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祈年的眸中划过一抹惊讶,眸光幽深了几分,唇边多了丝笑意,“好。”
……
“宋祈年。”
夏软还是被宋祈年“欺负”哭了。
“殿下。”
宋祈年的声音暗哑,透着无尽的渴望,说得很慢,“为殿下效力。”
“宋祈年。”
宋祈年堵住了夏软的唇……
他的软软在上也很好,更——
满足。
……
夏软不喜欢批奏折。
竟然还有一些折子是各大臣互相告状,她告她受贿,她告她霸抢民子……
还有大臣竟然想将自己的儿子送到她身边伺候。
这是个不怕死的,可能并不知晓她的君后是个大醋桶。
“宝宝。”
宋祈年将折子放在夏软手里,语气平静,“如何处理?”
“听君后的。”
夏软放下这个让她继续纳夫的折子,爬到宋祈年腿上坐下,胳膊搂住他的后颈,继续说道,“想去花园。”
妒意刚起便消散了。宋祈年的嘴角微不可察地翘起弧度,“宝宝亲亲我。”
夏软照做,有人终于心满意足。
她一直觉得宋祈年很好哄的,最起码她只要稍微哄一哄他,他就不会不开心了。
大仇已报,宋祈年是真的开心了许多。
倘若说以前他的眼中藏着阴霾,那现在他的眸中尽是温润的柔光。
她更喜欢他了。
其实这段时间,她心里也有些难熬。
一方面她是支持宋祈年报仇杀了女皇,另一方面又因为她已经恢复了记忆牢记法律。
那是一条人命,或许那人真的该死,但也该交给法律,她不想让宋祈年动手亲自杀人。
不想让他手里沾上血。
以前他是如何,她没有来,并不知晓,也不会深究。
但是现在她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便不想看到爱人手上沾血。
这些都是在心里想的,她并没有将这般纠结的心思告诉宋祈年。
他或许也猜到了。
何书白已经提前进了宫,这次逼宫也是和他里应外合。
等将正殿全部围住后,女皇仍在榻上与一个男侍“享乐”。
……
女皇求了很久,声泪俱下。
是何书白动的手。
宋祈年在一旁看着。
夏软想问宋祈年为什么没有亲自杀了女皇,但她心里也猜到了七八分,无需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