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严律白叼着肿掉的唇珠,拉回地研磨舔咬,炽热的呼吸声落在她的耳边,跟催命符一般,肆无忌惮地撩起正常成年人该有的欲火。
然而,严律白却点到为止,甚至怕她不老实而熟练地从办公室的抽屉里取出绳子来,象征性地绑了她的手。
绳子是浸泡过特制油的,阴干了几次,毛躁被理顺,变得柔软而坚韧,就算绑久了,也不会弄伤她。
这样的绳子,是经过严律白的手亲自制作的,它们可以出现在办公室里,房产证上写有苏雨名字的房子里。
总之,当严律白拿出绳子的时候,苏雨身体成习惯,能及时地做出配合动作来。
大学四年,她简直是在跟严律白斗智斗勇。
朝着人模狗样,迅速恢复理智的男人吹了一记流氓哨,苏雨的乖巧只是假面,她在严律白面前从小天使化成为小恶魔,什么色中饿鬼的样子都见过了。
“严总,你的伙伴们知道你私底下玩儿得这么花吗?”
严律白勾着唇角,眼中溢出溺爱来:“个人爱好,他们不必知道得太过详细。”
苏雨扁着嘴巴,开始喊饿:“给我松开,你绑着我,我怎么吃东西。”
严律白这狗贼从善如流地答:“我喂你吃,做你的手。”
两人真是越来越没羞没臊了,全然没有当初少年少女的青涩矜持。
苏雨抿唇,陷入沉思:“怎么就把日子过成这样了……关键时,我连一口鲜肉都没吃着,再这样禁欲下去,严律白怕是要成老腊肉了。”
小七说:“腊肉也有腊肉的好,成熟闷骚,带着松木味道,越品越有。”
苏雨眯着眼睛:“这倒也是。”
反正只要是气运之子,不管什么样,她都能吃得下。
苏雨感叹一句,自己真是饿了,随后便躺平摆烂,姑奶奶似的被严律白吃喝着吃饭。
她一边喝粥,一边盯着严律白绯色的唇看,别问,问就是还想亲。
看了嘴巴不够,还要看脖子上滑动的喉结,接着是衬衫里头的锁骨……
再往下,就被捉包了。
苏雨恼羞成怒:“你怎么这么敏感!”
严律白:“……”
他是挺敏感的。
光是被小傻子瞪一眼,就差点儿……
苏雨看见他舔嘴巴了,于是凑到男人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话,男人伸手盖住她的脸,咬牙道:“别招我。”
苏雨不干了:“我是谈恋爱,又不是上寺庙当尼姑了,你爱吃素,我爱吃荤,你要是不配合我,打不了我就去找别人。”
严律白被逼得没办法了,眸子里深邃一片:“找谁?是法学系的李聪,还是金融系会打篮球的陈东良,还是那天在食堂搭讪里的卷毛?”
苏雨被压在沙发上,腰被人掐在手上丈量,那手糙得要命,弄得她又疼又痒。
她偏要玩火自焚,不把严律白逼急了,还不知道要干耗多少年,才能整出个小团子出来遛一遛。
“都不是,是隔壁兄弟院校数学系的系草,理科男就是很有美丽,你根本不懂……他解起高数的样子迷人极了。”
严律白打量了她片刻,很突兀地笑了,笑得比解高数的系草还迷人。
苏雨咽了咽口水,默念美色误人,身体却很果断地拒绝被压:“我要找系草。”
严律白冷笑:“系草?放着我这个校草不要,玩儿什么替代品。”
苏雨被带回了家,还在玄关呢,就被男人剥得只剩下内衣。
“我这……你也太……唔唔唔……”抗议的话被尽数堵了回去,唇色间的交流探讨,过于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