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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快穿]男配要逆袭作者:上汐陌

第3节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年龄写错了,,数学渣渣啊我,,改了下,话说好像没有人发现?

☆、22

天色暗了,沈燃没挑灯芯,冷冷的月光从屋外照进来,在屋子里投下一个小小的光晕。

沈燃站起身来,将家里唯有的两床被子铺开盖在床上的小孩身上,捂得对方出了一身汗。说来,沈家二郎被惊吓弄得受了寒气,发热昏迷,皆是因为这身子过于瘦弱,不过被沈燃灌了汤药又输了几口真气,明早捂了一身汗就该醒了。

“这是哪里?你是谁?”小孩一睁眼就迷茫地看着周围,见着沈燃后警惕地缩了缩身子,往被窝里挪了挪。

沈燃半眯着眼笑着说,“那你又是谁呢?”

听到沈燃这不同于穿越文一般套路的回答,小孩眨了眨眼睛,最后咬了咬下嘴唇说道,“我叫徐子晨。”

“哦?看来你也是借尸还魂的了?”沈燃说完坐在桌子上,给自己倒了碗水喝。

徐子晨听了这话后瞪大了眼睛,然后又松了口气,强撑着自己的胳膊坐了起来,等发现自己短胳膊短腿又全身黑不溜秋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喝水么?”沈燃举了举碗,似笑非笑地看着徐子晨。

“好,不过这是怎么回事?”徐子晨挣扎着下了床,接过沈燃手中的碗喝了口水。

“穿越前我正在车上接电话,给秘书交代会议事项。”沈燃给自己编造了一个现代社会成功人士的身份,这是他取信于徐子晨的第一步。

在沈燃看来,以民国人的身份结交徐子晨的话永远不可能得到对方的全部信任,因为徐子晨身上的最大秘密就是“穿越”,而这正是他能肆无忌惮抄袭而永远不会被指责的原因。

徐子晨的身上有着所有穿越人士的共同点,就是自负,因为知晓历史的发展,所以他会百分百地相信自己,对于相处的这些“古人”自然也就会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心态。虽然他自己意识不到这一点,但是内心里会轻视这些“古人”的意见,感情上会始终和他们存在着隔阂。这种跨越时间空间的隔阂是永远不可能消除的。

所以一开始,沈燃就以现代人的身份亮相了。

“我也只是在宿舍睡个觉而已啊,这也太奇怪了吧。而且我还穿成这么个小黑豆丁。”徐子晨听了沈燃的话后明显放松了不少,不过一张脸皱成一团,又用手扯了扯自己身上打满补丁的麻衣。

“我比你早醒了两天,我是沈燃,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弟弟。你既然醒了,我就要去别的地方了。”沈燃边说着边撵着不合身的长褂,若不是要做戏自己绝不会穿这等粗制滥造的衣服,磨皮肤磨得厉害。

“别的地方?”徐子晨已经环顾了屋子,显然对眼下糟糕的环境有了粗浅的认识了,听沈燃这么一说赶紧抓紧了他的袖子,生怕沈燃放着他在这里一个人走了似的。

“你觉得这里好?对了,现在是民国初年,我打算去北平一遭。”

“北平?!北京?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一起去倒是可以,不过——”沈燃挑了挑眉,拉长了声调。

“不过什么?”徐子晨有些慌乱,实在是他现在这副小身板怎么看都是拖后腿的样子。

“生意人讲究利益,带着你我可是多了风险。”沈燃不急着说,轻轻抚了抚眼下的痣。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不是伤天害理要我去死之类的就行。”徐子晨急了,将沈燃的衣袖攥得更紧了。

“好。”

火车停在了站台,沈燃抱着徐子晨挤下了火车,从报童那买了份报纸翻了翻,随后招了辆人力车往招租的地方赶。

人力车在巷子口停了下来。

沈燃和徐子晨一前一后地走着,终于走到一个敞着门的四合院。将报纸和四合院的门牌对了对,沈燃才跨进了这个有些昏暗院子。

院子的西边种着一棵大树,树荫将院子的大半都盖得严严实实。一只黑色土狗突然从墙根窜出来,朝沈燃和徐子晨狂吠。

徐子晨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恰巧被石子绊了一跤,躺在了地上。

正当时,有个老妇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大木盆。

老妇人收下房租后,才领着沈燃进了东边的一间屋子。

屋子不大,不过沈燃和徐子晨两人住也是足够了。过了一会儿,老妇人拿了几个缸子和木盆过来,生活该用的东西倒也不缺了。

奔波了好几天,沈燃一进屋子就在床上躺了下来。徐子晨脱了鞋子也想上床,就收到了沈燃的两枚白眼。

“怎么了,沈哥?”在火车上差点被人拐走被沈燃救下后,徐子晨就很乖顺了,一口一个沈哥地叫着,这下看见沈燃的眼色赶紧又穿回了布鞋。

“打扫屋子去,还有院子,脏。”

“沈哥,改天打扫行不?”看见沈燃蹙了蹙眉头,徐子晨只好闭了嘴收拾起屋子。

看见徐子晨乖乖地收拾起来,沈燃就闭上了眼,运起体内的真气来。

这点小杂活算什么呢?想当初自己从凡间到仙界,纵是人间贵族公子又如何,在仙界修仙还不是要从扫地做饭开始,偶尔还要被师兄师姐当练手,身上的疤痕就没有好过。

只不过徐子晨现在是因为自己救了他一命,他现在又年幼体弱,所以甘愿忍气吞声,等他长大了就会反抗自己了。不过,现在他才五岁,怎么样也要五六年才能保护好自己。

五六年,足够让一个人的心性变得不一样了。

隔天一大早,徐子晨还熟睡着,沈燃就往他身上使了个水诀。大清晨的,徐子晨被这凉水一浇,惊得睁开眼跳了起来。

“起床。”沈燃冷冰冰地说道。

“我昨晚打扫到那么晚才睡,这才几点?天都没亮!”徐子晨似乎被昨天的活儿累恼了,加上起床气,整个人火了。

“所以?起床给我做饭去。”

“你这完全是虐待童工!”

“童工?哦?你不是说你是大学生么?很有用处?”

“可我现在才五岁!”

“那又如何?这都做不了?我想牙婆子一定不缺小孩子。”

徐子晨一听沈燃这话,立马就想起火车上被几个骨瘦如柴的老女人狠狠掐住脖子胳膊的情形,只能讪讪地爬了起来,穿起衣服往外走去。

过了一会儿,徐子晨才捧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走了进来。

“没有鸡蛋。”沈燃用筷子拨了拨面条,冷冷地说道。

“忘了搁了。”

“那就重做。”

徐子晨又端了一碗面进来。

“没有放麻油。”

“没有放葱花。”

“没有放花椒。”

“太难吃了。”

徐子晨重做了五遍面条又被沈燃嫌弃后,终于爆发了,“沈燃,那你要吃什么!我可不是大厨做不来什么好吃的!”

“那就重做。”沈燃回复的依旧是这句话。

“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给我记着。”徐子晨小声咕哝了一句,愤愤地出了门。

这一次,徐子晨端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色香味俱全的面条。

沈燃拨了拨面条,这次终于没有挑刺,不过他也没有吃,“行了,拿出去吧。”

“你不吃?”徐子晨气得跳脚。

沈燃只斜着看了徐子晨一眼,没有回答。徐子晨只好愤愤地端起了桌子上的碗。

“绝逼神经病。”徐子晨这次又小声骂道,不过沈燃可没有错过这声责骂。

“对了,端出去后去后院呆着。”

“干嘛?”徐子晨没好气地问道。

“我昨天和王妈打了招呼,给你找了个洗衣服的工作。”沈燃说完敲了敲桌子。

“洗衣服?!我是男的!还是个小孩子!你让我去洗衣服?”

“我可不会白养你。洗还是饿肚子取决于你。”沈燃说完又盘腿坐上了床铺。

觉得累么?觉得苦么?可是我可不会养废人呢。沈燃勾了勾嘴角,再次运转起体内的真气。因为是陌生人,所以自己可不会像书中的沈燃那样用尽心力养着自己的弟弟,最后还被弟弟抛弃。

更何况,这样的活计还算不上虐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捉了下虫,嗯

☆、23

高大的槐树遮了半个院子,横生的枝桠延伸到胡同巷子,不时有两把槐蚕掉落下来。槐树下聚集着三三两两提着鸟笼或托着把茶壶的老汉,拖拉着圆滑的京腔议论着自己祖上哪朝哪代伺候过宫里的太监大总管。

沈燃坐在树梢上,听着这别有一番趣味的京味唠嗑,和着槐叶簌簌作响声,有些昏昏欲睡。

与此同时,院子另一边没有树荫遮蔽的空地上,徐子晨正哧溜哧溜地洗着木盆里的衣服。

抹皂角,搓衣服,浸泡揉搓几下,再过一遍清水,徐子晨一早上都在不断重复着这些动作。大清早的时候,徐子晨还没吃上两口面条,就被王妈带到了院子口领了两大桶衣服。徐子晨力气小,提着大木桶的时候使不上力,脚趾愣是被木桶砸了一下,也不知道脚趾盖掉了没有。

徐子晨憋着一口闷气,硬是提起木桶搬到了院子的井口旁。

洗了一会儿衣服,日|头渐渐出来了,井也暴露在阳光底下。徐子晨挪到了树荫底下,打水又不方便了,挑水走两步路比晒太阳还累。

等徐子晨终于把两大桶衣服洗完了,王妈又帮他挑了两桶过来,说是四桶才够早上的工钱。九点来钟,太阳正大,徐子晨被晒得头晕晕乎乎的,肚子早就饿得直叫,又热得汗流浃背的。徐子晨正想着搬到树荫底下洗衣服的时候,就见沈燃施施然从屋里走出来,捧着叠枣子,脚尖一点一蹬,上了院子里的槐树。

每当徐子晨累了歇一会儿擦汗的时候,沈燃就会扔一颗枣子下来,或是扔在眼前,或是扔在身后,每次徐子晨都被这枣子吓得一惊。

想着有骨气不吃这枣子,肚子又实在空空如也,徐子晨每次都在这种纠结的心情下擦着手啃着大青枣。唯一能抚慰他心灵的就是这青枣不会干涩,水分充足十分清甜。

不过十来日,徐子晨就被磨得没了戾气,还自己从柴房捡了几块板子做了个小推车,用来运水桶,省力不少。

虽然手上破了皮长了不少茧子,不过徐子晨眼中倒一直有着股冲劲。沈燃知道他这是想快点攒到钱写文章改变自己的处境。

只不过,要买钢笔本子,对于徐子晨而言并不是那么容易。

怎么说呢?

沈燃当初从沈家屋子里翻出了的家当有五十元,而他们到北平买的最便宜的三等火车票也要两元,房租一个月二十元。平常的人力车夫、厨师每月能领到三到五元。而洗衣服每天的能得到的只有两分。

如果是毛笔白纸,那么六元左右的价格只要攒一个月,但是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徐子晨不会写毛笔字,他只会用钢笔。而钢笔的价格至少也要二十元。

再扣除掉每日的吃食花销,徐子晨半个月来只攒下了两元。

钱攒得少,但是只要日积月累,终究能实现,所以徐子晨能有奔头。但是,若是如何努力都无望呢?

这天早上,沈燃破天荒地没让徐子晨去王妈那里拿衣服洗,而是让徐子晨和他一起用早饭。虽然徐子晨每天都帮沈燃准备饭菜,但是却没有怎么尝过自己做的菜。

有次徐子晨实在饿得受不了,偷吃了两口红烧肉,端菜的时候就被沈燃发现了。徐子晨被抓到偷吃,那天大中午就被沈燃绑在堂前的柱子上,接受太阳的烤炙。太阳正当头,毒得狠,衣服又被剥掉,整个人在热气中被蒸得整个人都快虚脱过去。

而徐子晨反抗的时候,沈燃轻蔑地瞥他一眼,“君子不饮盗泉之水,亏你还是文人,还同是现代人,现在是偷吃,谁知你以后会不会偷了家中的东西?”

听到这话后,徐子晨整张脸涨得通红,却没有话来反驳,被绑在柱子上直到傍晚太阳下山才被沈燃解了绳子,整个人昏倒在地。

从那以后,哪怕再饿,徐子晨也是默默地啃着大馒头和酸菜干,眼睛红红地诅咒着沈燃这个沈扒皮。

所以今天沈燃让徐子晨坐下一起吃绿豆羹的时候,徐子晨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整个人愣在了门口。

“你说什么?”徐子晨呆呆地看着桌子上的青花瓷碗。

“坐下,吃。”沈燃抬了下颔,瞥了徐子晨一眼。

见到沈燃这招牌性的俾睨众生的眼神,徐子晨急忙跑到桌子前坐下。

温热的绿豆羹里掺了软绵的白糖,浓稠甜软得恰到好处。徐子晨往嘴里塞了一勺绿豆羹之后,对口中的味道有些不可置信。不知道是自己的手艺在沈燃的苛求下日益精湛,还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吃过别的东西所以味觉上失了判断。

待徐子晨将碗里的绿豆羹舔得干干净后,沈燃才开口,“吃饱了?”

徐子晨没回答,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大碗里剩余的绿豆羹。

“没饱也起来,今天我要出去。你去给我提东西去。”沈燃起身,抚了抚衣袖上的褶子。

“出门?今天终于要出门了么?”徐子晨听到这话兴奋得两眼发光。

“啊,等,等一下,我先回房间一下。”徐子晨说完这话,就火速地奔进自己的小隔间。沈燃不用使出追踪诀都知道他这是去拿藏在枕头里的两元钱去了。

昨晚沈燃就听着徐子晨躲在被窝里咕哝着想要去买些纸笔,写点文章赚点稿费,所以今天沈燃才提出要带他出门。

书店里摆放着各种门类的书籍,摞成一沓一沓的,柜台上铺着不同式样的笔墨纸砚。沈燃站在柜子前,随意地翻阅着手下的书籍,不经意间捏了个消隐诀。

柜台前,徐子晨厚着脸皮问了掌柜一番纸笔的价格,被钢笔和墨水的高价给吓到了,想着买些寻常的纸笔就好。徐子晨伸着手要从衣服的内袋里翻出两元钱,却发现口袋中的钱没了。

“我的钱呢。”徐子晨惊叫出声。

“你可不要污蔑我们书店啊。没钱就出去。”店家原本看沈燃气质不凡,领着进来的徐子晨虽然瘦小但也衣物干净,耐着性子说了一番话,没有想到发生了这么一出,招了招书店里的其他人,将徐子晨赶了出去。

沈燃摆了摆袖子,也出了门。

“我的钱怎会没了呢,沈哥你借我钱吧。我想买纸笔。”徐子晨眼睛通红地看着沈燃。

“我可不做赔本的买卖。书店已经来了,我要去成衣店买衣料了。”沈燃微微一笑,跨步往前走去。

这,还只是第一次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猜一猜燃哥要干嘛?

☆、24

在成衣店买了两身衣服几匹粗布后,沈燃又带着徐子晨去药铺抓了几味药,顺道买了个药炉。这样,当初从沈家带出来的钱财也就花得所剩无几了。

钱,肯定是要赚的,因为沈燃能拿捏得住徐子晨的最大依仗就是手里有钱,能保障基本的饮食住居。而这怎么赚法,就跟这手里的几帖药材有关。

前两天沈燃从槐树下的人口中得知吴家大夫人得了怪病,生命垂危,寻遍全北平的郎中也只能吊着半口气,后来吴家老爷请了西医,说是太太肺里长了瘤,得切掉才能好。大夫人本就看不惯西医,听西医要给自己剖腹治病更是气得咳出好几口血。

这件事,对于普通人而言不过是多了一件谈资,而沈燃却看到了赚钱的法子。修真界里能延年益寿的丹药可不少,便是普通的药材也能制成,只是比起凡间的药汤多了两分真气罢了。

回到四合院,沈燃拿了三匹布给王妈,却只让王妈帮忙做一身徐子晨的衣服。王妈笑容满面地应下了,沈燃知道剩下的布料多是被用来做给她一岁多的小外孙。

沈燃曾听人讲过王妈家里的事,她家老爷做过官的,家境不错,还送孩子去东洋留了学,只是后来家道中落了,老爷也染了病过世了,王妈只好变卖了家产住在这四合院里。前几年王妈的儿子从东洋回来,已经二十五岁了,老大不小了。幸好王妈早早给儿子订了门亲事,儿子一回来就张罗着成亲。

她儿子是喝过洋墨水的,自然不喜这包办婚姻,但也不愿做个不孝子驳了老太太的意,勉强成了亲,不过也不怎么回家,后来直接住在了学校的教师宿舍里。幸好这儿媳妇儿肚子争气,没几个月就怀上了,只是这儿媳妇儿命不好,生下孩子后没几天就因为染了寒气去了。

老伴没了,儿子不亲,王妈自是把所有的心都放在了这小外孙身上,什么好的都想着小外孙。所以沈燃的这几匹布倒是让王妈喜得眉开眼笑的。

也因为这样,王妈看着徐子晨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还有些玩味地调侃,“哎哟,小晨哥儿是怎么了?出了一趟门怎么反而苦着张脸回来了?”

“我想买些纸笔,可是钱丢了。”徐子晨一脸沮丧地说道。

王妈听到这话先是望了沈燃一眼,然后摸了摸徐子晨的脑门说道,“哎哟乖孩子,还懂事了呢,我记得大哥儿的房间里还有些纸笔,拿给你用吧。”

徐子晨高兴地跟着王妈去了房间取纸笔,而这一变化却打乱了沈燃的计划,看来三起三落让徐子晨放弃投稿倒是行不通了。

这件事情也给沈燃提了个醒,这些书中的主角身上确实存在着某种气场,能够吸引书中人的好感,而且很多事情仍旧会走回原有的轨迹。

要搬出四合院了。

上次沈燃带着丹药到了吴家毛遂自荐,吴家大夫人吃了两天竟然好转了,非但不是回光返照,而是一天天地有了精神,不到半月就不再咳嗽了。大夫人好转后,外貌竟也年轻了十来岁,勾得吴家大老爷也不沉迷在姨娘那里了,夫妻两人的关系好了不少。

也因为这样,吴家大夫人听说沈燃还带着胞弟租住在四合院的时候,邀请沈燃带着弟弟到吴家的别院居住。也就是让沈燃当吴家的私人大夫的意思了。

徐子晨听说要搬离这四合院的时候,还有些不舍,毕竟王妈在他的打滚卖萌下对他很是亲昵,做点东西都会拿给徐子晨一些,就连洗衣服的活儿也帮忙做了一些。王妈还劝他不要和同胞大哥斗气,他哥也是为了磨练他才不让过得舒畅。王妈告诉他这世道不好过,不能养成娇养的性子,听说了他们要去吴家住的时候还嘱咐徐子晨要多看多听多做。

可以说,徐子晨真把王妈当亲人了,这么一走还哭得像小花猫一样。这毕竟是他来到异世界得到的第一份温暖,特别是在沈燃这个同时代人的行为对比之下。

沈燃被安排住在吴家东边的一座别院里,院子有两间房,还有个小空地,空地上摆着几盆娇艳的红牡丹。

沈燃作为吴家的私人大夫,每个月都有二十元的薪酬,吃住都由吴家负责,徐子晨倒因此捡了便宜。就沈燃所知,徐子晨已经写好了自己的第一篇《庭院深深》,寄给报社了。

和书里徐子晨第一次投寄给报社的那篇玄幻不同,《庭院深深》写的是个落魄的贫困书生和官家小姐的爱情故事,门不当户不对造成了他们的爱情悲剧,最后贫困书生被官家小姐的未婚夫打断了腿,凄惨地蜗居在了庭院里,只有老母亲每天照顾着他,但是在身心的双重打击下,这个落魄书生最后还是惨死了。

很明显,徐子晨写这篇是受了之前生活的影响。不过这篇倒是很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凄美的爱情,悲剧的结局,倒是很催泪。

沈燃看完报纸上刊登的故事,挑了挑眉,特别是知道报社回寄了徐子晨十多元稿费,真气还从玉石书中输进自己的体内的时候,沈燃更是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看来所谓的抢夺气运,还能是改变对方的原有命路。如此看来,自己要做的事情倒是简单了不少。

自从来到吴家,沈燃对徐子晨的态度也不再像之前那么苛刻。徐子晨因为之前的影响,对沈燃还有些畏畏缩缩的,不过在得了稿费之后,信心大涨,面对沈燃也渐渐少了拘谨慌张之感。

这天,沈燃还在屋里打坐修炼,忽然听到屋外一阵喧闹,睁开眼起身,却看见徐子晨被一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给拖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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