眸,“没事,只是难得看见咱们裴大校草,想一起玩玩,”傅刑峥起身走到裴染身前,他与傅告身高相同,抬手抚摸着裴染深邃的眼眶,“阿染同意吗?”

裴染躲开傅刑峥的手,自顾自的坐到卡座上。

“行啊,你说玩什么?”

傅告和傅刑峥一左一右的坐在裴染身边,傅刑峥挥退了其他人,那种黏在裴染身上的目光实在刺眼。

裴染不解地看向他,“只剩咱们三个,还有什么可玩的。”

傅刑峥指了指楼上,是寻爱的配套酒店。

裴染下意识看了傅告一眼,无他,只是因为在这个位面里傅告还是他名义上的“主人”,裴染有些担心不符合人设的行为会扣工资,但是十八禁剧情的打赏也很多。

裴染哪个都不想放弃,暗叹真是钱难挣屎难吃。

傅告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主动开口道,“走吧。”

裴染心中窃喜,为即将到来的巨额打赏,以至于没能及时发现其背后的惨痛代价。

傅刑峥跟在两人后面,还顺手拿了一瓶高度酒,从一楼乘电梯到了顶层的套房,是一套面积很大的色情房。

裴染的身体敏感的出奇,气氛到了随便一碰都能软成一滩水,此时被两人环抱着断断续续吐出呻吟,进门时衣服便脱了一地。

傅刑峥迫不及待的勾起裴染的舌交缠,玩闹般扫过凸起的舌钉,一路亲到柔软的大床上,裴染推了推他试图挣脱,却被傅刑峥咬着舌钉不放。

鲜红的小舌无助的被迫探出口腔,在微凉的空气里颤抖着,裴染双眼含泪瞪着傅刑峥,直看的人欲火焚身。

“真是条小狗,舌头都管不好了?”

傅告站在裴染身后,握着那截细腰用前穴磨着后根,“今天阿染自己动好不好?”

裴染转过头扫了一眼,能自己掌控节奏自然是好的,只是之前恨不得把他钉在床上的人能有这么好心?裴染有点怀疑,但还是同意了。

傅告半靠在床头,傅刑峥原本还想上前,被裴染一句“客人稍等”气的脸都黑了。

裴染跨坐在傅告身上,将后根对准前穴,缓慢的坐了下去。

“唔好舒服哈啊”

裴染在人身上又扭又叫,正玩的不亦乐乎,傅告一双手搭上了他的细腰,随后猛的将人抬起又落下。裴染的后根本就敏感,猛地被整根吞吃,剧烈的快感让人尖叫出声,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意识还没恢复,就又被握着腰上下活动起来,裴染几乎有一种要被拆吃入腹的错觉。

“不不要太深了啊!主人放过小骚货…我不行了”,裴染这边被人抓着操,傅刑峥还嫌不够刺激似的凑上去咬那对挺立突起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不要咬乳头、乳头要坏了…呃嗯受不住了不要哈啊不唔”

裴染两眼翻白,不断的摇头,试图得到两人的怜悯。

“小染太骚了,我们要好好治治你的骚病。”

说完傅告将人仰躺着放在床上,“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许射,没憋住的话就把你操到漏尿。”

傅刑峥挤开傅告,抬起裴染两条细长的腿搭在肩上,前穴猴急的操起还在不应期的后根。

裴染转过头试图阻止傅刑峥,“呃啊等等等现在不呃唔”,话还没说完嘴里就被塞进一根假阳具,不知是按两人谁的尺寸定做的,格外的粗长。

傅告捏着假阳具的根部在裴染嘴里抽插,时不时顶到喉咙,引起一阵颤栗。

傅刑峥不满裴染的分神,不再九浅一深的操弄,而是整根抽出再吞入,裴染想叫叫不出,只能死命抓着傅刑峥结实的后背,留下一道道血痕。

傅告将裴染玩的涎水直流,下巴、脖颈、胸膛都被沾染的亮晶晶的。趁裴染不注意,傅告将假阳具内的液体猛的挤出,随后迅速吻上裴染的双唇。

唇舌被傅告凶狠的纠缠,裴染不得不咽下那微凉的液体,裴染双颊红晕更甚,漂亮的眸子里也泛起水光,等人实在喘不过气来傅告才放开。

裴染感受到来自小腹的阵阵热潮,不用想也知道傅告给他喂了什么。

傅刑峥在两人接吻时绕到了裴染身后,此时将人拦腰抱起,与傅告一起将人夹在中间。

裴染有些慌张的看了看前后两人,“不要一起好不好,真的会被操死的…”

回应他的是两处火热的吞吐,“小染今晚会硬很久哦,不要担心。”傅告低沉的嗓音听的裴染一阵恐慌。

泛滥的情潮与剧烈的快感很快击溃了裴染,他一边挺胸一边扭腰,又骚又欲,两人只好咬着肿大的骚乳头吮吸,逼出裴染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

裴染在快速的抽插中很快到达了高潮,爽的发懵的大脑早已忘记了傅告先前的话,前后一起射出稀薄的精液后听到傅告的轻笑。

“我让你射了吗?”

裴染的眼睛微微瞪大,同时剧烈挣扎起来。只是爽的浑身无力的他轻易被控制住,只能被迫接受两人前穴内的凸起堵着两根鸡巴灌精。

滚烫的精液从尿道管逆流进小腹,两人的精液又多又烫,裴染只能翻着白眼浑身痉挛的接受着浇灌,直到小腹鼓起,两人射了几分钟才放过敏感的尿道。

裴染被放在床上休息,趁两人不注意跳下床试图逃离房间,没跑两步又被揽着腰抓回来继续操。

“小骚狗要去哪?我们两个人还治不好你的骚病吗?”傅告将手覆盖在裴染小腹,猛的压下。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放开!呃呃呃呃唔啊”

小腹内的精液不受控制的噗噗往外喷,冲击着敏感娇嫩的尿道,短时间内接连两次刺激让裴染欲仙欲死,精液喷完后红肿的马眼依旧一张一合,片刻后微黄的尿液缓缓流出。

“呃啊尿了小骚狗被操的漏尿了…好爽”,裴染睁着无神的双眼,嘴里小声念叨着。

随后裴染惊惧的发现两根可怜的鸡巴颤颤巍巍又挺立了起来,“为什么明明射不出了”

傅告显然不打算谈论这个,同傅刑峥继续以前以后的操弄着一脸痴相的裴染。

裴染的一条腿被架起放到傅告肩上,只能用一条腿和两根不堪重负的鸡巴维持平衡,这个姿势让前根进的更深,被穴肉无情的吞吐狂肏。

“呃啊太深了操进龟头了!额啊啊啊不要!不要操龟头受不了了唔啊要喷喷了!”

裴染哑着嗓子叫喊声不断,可射空的精囊早已没得喷了,除了失禁般的前列腺液,便只能大张着马眼,鲜红的软肉一张一合,被穴内的凸起不断操进又拔出,让敏感的龟头更加鲜嫩多汁,一碰就受不住的不停流水。

傅刑峥在身后看着被整根吞入的前根,扒开屁股让后根完整露出,狠狠的撞了上去,“啊啊呀!别别撞操的太深了…”

裴染的小腹和屁股都被两根硕大的鸡巴拍得通红,整个人几乎快要被撞散架。

在过载的快感中不断沉浮,裴染的大脑爽的不甚清醒,嘴里呜呜呀呀的呜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干性高潮。

不知道吃进去的液体究竟有什么作用,裴染直接的连大脑都同精液一起射了出去,哪怕爽的头脑发昏意识却依旧清醒,鸡巴也不顾主人意愿的硬了一次又一次。

随后裴染被两人放下,在他以为自己终于被放过时,被傅告抱着来到了一个新的房间,房间中央是一只通体漆黑的仿真马,连鬃毛都做的油亮逼真。

房间顶部在仿真马上方的位置垂落了两根绳子,傅告将人放在马上,双手用绳子绑起。

裴染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两人像摆弄性爱玩具一样把自己死死的束缚在马身上。

后根被仿真马身上的一处硅胶洞口吞吃,那处小洞紧致的不行,连手指挤进去都受到了极大的阻力,后根刚一进去,裴染就被挤压的浪叫起来,想拽着绳子起来却使不上力,只能举着胳膊趴伏在马身上。

正当裴染叫的涎水四流的时候,傅告打开了遥控器。

仿真马剧烈地奔跑起来,房顶的绳子也缓缓升起,带着裴染变成骑马的姿势,这个姿势让后根进的更深,被洞里活动的硅胶挤压套弄,传出阵阵水声。

“嗬呃太紧太快了哈啊不停停下!”

裴染感受到一阵微弱的电流直击大脑,两眼不受控制的上翻,嘴里吐着舌头爆发出尖叫,身体剧烈的扭动起来,却只是让快感更加剧烈的无用功。

“不停?小骚狗真是更骚了,那要不要再加大一档?”

傅刑峥摆弄着遥控器,目光死死盯着高潮迭起的裴染。

“唔啊呃呃呃呃呃呃!”裴染一边疯狂摇头一边大声呻吟着,连一个不字也说不出。

傅刑峥笑着点了点头,将人从洞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后根红肿的几乎透明,带出一条条粘稠的银丝。

裴染浑身湿透,脱力的瘫在马身,两根鸡巴依旧没有疲软的趋势。

傅刑峥翻身上马,将裴染的前根又插进洞里,再次推动开关,同时前穴操上后根,在仿真马上操起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乳头!骚奶头被插了啊啊啊啊啊啊!”裴染颤抖着试图撑起身体,乳孔刚逃脱马身上坚硬鬃毛的虐待,便被傅刑峥狠狠一顶趴了回去。

裴染双眼无神,双手死死抓着垂下的鬃毛,前后两根鸡巴承受着猛烈凶狠的顶撞,乳头也被操通,让人担心日后会不会流出奶来。

身下的仿真马突然上下活动起来,将裴染抛起又落下,小洞也加快了挤压,还升起了一圈凸起,转圈按摩着鸡巴,裴染几乎要被操死在马背上,耳边传来傅告的声音,“阿染,你看这个尿道棒好不好看?”

裴染勉强将视线聚焦在傅告手中的物件上,尿道棒有些长,比之前用的还要更加粗上一些,顶端是晶莹剔透的红色宝石,周围镶嵌着碎钻。

“呃啊主人好看尿道棒”

“骚阿染喜欢吗?”

“喜欢唔嗯骚狗好喜欢”

傅刑峥冲刺般狠操了几下后根,又将精液一滴不落的射了进去才放过可怜的后根。

傅告拿着尿道棒抵在后根上,趁裴染还在不应期马眼大张的时候猛的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鸡巴又被操了…好粗唔啊吃不下了、骚狗吃不下了!”

裴染摇着头,双手胡乱抓着,试图替大脑分担一些过载的快感。

傅告拿出手机,一边用力抽插着尿道棒,每次都要操到底般顶着内里的敏感点,一边对着不停尖叫喘息的人拍了一张照片,拿着手机走到裴染面前展示着,照片里皮肤白皙的人后根高高翘起,顶端的红宝石折射着灯光,马眼处的软肉讨好的包裹着冷冰冰的玻璃棒,格外淫靡。

可惜精致华丽的尿道棒出场时间很短,便被精虫上脑的两人拔了出来,继续操弄着裴染,一直到天亮,裴染一边骑马一边被骑,各种姿势都来了一遍,两根鸡巴肿的收不回去,后来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才缓过来。

裴染很心痛,耽误了一个星期赚打赏的时间不说,那种几乎被操死的感觉让他至今还心有余悸,实在是爽的过头了。

等裴染缓过劲来,也差不多到了最后的剧情点,这几天在傅告家吃吃喝喝乐不思蜀,不过裴染依旧没有忘记工作,这天穿着宽松的低腰牛仔裤,配着黑色紧身背心,露出一小节白皙的窄腰。

裴染对着电梯里的镜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活脱脱一个俊美的酷boy,如果他不是要去求肏的话他会更高兴。

裴染插着兜,闲庭散步的走进傅告的办公室,傅告罕见的不在办公室,裴染便先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只留下没什么遮挡作用的情趣内衣。

几根黑色带子松松垮垮的围系在胯上,上半身是可以直接撕开的黑色抹胸,只是乳头依旧明晃晃的露在外面。

裴染把自己窝在办公室的大椅子里,双腿大开的搭在扶手上,正对着办公室的门。

于是傅告端着咖啡从茶水间回来时就看见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手中的咖啡杯抖了抖,溅了几滴落到地上,傅告急切的从上前去,勾着裴染的小舌吻。

“唔别不许留印子。”

“那小染戴着道具出去好不好?”

傅告一边说着,一边挑逗着藏在后面流水的粉嫩鸡巴,直到把裴染玩的浑身无力,前后都流着骚水才把人放开。

从柜子里拿出上次的尿道棒和一串迷你跳蛋,把裴染压在办公桌上操了几下后根,在裴染张着马眼渴望射精时将迷你跳蛋塞了一个进去,随后打开遥控器控制着跳蛋在鸡巴里剧烈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关掉!呃啊吃进去了不要”

裴染注意力都放在后根上时傅告已经将手移到了前根上,扒开娇嫩的龟头将尿道棒迅速的一插到底。

裴染整个人剧烈的颤抖起来,双眼向上翻白,涎水不自觉的流出,痴痴的感受着鸡巴传来的巨大快感。

一串跳蛋一个不落的被塞了进去,裴染瘫软在办公桌上缓了好半天才勉强适应了震感,两根鸡巴被绑住,宽松的裤子穿上丝毫看不出内里的淫乱。

“好了,回家去吧。”傅告轻轻拍了拍挺翘的臀,又逼出裴染一声软软的浪叫。

裴染勉强撑起无力的身体,一步一颤的走出了办公楼。

后根里微小的震动将软肉震开,裴染几乎能感受到跳蛋被吃的越来越深,脸上布满了红晕,眼里几乎要落下泪来。

等走到人烟稀少的街道时,裴染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扶着墙一点点往家里挪动。

直到耳边传来急促又滚烫的呼吸,裴染才惊觉身后贴着一人,自己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傅刑峥远远的看见裴染红着脸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屁股都要扭出花来,光天化日的勾引男人挨操。

心里又酸又怒,三两步便跑到了人身边,离得近了却依稀听到嗡嗡声,看着那人隐忍的表情,艳红的唇被咬的更加红肿,眼里也雾蒙蒙的一片,睫毛被泪水打湿,像一只被主人惩罚的小狗。

“他本来就是一只骚母狗。”

傅刑峥恶意的想着,双手毫不客气的抓住了被紧身背心勾勒出的鼓胀胸肉。

“啊啊啊啊别揉轻点、唔啊!”

裴染彻底使不上力气,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靠在傅刑峥怀里,白皙的脖颈无力的扬起,微张着嘴不断汲取氧气。

在傅刑峥眼里,依稀能看见粉色的小舌,沾染着水光的唇不断的引诱人侵犯,于是他便也这么做了,将裴染软趴趴的舌头轻而易举的吃进嘴里,缠着人深深的吻着。

“唔放放开”

裴染被憋的小脸通红,被放过时眼里的泪终于再盛不住,在脸颊上留下一道泪痕,泪珠被傅刑峥轻柔的吻去。

滚烫的大手依旧在身上四处游走,直到傅刑峥摸到一个坚硬的物件,拿出一看似乎是个遥控器,裴染慌张的要抢,若是再高一级自己怕是要被玩废了。

傅刑峥拿着遥控器把玩,手指放在加号上要落不落,“阿染,甩了他,我就放过你,以后只当我一个人的小母狗,好吗?”

裴染忙不迭地点头,目光死死的落在小小的遥控器上,生怕傅刑峥做出什么动作。

“那今天就让我先来吃一吃小骚狗的身体,作为你随便勾引人的惩罚。”

说罢猛摁遥控器上的加号,直接将力度开到最大。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蛋唔啊”

裴染瞬间尖叫出声,难以抑制的呻吟从嘴里传出,双眼逐渐变得空洞,在傅刑峥怀里剧烈的痉挛着,泪水控制不住的溢出,混着津液将整张脸都搞的亮晶晶的。

傅刑峥将被快感刺激到昏迷人抱到酒店,迅速的扒掉裤子将后根猛的吞入,打桩机一般不断顶撞着。

裴染被一阵阵欲望的浪潮裹挟着醒来,感受到后根被火热的穴肉侵犯着,里面的跳蛋依旧敬业的跳动着,“哈啊拿出去好胀”

裴染在柔软的大床上被顶的不断上耸,迟迟没有得到傅刑峥的回应,裴染便明白这需要自己做一些羞耻的事情。

裴染一边努力的抬高屁股,缓缓扭着腰在床单上磨蹭着堵着尿道棒的前根,一边放声浪叫着,“呃啊主人饶了小骚狗,骚狗骚狗的骚奶子给主人肏啊!”

傅刑峥双眼充血,被裴染勾的额头爆起青筋,将后根的一串小跳蛋毫不留情的迅速拔出,带出马眼内一点鲜红的软肉。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几把被操的好爽~主人好厉害骚狗要被操死了!”

裴染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后根高高翘着颤抖的射了一发又一发,让人翻着白眼抽搐着大声浪叫。

傅刑峥绕到裴染身前,将胯下那根巨大粗长的深色几把放到裴染面前,提醒般的戳了戳红肿的乳头,前列腺液把乳头染的水光一片,诱人的紧。

裴染勉强撑起无力的身体,将两片丰腴的胸肌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包住傅刑峥硬的发疼的几把上下滑动起来。

可怜的乳头被迫和几把亲密接触,一次次被操进乳晕,操得东倒西歪。

“主人好大唔嗯操的骚乳头好爽”

裴染爽着爽着双手逐渐失了力气,柔软的双乳被顶的水波荡漾,傅刑峥一手将裴染双手举到头顶,另一只手拢起两片乳肉,继续上下活动着,专挑可怜颤抖的乳头狠操。

快速的操了数十下,把积攒已久的精液全部射在裴染的乳头上,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从乳头上滴落,仿佛流奶一般落到小腹。

傅刑峥把裴染细长的双腿扛在肩上,又将通红的后根纳入前穴,被道具操开的尿道方便了穴内坚硬突起的奸淫,每一次操弄娇嫩的尿道口都被狠狠捅入摩擦,操的裴染又痛又爽,忍不住又射了一次后,傅刑峥也堵着后根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后根,有力的水柱不停冲击着娇嫩无比的尿道深处,让裴染大脑里只剩下做爱的狂烈快感。

两人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换了无数个地方欢爱,裴染被钉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一条腿高高抬起,许久不曾释放的前根被整根吞入,裴染早已累的昏昏欲睡,傅刑峥却依旧精虫上脑的缠着人做个没完,等裴染睡死过去的时候,傅刑峥蔡遗憾的抱着人去清洗。

第二天裴染在另一间干净的房间内悠悠转醒,醒来时已经是傍晚,裴染一眼便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一套衣服,或许那不能称之为衣服,因为完全没有蔽体的作用,布料最多的是一对垂下的仿真狗耳朵以及做成毛茸茸狗尾巴样子的几把套子,剩下的衣物更是仿照宠物狗衣服的样子,还被恶趣味的做成了粉色的蕾丝。

裴染脸颊泛红,恼怒的略过衣服想打开卧室的门,却发现被锁住,裴染无法只能慢腾腾的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上衣只堪堪包裹到胸下,两颗乳头依旧明晃晃的露在外面,裤子更是过分,两根鸡巴都露在外面,紧紧包裹着臀部。裴染羞耻的将后根抚慰出来,将尾巴小心翼翼的套上后四处炸起的毛轻轻扫过腿间,带来一阵瘙痒,裴染姿势有些怪异的再次走到门口,这次房门轻而易举的被打开了。

外面的原本饭桌的位置孤零零的摆着一个狗食盆,里面装着牛奶,裴染环顾四周,决定先去开门试试,只是刚掠过食盆两步,后面的狗尾巴迅速包裹住后根震动起来,裴染浑身一软,跌落在地上难耐的呻吟出声。

原本松松套着的狗尾巴此时怎么也摘不掉,一碰还更加剧烈的挤压着后根,让裴染狠狠一抖尖叫出声。

吃够了苦头裴染也不再想着摘,只好颤抖着撅着屁股爬到食盆边,伸出鲜红的小舌一口一口舔着牛奶。

等终于喝完了全部的牛奶,裴染已经筋疲力尽,前根后根射了五六次,尾巴毛变得湿漉漉的,衣服也变得透明粘在身上。

这时傅刑峥才打开大门,踩着黑亮的皮鞋不急不慢的走进来,只是胯下鼓起的大包昭示着不平静的内心。

在裴染脖颈上套上粉色的皮质项圈,拴上牵引绳,又将一颗镂空的口球塞进裴染嘴里,才拉着人往门外走去。

裴染抗拒的摇摇头,试图缩在原地。傅刑峥冷笑一声,拿起一旁的鞭子朝着尾巴根部就是一鞭

“唔呃!”

裴染呻吟一声,彻底跪趴在地上。

傅刑峥走到裴染身后,解开皮带将裤子褪下一点,把狗尾巴摘掉猛的肏上后根,“不听话的骚狗要受到惩罚,阿染不是最喜欢出去玩了吗?难道被外面的野狗操怀孕了走不动路?”傅刑峥语气阴沉,动作又快又狠,裴染津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打湿了精致的下巴。

“唔唔嗯”

看着裴染不停地摇头,嘴里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身下也渐渐聚起了一滩粘液,傅刑峥才停止了自己的操干,拿出一个新的尾巴给裴染带上。

再次拉起牵引绳,裴染颤抖着腿跟在傅刑峥身后手脚并用的往前爬,眼中雾蒙蒙的一片,看着好不可怜。

经过铺着地毯的楼道,两人站在电梯前等待,傅刑峥贼心不死的挑逗着裴染的前根,让人泄出微弱的娇喘。

不一会电梯门缓缓打开,裴染看见里面一双与傅刑峥别无二致的黑色皮鞋,顺着锋利的西装裤向上看去,赫然是傅告那张阴云密布的脸。

裴染试图向后逃,却被傅刑峥拦腰抱起,走进了电梯,电梯继续向下运行,只有方才地毯上一片深色的水痕显示着有一只发骚的小狗在此停留。

电梯里,裴染双腿夹在傅刑峥健壮的公狗腰上,乳头被吃的滋滋作响,尾巴被傅告拿在手里把玩,从根部向尾巴尖使劲撸动着。

傅告摘下了口球,勾着裴染的小舌深吻,裴染后仰着头,双手在傅刑峥背上胡乱的抓着。

很快到了一层,酒店的大堂却是空无一人,傅刑峥抱着裴染走到不远处的一处街心公园,傅告在后面嫉妒的双眼通红。

傅刑峥那裴染放到地上,双手和膝盖被软垫包裹,防止被粗糙的地面刮伤。

裴染感到后面的尾巴又开始震动了,可是他的后根在酒店里就已经射空,此时只能流出丝丝粘液。

正当裴染低低的呻吟着抵御快感时,后方突然传来一阵人声,几个年轻人互相交谈着路过裴染经过的地方,有人大声的叫喊着,“这里味道好骚啊,地上怎么湿湿的,不会有骚母狗在这发骚求操吧!”

等几人走后,裴染已经羞耻的浑身都泛着粉色。

傅刑峥低笑一声,“阿染,该尿尿了,不能只发骚啊。”

裴染猛地抬头看向傅刑峥,在对方充满欲望的注视下缓缓抬起一条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裴染却始终尿不出来,只好带着哭腔开口,“主人骚狗尿不出来”

“啊,那怎么办呢要主人帮你吗?”

“要!主人帮帮小骚狗骚狗要尿尿”

傅刑峥从身后抱起裴染,拉开裤子露出前穴将后根整根吞吐,一边走一边大力顶胯猛操,傅告再也忍不住,上前操起裴染的前根。

两人一前一后把裴染干的浪叫连连,不一会就翻着白眼求饶了。

傅刑峥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伸出手挤压着裴染的小腹,“额啊!别按啊啊啊啊啊尿了要尿了!”

傅告放出前根,傅刑峥在身后把裴染的双腿掰开,有力的腰挺动不停,依旧大力操着后根。

裴染前根抖动着,马眼大张,对着脚下的泥土流出细细的尿液。

“呜呜呜呜骚狗尿了!好爽嗯啊主人操死骚狗!”

裴染被一路操回酒店,早已爽得神智不清,前后都只能不断的干性高潮。

傅刑峥还在给裴染洗澡时,裴染便彻底昏睡过去。

而第二天睁开眼,已经回到了快穿局的员工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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