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沈驹钲回到座位上没看到白轻鸿时,心底顿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看向沈母,神情严厉:“轻鸿人呢?”
沈母道:“闹肚子,老三家的带她去茅房了。”
沈驹钲:“去了多久?”
沈母被他严厉的神色吓到了,不自觉地结巴了起来:“大概……没没多久吧?”
沈驹钲压下心底的怒火,知道现在不是浪费时间责备人的时候。
他抬头在大堂扫了一眼,张老爷的位置果然空了出来。
不远处,楼梯口老三媳妇正埋头搂席,吃得狼吞虎咽,身边哪儿有白轻鸿的影子。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将老三媳妇揪起来:“轻鸿呢?”
老三媳妇被吓了一跳,半只虾还叼在嘴里:“在……在楼上上茅房啊。”
“啊啊啊!哎呦喂要死了!晴天白日的你们在这里偷情啦!”
楼上突然想起一个尖锐的声音。
沈驹钲闻言,连忙跑了上去。
尖叫的人是镇上的媒婆,出了名的嗓子尖锐,这一嗓子的穿透力,直接让靠近那边的几桌人都听得明明白白。
有意无意的,那几桌坐的正好都是村子里出了名的长舌妇,爱看热闹,闻言就往楼上看,看到有人跑上去,连忙跟上去看热闹。
这会子吃饱喝足了,正是看热闹的好时候。
沈驹钲跑上去时,房间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他们脸上带着惊诧和八卦之色,像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画面。
沈驹钲走到门口往里看,里面的画面让他当场气血翻涌。
张老爷正裸着上身躺在地上,白轻鸿就趴在他身上,正开心地剥他的衣服。
两人这架势,简直就像是白轻鸿在强迫张老爷发生关系一样。
沈驹钲二话不说就把白轻鸿拎了出来,死死扣住她的手腕:“你在干什么?!”
白轻鸿不明所以:“我在和小张玩脱裤子的游戏呀!”
此话一出,旁边人更是一阵唏嘘,这傻子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光天化日偷人就算了,还根本就不知羞。
脱裤子的游戏?
说得可真稀奇!
沈驹钲不由分说拉着白轻鸿下楼。
白轻鸿被他拽疼了,一边挣扎一边道:“你干嘛呀?你是不是又要把我关起来?”
“我不要回去,你别拉我!”
“二叔……二叔!我不要回家!我不要被关起来!你这个大坏蛋!”
她连踢带踹地想要挣扎出来,却撼动不了沈驹钲分毫。
见状,她又扭头向楼上求助:“小张,小张救命啊!我不要和二叔走,你不是说要把我带去你家当小妾吗?轻鸿要当小妾,轻鸿不要回家!”
“白轻鸿!”沈驹钲暴怒地吼出声,那吃人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白轻鸿当场给杀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吓了一跳,连忙往后躲,生怕看个热闹误伤了自己。
白轻鸿缩了缩脖子,直接被吓哭了,也不敢哭出声,眼泪无声地哗啦啦流。
沈驹钲终是心软下来:“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