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宿把萧寻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面对着窗外,把手指插进他的屁眼里,因为刚刚连续的高潮,他的屁眼也很也变得柔软湿润,一根手指非常容易就伸了进去。
萧寻的敏感点长的很浅,他随意一搅弄,就在一处摸到一块硬硬的凸起。他用力一怼,萧寻背过手来抓住他的胳膊。
“啊啊啊别,不要碰那里,求你,你打我前面,求你,哈,啊,嗯,别,啊”
岑宿轻松的捏开他的手,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同时发力,快速的冲击着那块要命的敏感点。
“哈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嗯,呜,啊啊”
岑耀星偷偷的避开守卫从这个偏僻的地方翻了进来,听到有声音,警觉的停下,可是这个声音很耳熟,很像他的小妾在他身下时的叫声,只是这个声音没有她那么婉转。
既然是在做那事,他大着胆子贴着墙根继续往前走,那个声音突然消失了一瞬,很快又再次响起,这次更为激烈和清晰,他能听出来这并不是一个女人,这是男人!
他不无恶意的想,这会不会是岑宿的声音,皇帝虽然没有权利,也不是他那个孬种可以抵抗的。
他想起岑宿那张脸,舔了舔嘴角。
慢慢挪到窗下,他觉得这个声音不像是岑宿,他缓缓伸出头来,先看见的就是男人白花花的肉体,在往上是皇帝那张淫乱十足的脸和…
后面正看着他笑的岑宿的眼睛。
他忽然被魇住,身体再也动弹不得,没有思想。
“站起来”
岑耀星木着脸随即站起身。
岑宿捏住萧寻的脸,一只手还在下面大力的抽插,萧寻紧闭着眼睛啊啊的叫个不停,可能也是没有力气思考会不会被人听见了。
“陛下,有人在看着我们呢,你快看啊”
萧寻费力的睁开眼睛,在看见窗口确实有个人正对着他站在那里,眼睛一直盯着他看之后,岑宿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夹的非常紧。
萧寻破防,大喊:“滚开,你给我滚开啊啊啊,呜,滚哈,啊,嗯”
“别让他看,求你,别让他看,求你,啊呜,呜呜呜”
岑宿手上的动作停下来,给了萧寻一点喘息的空间。
“他不能动,不能说话,您自己动,如果您能把这个瓶子装满,我就帮您杀了他。”
萧寻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那里的瓶子,是平日里用来插花的瓶子,虽然不像观赏的瓶子那么大,但是用淫水装满还是不容易。
他知道岑耀星是摄政王的二公子,现任摄政王妃的嫡子,为人奸滑阴险,小肚鸡肠,如果不杀了岑耀星,以后他的日子就真的看不到头了。
他开始上下吞吐岑宿的手指,为了早点结束这个荒唐的局面,他也是发了狠,次次都撞在那块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大概过了一刻钟,他才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而那水也不过才到一个瓶底而已。
自己动和岑宿来根本就是两回事,可岑宿根本没有任何要动的迹象,他咬咬牙,在岑耀星的面前,伸手摸到了自己下面的阴穴。
自从岑宿出现以后,那个一直老老实实缩在里面的小阴蒂就再也收不回去了,珍珠一样挂在外面,每次走路裤子都会摩擦到它,他不得不用棉布塞住下面的穴口,让它吸收不断流出的淫水,才能保证自己在外面的体面。
他用指甲扣弄着阴蒂,用力揉弄着外面的穴肉,粉嫩的皮肉早已在这几天的抽打中变成了烂熟的逼,像是千人骑的妓女一般。
而因为前两天的媚药,导致他每天都很空虚,虽然刚刚在岑宿手上泄了两回,但也只能满足一时。在他的手摸到那处穴上时,可能感知到会被触摸,它开始距离收缩起来,淫水也被一滴滴的挤进瓶子里。
他把手试探的伸出一只手挤进穴里,里面还是处子的逼,他挤进去一根已经很费力了,而且有点疼,更不可能让他爽起来。
他只能拔出来,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发出了’
‘啵’的一声。萧寻脸都白了,他不知道还要怎么做岑宿才能满意。
是的,装满瓶子太过离谱,最终的解脱还是岑宿能满意,才会放过他。
他撑着站起身,岑宿没有拦着,他转过身和岑宿面对面坐着,轻轻的舔舐岑宿的脖颈,另一只手还在屁眼里抽插着。
“世子帮帮朕吧,嗯啊,啊,哈,啊啊,嗯,求你,帮帮朕吧好人。”
岑宿抓住他的头发,对着嘴吻了下去,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舌头蛮横的闯进他的嘴里,把没有什么经验的他搅弄的头昏脑胀。
岑宿松开他,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三根手指用力的塞进他后面,别人的手指和自己的感觉太不一样了,三根手指让萧寻感觉发胀,岑宿快速的抽插着,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敏感点上,他上一声的呻吟还没结束,下一声就已经开始。
岑宿把他抵到窗边,用刚刚搂住他的那只手上下撸动他的鸡巴,前后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蜷缩着脚趾,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像是被操坏了一样。
前面有了要射的感觉,他下意识的挺腰,却被岑宿堵住马眼,不让他射出去。他流着泪摇头,疯狂恳求能让他痛快的射出来。
“啊啊啊啊求你,我要射,别堵,别,让我射,啊啊啊嗯,啊,啊”
“别让你射,好啊,满足你”
“啊啊啊不,让,让我射,求你,你想怎么,怎样都可以,让我射吧,啊啊啊”
岑宿不为所动,手指依旧快速抽插着,萧寻已经在掰他的手了,可是根本掰不动,最后也只能继续流着眼泪求饶。
“啊啊啊求求你,啊啊,真的受不了了,要爆炸了,啊啊啊,呜,哈啊”
岑宿拿过地上的瓶子,里面已经可以看见水的波动了,他对准萧寻的鸡巴,松开手指,快速上下撸动。
“啊啊啊别动,哈,啊啊啊,没有了,别动了,啊”
“求你,别动了,要,要尿了,啊啊啊”
萧寻挣扎的力道根本不足为虑,岑宿笑着在他耳边说:“那就尿吧陛下,只要尿了这瓶子就能满了。”
“陛下就解脱了,我帮您杀了这个对您不恭敬的家伙。”
萧寻迷蒙着看了他一眼,随即闭着眼睛哭泣着尿在了瓶子里。随后昏了过去。
岑宿没有管岑耀星,净迟会知道怎么做,他只是再次往萧寻的女穴外涂上了药,一种慢性的渗透催情药。
然后还是由系统这个冤大头亲情收拾残局,岑宿抱着他安稳睡去。
第二日,萧寻在梦中惊醒,梦里他光着坐在龙椅上,摄政王和文武百官在下面淫邪的盯着他,他不能动不能开口,岑宿在他身边站着,说着:“皇上请摄政王为他开苞”
他眼睁睁的看着摄政王一步步走上来,看着他掰开自己的腿,露出那个地方,听着他淫乱的笑声和下面众人的羞辱,猛然睁开眼睛。
他的身体被人牢牢的抱着,像是八爪鱼一样扒在他的身上,虽然他并不知道八爪鱼是什么。
下面也痒的很,难道是因为昨天没有挨打的缘故?那他也太贱了,萧寻自嘲的想。
他又想起昨晚的事,他被压在窗边,岑耀星在窗外看着……
岑耀星!
“装满瓶子,我就帮你杀了他”耳边是昨晚岑宿的话,昨晚他被弄的尿了出来,瓶子应该装满了。
他竟然已经开始思考岑宿的话了,明明岑宿很有可能在欺骗他,可是,他的潜意识里是相信的。
他想要离开这个怀抱,去看一看岑耀星是不是还站在那里。可他才把岑宿的胳膊挪开一点,岑宿就睁开了眼睛。
岑宿吻了他,带着刚睡醒的迷蒙,懒懒的伸着舌头舔舐着他的嘴唇,温柔至极,像是刚刚温存过后的两个爱人,像是对待心中至宝。
可是哪个宝贝会被主人亲自在旁人面前羞辱?
“陛下怎么醒的这么早?”
“岑耀星……”
话没说话就被岑宿打断,他微微皱眉,嗔怪道:“怎的一觉醒来就想着别的男人?”
萧寻咬牙:“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你答应的!”
岑宿轻啧一声,说了句:“没劲”打了一记响指,不一会儿窗外扔进来一坨东西,是一个被捆着的人。
岑耀星在地上蠕动了几下,挣扎着坐在地上,好像没看见岑宿和萧寻躺在一张床上,萧寻赤身裸体,只是大喊着:“萧寻,你敢杀我,我父王是摄政王,他说了,迟早有一天你得死,他就是皇帝,我就是太子,你敢抓我,你现在就把我放了,否则我要你好看。萧寻,你听见没有”
萧寻有点懵,岑耀星就算是蠢,可是蠢的这么出奇也是少见。
他看向岑宿,只见岑宿翻了个身,懒懒道:“你把他抓到朝上去,就说他来刺杀你,或者说个别的什么可以让他死的理由,他都会配合你的”
“摄政王儿子多的很,不会太在意这么个给他蠢货的”
这样不仅可以杀了岑耀星,还可以让摄政王消停一段时间,不至于太为难他。这确实对他非常有利,可是岑宿明明只答应了他杀了岑耀星,又为什么要多做这些?
而且这种让人听话的手段也相当震撼,这种手段他完全可以控制住摄政王府的每一个人,甚至全天下的人,又为何装模作样的进宫,还在帮他。
他不懂这种人在想什么,可是岑宿站在他这一边于他而言非常有益。
果然早朝的时候他让人押着岑耀星过去,套用了岑宿的那一套刺杀的说辞,岑耀星一副摄政王即将弑帝登基的言论,大言不惭,成功惹怒了摄政王。
萧寻当然表示不相信岑耀星,摄政王第一个请旨赐死他,不过有关摄政王让其二子刺杀皇帝欲取而代之的言论还是在民间广为流传。这自然是萧寻的手笔,利用他为数不多的暗线推广的。
距离祭祀大典越来越近,摄政王这几日低调了许多,还主动给皇帝一些事做,为的就是让萧寻放松警惕,可他越是这样,萧寻就越是不敢放松。
很快到了大典这天,岑宿看着萧寻换上那端庄肃穆的礼服,黑金色的龙袍熠熠生辉。
他轻笑道:“陛下,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祭祀的礼乐响彻整个皇宫,萧寻在众人的簇拥下一步一步走上祭台。他表面光鲜,内里腐烂。一派威严的外衣下,藏着被打扮过后的身体。
他的屁眼里被塞进一个小葫芦一样的东西,最粗的部分拉在外面,里面不知为什么正在源源不断的喷水震动。一刻钟会停止一次,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小逼上有两个爪子一样的东西,掰开两瓣阴唇,露出里面柔软娇嫩的小阴和肿大的阴蒂。后面的小葫芦下方有一个长的弯钩,直直的通向前方的阴穴,每走一步都会碰到这两个被迫张开的地方,他十几年的忍耐力几乎都用在了这里。
“陛下,我们做个交易吧。”
当时他一愣,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毕竟在那个交易下,他的所有决定都不作数,什么都算不上。突然被询问,他还有些不知所措。
岑宿看了他一眼,他才回过神来,问道:“什么交易?”
“其实这次的祭祀大典,摄政王给了我一样好东西,如果用上足够让陛下身败名裂。”
“只是我实在满意陛下,陛下也确实…乖顺,所以我不会让摄政王如意。可是让陛下这一天这么轻松的过去,我心里也不舒服。正巧前几日得了些好宝贝,不如陛下陪我玩一玩,我帮陛下在天下臣民面前立威。”
萧寻沉默了片刻,沙哑着嗓音问:“怎么立威?”
“云州郡干旱少雨,民不聊生,已经有不少百姓揭竿而起。我可以帮陛下。在祭天之后,云州迎来大雨,陛下真命天子之名传遍九州。”
“好,成交”
之后他就被脱下刚穿戴好的衣服,亲手掰开双腿,“邀请”岑宿把他新得的好宝贝带在他的身上。
“皇天后土,实所共鉴。请陛下祭天!”
萧寻从另一边走到正中间,他的腿因为过度的快感有些软,接过祭司手中的香,向天拜三拜,将香插在巨大的香炉中。
霎时间,礼乐齐鸣,萧寻感觉身下的那个喷水的葫芦更加剧烈的震动,他只能用力夹紧,怕他在这个场合掉下来,他闷哼一声,幸亏乐声压住了他的声音,求饶的眼神看向台下角落里的岑宿,岑宿歪歪头,前面的弯钩突然分裂开来,变成了一个小夹子,夹住了他的阴蒂。
他抓紧了来宝的胳膊,嗓子里忍得发出了嘶吼的声音,下体湿成一片,如果他离开这个地方,估计会发现下面有着一小滩水渍。
来宝担忧的小声问他有没有事,他只能摇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因为一开口就是变了调的呻吟。
突然周围的人开始乱遭起来,有人说着天上有龙,他心头一震,用力抬头看上去,一天金龙盘旋在他的上空,他的周围金光大显,眼泪不可抑制的从眼睛里流出,不知是激动还是“激动”。
“天降祥瑞,真龙天子降临人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龙又转了三圈才缓缓消散在了空中,金光点点好像融进了萧寻的身体,在众人的眼里,他这个皇帝的威严罕见的高大起来。
摄政王皱着眉随众人跪在地上,看着台上的萧寻,想着药效什么时候发作,明明他派的人亲眼看着萧寻喝了下着药的茶,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一直觉得岑宿没用,所以并没有把下药的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果然今天早晨岑宿就来信说皇帝没有喝下有药的汤,他也没有意外。
可是萧寻不该是这样的反应。他哪里知道岑宿早就兑换了延迟药效发作的功能,所以他的算盘是注定要落空了的。
这一天萧寻赚足了好处,相信不到一天,萧寻真龙天子的身份就要传遍整个国家了,而第二天,云州郡传来消息,三年没有下雨的地方,在萧寻上祭台的同一时间,雨下了三天三夜,云州百姓送来万民书感恩皇帝,称皇帝为天所赐。
朝堂上也开始有一些中立派偏向萧寻,其中不乏手握兵权的将军将领,还有进不去摄政王阵营不被重用的寒门官员。
这都是后话,现在萧寻可不好过,经过一天的活动,他还是精神有加,坐在龙撵上的时候还在想接下来的对策。可是延迟药效到了时间,他体内的媚药药性成倍反噬过来,他拼命忍着才不发出一点声音,下体的夹子和葫芦本来已经消停下去。又开始震动,尤其是前面夹着阴蒂的夹子,竟然开始左右转动起来。
他夹紧了腿,用拼命压制却还有着颤抖的嗓音命令走的快些,就不敢再出任何声音。
他的眼泪无声的流了一脸,前后两个穴都空旷的厉害,似乎是想要东西进去捅一捅,刮挠一番才算舒坦。他很想伸手去扣一扣,可是终究还是记得这里是在外面才堪堪压住。
外面传来轿撵落地的声音,他急忙用威严的龙袍擦了把脸,低着头咬牙往外走,刚走了几步就差点摔在地上,幸亏来宝一直注意着他,手疾眼快的把他扶住,才让他没那么狼狈。
走进内殿,来宝把人都叫了出去,他也没让来宝跟着进来,等到关门后,才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粗重的喘息声蔓延在整个宫殿。
他要找到岑宿,只有岑宿可以救他,腿软到站不起来,他就只能爬着过去,每一步都用了极大的力气,而且没有两步就会被刺激的流水,一路上都是被他的逼水凐湿的痕迹。
岑宿正半躺在床上看书,对他的动静没有一点反应,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有。临到床榻的边上,他对于在这床榻上一些痛苦的回忆才让他稍稍清醒,让他不敢前进。
可是岑宿没有说话,下面的瘙痒让人难以忍耐,他不得不向前爬去,把最不堪下贱的一面完完全全的展现在岑宿面前。
“帮,帮帮朕”他声音很低很沉,喘着粗气,不敢抬头。
岑宿没有动作,好像一个全身心投入的读书人,不对面前淫荡的妓子有一丝欲念。
萧寻更加不敢抬头,葫芦早就不在喷水了,肚子胀的很大,就像五个月的孕妇一样,压迫着膀胱,稍稍一不留神,就会尿出来。下面的女穴张张合合,早就湿透了裤子。
他下定了决心一般,伸手解开了身上的龙袍,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抓住岑宿的拿着书的那只手,对上岑宿清冷的视线,一点一点把脸挪了过去,轻轻亲吻在岑宿的嘴唇上,用舌头舔了一下。
“陛下这是做什么?”岑宿微微皱眉。
“嗯…”萧寻拉着岑宿的手往下伸去,冰凉的手指碰到饱受折磨的阴蒂的时候,他不可抑制的把淫水喷在了岑宿的手上“世子摸一摸,朕这里很热很暖,你摸一摸。”
岑宿抽出手,放在萧寻面前,语气中略带嫌弃:“陛下怎么这么骚,我的手都湿了”
“对不起,是我,是我太骚,求世子疼疼我吧,嗯啊,好热好痒”说着他甚至凑到岑宿的手边,伸出一截小舌轻轻舔舐着他的手。
萧寻是真被折磨的受不了了,要是换成清醒的时候,他断断说不出这种话来。他舔了舔嘴唇,一手掐住他的脸颊,这是他准备已久的“洞房花烛”。
岑宿拽他上了床,把他摆成跪趴着的姿势,下面的逼穴一张一合着往外吐着晶莹的水珠,下面夹着阴蒂的钩子都变得水淋淋的。
他拿起旁边准备已久的木板,上面泛着油亮亮的光泽,他对准萧寻被折磨的阴户,重重的拍了下去。
“啊啊啊,不,要烂了,不啊啊啊啊”整个阴户对凹陷颤抖了一瞬,上面的钩子更是像要嵌在阴蒂上,快感如同泉水般席卷而来,他下面止不住的喷水,双腿颤抖的厉害。偏他被这媚药折磨已久,受到了这般强烈的痛楚也尽是转做了快感,刺激的他眼睛向上翻着,口水兜不住的往下流。
“怎的这样轻易就喷了,陛下当真贱的很”
萧寻还沉浸在快感中不能回神,只知道喘着趴在那里,根本没有心力回答他的问题,岑宿又不满起来,他抓起萧寻被汗打湿的长发,让他挺起上身,一只手狠狠捏住他的乳头,向前拽着,拉成一个细细的长条。
萧寻感觉到疼痛,无力的用手扒拉着岑宿作恶的那只手“啊别,求你别这样,快坏了。”
岑宿不听,乳头上的疼痛再次让他感觉爽快,他眼神又一次迷离起来。
“嗯,世子操操朕,给朕开苞吧,啊啊啊,朕,啊,朕,你进来,快进来,啊啊,嗯”
岑宿翻过他,直接扯掉夹的死死的钩子,萧寻真觉得阴蒂快要被一起扯掉了,可是没有,它被扯的缩不回去,软软肿肿的贴在同样肿胀的阴穴外面。
“啊啊啊,不,别动,好痛,啊啊啊”岑宿直接冲进他肿胀的阴逼里,感觉冲破了一层薄薄的膜,他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耳边传来的喊叫更让他兴奋,不管不顾的动作起来,凶狠而莽撞,以前每一分的禁制都在这一刻发泄出来。
不管外面玩的怎么狠,萧寻的这口逼依旧是没人进过的,当那层膜被冲破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身体骤然撑死悬空,又迅速落下,腿胡乱的蹬着,下面交合的地方流出血色的淫水。他下意识的哀求,岑宿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凶狠的冲撞。
“啊啊啊要坏了,啊啊啊呜啊求你,啊啊哈真的不行,停一停,啊求你停,停下”
岑宿当然没有停,他很清楚萧寻的身体,再加上这几日的调教,根本没有他叫的那么恐怖。事实上萧寻确实没有那么疼了,那种撕裂的疼痛离他远去,仿佛梦境一场,现在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跳动,下面一收一缩的按摩着岑宿的肉棒,像是在邀请他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感觉到身下的身体越来越放松,甚至开始迎合他的动作,岑宿更加放开了手脚。眼看着萧寻被快感冲击的失了神智,嘴张着却没有声音,他眯了眯眼,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过去,直到萧寻恢复了神智才停下。
萧寻脸颊两边红彤彤的一片,岑宿进的更深,趴在他的身上,轻轻亲吻着刚刚被扇肿的脸颊。萧寻瑟缩了一下,微微转过脸,贴上他的嘴唇,讨好的舔了舔,沙哑着声音小声哀求:“对朕好一点”
岑宿感受着里面层层的挤压,舒坦的吐一口气,趴在他耳边低低的笑开,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轻声说道:“陛下这么贱,轻点臣怕您不爽快呢。”
萧寻下面又是一阵收缩,似乎被这一句话刺激的情欲更盛,更加瘙痒难耐起来,双腿微微颤抖,很快一股热流喷洒在他被裹挟着的肉棒上,萧寻大口的喘着气,一副快被干晕过去的架势,明明岑宿还没有怎么动。
岑宿感觉身下的动静,诧异的挑挑眉,一只手掐住他的两边脸颊,让他的头正对着自己,语气中带着疑问:“陛下真这么骚啊”
萧寻双眼都是被情欲快感刺激出来的泪水,岑宿不再动了,他刚开始松了口气,想着总算有时间缓一缓了,可真的长久的不动,他又痒的不行,很想让人插一插,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不停的用自己柔软的内壁按摩着身体里折磨他的凶器。
可岑宿像是无知无觉一般,只用手揪着他那大了一圈的奶子玩,扣扣弄弄。
萧寻红着眼眶,双手环抱住他的肩膀,带着些泣音,哀求道:“世子,帮帮朕,动一动吧”
岑宿满脸疑惑,问道:“陛下怎的这般淫贱,刚还一副要昏过去的样子,怎么又要臣动动?”
萧寻颤抖着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一个字。
岑宿漫不经心的笑,抓揉着他的屁股上的两瓣软肉,揉揉捏捏。接着伸出一根手指,趁着阴穴淫水的润滑,狠狠挤进了他微微张开的屁眼里。
随便在里面抽查了两下,岑宿又伸了一根进去,两指并起,精准的找到那一块栗子肉,狠狠地怼了上去。
萧寻大叫一声,紧紧夹着逼,刚刚破开的处逼本就紧致,如今更是被夹的有些生疼。
“陛下松一点,夹的太紧,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骚货吗?”岑宿快速的顶撞着那处令萧寻崩溃的地方。
“啊啊啊,啊呜不,不要,啊啊,哈岑宿,别,啊啊啊”
他的前面射出一股白浊,直直射在岑宿的小腹上。
“世子,我痒,我好痒,求你,给我止止痒吧,啊啊,哈,求你”
岑宿沾了沾身上的白浊,伸到他的嘴边,他定定看了一眼,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
“陛下果然天赋异禀,竟能把这样淫贱之事做的自然。”
他抽出不断挑逗着萧寻后穴的手指,抬起他的两条腿,一直把他的腰抬到一个垂直的角度,萧寻不算小的阴茎正对着他的脸,只要他微微的把头抬起来,甚至可以看见他们交合的地方。
萧寻惊悚的睁大了双眼,又狠狠地闭上,阴穴分泌出的淫水顺着他的腿根,滴滴答答的流到了他的脸上、嘴唇和头发,哪怕看不到,他也能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淫乱。
他的阴穴越来越紧,岑宿只轻轻的动了几下,突然用手握住他挺翘的阴茎撸动起来,本就临近喷发的阴茎倏然经受这样的刺激,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被岑宿控制着全部射到萧寻的嘴唇上,在他紧闭的嘴唇间停留,就像一个被人玩熟玩烂的穴口,现在外面的点点的白斑。
“陛下这样,对身体实在是不好,我来帮帮陛下吧。”
说罢他直接扯下身边明黄色的一条床帐,三下五除二绑在他又被刺激的挺立的阴茎上,下面长出来的袋子轻飘飘的随着动作刮挠着他的睾丸,直让他的喉咙里传出一阵阵不堪忍受的声音。
药性还没有过去,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又再次骚动起来,他现在平躺着,理智告诉他必须离开岑宿身边,可是身体却又一点也动弹不得。
岑宿就静静的看着他扭动挣扎,下面的阴穴无师自通,两片阴唇互相摩擦着,然后萧寻忽然一只手臂盖住了自己的双眼,下腹迅速的抽搐着,被黄带束缚住的阴茎不死心的跳动了两下,没有射出一点,反倒是阴穴下面的被子又湿了一小片。
岑宿眼中的趣味更加浓重,有趣的身体,不屈的灵魂,萧寻现在不过是暂时臣服自己,如同一匹饿狼,等着摄政王死了,就会扑向自己。
真是想想就激动了呢!
“陛下,把手拿开。”
萧寻闻言颤抖了一瞬,撤下了自己的逃避。岑宿正伏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发现自己与他对视,突然就笑了。
他听到岑宿在他的耳边低语:“谁允许你自己高潮的,贱狗。”
岑宿起身站在床边,对他命令道:“背对着我跪在床上,撅起你的屁股。”
萧寻缓了一口气,依言颤颤巍巍的跪在床上,腿间的阴穴在动作间险些又喷了一回。
一个东西被扔在他的面前,是一个玉势,白玉的材料,触手生温,是难得的珍品,和岑宿的那根一样巨大。他一时不明白岑宿是什么意思,连伸手都不敢。
“自己舔湿了,塞到下面的逼里去。”
萧寻看着这根东西,脸都白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大的一根该怎么塞进去。
他颤颤的拿起,用舌头小心的舔舐,岑宿在后面不耐的啧了一声,他赶忙含了进去,不过也只含进去了一个头而已。
岑宿看的眼热,忽然欺身上前,按住他的上半身,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拽起来,萧寻大口的呼气,不明白是怎么了。
岑宿拿过那根白玉玉势,插进他张开的嘴里,一直到他的喉咙口,萧寻干呕了几声,玉势还在向里,活像是要戳穿他一般。
他挤出了几滴生理性的眼泪,用泛红的眼角挣扎着看向岑宿,带着几分祈求,像是一个妓子,用自己可怜兮兮的模样哀求着身上的恩客,生怕被戳穿了喉咙,干死在床上。
岑宿这个人其实软硬不吃,但是接触到那个哀求着水润的眼睛,眼尾红红的,他的心里还是被触动了。他轻轻抚摸着那双眼睛,漫不经心的想着,真漂亮,应该……藏起来。
春药的药劲还没过,刚刚的高潮让他有了一时的缓冲,可是在被这样粗鲁的对待时,他下面的小穴开始张张合合,腿也不知不觉合在一起,摇晃着屁股摩擦起来。
岑宿送卡开手,把玉势的底子抵到床上,让他自己上下动着,一下一下的,如果没有插到喉咙边,就会被一下按到喉咙里。
岑宿漫不经心的打量着那个不断摇晃着的屁股,萧寻夹的很紧,隐约还能看见那个肿着的阴唇,像一个花的花蕊,随着风的吹拂,断断续续的展现着,带着水润的露珠,等待人的采摘。
他分开两条白色的屏障,用手触摸丰满的花瓣,捏住顶端圆润的樱桃,手里略微用力,妄图采摘下这诱人的果实。
“呜,呜呜呜”萧寻颤抖着,嘴里是不敢吐出来的白玉玉势,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哀鸣,阴穴张开了一个小口,激动着喷出一片的淫水,淋湿了岑宿的手。
阴蒂被揪成一个小小的长条,顶端被拉扯的微微发白,岑宿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如果在这小东西上面安一个银环,上面缀上红色的宝石琉璃,怕是会一直被吊在外面,收也收不回去,萧寻微微一动,下面就回哗哗的流水,他应该就哪里也不想去了吧。
阴茎涨的发疼,似乎又想到了穴道里被按摩的美妙。
萧寻更不好受,药性一波一波的席卷他的神经,岑宿在他下面揉捏,他连夹上腿暗戳戳的磨一磨都做不到,脑袋被嘴里的玉势和阴蒂的爽利刺激的一阵眩晕,活像是灌了浆糊,喘息着发起抖来。
玉势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他吐出这东西,大着胆子撅起屁股,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这在他清醒的时候是绝对做不到的,只是他被这得不到的快感折磨的太久了,身边的一切都在离他远去,唯有身后的岑宿可以让他摆脱现在的困境。
很可笑,他在向对他制造困境的人求助。
“主人,世子,帮帮朕,好痒,呜,你打打朕,求你,哈,哈”
岑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得不说萧寻的这副样子让他的心颤了一下,他没有顺着他的话扇打那两瓣穴肉,而是轻轻的抚摸着,对萧寻的发抖视若无睹。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使得萧寻的欲火更盛,他迫切的需要有人粗暴的对他,他在渴望疼痛,而不是这样的抚摸。
仿佛是感应到他的想法,中间的阴穴被手掌盖住,大力揉搓了起来,可怜的阴蒂被磋磨的东倒西歪,中间的蚌肉红的充血,萧寻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喉咙里是忍耐至极的嘶吼。
岑宿一巴掌拍在他正爽的不能自己的逼上,道:“陛下的牙是用来咬紧的?若是再不出声,我就把你的牙拔了,相信也没人在乎陛下是否有牙这种东西。”
“给我叫出声来!”
萧寻不敢违逆他的话,他相信岑宿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实现,这人说要拔了它的牙,就真的不会让他好过。
“啊,啊啊,世子,别打,好痛,你,疼疼朕,别打了,肏我好不好,啊啊啊”
岑宿挑眉,没有因为他的话有丝毫停顿,毫不留情的直打到他下面肿得闭紧了穴口为止。
然后他扶着自己挺立已久的巨物,抵在了入口处,慢慢地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太疼了,进不去,进不去,求你,岑宿,不要了,进不去的,求你,用屁眼,用后面,啊啊啊”
岑宿不为所动,坚持不懈的往里挤,肿胀的穴口给了他一种再一次为萧寻破处的感觉。萧寻的叫声断断续续,恐惧、哀求、怒骂,甚至带上了哭腔。
可是等到岑宿真的全部进去之后,他又激动着用热情的淫水为入侵者洗礼,他张大了嘴巴,一道口水顺着唇角流出,眼睛半翻着,一副爽的要晕过去的表情。
岑宿没有停下,自顾自他的动作,萧寻所有的哀求都像是助兴剂,让他的动作更快。他的第二次很漫长,萧寻已经昏过去了几次又被肏醒,前后两个穴口分别伺候,才让他射了出来。
这一晚上,萧寻就没有歇过一个时辰,后面岑宿怕他缺水,还给他灌了一壶的茶水,他记得这茶水还是内府特意进献给岑宿的,他做皇帝这些年竟从没见过。
岑宿醒的时候,萧寻还窝在他怀里睡着,身上是青青紫紫的斑驳痕迹,脸上还有些红肿,嘴里时不时发出一些呓语,什么“不要”“好痛”之类的。
仔细想一想,昨天确实有些失控,在系统里拼搏这么些年,为了完美的通过所有纯爱剧情,演绎深情男二,他只偶尔偷偷在住处自己解决一下,早就憋的浑身不痛快。
现在碰上这么个“宝贝”,一朝解除了禁欲的限制,简直像是把之前不知道多少年的欲望全发泄在萧寻身上了,幸亏他在这个过程中在系统兑了不少的强身的药混入了茶水,逼着萧寻全喝了,不然以他这个破烂的体格,估计会被折腾死在床上。
他低头看着萧寻,这些天也算是被养出了一些肉来,不再像是刚开始那样,瘦的就剩下一副皮包骨头。
他掀开床帷悄悄下床,发泄了欲望后他的理智和素养逐渐回归,虽然骨子里的施虐无法改变,但是萧寻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这点不可改变,他对自己的枕边人还是非常不错的。
当然,如果萧寻还是不懂的话,那他也是岑宿的狗,不当人就当狗,反正他不可能逃开这个名叫岑宿的漩涡。
到窗边敲了几下,窗外也同样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岑宿打开一点缝隙,净迟一身侍卫装扮,顶着一张不太出众的脸,看来已经过去了御前侍卫当中。
祭祀大典之后,有罢朝一天的传统,真龙现身的奇迹经岑宿和萧寻的暗中努力,一天晚上附近十几个州县传了个遍,更有百姓听说之后当众说出了真龙天子这句话,而在萧寻名声大涨的同时,摄政王的名声却不好了起来。
这其中没有萧寻的示意是不可能的,不过一点名声上的事摄政王是不会在意的,不然他当初也不会做出幽禁天子的事来。
净迟询问他要不要跟着,再削弱一波摄政王的势力,岑宿却没有回话,他回头看向还在沉沉睡着的萧寻,清楚的知道,如果摄政王败了,下一个萧寻要对付的就是自己,他不在意这个,但他不喜欢这样拉拉扯扯没完没了的“情趣”。
而且萧寻这个人并不是要在自己的羽翼下苟延残喘、经不起摧残的温室花朵,而是在风雪中傲立的寒梅,即使没有他,萧寻也会在这个世界的终结打败所有人,站上至尊的皇位。
而他,只是在萧寻最困难的时候出现的另一个“坏人”,打着帮助他的名义折磨凌辱他。
可是,即便他岑宿和其他恶人一样,是吹打他的雪花中的一片,他也要做其中最特别的一片,他会一直落在他的身上,成为他不可缺上的一部分。
“不必,撤回我们的人,他能处理好”
“那摄政王府的人……”
“按兵不动,保持监视,别让摄政王府的事情超出我们的掌控。”
“是”
岑宿关上窗户,床上的人也轻轻动了起来,看着是要醒了。
萧寻现在只感觉身体散架了一样难受,每一处都在发出警告,下半身更是黏黏糊糊的,每动一下都会吐出一小波液体出来,应该是岑宿那个畜牲射进去的东西。
床帷猛地被拉开,光渗透进来,萧寻反射性的别过头闭上眼睛,只听床边的人笑了一下,拉开了他紧紧缠绕的被子,说道:“陛下醒了?本还想着陛下还不醒,要让来宝公公叫个太医过来,给陛下把把脉了。”
岑宿总是愿意这样用言语羞辱他,他现在甚至没有力气生气或羞愤,只喘了口气,说:“朕要沐浴!”
这声音有气无力,偏偏说话的人自以为自己很大声,殊不知,若是岑宿离得再远一点,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岑宿没有多为难他,甚至罕见的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打横抱起他,抱到偏殿的浴池里。
岑宿脱下里衣,抱着他进到浴池里,先是用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屁眼,然后分开,形成一个圆圆的小洞,让温热的水争先恐后的进到里面。
萧寻抓着他的手臂,带着哭腔哀求道:“不要,水进去了,世子,好难受,不要,呜,嗯”
岑宿是不会停的,等水进的差不多了,拿过边上萧寻的里衣,一点一点的塞了进去,保证不会流出一星半点。
“陛下,这样才洗的干净不是,您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他又用这两个刚从萧寻屁眼里拿出来的手指,插进了他下面的女穴里扣弄,另一只手也不老实的按压着肿胀不堪的阴蒂。
萧寻只能无助的摇头,嘴咬住自己的手臂,喉咙里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腿也不断在水里摆动,失控的泪水流了满脸都是。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顺着手指流到池水里。
萧寻猛地抖动,牙齿将手臂咬出血迹,喉咙里的嘶吼几乎快要崩溃,潮吹着将深处的液体喷涌而出。
“嗬,嗬,嗬”萧寻大口喘息着,失力一般的垂下手臂,靠在岑宿的身上。
岑宿也没有管他,一下下的往他身上浇水。
萧寻缓了一会儿,后穴张张合合,他好像在自己主动把堵在那里折磨着他的衣服吃的更深一般,肿胀的感受越发强烈,他撑着力气,用手使劲碰了碰岑宿,低声道:“后面,干净了,求你把衣服拿出去吧”
岑宿低头看了看他,这触碰像是小猫在轻轻的舔他撒娇,声音也哑的可怜,他的眼神变得幽深,下体也精神的挺立起来,硬硬的顶在萧寻的后腰上。
萧寻的身体都僵直了,手指不正常的痉挛,他承受不住再一场的性事,昨晚的经历他隐约想起,淫荡和哀求不断的在他眼前回放,他甚至不敢相信那个人是自己。
感受到岑宿在向下摸索,他拼命的要离开,却被岑宿环抱在他身上,他扭过头,眼里蓄满了恐惧的泪。
“不行了,不行了,下面很疼,不能再做了,嗯,岑宿,主人,不要,求你,不行
岑宿本也就没想再来一次,萧寻下面的两个小穴都已经肿了,他没有从系统用那种一用就好的药剂给他,如果现在还强着他再来一次,那就太禽兽了。
可让他就这么硬着也很难受,尤其是萧寻为了逃离,刚刚身体扭动的两下。
他抱着萧寻上到岸上,随便铺了个衣服在他们身下,按着萧寻跪在自己的双腿间,声音有些忍耐已久的沙哑。
“给我吸出来,我就不进去了,不然就用你后面的两个小穴,肿成这样,不知道进去是不是还和处女穴一样。”
萧寻慌张的低下头,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缓缓趴下,脸正对着那根折磨他一个晚上的凶器。屁股随着他的姿势撅了起来,后面的衣服也稳稳的挂着,就像一条长尾巴的狗。
他回忆着之前的口交,试探的张开嘴,可是只能含进去一个头,他忙着收拢牙齿,生怕岑宿借机为难他,用舌头轻轻舔舐着他的龟头。
下面露着那么大一截在外面放风,只能说非常不舒服,萧寻还就只会含着舔一舔,就再没有其他动作了。
岑宿略微用力,按了按他的头,威胁着说道:“陛下,再往下吃吃,你进你下面的逼可是全都进去的。”
萧寻有些窒息,被按着不断向下,感觉嘴角可能也被撑得裂开了,直到到了喉咙口,岑宿才停了下来。
娇嫩的喉口怎么也不会熟悉这样粗暴的对待,在被碰到的时候就开始有干呕的反应,喉结上下滚动,但是却让岑宿更加舒适,像是被按摩一样。
岑宿舒坦的吐一口气,不能忍他这样不动,抓住他的头发,快速的上下抽插着,每一下都插进喉咙里,萧寻的手无意识的抓着身下的衣服,抓出一道道褶皱,脑袋自我保护的想要逃离,却被岑宿的手死死控住,只能忍受着要顶穿他的凶器。
他被插的翻了白眼,每一次岑宿抽出去的那短短一秒,他都要贪婪的去呼吸外面的空气,然后马上就又被塞得满满当当。这么长时间的性交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熟练的经验,他还是一样的青涩,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抵抗,让自己的嘴变成一个鸡巴套子。
直到岑宿摁着他的头,射进他的食道,深的他甚至都不用担心精液会漏出去。
他被放开,偏过头趴在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旁边没有了动静,他偷偷瞟了岑宿一眼,发现他正看着自己,裸露的鸡巴半硬着,上面还有着点点的白斑。
他惊了一下,内心升起了隐秘的恐惧,他转回去,讨好的握住那个折腾他死去活来的东西,伸出舌头讨好的舔舔。哪怕舔的干净了,鸡巴又挺立了起来,他也不敢停下,硬撑着麻木的嘴,照着刚才的动作,一下一下的耸动着。
或许岑宿一直没有动作,他做的比刚才更加尽心,虽然动作还是生疏。
岑宿抓起他的头发,让他把头抬起来,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眼中的冷意却让人发寒。
“陛下,下次莫要再忘了”
“转过去”
萧寻听话的转过身去,脸上的羞耻和愤怒转瞬即逝,他照着往常的模样,塌下腰,分开双腿,虽然腰是酸的,腿是软的,但他还是坚持着摆好了姿势。
女穴在分开后就自动开始出水,哪怕已经肿成了一条缝,看起来也湿润润的。屁眼里的衣服还没有拿出去,鼓鼓胀胀的夹的很紧,软软的垂在腿上。
他感到岑宿把他的腿合拢到了一起,两片逼肉被挤压出的水顺着腿流到了地上,岑宿将鸡巴挤进他的双腿之间,像是在肏穴一样动了起来,不知道哪一下还会撞到肿大的阴蒂。
“……呜……不要…别撞了……嗯啊……哈”
岑宿没有多理会他的呻吟,只重重拍打在他不断乱动的屁股上。
“陛下很爽吧,下面的水都快把衣服洗一遍了”
“…不,没有…别这样……下面还肿着……啊啊啊”
岑宿重重的撞在那颗敏感的不成形的骚蒂子上,立刻收获一阵尖叫和淫水,湿答答的滴着。
结束的时候,萧寻已经又吹了好几遍,阴蒂肿大了一圈,娇嫩的腿根被磨得通红一片,被抱着以一种把尿的姿势生生把屁眼里的衣服连水一起喷了出去,就像是失禁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