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王爷请您过去一趟。”
闻言,岑宿放下手中修剪花枝的剪刀,声音略有些虚弱,淡淡道:“知道了,我换身衣服就去,你先回去吧。”
那小厮听到这话,有些敷衍地让他快点,转身离开。
他离开之后,岑宿回到房间,拿起桌子上的信纸,在蜡烛上烧掉了。
【宿主,宿主,世界剧情马上就要开始了,估计你那个渣爹让你过去就是为了让你进宫做卧底的。】
岑宿微微一笑,道:“不用估计,是必然的。”
来到前厅,摄政王已经在那里做了很久的样子,脸色不是很好,侧妃在旁边和他笑着说什么。
岑宿低垂着眼睛走进去,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摄政王叫他进来,冷哼一声,把手里的茶杯摔在桌上:“父王叫你过来,你也敢来的这么慢?”
岑宿还没说话,侧妃就在一旁笑道:“王爷,大公子也不是有意的,肯定是有什么事耽误了,王爷作为父亲,等一等而已,何苦计较呢。”
果然,摄政王更生气了,狠狠瞪了岑宿一眼,撇开侧妃的手:“这世间哪有父亲等着儿子的,你还为他说话,我看他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岑宿没有说话,他是摄政王和王妃的嫡长子,刚出生时王妃就难产去世了,早年摄政王没有别的儿子,对他还是很不错的,后来侧妃有孕,生下了一个又一个孩子,还有事没事的在摄政王的耳边说他的坏话,摄政王就越来越不喜欢自己这个儿子了,侧妃给他下过一次毒,他顺水推舟假装中毒,让自己看起来虚弱不堪,倒是过了几年安稳日子。
“本王看皇帝有些异动,只怕是年龄渐长就想要实权了,本王已经请命等你为世子,明天你就进宫伴读,有什么消息与这边联络。”
岑宿怔愣了一瞬,低声道:“是,父王”
“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如果皇帝有一天夺回权力,你身为王府世子,也没有活路!记住了吗”
岑宿一副惊颤胆小的模样,声音有些大而急促:“是,儿臣知道了”
摄政王这才满意的摆摆手,让他离开。
回到自己院里,岑宿无视系统的殷切呼唤,三秒入睡。
第二日,岑宿收拾了几件常用的东西,带上从摄政王送过来的摄政王令,上了马车。
“统子,任务是什么?”
【叮!检测到玩家询问任务,系统在线发布。您本世界的任务为帮助男主统一国家,政治军事一手抓,收服边陲小国!】
【海棠主系统提示您,鉴于宿主第一次参与海棠系统世界,请宿主务必保持每天必要的高h行为,在系统原有评级的基础上,主系统会额外评定您的h等级,当h等级达到一定数额,主系统可以实现您的一个愿望哦!】
“高h………”
【就是做爱哦,宿主。】
皇帝萧寻不愧是傀儡皇帝,他的宫殿里三层外三层的被围住,据说是因为前几天有几个刺客行刺,摄政王为表关心,把皇帝的寝宫给围了。这个逻辑岑宿叹为观止,而且至少已经有围住七天了,宫里人拜高踩低,都认为是摄政王要谋反,这寝宫已经断粮断水三四天天了。
岑宿拿出摄政王令,这群人才让他进去,一进去岑宿就更感受到这里的败落,连桌子上都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灰尘。
“你是谁?”
这寝殿里只有皇帝一个人,岑宿弯腰行礼:“臣是摄政王世子岑宿”
萧寻慢慢走过来,不过步伐飘忽,虚弱无力。
“世子多礼了,请起吧。”
萧寻的声音温润如玉,里面也有一些有气无力,大概是饿的,这些日子没有吃食,还能撑着走过来也是不容易了。
“臣扶陛下坐一会儿,然后让人来收拾一下寝殿吧。”
“好,爱卿有心了”
岑宿拿着摄政王令出去,道:“摄政王说刺客之事已经完结,你们可以离开了,每人三两白银。”
外面的人离开之后,岑宿坐在桌子旁,把皇帝宫里伺候的人都叫了来:“尔等就是如此伺候皇上的?简直没有半点恭敬可言,以下犯上已是罪无可恕,来人,全部打入暴室服役。”
他们全部磕头哭叫,打入暴室几乎已经等于死路一条了,岑宿冷笑:“你们得罪的是我吗,向我求什么饶?”
他们又都冲到萧寻面前,嘴里哭叫着:“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皇上觉得呢,这些奴才该如何处置?”
萧寻虚弱的笑笑,眼睛低垂着:“一切世子做主就好。”
岑宿叫来和自己一起进宫来的侍卫,让他们把人都拖了出去。
岑宿头顶上还有一个每天h等级的石头压着,倒也不想和他废话,也暂时忽略了他几天没有吃饭的事,毕竟没有力气才能压制得住。
他走到萧寻书桌后面的墙壁旁,手在墙上摸摸索索,感受到萧寻隐晦的紧张视线,手狠狠地按下一块石砖,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突出的抽屉式的盒子,里面放着整整齐齐的政治着作和兵书。
萧寻的手有些紧张的抽搐,这都是他这几年偷偷的积攒下来的。
岑宿拿着一本兵书,慢条斯理的打开,走到萧寻面前,突然坐在他的旁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皇上知道我来时父王说了什么吗”他凑近萧寻耳边,就像是爱人之间亲近的喃喃:“父王说皇帝最近不老实了,让我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你说是真的吗,陛下。”
萧寻想要推开他,却没有力气,他现在的身体不过是强撑罢了:“是真是假都要看世子的意思不是吗?”
岑宿捏过他的脸对着自己,脸慢慢凑近,就在萧寻以为他要贴到自己脸上的时候,岑宿贴到了他的耳朵旁“其实我也不喜欢我这个父王的,但是我也没有帮您的理由啊,帮他没有什么坏处,帮您也没有好处不是。”
萧寻感觉岑宿说话的时候,像是在往自己耳朵吹气,他的耳朵慢慢蒙上了一层薄红。
萧寻感受到他的暗示,抿了抿唇,岑宿看出他的犹豫,哼笑一声,随手拔下萧寻束发的发簪,掷向一旁的柱子,整个簪子狠狠地没入柱子中。
萧寻捏了捏拳头,下定决心般凑到岑宿的面前,马上就要亲吻到他的嘴唇。岑宿微微偏头,他就贴到了岑宿的脸颊上。
岑宿惊讶的看了他一眼,问道:“陛下这是做什么?”
萧寻看出他的装模作样,知道他是想要他自荐枕席,于是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世子在宫里房事方面恐怕不便,朕从没被人碰过,很干净,若是世子愿意,可以拿朕来发泄。”
岑宿笑着撇了他一眼,笑道:“陛下考虑好了吗”
萧寻微垂着头“是”
岑宿突然一只手抓住他披散着头发,他痛呼一声,岑宿不顾他的痛苦,把他扔到了地上,他支起身子生气的瞪了岑宿一眼。萧寻本就因为饥饿没有力气,这一眼瞪的也更像是调情一样。
“可是啊陛下,臣想找一个发泄床事的人其实也不难,而且他们相对于陛下应该也更识趣一点,陛下为什么会觉得用身体能够拉拢到臣呢。”
萧寻狠狠地盯着地面,明明是岑宿自己想要他开口下贱,却又倒打一耙,非逼着他把最后的一点尊严也摔在地上。
可是他又不能放弃岑宿,无论是现在被发现偷看兵书政书,摄政王那关过不去,还是岑宿的身手。反正他也被摔得差不多了,这些年宫里的人对他也不过是表面尊敬,连一个摄政王阵营里的太监都可以给他甩脸子,他都可以忍。
于是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坐在地上慢慢脱下自己的裤子,两只手臂分开双腿,把自己存留这些年的秘密暴露出来。
“朕是雌雄双体,世子若是愿意,朕可以让你更爽的。”
展现在岑宿面前的是一个粉嫩嫩的小穴,但是这个小穴鼓鼓胀胀的,没有一丝毛发在上面,阴蒂怯生生的探出一点头,在岑宿的目光下他微微的张合了一下,吐出了一滴晶莹的露水。
不过岑宿看着这个小穴,更有的是一种摧毁的欲望,他想要这个粉嫩的处穴变黑变肿,想要他的阴蒂再也收不回去,想要他只要随便一动就会高潮。
岑宿的占有欲真的很强,他在以前的纯爱系统里一直压抑着自己,为了更高的等级,现在应该是不用了,这个系统又给他带来了新的兴趣。
“陛下竟还藏着这样一个宝贝呢。”
岑宿一巴掌拍到袒露的小穴上,他还略微收敛了手劲,可是这样娇嫩的小穴怎么也经不住他的责打。
萧寻“啊”的一声喊出来,岑宿“啧”的一声,一把将他的裤子褪下,塞进他的嘴里“别让我听见声音了哦,不然打烂你的骚逼。”
接着,他重重的连续打在萧寻的第一次见人的女穴上。
“呜…呃”
“嗯……哈啊…呜”
萧寻拼命的摇头,嘴里的呻吟也根本抑制不住。大约打了三十下的样子,岑宿停了下来。
这时萧寻的女穴已经变得又紫又肿,相信一天之后他就会变成岑宿想要的模样了。他的腿因为疼痛也抖个不停,本来就没有力气的身体更加维持不住。
还差一点,他想听见萧寻的叫声。
女穴肿得已经看不见里面了,岑宿把裤子从萧寻的嘴里抽出来,手按照记忆猛地伸进肿胀不堪的穴里,摸到一个凸起,使劲的拽了出来。
萧寻被下面的疼痛刺激的大叫,腰部也跟着向上挺,好像在追逐着自己的阴蒂,本来已经麻木的下体再次传来新的刺激,在他感受不到的时候,随着阴蒂被拉出,一股液体也从他的女穴中喷出来。
“啊哈,哈,啊不,不要,要坏了,呃啊”
接着他彻底昏死过去。
岑宿还在把弄着他的阴蒂,一会儿捏成一团,一会拉成一个长条,直把他弄得缩不进去,挂在肿胀的穴边,像是镶嵌的一颗珍珠。
“统子,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叮!检测到男主饥饿过度,并受到超过过度刺激,导致昏迷。请问宿主是否购买营养药剂,该营养药剂可是男主恢复60%,足以存活。】
作为曾经纯爱系统的no1,岑宿最不缺的就是积分,令他惊喜的是这两个系统的积分是通用的,所以现在的他是个富豪!
岑宿点击确认,又在系统新增加的商店里购买了电击装置和一系列的情趣用品。
注射了营养药剂之后,萧寻的脸色逐渐变得有些红润起来,岑宿拿过桌子上已经冰凉的茶水,一点也不怜惜的倒在萧寻的脸上。萧寻有些懵懂的惊醒过来,岑宿已经开始叫人了。
他就算刚刚清醒,也知道自己现在这种情况绝对不能让别人看见,他急忙要爬起来,却连动一下腿都是疼痛,可是他没有时间看看是怎么一回事了,连滚带爬的到了床上,在门开的一刹那用被子裹紧了自己。
岑宿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进来的太监,萧寻的太监首领来宝,萧寻在宫中唯一信任的人,之前被摄政王关了起来,岑宿把守卫撤了,他才出来,一直在外面等着。
“陛下饿了,去御膳房传膳。”
“是,奴才遵旨”
来宝担忧的往里看了一眼,被岑宿一瞪,立刻出去了。
岑宿走到床旁边,笑道:“陛下,人已经走了,您可以出来了。”
萧寻咬牙转身,生气的问道:“世子这是何意?朕只说供你发泄,却不是让你对朕随意施暴!”
岑宿不屑的“啧”了一声,手猛地扯过他的被子,他被扯的一倒,里面肿胀的女穴也被牵连到。
“啊,呜,哈,哈,哈,嗯”
岑宿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使劲捏住他的脸,温柔的说道:“臣从来没说过需要一个性奴,臣需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
岑宿放开他,萧寻趴在床上喘着粗气,尽管岑宿给他注射了营养药剂,但是长时间的亏空也不是那么好弥补的。
“陛下也要体谅臣不是,臣要陪着您不受暗害,还要瞒着摄政王那边让您暗中发展,臣这心理压力也很大啊,就这么一点小爱好,您还不能满足我吗?”
萧寻心里已经在骂人了,但是看着岑宿那张脸上不甚虚假的委屈表情,他又有些心软,终究是他没用,这些年也没能摆脱摄政王的控制,如今有了一层保护,总得付出些什么才对。
“我知道了,但是在人前,朕希望你不要过分。”
“呵,好啊。”
来宝带着两排宫女端来饭菜,不愧是皇宫,吃的都这么讲究。
岑宿过去坐在椅子上,萧寻还没有穿衣服,又躲进被子里,来宝用着他尖利的嗓音指着岑宿大声的训斥道:“你大胆,陛下还没有入座,你岂敢坐下。”
岑宿还没有说话,里面萧寻低沉的声音便传了出来:“都退下”
“陛下,过来伺候我用膳吧”
萧寻在床上寻寻觅觅,想要找衣服穿上,岑宿便道:“陛下你见过那条狗会给自己穿衣服的啊。”
萧寻握紧了拳头,磨磨蹭蹭的从床上下来,赤裸着走到岑宿身边,闻到饭菜的香气,萧寻已经快要屏蔽这种羞耻感了,他实在太饿了,三天没有吃过什么东西,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也是一个奇迹了。这一瞬间,几乎所有的感官都开始抗议,他的手开始发抖,本来要夹到岑宿碗里的肉也掉到了桌子上。
他几乎不敢看岑宿现在是个表情,手就僵在那里,岑宿哼笑一声:“倒是我忘了,陛下许久没吃东西,身体虚弱”
“那就过来坐在这里吃吧”岑宿拍了拍自己的腿。
萧寻把僵在那里的手收回来,没有动,岑宿不耐烦的哼道:“吃就过来,不然就别吃了,臣相信以陛下的身体应该可以挺住吧。”
萧寻知道如果坐上去肯定就不是简单的吃饭了,但是他挺不住了,身体的各个地方都要报警,再不吃东西他恐怕会成为第一个被饿死的皇帝。
他还是坐了上去,双腿闭拢,只坐在一点边缘上,岑宿猛地拉过他的腰,分开双腿,把萧寻摆的像是骑在他的两条腿上一样。
岑宿凑到他的耳边,小声的私语:“陛下,我喂您。”
岑宿夹了菜到他的嘴边,萧寻张嘴吃了,岑宿夹什么,他就吃什么。以一种认命的姿态,求着活下去的可能。
在喂了许多以后,岑宿的手摸向他下面的女穴,那里还肿着,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冷却,开始发黑发紫,阴蒂也更加肿胀起来,挂在外面,越来越像一颗圆润的珍珠。
萧寻被刺激的一抖,一把抓住他的手。
“放手”
说完也不管萧寻放不放,直接用蛮力挣开他,两根手指就要往那肿胀的蚌肉里挤。
“嗯,啊,不,疼,求你,啊”
如果不是岑宿在后面拉着他,萧寻几乎要蜷缩起来,那里现在确实又紧又热,夹的岑宿的手指疼,岑宿伸回手,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掐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直接伸进他的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
“陛下,好好舔舔啊,这可都是你自己的东西。等下我放进去您也好少受些罪。”
萧寻被这几根手指弄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了,滴滴答答的滴到自己身上,岑宿的手指还越来越往里去,碰到他的喉咙口,他不由得干呕起来,却被人控制着动弹不得。
岑宿收回手指,又向下面的女穴伸进去一根,这次有了润滑,倒是很好进去。动了一会儿后,他就又伸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往里伸,突然碰到一层阻碍,大约是处女膜吧,没想到他的装备还挺齐全。
岑宿继续往里伸,一副要就这样戳破这层膜的架势,萧寻急忙抓住他的手腕,眼泪已经流了满脸。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呜”
他还是在意了,他不想这层膜被这样随意处置。
岑宿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抽回了手。
“自己到桌子下面躺着,把逼冲着我。记住,别出声。”
萧寻躺好以后,岑宿大声道:“来人”
来宝带着人进来,岑宿命令道:“收拾了,在给本世子那两个灌满水的茶壶”
然后一脚踢到萧寻已经肿胀疼痛的骚逼上,幸亏萧寻速度快,直接咬上自己的手臂,才避免被人发现的惊呼。岑宿把脚放下去对着那颗肿着的骚蒂子碾压,还时不时的想把鞋直接往刚才捅开的那小小的缝隙里钻。
萧寻已经尝到自己胳膊上的血腥味了,眼泪把地上的地毯都打湿了,终于等到他们收拾完出去。来宝亲自拿了两壶水进来,眼睛偷偷摸摸的四处看,没看见皇帝的他有些失望。
他谄笑的看着岑宿,问道:“敢问世子,为何没看见陛下呢?”
岑宿面无表情,只是脚上更加大力往里挤。
“陛下在屏风后面换衣服呢。没事你就出去吧。”
来宝也不敢再说什么,退了出去,这摄政王世子的威势可真是大。
等岑宿把萧寻拉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抖得要痉挛了。
“陛下”
“陛下,回神了陛下”
萧寻大口的喘着粗气,下面湿乎乎的一片,他刚刚在岑宿几乎是虐待的折磨下高潮了,淫水浸湿了岑宿的鞋子。
岑宿抿嘴站了一会,发现他就是缓不过来,终于是渐渐没了耐心,蹲下身,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疼痛还是有用的,虽然还没有立刻从刚才那种惊心的快感中缓过来,岑宿又往他另一边脸上打了一巴掌,非常有美感的对称了。
萧寻也彻底醒了,但是腿还是抖的,一时半会是站不起来了。
岑宿的本性就是这样的,霸道、控制欲极强、性欲也不低,在以前的纯爱系统里,主角就像是不用做爱一样,搞得他也得像个苦行僧一样做任务。
现在有了这么一个人,他实在是喜欢极了。
岑宿蹲下,一脸无辜的问:“陛下是喜欢被玩前面还是后面?”
萧寻一时无言以对,好半天才冷漠的和他对视:“世子喜欢哪里还由得朕做主吗?这样一问好像世子会听一样。”
岑宿歪了歪头,笑道:“虽然不会,但是可以让陛下决定先后顺序嘛。”
“既然陛下说让我自己决定,我也就不客气了,陛下暂时站不起来,掉个方向总可以吧,把屁股冲着臣的方向,然后自己掰开。”
萧寻以沉默应对,顺着他的话忍着双腿间的异样转了个身,屁股冲着岑宿,两只手用力的掰开两瓣臀瓣。
岑宿从刚送到寝殿的茶壶里倒出一杯茶,送到萧寻嘴边:“陛下尝尝,热不热?”
萧寻顺着他的手喝了,不知道他又打的什么主意,低声道:“温热。”
岑宿说了句:“那便好”然后拎着茶壶走到萧寻身后,看着没有遮挡的屁眼,从系统中拽出一只手套带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不,不要,求你,不要这里,呜,哈啊”
出乎意料的,萧寻的屁眼很青涩,但是敏感点长的浅极了,他才伸进一根食指,就碰到了一块硬硬的栗子肉,萧寻大约也没经历过这档子事,不知道自己的屁眼里还长着这么个大宝贝,一下子被这种纯粹的刺激逼到求饶。他的屁眼也因为紧张缩紧,怪不得是处子,夹的岑宿手疼。
岑宿把手抽了回力,萧寻才短暂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岑宿将茶壶嘴插进了他的里面,茶壶嘴比他的手指要粗一些,不过刚刚的刺激,萧寻的屁眼已经湿软了许多,容纳一个茶壶嘴可以说是非常轻松了。
茶壶里的水源源不断的向萧寻的身体里涌入,由于他的敏感点浅且大,还有岑宿特意寻找的位置,水流都会先击打到他的敏感点,他啊啊的叫个不停,手脚并用的想要向前爬,又被拉了回去,岑宿啪啪的打在他的屁股上,没有刻意收着力气,他的屁股很快就布满了手掌印,红肿起来。
等第一壶水灌进去,他的肚子有了小小的凸起,看着岑宿又从桌子上拿了第二壶过来,他急忙抓住岑宿的裤腿,哆哆嗦嗦的求饶:“不行,不能再灌了,真的要坏了,求,求你,不行的,哈,求你”
岑宿的回应就是扒开他的手,坚定的走到他的身后,亲自掰开他的臀瓣,在相同的位置又把茶壶嘴插了进去。
萧寻不由得捂着肚子,腰上没有力气般向前趴伏在地,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流,嘴里断断续续的痛哼着。
系统里有一种药叫做净身丸,服用后就可以达到灌肠后的效果,但是岑宿就喜欢看他这样趴在地上无助的哭求,像是一个即将临盆的妇人一样,大着肚子还要讨好身后施暴的人,以祈求让自己快点生下孩子。
第二壶水并没有全部灌进去,只有小半壶,这已经是萧寻的极限了,他拿出刚兑换的肛塞塞住萧寻后面,然后坐在远一点的椅子上,静静的欣赏着他的挣扎。
“陛下想要排出来吗,可是我也很想要啊。”
萧寻不甚清醒的大脑勉强反应过来这人是什么意思,他的身体就已经比大脑率先行动起来了,他支起身体向岑宿爬过去,两只手一起解开他的裤子,露出粗大的鸡巴。
萧寻有些退缩,岑宿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现在是完全勃起的状态,目测有20厘米长,婴儿手臂一样粗,但是岑宿不允许他退,用手控制着他的后颈,用低哑的声音温柔的让他含进去。
确实太大了,萧寻只是刚进去一个头,嘴角就已经被完全撑开,怎么也进不去,岑宿不满的挺腰,直接听到他的喉咙口,萧寻不由得拼命干呕起来,手也用力推搡着,挣扎间他的牙不小心磕到了岑宿的肉棒上。
岑宿吃痛,抽出自己的鸡巴,然后一巴掌抽到他的脸上,阴沉着对他说:“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就拔光你的牙,相信他们也不在乎你有没有牙在。”
萧寻瑟缩了一下,岑宿又把鸡巴凑到他的唇边慢慢蹭,在他的嘴唇上蹭上一层亮晶晶的水。
“含进去”
萧寻试探性的张开嘴,伸出粉红的舌头顺着柱身舔了舔,然后在顶端打转着,慢慢含进嘴里。但他体验到了刚才窒息的痛苦和岑宿的警告,一时之间也不敢太往里去,只在边缘打转。
岑宿的眼神晦暗,低声道:“把牙收起来。”然后一只手狠狠按住他的脑袋,让自己的鸡巴冲到最里面的喉口,就算有了一时的准备,萧寻还是干呕的厉害,但是他吸取了先前的经验,没有让牙磕到岑宿。
岑宿就着这个姿势呆了一会儿,就在萧寻觉得马上要憋死在他的鸡巴上的时候,他才把萧寻拉起来。
他趁机粗喘着气,珍惜着这短暂的时间,眼角微红着,抬着头看着头上同样盯着他的岑宿。岑宿用手轻轻抹了抹他的眼角,那里有着一小点泪痣,衬着萧寻整个人更加艳丽。
他再次将萧寻按向自己的鸡巴,萧寻也配合着尽力张大着嘴,让自己也少受些折磨。
萧寻在刚才的抽插中掌握了一些方法,在含进去一会儿后,慢慢用舌头舔,一圈一圈,时不时的还会吸一下,感觉到自己有了要射的意思,岑宿拍了拍他的脸,嘴里说着:“贱货”然后猛地插到喉咙开始射精。
看着地上呕到天昏地暗的萧寻,岑宿难得有了一丝同情,没有强迫他吃回去。
“陛下真有天分呢,我也来帮帮陛下吧。”
说着岑宿掀翻他,让他躺在地上,手也抚摸上他的鸡巴,不愧是主角,本钱也不小。
“呜嗯,嗯,啊,啊,哈,唔不,不行,不能进去了,不行,呜啊”
岑宿另一只手向下,挑逗着扒愣了两下还肿在外面的阴蒂,作势在往里面伸,果然听见萧寻惊恐的求饶,岑宿当然知道不能再玩那个地方了,玩坏了以后就没了。
“求你,肚子,涨,出,出来,让我把水,哈,弄出去,求你,好涨,呜啊,哈”
岑宿歪了歪头,松开已经快要发泄出来的阴茎,到他头顶的桌子旁坐下,对他说:“自己把肛塞拿出来,然后泄出来吧。”
萧寻已经快失了神智了,摇摇晃晃的趴伏在地上,一只手快速用力的伸到身后,狠狠地拉开了那个肛塞。
岑宿不急不忙的给自己开了一个护罩,一丁点都闻不到,甚至系统还贴心的给他打了个马赛克出来。
“啊啊啊啊,要射了,要出来了,啊啊啊”
萧寻一边大声淫叫,一边用手狠狠撸上自己的鸡巴,前后一起射了出来。
等他射的干净了,岑宿换了个清洁咒,不消几秒就清理了个干净。萧寻已经昏了过去,过量的刺激和消耗,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硬挺了。
还是身体素质不行,岑宿心想。
岑宿抱着清理过后的萧寻,把他放在床上,给他上好药,对外吩咐了一声,抱着他沉沉睡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谢皇上”
摄政王走出队列,站在中间,拱手笑道:“陛下,几日前刺客潜入宫中,臣为陛下安全,下令派人保护皇上,如今宫中危机解除,真是可喜可贺。”
萧寻淡淡一笑,可是被珠帘遮住的眼底却看不见丝毫的笑意,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
“朕还要多谢皇叔为朕筹谋,若不是有皇叔,朕也不会平安的坐在这皇位上。”
摄政王颇为自得的和萧寻对视,又道:“昨日臣的世子入宫,不只皇上对他可还满意?”
一听见世子这两个字,萧寻只觉得身上哪哪都疼,今早醒来的时候他赤身裸体的躺在岑宿怀里,为了上朝,他慢慢地想要从他怀里退出来,谁知岑宿却醒了过来,硬是按着他用他的嘴来了一次。
他不得不乖乖顺从,否则今天他恐怕也不能上朝了。到现在他的喉咙都有种火辣辣的疼痛感。
“皇叔亲自教导出来的世子自然是好的,世子聪颖能干,多谢皇叔为朕送来这么个帮手。”
“哈哈哈皇上满意就好”
其实在这个朝堂上他是最轻松的,因为所有人有事都会向摄政王汇报,他只需要在摄政王要他同意的时候下个旨就可以了。
另一边,萧寻走后,岑宿就起来了。
【叮!宿主,这有几个支线任务,你要接吗?】
“什么任务,说来听听”
【任务一:道具py,在主角身上使用至少三种及三种以上的道具。】
【任务二:露天py,在任意场合完成做爱。注,有无人皆可。】
【任务三:龙椅py,据统计,这是所有古代权谋世界都要进行的做爱活动。】
岑宿想了想,虽然自己没有非要做支线的必要,但是谁也不会嫌自己钱多不是,况且这任务也很有趣。
“系统,全接了。”
【好了宿主,已为宿主接取任务,任务时限:一年。】
“系统,显示目前除我以外的势力分布。”
【应宿主要求,为您计算成功。现除您之外势力为摄政王阵营与皇帝阵营,分布比例为7:3】
岑宿听完并无意外,萧寻先前被摄政王逼得命都快没了,恐怕这点力量也都是不能见光的。
这时,一只鸽子从窗外飞来,落在岑宿的手臂上,岑宿轻轻的摸了摸它的头,摘下腿上系着的小信纸,让它飞走了。
岑宿展开信纸看了看,随即轻笑出声:“有趣,真是有趣。”
“!”他招揽的这些下属千奇百怪,就如同眼前这个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属实狠狠吓了他一跳。
那人名叫净迟,是岑宿放在摄政王府上的卧底,也是摄政王派来联系岑宿的中间人,可以说是一个双面间谍。他善于伪装、隐藏,总是在人意想不到的地方随即出没。
岑宿接过他手里递过来的东西,亲切的笑了笑,然后颇为嘴里说出的话却让净迟胆寒:“下次再敢这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让怜媚在你身上用一种香,永久不散,相信怜媚也会很愿意的。”
净迟哆嗦了一下,然后立刻原地消失。
岑宿打开摄政王送过来的盒子,里面是一个纸条和一个小药瓶。纸条上写让他把这药偷偷给萧寻喝下去,岑宿打开药瓶闻了闻,是烈性的催情药,还带有使人神经错乱的功能。
岑宿垂眸不知想到什么,借着蜡烛的火烧掉了两张纸条,他得到的那张纸条上写,摄政王欲在后日祭祀大典动手,计划以催情之药使皇帝出丑,丧威严于百姓。
看来萧寻的演技还是没到万无一失的地步,摄政王在他委曲求全的面孔下隐约发现了他的野心。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主神啊,保佑他们都能得偿所愿吧……
萧寻下朝后回到寝宫,岑宿也已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活像一尊精美的雕像,但在萧寻眼中,这人却是一个会杀人的恶魔。
“回来了?”
萧寻一言不发,僵硬的站在地板上,岑宿表示理解,但不宽容,他光着脚走到萧寻面前,用手抚上他冷峻的面庞,萧寻看着眼前突然暧昧起来的人,脸上的表情有一丝丝的破裂,那是一种不理解且沉溺的表情。
然后他被一巴掌扇倒在地,趴在地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嘴里的血腥味渐渐起来,浓重的味觉刺激的他回过神来,大概是牙不小心咬到了嘴唇,血从嘴角缓缓流出,看起来好不凄惨。
“看来你是还没有学乖”岑宿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前几天的事情我认为陛下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看来是我想多了,陛下果然还是需要调教。”
萧寻还是那副一言不发、死犟到底的样子,他的表情大概是你又不能打死我,随便你怎么样都可以。岑宿心中的趣味越来越大,想看看这个尊贵无比的人躺在自己身下求饶的样子。
不过现在还没到时机,他知道,他最擅长忍耐。
“既然陛下真的宁折不屈,那今天晚上就跪在这里服侍我吧,毕竟这次进宫忘记带仆从守夜了。”
岑宿不满的踢了踢他,说道“没听见我的话吗,还趴在地上做什么,偷懒不成?”
萧寻磨蹭着缓缓起身,抹去唇角的血迹。闭了闭眼,他感觉自己一半的脸都是麻木的,估计已经红肿了起来,反正他刚用手不小心碰到就没有什么感觉。
他甚至在手上暗中比划着,直接杀了这人的概率有多大,答案是没有。那天被射穿的柱子是真的震慑到他,没有绝对的把握一击必杀,他的日子恐怕会更惨。
他睁开卑微的眼看着岑宿,脸上也画上一个无比完美的讨好的笑。
“我伺候您”
男主的嗓音很有磁性,现在又带着他竭力伪装出的一丝温柔,真是让谁听了都会软下心肠。
不过岑宿的心是最硬的,经历了那么多世界,见过那么多男主,声音比萧寻好听的也大有人在,他实在不能让自己对他多出些什么不一样的感情。
不过他还是一副动容的样子,轻轻抬起他的脸,触及到他有些懵的眼神,岑宿温柔的笑了笑,仿佛对他有着无限的爱意,说出的话却又让人如坠深渊。
“那陛下,怎么还穿着衣服啊。”
萧寻一时又愣住了,表情差点没有维持住,岑宿却已经赤着脚回到了床上,就那么专心的注视着他
萧寻垂在两侧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只是这一次并没有犹豫太长时间,他慢慢抬起手,解开了自己的外裳,一件一件的脱去里衣,知道浑身上下不着寸缕。。
“陛下做的真好”岑宿现在仍然温柔,轻笑着对他说道:“现在,爬过来吧。”
衣服已经脱了,他也没有什么更矫情的了,毕竟自己也是真的需要这人的庇护。萧寻缓缓跪在地上,爬到床边,床上伸过来一只脚,正好在他的脸前面。
萧寻咬牙,尽管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可他还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关卡。
岑宿就这么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其实心里的兴奋已经在增长了。今天的h值还没够,他的欲望也还没有完全发泄出去,正需要一个好的借口让他动手。
当然了,就算萧寻真的做了,他也会动手,只不过没什么理由了而已。
果然,萧寻还是没有那么好的心里建设,岑宿一把掐住他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嘴,另一只手伸进去搅弄着他的舌头。
岑宿笑的愈发温柔,拽着他的舌头往外拉,他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脖颈处,显得他整个人淫靡不堪。
“陛下,是觉得这样更舒服吗?”
“是在故意惹我生气,来满足你吗?”
岑宿笑着把手抽出来,拍了拍他的脸,把手上沾上的口水都蹭到他的脸上。凑到他的耳边,仿若爱人间的低语:“你怎么这么贱啊。”
萧寻有些狠厉的瞪着他,牙齿死死咬住才能抵抗住到嘴边的怒骂,眼底猩红一片,显然这样的羞辱让他连装都装不下去了。
他直接扑到岑宿身上,双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眼里的恨意简直可以杀死一个人。可岑宿没有半点的惊惧害怕,只是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他的力道渐渐松了,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岑宿的脸上脖颈,最后卸力的趴在岑宿的身上。
如果岑宿死在这里,估计明天摄政王就要对他动手,刚刚因为一时羞赧而生的冲动,根本不需要一刻钟便会消失。
“大男人哭什么,长着个逼还真以为自己是女人了?”
岑宿推开他,坐在床榻里侧:“沉死了”
萧寻被推到一边,一动不动,只是身体有着微微的颤抖,可能是哭的太入神了。
岑宿看着这个一丝不挂趴在那里的人,眼神闪过一丝幽深,萧寻身上很白,而且没有什么毛发,因为刚刚太过激动还导致身体呈现出些许的粉红色,屁股上的红肿也还没有消退,如果掰开他的逼,应该也是那种要烂掉的青紫色。
真是想想就让人激动。
不过耐心的猎人是不会因为一点小小的诱惑就行动的,食物必须放到最美味的那一刻。
岑宿踢了踢他,不满开口:“你还要趴在那里到什么时候?哭好了就赶紧跪过来,不然要你有什么用?”
不过一会儿功夫,萧寻就乖乖的跪在他的面前,可能是因为前面的事,现在想表现的乖巧一些,免得等会儿被教训太狠。
不过那双眼睛红红的,应该再留些眼泪啊。
“陛下这么聪明,应该明白会遭遇什么吧,不过呢,我现在兴致上来了,只要陛下可以做到我的要求,我就可以放过陛下一次。”
萧寻没有说话,用水汪汪的眼神询问。
他不太知道这样的眼神很容易被欺负,岑宿笑道:“陛下下面很空虚吧,不过臣不想碰一个太青涩的小逼,您自己用手揉揉它吧”
“上次陛下做的很好,再用嘴伺候我几回,我也就不计较这次的事了。”
萧寻知道这并不是商量,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颤抖着手解开岑宿的裤子,露出里面完全勃起的阴茎。分开腿跪趴在他前面,按照上一次的经验,小心的舔弄,再慢慢地含进去,不过以他的能耐也就只能含进去一个头而已。
再含进去之后,他又伸出一只手伸向下面的小穴,在触摸到那一片湿湿软软的地方后,他顿住了,他竟然在刚刚那人的羞辱下高潮流水了。那地方一碰到还胀胀的发痛,又有一股奇特的快感掩盖了这让人难以忍受的疼。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轻揉那个地方,嘴里也继续舔弄着那根秽物。
不过显然岑宿并不是很满意,萧寻这嘴实在是紧,只含住的那一点连让他解渴都做不到。体内的浴火被这轻飘飘的伺候搞的愈发强烈。
他挺了挺腰,立刻收获了一连串干呕,外加离开大礼包。
这种从温暖地方突然遇到冷风的感觉可不好受,岑宿微微皱起了眉头,看向还在用力干呕的萧寻,突然抓住了他的头发,按向自己身下。
“收好你的牙,不然我不介意费点功夫帮你都拔了。”
说完也不管他是不是还在难受,捏开他的嘴巴,把鸡巴塞到他的嘴里。萧寻有些狼狈的收起牙齿,对这个疯子的话深信不疑,如果他真的破坏了这人的兴致,恐怕自己的牙就真的保不住了。
“别忘安慰一下你的小穴啊陛下”
“揉一揉你的小阴蒂”
萧寻脑子浑浑噩噩的,被顶弄的干呕,喘不上气的闷热,全部都在攻击着他,
手不自觉的往下伸去,缓慢的触摸着那一块禁地,揉弄起还缩不回去的阴蒂。岑宿又大力的在他的喉咙里抽插,为了抑制喉咙里的难受,他的手开始不自觉的用力,阴蒂被他死死捏住,下体突然到快感高潮让他开始抽搐,不断的喷水,腿也抖个不停,整个人像一条脱水的鱼,不能呼吸,不能动弹,只留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在提醒着自己还是一个活人。
他感觉岑宿用力的挤进了他的喉咙,嘴角已经被撑到最大,硕大的睾丸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他的脸,眼泪不要命的流着,最后岑宿死死按着他,里面不断有液体开始射进去,为了不被呛死,他也只能拼命的往下吞咽。
就在他快要憋死的前一刻,岑宿终于退了出去,他得到了呼吸的机会,嘴里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液体随着他大口喘气不断流淌出来,整个人身上布满了汗水和白色的液体。
下面的阴蒂也被他掐的更加红肿,本来已经好了一点,又变成了那一处阴户上的珍珠,收不回去。
他感觉岑宿又把那根鸡巴怼到了他的眼前,只能下意识的张开嘴,伸出舌头不断舔舐,免得又被找麻烦教训一通。
不过岑宿没有再为难他,只是给他的女穴上涂了一些药膏,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很热很痒,他混沌的脑袋已经想不到了。
他想让岑宿打打他,就像第一天那样,给他止痒,让他好受一点。他开始无意识的把下面的小逼凑到岑宿的手上,上下摩擦。
岑宿看着他的动作,不由得轻笑一声,摄政王给的药实在是好药,他在里面改良了一番,药效改短了一点,只要他一次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以后就算他怎么责打那处,他都会高潮。
岑宿用三分力打了一下,他竟然直接高潮了,幸亏他躲得快,否则就要喷到他脸上了。
他换了一个方向,连续打了十下,一次比一次重,本来青紫的地方更加肿胀了起来。
“啊啊啊啊,嗯,不,别打了,不行,啊啊”
“哈,呜,疼”
岑宿从善如流的收回手,不一会儿他又扭动着身体,呜咽的叫出声:“呜,痒,求你,好人,再打打吧,求你,太痒了,呜”
岑宿拉过他的手,声音中充满诱惑:“自己打吧,只有你才知道自己要什么不是吗?”
“呜”这个姿势萧寻不能让自己痛快,他很快找到了方法,用自己的指甲使劲扣弄那颗小小的珍珠,虽然疼痛,但能止痒。他还开发了新的姿势,一会儿拉长一会儿捏圆。
“哈嗯,呜,呼,嗯,啊啊啊”
声音已经要不成调了,他的手却没有停止动作。岑宿看的眼热,舔了舔嘴唇,伸手拉住他的手,往外拉,阴蒂被拉成细细的长条,萧寻被刺激的直摇头,嘴里叫着不行,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岑宿这才放开他,直接用力打他那处,潮吹了三次才解开药性,在系统买了一个清洁的服务,才抱着他沉沉睡去。
欺负6
第二天,外面有人敲门,是来宝,叫萧寻上朝的。萧寻皱了皱眉,没有醒,还是岑宿叫醒他。
萧寻迷蒙的睁开眼,入眼便是放大的岑宿的脸,吓得一激灵差点没滚下床去,只是浑身酸痛动作不了。
“陛下,来宝在外面叫你很久了,再不出去他可能就要进来了哦。”
萧寻硬撑着一口气,从床上起来找到昨天脱下的里衣套上,又叫来宝进来伺候他穿衣。
在这点上岑宿真是佩服他,不论内里怎么腐烂,表面上都要装的光鲜。
不过也难怪,在这种式微的情况下,他若是缺席任何一个早朝,他的存在就会更加可有可无,哪怕他在朝堂上只是一个旁观者,却决不能缺席。
不过身体的酸痛还是让他寸步难行,尤其是下面的隐秘部位更是一走路就疼痛难忍,他几乎连迈开腿都做不到。
岑宿在后面看着起劲,到底是自己的人,他也不是那种用完就不管的,于是让来宝先出去,准备给他涂个药。
萧寻后退一步,身上的龙袍冠冕显得他格外威严。
“朕要去上朝了,没有时间…”
岑宿假装步步紧追,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抓住他的手臂,反手按在墙上,再慢慢脱去他的裤子,整个过程给足了他羞耻的时间。
岑宿用手在下面摸了一把,萧寻抖了一下,却没有动作,只是用头靠着墙壁,闭着眼睛。
岑宿把手伸到萧寻眼前,也不管他看没看见,笑着在他耳边说:“陛下,你流水了诶”
然后都抹在了他的嘴唇上,挤进他的嘴里,来回搅弄着他的舌头。
“陛下,自己的味道好吗?”
萧寻垂在一侧的手紧握成拳,强忍住反胃的冲动,尽量平静的开口:“世子,朕要去上朝了。”
“臣知道啊,可是陛下走的动吗?这样去上朝万一被人发现陛下下面烂透了的小逼,那陛下岂不是名誉尽失,恐怕也不需要摄政王谋划,陛下自己就要羞愧自尽了吧。”
“不过也不一定,万一摄政王对您起了兴趣,或者朝中大臣认为陛下这么骚,应该好好玩弄,以后陛下就可以不用犯愁摄政王对您不利了啊。”
“每次上朝也不会有人无视陛下,大家都在挣着抢着和陛下亲近呢。”
萧寻一只手抓住岑宿的胳膊,费力的转过头,眼里含泪,拼命摇头:“别说了,不要,别说了。”
岑宿感觉手心里的湿润,笑得愈发灿烂,眼神却发冷,下面的手掐住阴蒂,重重一拧,霎时间萧寻就像是尿了一样,淫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岑宿拿出准备好的药膏,扣出一大块,涂满了他的内壁和外面的皮肉。萧寻感受到下面的药,就想起昨晚那奇痒难耐不能自已的自己,扭着腰往别处去,却被死死的按在墙上。
“呜,别这样了,真的不行,啊,哈,呜”
“别发骚,这是给你治伤的药,别被水给冲没了,我就白给你涂了。”
萧寻挣扎的动作一顿,随即萎靡下去,下体确实冰冰凉凉的,和昨晚不同,不知是不是错觉,就连身上都没有那么酸痛了。
“好了陛下,自己穿上裤子吧,我还有些困,就回去睡了,出去的时候小点声。”
说完就放开了他,萧寻急忙用发软的手撑住墙面,才避免摔倒的结果。
时间已经过了一半,但距离上朝还是绰绰有余的,萧寻面色复杂的提上裤子,本以为岑宿会为难他,甚至不让他去上朝,没想到是给他上药。
至于岑宿的那些混话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这些年那些羞辱的话千奇百怪,比岑宿说的难听的也大有人在,他早已学会隐忍且不放在心上,不然恐怕生气都要把自己气死了。
来宝要在外面急得要死,看见萧寻出来。差点没哭出来,急忙迎过去,跟着萧寻往轿撵那里去了。
岑宿说是要睡觉,其实早就睡醒了,此刻正躺在床上查看系统的道具商城。
【1】纯银制阴蒂环——200积分,附送消毒消炎清理三件套。另建议悬挂红宝石
【2】指纹式贞操带——200积分,完美满足您的霸道习性。
【3】纯银乳钉——200积分,可悬挂宝石水晶,增加光彩。
【4】红色绳索——300积分,在烈性媚药中浸泡七七四十九天的红绳,可以捆绑出您想要的任何样式。
【5】木马——500积分,体验飞一般的感觉。
剩下的岑宿简略扫了一眼,觉得还是这几个合他眼缘,直接各买一份装进背包,把这些都装饰在萧寻身上一定好看极了。
窗户被敲响,是净迟特有的联络暗号,岑宿推开窗,发现只剩下一张纸条,净迟已经在他出来的前一秒遁走了。
【岑耀星进宫,正往你的住处去,速回】
岑宿将纸条弄成粉末,吹散在了风中。岑耀星,摄政王的第二子,也是最得宠的儿子,此人胸无点墨,惯会花言巧语,脑袋只靠他的母亲,如今的摄政王妃林氏。
岑耀星向来看不起他这样嘴笨不讨喜的人,所以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往来。他对蠢人没兴趣,岑耀星觉得他是个蠢人,如今突然过来,怕不是听说了什么,自己进宫以来从没去过自己住处,他在怀疑什么?
岑宿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丝毫不担心岑耀星扑了个空,穿过系统倾情推荐的空间门,直接回到了那个从没去过的地方。
他到的时候,岑耀星还没来,因为没人居住,奴才们也没怎么收拾,桌子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他让系统简单收拾了一下,却把桌边的灰尘忘在那里。
打开门出去,外面偷懒的奴才吓了一跳,跪下来请罪,岑宿没说什么,让他们去烧水泡茶。
岑耀星进来的时候,岑宿正坐在桌边喝茶,见到他在这里,岑耀星反而愣了一下,之后笑着进来,不甚在意的呶呶手:“世子哥哥在呢,弟弟打扰了。”
“啊二弟怎么跑这来了,正巧新泡了茶,二弟一起喝一杯吧。”
岑耀星笑道:“那敢情好,正好渴了,叨扰兄长了。”
岑耀星坐下小饮一口,眼里带上不屑,面上却是一副羡慕不已的样子:“不愧是宫里的茶,果然比府里好喝许多。”
岑宿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嗤笑:“宫里有的东西摄政王府必有,宫里没有的东西摄政王府里也有,真是会装”
不过他面上也装的无辜,只笑道:“都不过是看着父王,不然我在这宫里也就是个透明人。”
“对了,二弟怎么有功夫到我这里来了。”
岑耀星眼睛一转,一副很亲近的样子,悄声对岑宿说:“我是听说兄长晚上尽是宿在陛下寝殿,特意过来打听一下陛下圣意。”
岑宿有些惶恐的看他一眼,同样小声说话:“你怎么知道?”
岑耀星眼里皆是势在必得的笑意:“自然是宫里的探子回去说的,不过兄长放心,弟弟已经拦住了他们,没有叫父王知道此事,不过弟弟还是得知道兄长到底在做什么,否则也是心下不安啊。”
岑宿一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对岑耀星感激的笑笑:“你不知道,皇帝晚上害怕别人暗害他,非要我去陪着,真真是烦的紧。”
岑耀星惊讶,问道:“怎么会,皇上怎么会如此胆小?”
岑宿面上全是鄙夷:“还不是上次闹刺客的事,我来了之后为了立威处置了一批不听话的奴才,他还以为我是来救他的呢。”
“那兄长是住在……”
“自然是龙床上。”
直到晚间岑宿才回去,萧寻已经换洗好了,穿着一件里衣坐在那里已经批阅过的奏折。
可能是没有看到岑宿,他的状态难得的放松,连周围的氛围都轻松了起来。
“臣参见陛下。”
萧寻看奏折的手一顿,浑身又紧绷起来,抬眼看向他,岑宿并没有一丝一毫怠慢的意思,恭恭敬敬的行礼,他沉默了一瞬,道:“平身”
“谢陛下”
“世子可否容朕把剩下的奏折看完再行…”剩下的话萧寻说不下去,岑宿现在也不为难他,他知道萧寻的野心和为难,这些被批阅过的奏折或许是他唯一能接触到政事的机会。
“这是自然,陛下随意就好”
说完岑宿就进了寝殿,在正在燃烧的香炉里撒了些粉末。
萧寻故意拖延着时间,又怕时间拖的太久今晚不好过,所以也只比平时拖了一刻钟便回去了,进去的时候岑宿正在窗口坐着品茶,外面只有黑漆漆的天空,连月亮都没有,萧寻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他下意识的小心,不想弄出声音来让岑宿注意到他,但岑宿还是背对着他招了招手,让他过去。
跪这种事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他现在已经可以很自然的跪在岑宿脚下,不像从前那样羞耻。
岑宿也很自然的摸了摸他的头,在摸到头上的发冠的时候,直接摘下来扔到一边,他的头发就自然的散落。
岑宿不再有动作也不说话,只定定的看着外面的天空,可是跪在地上的萧寻就没有那么好受了,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好像那天晚上的感觉又回来了,双腿偷偷的来回摩擦,眼神也逐渐迷离。
萧寻脑子混沌着,听不见自己喘着粗气,还以为忍得很好,岑宿也没说话,就静静的在那里看着他沉沦。那药粉里面含有催情和致幻的成分,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对于萧寻这种双性体质还没有什么抗药性的简直就是灾难。
“陛下,在干什么呢”
萧寻看着他,眼里的渴望盖都盖不住,颤抖着声音扒住岑宿下身的衣摆:“我们回床上,哈啊,求你”
远处不时有人影闪动,岑宿下令今晚所有人都要在殿前看守,萧寻并不知情。
岑宿弯下腰,附在他的耳边,说:“陛下不觉得在这里很刺激吗?”
“脱衣服”
萧寻为数不多的清醒在听到这句话后彻底崩溃,慌张的摇头往后退去,就听见岑宿冰冷的声音说道:“陛下若是跑了,臣会把你直接扔到外面。”
萧寻不敢再动,岑宿疯子的形象早已刻在他的心里,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重,燃烧着他的理智,他几乎是有些不管不顾的脱掉衣服,重新爬回岑宿身边。
岑宿伸出手,盯着他:“自己过来蹭”
萧寻已经痒的不行了,手上青筋暴起,踉跄着直起身,坐在他的手上。
“啊啊啊,哈啊,呜,不要了不要,啊啊啊”
刚一坐下,萧寻就大叫着潮吹了,水淅淅啦啦的从岑宿的指缝里露出来,滴在地上,汇成一个小小的水滩。
“呼,呼,呼”
萧寻缓了好一会儿,直到岑宿打了一巴掌,他才反应过来似的,动着腰重新摩擦起来。
“啊啊啊,好爽,呜,哈,啊啊啊啊”
“陛下,轻点喊啊,外面的人可都要听见了”
萧寻仿佛看见外面许多侍卫和奴才,正齐刷刷的盯着他,脸上是淫邪的笑容,互相议论着他的骚乱和不堪。
他用手挡住眼睛,岑宿猛然掐住他的阴蒂,肿胀的小东西被刺激着,萧寻抖着腿,卸了力,瘫软着要摔在地上。岑宿环抱住他的腰,在他的下面摩擦扣弄,直到他又吹了一次才善罢甘休。
岑宿松开他,任由他落在那被他淫水淹湿的地毯上,长发挡住萧寻的眉眼,一副被欺负狠了的肮脏模样着实又勾引了岑宿。
外面传来稀碎的脚步声,岑宿一笑,终于是等到了。
岑宿把萧寻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面对着窗外,把手指插进他的屁眼里,因为刚刚连续的高潮,他的屁眼也很也变得柔软湿润,一根手指非常容易就伸了进去。
萧寻的敏感点长的很浅,他随意一搅弄,就在一处摸到一块硬硬的凸起。他用力一怼,萧寻背过手来抓住他的胳膊。
“啊啊啊别,不要碰那里,求你,你打我前面,求你,哈,啊,嗯,别,啊”
岑宿轻松的捏开他的手,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同时发力,快速的冲击着那块要命的敏感点。
“哈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嗯,呜,啊啊”
岑耀星偷偷的避开守卫从这个偏僻的地方翻了进来,听到有声音,警觉的停下,可是这个声音很耳熟,很像他的小妾在他身下时的叫声,只是这个声音没有她那么婉转。
既然是在做那事,他大着胆子贴着墙根继续往前走,那个声音突然消失了一瞬,很快又再次响起,这次更为激烈和清晰,他能听出来这并不是一个女人,这是男人!
他不无恶意的想,这会不会是岑宿的声音,皇帝虽然没有权利,也不是他那个孬种可以抵抗的。
他想起岑宿那张脸,舔了舔嘴角。
慢慢挪到窗下,他觉得这个声音不像是岑宿,他缓缓伸出头来,先看见的就是男人白花花的肉体,在往上是皇帝那张淫乱十足的脸和…
后面正看着他笑的岑宿的眼睛。
他忽然被魇住,身体再也动弹不得,没有思想。
“站起来”
岑耀星木着脸随即站起身。
岑宿捏住萧寻的脸,一只手还在下面大力的抽插,萧寻紧闭着眼睛啊啊的叫个不停,可能也是没有力气思考会不会被人听见了。
“陛下,有人在看着我们呢,你快看啊”
萧寻费力的睁开眼睛,在看见窗口确实有个人正对着他站在那里,眼睛一直盯着他看之后,岑宿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夹的非常紧。
萧寻破防,大喊:“滚开,你给我滚开啊啊啊,呜,滚哈,啊,嗯”
“别让他看,求你,别让他看,求你,啊呜,呜呜呜”
岑宿手上的动作停下来,给了萧寻一点喘息的空间。
“他不能动,不能说话,您自己动,如果您能把这个瓶子装满,我就帮您杀了他。”
萧寻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那里的瓶子,是平日里用来插花的瓶子,虽然不像观赏的瓶子那么大,但是用淫水装满还是不容易。
他知道岑耀星是摄政王的二公子,现任摄政王妃的嫡子,为人奸滑阴险,小肚鸡肠,如果不杀了岑耀星,以后他的日子就真的看不到头了。
他开始上下吞吐岑宿的手指,为了早点结束这个荒唐的局面,他也是发了狠,次次都撞在那块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大概过了一刻钟,他才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而那水也不过才到一个瓶底而已。
自己动和岑宿来根本就是两回事,可岑宿根本没有任何要动的迹象,他咬咬牙,在岑耀星的面前,伸手摸到了自己下面的阴穴。
自从岑宿出现以后,那个一直老老实实缩在里面的小阴蒂就再也收不回去了,珍珠一样挂在外面,每次走路裤子都会摩擦到它,他不得不用棉布塞住下面的穴口,让它吸收不断流出的淫水,才能保证自己在外面的体面。
他用指甲扣弄着阴蒂,用力揉弄着外面的穴肉,粉嫩的皮肉早已在这几天的抽打中变成了烂熟的逼,像是千人骑的妓女一般。
而因为前两天的媚药,导致他每天都很空虚,虽然刚刚在岑宿手上泄了两回,但也只能满足一时。在他的手摸到那处穴上时,可能感知到会被触摸,它开始距离收缩起来,淫水也被一滴滴的挤进瓶子里。
他把手试探的伸出一只手挤进穴里,里面还是处子的逼,他挤进去一根已经很费力了,而且有点疼,更不可能让他爽起来。
他只能拔出来,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发出了’
‘啵’的一声。萧寻脸都白了,他不知道还要怎么做岑宿才能满意。
是的,装满瓶子太过离谱,最终的解脱还是岑宿能满意,才会放过他。
他撑着站起身,岑宿没有拦着,他转过身和岑宿面对面坐着,轻轻的舔舐岑宿的脖颈,另一只手还在屁眼里抽插着。
“世子帮帮朕吧,嗯啊,啊,哈,啊啊,嗯,求你,帮帮朕吧好人。”
岑宿抓住他的头发,对着嘴吻了下去,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舌头蛮横的闯进他的嘴里,把没有什么经验的他搅弄的头昏脑胀。
岑宿松开他,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三根手指用力的塞进他后面,别人的手指和自己的感觉太不一样了,三根手指让萧寻感觉发胀,岑宿快速的抽插着,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敏感点上,他上一声的呻吟还没结束,下一声就已经开始。
岑宿把他抵到窗边,用刚刚搂住他的那只手上下撸动他的鸡巴,前后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蜷缩着脚趾,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像是被操坏了一样。
前面有了要射的感觉,他下意识的挺腰,却被岑宿堵住马眼,不让他射出去。他流着泪摇头,疯狂恳求能让他痛快的射出来。
“啊啊啊啊求你,我要射,别堵,别,让我射,啊啊啊嗯,啊,啊”
“别让你射,好啊,满足你”
“啊啊啊不,让,让我射,求你,你想怎么,怎样都可以,让我射吧,啊啊啊”
岑宿不为所动,手指依旧快速抽插着,萧寻已经在掰他的手了,可是根本掰不动,最后也只能继续流着眼泪求饶。
“啊啊啊求求你,啊啊,真的受不了了,要爆炸了,啊啊啊,呜,哈啊”
岑宿拿过地上的瓶子,里面已经可以看见水的波动了,他对准萧寻的鸡巴,松开手指,快速上下撸动。
“啊啊啊别动,哈,啊啊啊,没有了,别动了,啊”
“求你,别动了,要,要尿了,啊啊啊”
萧寻挣扎的力道根本不足为虑,岑宿笑着在他耳边说:“那就尿吧陛下,只要尿了这瓶子就能满了。”
“陛下就解脱了,我帮您杀了这个对您不恭敬的家伙。”
萧寻迷蒙着看了他一眼,随即闭着眼睛哭泣着尿在了瓶子里。随后昏了过去。
岑宿没有管岑耀星,净迟会知道怎么做,他只是再次往萧寻的女穴外涂上了药,一种慢性的渗透催情药。
然后还是由系统这个冤大头亲情收拾残局,岑宿抱着他安稳睡去。
第二日,萧寻在梦中惊醒,梦里他光着坐在龙椅上,摄政王和文武百官在下面淫邪的盯着他,他不能动不能开口,岑宿在他身边站着,说着:“皇上请摄政王为他开苞”
他眼睁睁的看着摄政王一步步走上来,看着他掰开自己的腿,露出那个地方,听着他淫乱的笑声和下面众人的羞辱,猛然睁开眼睛。
他的身体被人牢牢的抱着,像是八爪鱼一样扒在他的身上,虽然他并不知道八爪鱼是什么。
下面也痒的很,难道是因为昨天没有挨打的缘故?那他也太贱了,萧寻自嘲的想。
他又想起昨晚的事,他被压在窗边,岑耀星在窗外看着……
岑耀星!
“装满瓶子,我就帮你杀了他”耳边是昨晚岑宿的话,昨晚他被弄的尿了出来,瓶子应该装满了。
他竟然已经开始思考岑宿的话了,明明岑宿很有可能在欺骗他,可是,他的潜意识里是相信的。
他想要离开这个怀抱,去看一看岑耀星是不是还站在那里。可他才把岑宿的胳膊挪开一点,岑宿就睁开了眼睛。
岑宿吻了他,带着刚睡醒的迷蒙,懒懒的伸着舌头舔舐着他的嘴唇,温柔至极,像是刚刚温存过后的两个爱人,像是对待心中至宝。
可是哪个宝贝会被主人亲自在旁人面前羞辱?
“陛下怎么醒的这么早?”
“岑耀星……”
话没说话就被岑宿打断,他微微皱眉,嗔怪道:“怎的一觉醒来就想着别的男人?”
萧寻咬牙:“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你答应的!”
岑宿轻啧一声,说了句:“没劲”打了一记响指,不一会儿窗外扔进来一坨东西,是一个被捆着的人。
岑耀星在地上蠕动了几下,挣扎着坐在地上,好像没看见岑宿和萧寻躺在一张床上,萧寻赤身裸体,只是大喊着:“萧寻,你敢杀我,我父王是摄政王,他说了,迟早有一天你得死,他就是皇帝,我就是太子,你敢抓我,你现在就把我放了,否则我要你好看。萧寻,你听见没有”
萧寻有点懵,岑耀星就算是蠢,可是蠢的这么出奇也是少见。
他看向岑宿,只见岑宿翻了个身,懒懒道:“你把他抓到朝上去,就说他来刺杀你,或者说个别的什么可以让他死的理由,他都会配合你的”
“摄政王儿子多的很,不会太在意这么个给他蠢货的”
这样不仅可以杀了岑耀星,还可以让摄政王消停一段时间,不至于太为难他。这确实对他非常有利,可是岑宿明明只答应了他杀了岑耀星,又为什么要多做这些?
而且这种让人听话的手段也相当震撼,这种手段他完全可以控制住摄政王府的每一个人,甚至全天下的人,又为何装模作样的进宫,还在帮他。
他不懂这种人在想什么,可是岑宿站在他这一边于他而言非常有益。
果然早朝的时候他让人押着岑耀星过去,套用了岑宿的那一套刺杀的说辞,岑耀星一副摄政王即将弑帝登基的言论,大言不惭,成功惹怒了摄政王。
萧寻当然表示不相信岑耀星,摄政王第一个请旨赐死他,不过有关摄政王让其二子刺杀皇帝欲取而代之的言论还是在民间广为流传。这自然是萧寻的手笔,利用他为数不多的暗线推广的。
距离祭祀大典越来越近,摄政王这几日低调了许多,还主动给皇帝一些事做,为的就是让萧寻放松警惕,可他越是这样,萧寻就越是不敢放松。
很快到了大典这天,岑宿看着萧寻换上那端庄肃穆的礼服,黑金色的龙袍熠熠生辉。
他轻笑道:“陛下,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祭祀的礼乐响彻整个皇宫,萧寻在众人的簇拥下一步一步走上祭台。他表面光鲜,内里腐烂。一派威严的外衣下,藏着被打扮过后的身体。
他的屁眼里被塞进一个小葫芦一样的东西,最粗的部分拉在外面,里面不知为什么正在源源不断的喷水震动。一刻钟会停止一次,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小逼上有两个爪子一样的东西,掰开两瓣阴唇,露出里面柔软娇嫩的小阴和肿大的阴蒂。后面的小葫芦下方有一个长的弯钩,直直的通向前方的阴穴,每走一步都会碰到这两个被迫张开的地方,他十几年的忍耐力几乎都用在了这里。
“陛下,我们做个交易吧。”
当时他一愣,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毕竟在那个交易下,他的所有决定都不作数,什么都算不上。突然被询问,他还有些不知所措。
岑宿看了他一眼,他才回过神来,问道:“什么交易?”
“其实这次的祭祀大典,摄政王给了我一样好东西,如果用上足够让陛下身败名裂。”
“只是我实在满意陛下,陛下也确实…乖顺,所以我不会让摄政王如意。可是让陛下这一天这么轻松的过去,我心里也不舒服。正巧前几日得了些好宝贝,不如陛下陪我玩一玩,我帮陛下在天下臣民面前立威。”
萧寻沉默了片刻,沙哑着嗓音问:“怎么立威?”
“云州郡干旱少雨,民不聊生,已经有不少百姓揭竿而起。我可以帮陛下。在祭天之后,云州迎来大雨,陛下真命天子之名传遍九州。”
“好,成交”
之后他就被脱下刚穿戴好的衣服,亲手掰开双腿,“邀请”岑宿把他新得的好宝贝带在他的身上。
“皇天后土,实所共鉴。请陛下祭天!”
萧寻从另一边走到正中间,他的腿因为过度的快感有些软,接过祭司手中的香,向天拜三拜,将香插在巨大的香炉中。
霎时间,礼乐齐鸣,萧寻感觉身下的那个喷水的葫芦更加剧烈的震动,他只能用力夹紧,怕他在这个场合掉下来,他闷哼一声,幸亏乐声压住了他的声音,求饶的眼神看向台下角落里的岑宿,岑宿歪歪头,前面的弯钩突然分裂开来,变成了一个小夹子,夹住了他的阴蒂。
他抓紧了来宝的胳膊,嗓子里忍得发出了嘶吼的声音,下体湿成一片,如果他离开这个地方,估计会发现下面有着一小滩水渍。
来宝担忧的小声问他有没有事,他只能摇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因为一开口就是变了调的呻吟。
突然周围的人开始乱遭起来,有人说着天上有龙,他心头一震,用力抬头看上去,一天金龙盘旋在他的上空,他的周围金光大显,眼泪不可抑制的从眼睛里流出,不知是激动还是“激动”。
“天降祥瑞,真龙天子降临人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龙又转了三圈才缓缓消散在了空中,金光点点好像融进了萧寻的身体,在众人的眼里,他这个皇帝的威严罕见的高大起来。
摄政王皱着眉随众人跪在地上,看着台上的萧寻,想着药效什么时候发作,明明他派的人亲眼看着萧寻喝了下着药的茶,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一直觉得岑宿没用,所以并没有把下药的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果然今天早晨岑宿就来信说皇帝没有喝下有药的汤,他也没有意外。
可是萧寻不该是这样的反应。他哪里知道岑宿早就兑换了延迟药效发作的功能,所以他的算盘是注定要落空了的。
这一天萧寻赚足了好处,相信不到一天,萧寻真龙天子的身份就要传遍整个国家了,而第二天,云州郡传来消息,三年没有下雨的地方,在萧寻上祭台的同一时间,雨下了三天三夜,云州百姓送来万民书感恩皇帝,称皇帝为天所赐。
朝堂上也开始有一些中立派偏向萧寻,其中不乏手握兵权的将军将领,还有进不去摄政王阵营不被重用的寒门官员。
这都是后话,现在萧寻可不好过,经过一天的活动,他还是精神有加,坐在龙撵上的时候还在想接下来的对策。可是延迟药效到了时间,他体内的媚药药性成倍反噬过来,他拼命忍着才不发出一点声音,下体的夹子和葫芦本来已经消停下去。又开始震动,尤其是前面夹着阴蒂的夹子,竟然开始左右转动起来。
他夹紧了腿,用拼命压制却还有着颤抖的嗓音命令走的快些,就不敢再出任何声音。
他的眼泪无声的流了一脸,前后两个穴都空旷的厉害,似乎是想要东西进去捅一捅,刮挠一番才算舒坦。他很想伸手去扣一扣,可是终究还是记得这里是在外面才堪堪压住。
外面传来轿撵落地的声音,他急忙用威严的龙袍擦了把脸,低着头咬牙往外走,刚走了几步就差点摔在地上,幸亏来宝一直注意着他,手疾眼快的把他扶住,才让他没那么狼狈。
走进内殿,来宝把人都叫了出去,他也没让来宝跟着进来,等到关门后,才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粗重的喘息声蔓延在整个宫殿。
他要找到岑宿,只有岑宿可以救他,腿软到站不起来,他就只能爬着过去,每一步都用了极大的力气,而且没有两步就会被刺激的流水,一路上都是被他的逼水凐湿的痕迹。
岑宿正半躺在床上看书,对他的动静没有一点反应,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有。临到床榻的边上,他对于在这床榻上一些痛苦的回忆才让他稍稍清醒,让他不敢前进。
可是岑宿没有说话,下面的瘙痒让人难以忍耐,他不得不向前爬去,把最不堪下贱的一面完完全全的展现在岑宿面前。
“帮,帮帮朕”他声音很低很沉,喘着粗气,不敢抬头。
岑宿没有动作,好像一个全身心投入的读书人,不对面前淫荡的妓子有一丝欲念。
萧寻更加不敢抬头,葫芦早就不在喷水了,肚子胀的很大,就像五个月的孕妇一样,压迫着膀胱,稍稍一不留神,就会尿出来。下面的女穴张张合合,早就湿透了裤子。
他下定了决心一般,伸手解开了身上的龙袍,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抓住岑宿的拿着书的那只手,对上岑宿清冷的视线,一点一点把脸挪了过去,轻轻亲吻在岑宿的嘴唇上,用舌头舔了一下。
“陛下这是做什么?”岑宿微微皱眉。
“嗯…”萧寻拉着岑宿的手往下伸去,冰凉的手指碰到饱受折磨的阴蒂的时候,他不可抑制的把淫水喷在了岑宿的手上“世子摸一摸,朕这里很热很暖,你摸一摸。”
岑宿抽出手,放在萧寻面前,语气中略带嫌弃:“陛下怎么这么骚,我的手都湿了”
“对不起,是我,是我太骚,求世子疼疼我吧,嗯啊,好热好痒”说着他甚至凑到岑宿的手边,伸出一截小舌轻轻舔舐着他的手。
萧寻是真被折磨的受不了了,要是换成清醒的时候,他断断说不出这种话来。他舔了舔嘴唇,一手掐住他的脸颊,这是他准备已久的“洞房花烛”。
岑宿拽他上了床,把他摆成跪趴着的姿势,下面的逼穴一张一合着往外吐着晶莹的水珠,下面夹着阴蒂的钩子都变得水淋淋的。
他拿起旁边准备已久的木板,上面泛着油亮亮的光泽,他对准萧寻被折磨的阴户,重重的拍了下去。
“啊啊啊,不,要烂了,不啊啊啊啊”整个阴户对凹陷颤抖了一瞬,上面的钩子更是像要嵌在阴蒂上,快感如同泉水般席卷而来,他下面止不住的喷水,双腿颤抖的厉害。偏他被这媚药折磨已久,受到了这般强烈的痛楚也尽是转做了快感,刺激的他眼睛向上翻着,口水兜不住的往下流。
“怎的这样轻易就喷了,陛下当真贱的很”
萧寻还沉浸在快感中不能回神,只知道喘着趴在那里,根本没有心力回答他的问题,岑宿又不满起来,他抓起萧寻被汗打湿的长发,让他挺起上身,一只手狠狠捏住他的乳头,向前拽着,拉成一个细细的长条。
萧寻感觉到疼痛,无力的用手扒拉着岑宿作恶的那只手“啊别,求你别这样,快坏了。”
岑宿不听,乳头上的疼痛再次让他感觉爽快,他眼神又一次迷离起来。
“嗯,世子操操朕,给朕开苞吧,啊啊啊,朕,啊,朕,你进来,快进来,啊啊,嗯”
岑宿翻过他,直接扯掉夹的死死的钩子,萧寻真觉得阴蒂快要被一起扯掉了,可是没有,它被扯的缩不回去,软软肿肿的贴在同样肿胀的阴穴外面。
“啊啊啊,不,别动,好痛,啊啊啊”岑宿直接冲进他肿胀的阴逼里,感觉冲破了一层薄薄的膜,他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耳边传来的喊叫更让他兴奋,不管不顾的动作起来,凶狠而莽撞,以前每一分的禁制都在这一刻发泄出来。
不管外面玩的怎么狠,萧寻的这口逼依旧是没人进过的,当那层膜被冲破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身体骤然撑死悬空,又迅速落下,腿胡乱的蹬着,下面交合的地方流出血色的淫水。他下意识的哀求,岑宿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凶狠的冲撞。
“啊啊啊要坏了,啊啊啊呜啊求你,啊啊哈真的不行,停一停,啊求你停,停下”
岑宿当然没有停,他很清楚萧寻的身体,再加上这几日的调教,根本没有他叫的那么恐怖。事实上萧寻确实没有那么疼了,那种撕裂的疼痛离他远去,仿佛梦境一场,现在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跳动,下面一收一缩的按摩着岑宿的肉棒,像是在邀请他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感觉到身下的身体越来越放松,甚至开始迎合他的动作,岑宿更加放开了手脚。眼看着萧寻被快感冲击的失了神智,嘴张着却没有声音,他眯了眯眼,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过去,直到萧寻恢复了神智才停下。
萧寻脸颊两边红彤彤的一片,岑宿进的更深,趴在他的身上,轻轻亲吻着刚刚被扇肿的脸颊。萧寻瑟缩了一下,微微转过脸,贴上他的嘴唇,讨好的舔了舔,沙哑着声音小声哀求:“对朕好一点”
岑宿感受着里面层层的挤压,舒坦的吐一口气,趴在他耳边低低的笑开,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轻声说道:“陛下这么贱,轻点臣怕您不爽快呢。”
萧寻下面又是一阵收缩,似乎被这一句话刺激的情欲更盛,更加瘙痒难耐起来,双腿微微颤抖,很快一股热流喷洒在他被裹挟着的肉棒上,萧寻大口的喘着气,一副快被干晕过去的架势,明明岑宿还没有怎么动。
岑宿感觉身下的动静,诧异的挑挑眉,一只手掐住他的两边脸颊,让他的头正对着自己,语气中带着疑问:“陛下真这么骚啊”
萧寻双眼都是被情欲快感刺激出来的泪水,岑宿不再动了,他刚开始松了口气,想着总算有时间缓一缓了,可真的长久的不动,他又痒的不行,很想让人插一插,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不停的用自己柔软的内壁按摩着身体里折磨他的凶器。
可岑宿像是无知无觉一般,只用手揪着他那大了一圈的奶子玩,扣扣弄弄。
萧寻红着眼眶,双手环抱住他的肩膀,带着些泣音,哀求道:“世子,帮帮朕,动一动吧”
岑宿满脸疑惑,问道:“陛下怎的这般淫贱,刚还一副要昏过去的样子,怎么又要臣动动?”
萧寻颤抖着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一个字。
岑宿漫不经心的笑,抓揉着他的屁股上的两瓣软肉,揉揉捏捏。接着伸出一根手指,趁着阴穴淫水的润滑,狠狠挤进了他微微张开的屁眼里。
随便在里面抽查了两下,岑宿又伸了一根进去,两指并起,精准的找到那一块栗子肉,狠狠地怼了上去。
萧寻大叫一声,紧紧夹着逼,刚刚破开的处逼本就紧致,如今更是被夹的有些生疼。
“陛下松一点,夹的太紧,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骚货吗?”岑宿快速的顶撞着那处令萧寻崩溃的地方。
“啊啊啊,啊呜不,不要,啊啊,哈岑宿,别,啊啊啊”
他的前面射出一股白浊,直直射在岑宿的小腹上。
“世子,我痒,我好痒,求你,给我止止痒吧,啊啊,哈,求你”
岑宿沾了沾身上的白浊,伸到他的嘴边,他定定看了一眼,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
“陛下果然天赋异禀,竟能把这样淫贱之事做的自然。”
他抽出不断挑逗着萧寻后穴的手指,抬起他的两条腿,一直把他的腰抬到一个垂直的角度,萧寻不算小的阴茎正对着他的脸,只要他微微的把头抬起来,甚至可以看见他们交合的地方。
萧寻惊悚的睁大了双眼,又狠狠地闭上,阴穴分泌出的淫水顺着他的腿根,滴滴答答的流到了他的脸上、嘴唇和头发,哪怕看不到,他也能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淫乱。
他的阴穴越来越紧,岑宿只轻轻的动了几下,突然用手握住他挺翘的阴茎撸动起来,本就临近喷发的阴茎倏然经受这样的刺激,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被岑宿控制着全部射到萧寻的嘴唇上,在他紧闭的嘴唇间停留,就像一个被人玩熟玩烂的穴口,现在外面的点点的白斑。
“陛下这样,对身体实在是不好,我来帮帮陛下吧。”
说罢他直接扯下身边明黄色的一条床帐,三下五除二绑在他又被刺激的挺立的阴茎上,下面长出来的袋子轻飘飘的随着动作刮挠着他的睾丸,直让他的喉咙里传出一阵阵不堪忍受的声音。
药性还没有过去,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又再次骚动起来,他现在平躺着,理智告诉他必须离开岑宿身边,可是身体却又一点也动弹不得。
岑宿就静静的看着他扭动挣扎,下面的阴穴无师自通,两片阴唇互相摩擦着,然后萧寻忽然一只手臂盖住了自己的双眼,下腹迅速的抽搐着,被黄带束缚住的阴茎不死心的跳动了两下,没有射出一点,反倒是阴穴下面的被子又湿了一小片。
岑宿眼中的趣味更加浓重,有趣的身体,不屈的灵魂,萧寻现在不过是暂时臣服自己,如同一匹饿狼,等着摄政王死了,就会扑向自己。
真是想想就激动了呢!
“陛下,把手拿开。”
萧寻闻言颤抖了一瞬,撤下了自己的逃避。岑宿正伏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发现自己与他对视,突然就笑了。
他听到岑宿在他的耳边低语:“谁允许你自己高潮的,贱狗。”
岑宿起身站在床边,对他命令道:“背对着我跪在床上,撅起你的屁股。”
萧寻缓了一口气,依言颤颤巍巍的跪在床上,腿间的阴穴在动作间险些又喷了一回。
一个东西被扔在他的面前,是一个玉势,白玉的材料,触手生温,是难得的珍品,和岑宿的那根一样巨大。他一时不明白岑宿是什么意思,连伸手都不敢。
“自己舔湿了,塞到下面的逼里去。”
萧寻看着这根东西,脸都白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大的一根该怎么塞进去。
他颤颤的拿起,用舌头小心的舔舐,岑宿在后面不耐的啧了一声,他赶忙含了进去,不过也只含进去了一个头而已。
岑宿看的眼热,忽然欺身上前,按住他的上半身,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拽起来,萧寻大口的呼气,不明白是怎么了。
岑宿拿过那根白玉玉势,插进他张开的嘴里,一直到他的喉咙口,萧寻干呕了几声,玉势还在向里,活像是要戳穿他一般。
他挤出了几滴生理性的眼泪,用泛红的眼角挣扎着看向岑宿,带着几分祈求,像是一个妓子,用自己可怜兮兮的模样哀求着身上的恩客,生怕被戳穿了喉咙,干死在床上。
岑宿这个人其实软硬不吃,但是接触到那个哀求着水润的眼睛,眼尾红红的,他的心里还是被触动了。他轻轻抚摸着那双眼睛,漫不经心的想着,真漂亮,应该……藏起来。
春药的药劲还没过,刚刚的高潮让他有了一时的缓冲,可是在被这样粗鲁的对待时,他下面的小穴开始张张合合,腿也不知不觉合在一起,摇晃着屁股摩擦起来。
岑宿送卡开手,把玉势的底子抵到床上,让他自己上下动着,一下一下的,如果没有插到喉咙边,就会被一下按到喉咙里。
岑宿漫不经心的打量着那个不断摇晃着的屁股,萧寻夹的很紧,隐约还能看见那个肿着的阴唇,像一个花的花蕊,随着风的吹拂,断断续续的展现着,带着水润的露珠,等待人的采摘。
他分开两条白色的屏障,用手触摸丰满的花瓣,捏住顶端圆润的樱桃,手里略微用力,妄图采摘下这诱人的果实。
“呜,呜呜呜”萧寻颤抖着,嘴里是不敢吐出来的白玉玉势,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哀鸣,阴穴张开了一个小口,激动着喷出一片的淫水,淋湿了岑宿的手。
阴蒂被揪成一个小小的长条,顶端被拉扯的微微发白,岑宿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如果在这小东西上面安一个银环,上面缀上红色的宝石琉璃,怕是会一直被吊在外面,收也收不回去,萧寻微微一动,下面就回哗哗的流水,他应该就哪里也不想去了吧。
阴茎涨的发疼,似乎又想到了穴道里被按摩的美妙。
萧寻更不好受,药性一波一波的席卷他的神经,岑宿在他下面揉捏,他连夹上腿暗戳戳的磨一磨都做不到,脑袋被嘴里的玉势和阴蒂的爽利刺激的一阵眩晕,活像是灌了浆糊,喘息着发起抖来。
玉势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他吐出这东西,大着胆子撅起屁股,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这在他清醒的时候是绝对做不到的,只是他被这得不到的快感折磨的太久了,身边的一切都在离他远去,唯有身后的岑宿可以让他摆脱现在的困境。
很可笑,他在向对他制造困境的人求助。
“主人,世子,帮帮朕,好痒,呜,你打打朕,求你,哈,哈”
岑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得不说萧寻的这副样子让他的心颤了一下,他没有顺着他的话扇打那两瓣穴肉,而是轻轻的抚摸着,对萧寻的发抖视若无睹。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使得萧寻的欲火更盛,他迫切的需要有人粗暴的对他,他在渴望疼痛,而不是这样的抚摸。
仿佛是感应到他的想法,中间的阴穴被手掌盖住,大力揉搓了起来,可怜的阴蒂被磋磨的东倒西歪,中间的蚌肉红的充血,萧寻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喉咙里是忍耐至极的嘶吼。
岑宿一巴掌拍在他正爽的不能自己的逼上,道:“陛下的牙是用来咬紧的?若是再不出声,我就把你的牙拔了,相信也没人在乎陛下是否有牙这种东西。”
“给我叫出声来!”
萧寻不敢违逆他的话,他相信岑宿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实现,这人说要拔了它的牙,就真的不会让他好过。
“啊,啊啊,世子,别打,好痛,你,疼疼朕,别打了,肏我好不好,啊啊啊”
岑宿挑眉,没有因为他的话有丝毫停顿,毫不留情的直打到他下面肿得闭紧了穴口为止。
然后他扶着自己挺立已久的巨物,抵在了入口处,慢慢地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太疼了,进不去,进不去,求你,岑宿,不要了,进不去的,求你,用屁眼,用后面,啊啊啊”
岑宿不为所动,坚持不懈的往里挤,肿胀的穴口给了他一种再一次为萧寻破处的感觉。萧寻的叫声断断续续,恐惧、哀求、怒骂,甚至带上了哭腔。
可是等到岑宿真的全部进去之后,他又激动着用热情的淫水为入侵者洗礼,他张大了嘴巴,一道口水顺着唇角流出,眼睛半翻着,一副爽的要晕过去的表情。
岑宿没有停下,自顾自他的动作,萧寻所有的哀求都像是助兴剂,让他的动作更快。他的第二次很漫长,萧寻已经昏过去了几次又被肏醒,前后两个穴口分别伺候,才让他射了出来。
这一晚上,萧寻就没有歇过一个时辰,后面岑宿怕他缺水,还给他灌了一壶的茶水,他记得这茶水还是内府特意进献给岑宿的,他做皇帝这些年竟从没见过。
岑宿醒的时候,萧寻还窝在他怀里睡着,身上是青青紫紫的斑驳痕迹,脸上还有些红肿,嘴里时不时发出一些呓语,什么“不要”“好痛”之类的。
仔细想一想,昨天确实有些失控,在系统里拼搏这么些年,为了完美的通过所有纯爱剧情,演绎深情男二,他只偶尔偷偷在住处自己解决一下,早就憋的浑身不痛快。
现在碰上这么个“宝贝”,一朝解除了禁欲的限制,简直像是把之前不知道多少年的欲望全发泄在萧寻身上了,幸亏他在这个过程中在系统兑了不少的强身的药混入了茶水,逼着萧寻全喝了,不然以他这个破烂的体格,估计会被折腾死在床上。
他低头看着萧寻,这些天也算是被养出了一些肉来,不再像是刚开始那样,瘦的就剩下一副皮包骨头。
他掀开床帷悄悄下床,发泄了欲望后他的理智和素养逐渐回归,虽然骨子里的施虐无法改变,但是萧寻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这点不可改变,他对自己的枕边人还是非常不错的。
当然,如果萧寻还是不懂的话,那他也是岑宿的狗,不当人就当狗,反正他不可能逃开这个名叫岑宿的漩涡。
到窗边敲了几下,窗外也同样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岑宿打开一点缝隙,净迟一身侍卫装扮,顶着一张不太出众的脸,看来已经过去了御前侍卫当中。
祭祀大典之后,有罢朝一天的传统,真龙现身的奇迹经岑宿和萧寻的暗中努力,一天晚上附近十几个州县传了个遍,更有百姓听说之后当众说出了真龙天子这句话,而在萧寻名声大涨的同时,摄政王的名声却不好了起来。
这其中没有萧寻的示意是不可能的,不过一点名声上的事摄政王是不会在意的,不然他当初也不会做出幽禁天子的事来。
净迟询问他要不要跟着,再削弱一波摄政王的势力,岑宿却没有回话,他回头看向还在沉沉睡着的萧寻,清楚的知道,如果摄政王败了,下一个萧寻要对付的就是自己,他不在意这个,但他不喜欢这样拉拉扯扯没完没了的“情趣”。
而且萧寻这个人并不是要在自己的羽翼下苟延残喘、经不起摧残的温室花朵,而是在风雪中傲立的寒梅,即使没有他,萧寻也会在这个世界的终结打败所有人,站上至尊的皇位。
而他,只是在萧寻最困难的时候出现的另一个“坏人”,打着帮助他的名义折磨凌辱他。
可是,即便他岑宿和其他恶人一样,是吹打他的雪花中的一片,他也要做其中最特别的一片,他会一直落在他的身上,成为他不可缺上的一部分。
“不必,撤回我们的人,他能处理好”
“那摄政王府的人……”
“按兵不动,保持监视,别让摄政王府的事情超出我们的掌控。”
“是”
岑宿关上窗户,床上的人也轻轻动了起来,看着是要醒了。
萧寻现在只感觉身体散架了一样难受,每一处都在发出警告,下半身更是黏黏糊糊的,每动一下都会吐出一小波液体出来,应该是岑宿那个畜牲射进去的东西。
床帷猛地被拉开,光渗透进来,萧寻反射性的别过头闭上眼睛,只听床边的人笑了一下,拉开了他紧紧缠绕的被子,说道:“陛下醒了?本还想着陛下还不醒,要让来宝公公叫个太医过来,给陛下把把脉了。”
岑宿总是愿意这样用言语羞辱他,他现在甚至没有力气生气或羞愤,只喘了口气,说:“朕要沐浴!”
这声音有气无力,偏偏说话的人自以为自己很大声,殊不知,若是岑宿离得再远一点,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岑宿没有多为难他,甚至罕见的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打横抱起他,抱到偏殿的浴池里。
岑宿脱下里衣,抱着他进到浴池里,先是用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屁眼,然后分开,形成一个圆圆的小洞,让温热的水争先恐后的进到里面。
萧寻抓着他的手臂,带着哭腔哀求道:“不要,水进去了,世子,好难受,不要,呜,嗯”
岑宿是不会停的,等水进的差不多了,拿过边上萧寻的里衣,一点一点的塞了进去,保证不会流出一星半点。
“陛下,这样才洗的干净不是,您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他又用这两个刚从萧寻屁眼里拿出来的手指,插进了他下面的女穴里扣弄,另一只手也不老实的按压着肿胀不堪的阴蒂。
萧寻只能无助的摇头,嘴咬住自己的手臂,喉咙里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腿也不断在水里摆动,失控的泪水流了满脸都是。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顺着手指流到池水里。
萧寻猛地抖动,牙齿将手臂咬出血迹,喉咙里的嘶吼几乎快要崩溃,潮吹着将深处的液体喷涌而出。
“嗬,嗬,嗬”萧寻大口喘息着,失力一般的垂下手臂,靠在岑宿的身上。
岑宿也没有管他,一下下的往他身上浇水。
萧寻缓了一会儿,后穴张张合合,他好像在自己主动把堵在那里折磨着他的衣服吃的更深一般,肿胀的感受越发强烈,他撑着力气,用手使劲碰了碰岑宿,低声道:“后面,干净了,求你把衣服拿出去吧”
岑宿低头看了看他,这触碰像是小猫在轻轻的舔他撒娇,声音也哑的可怜,他的眼神变得幽深,下体也精神的挺立起来,硬硬的顶在萧寻的后腰上。
萧寻的身体都僵直了,手指不正常的痉挛,他承受不住再一场的性事,昨晚的经历他隐约想起,淫荡和哀求不断的在他眼前回放,他甚至不敢相信那个人是自己。
感受到岑宿在向下摸索,他拼命的要离开,却被岑宿环抱在他身上,他扭过头,眼里蓄满了恐惧的泪。
“不行了,不行了,下面很疼,不能再做了,嗯,岑宿,主人,不要,求你,不行
岑宿本也就没想再来一次,萧寻下面的两个小穴都已经肿了,他没有从系统用那种一用就好的药剂给他,如果现在还强着他再来一次,那就太禽兽了。
可让他就这么硬着也很难受,尤其是萧寻为了逃离,刚刚身体扭动的两下。
他抱着萧寻上到岸上,随便铺了个衣服在他们身下,按着萧寻跪在自己的双腿间,声音有些忍耐已久的沙哑。
“给我吸出来,我就不进去了,不然就用你后面的两个小穴,肿成这样,不知道进去是不是还和处女穴一样。”
萧寻慌张的低下头,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缓缓趴下,脸正对着那根折磨他一个晚上的凶器。屁股随着他的姿势撅了起来,后面的衣服也稳稳的挂着,就像一条长尾巴的狗。
他回忆着之前的口交,试探的张开嘴,可是只能含进去一个头,他忙着收拢牙齿,生怕岑宿借机为难他,用舌头轻轻舔舐着他的龟头。
下面露着那么大一截在外面放风,只能说非常不舒服,萧寻还就只会含着舔一舔,就再没有其他动作了。
岑宿略微用力,按了按他的头,威胁着说道:“陛下,再往下吃吃,你进你下面的逼可是全都进去的。”
萧寻有些窒息,被按着不断向下,感觉嘴角可能也被撑得裂开了,直到到了喉咙口,岑宿才停了下来。
娇嫩的喉口怎么也不会熟悉这样粗暴的对待,在被碰到的时候就开始有干呕的反应,喉结上下滚动,但是却让岑宿更加舒适,像是被按摩一样。
岑宿舒坦的吐一口气,不能忍他这样不动,抓住他的头发,快速的上下抽插着,每一下都插进喉咙里,萧寻的手无意识的抓着身下的衣服,抓出一道道褶皱,脑袋自我保护的想要逃离,却被岑宿的手死死控住,只能忍受着要顶穿他的凶器。
他被插的翻了白眼,每一次岑宿抽出去的那短短一秒,他都要贪婪的去呼吸外面的空气,然后马上就又被塞得满满当当。这么长时间的性交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熟练的经验,他还是一样的青涩,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抵抗,让自己的嘴变成一个鸡巴套子。
直到岑宿摁着他的头,射进他的食道,深的他甚至都不用担心精液会漏出去。
他被放开,偏过头趴在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旁边没有了动静,他偷偷瞟了岑宿一眼,发现他正看着自己,裸露的鸡巴半硬着,上面还有着点点的白斑。
他惊了一下,内心升起了隐秘的恐惧,他转回去,讨好的握住那个折腾他死去活来的东西,伸出舌头讨好的舔舔。哪怕舔的干净了,鸡巴又挺立了起来,他也不敢停下,硬撑着麻木的嘴,照着刚才的动作,一下一下的耸动着。
或许岑宿一直没有动作,他做的比刚才更加尽心,虽然动作还是生疏。
岑宿抓起他的头发,让他把头抬起来,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眼中的冷意却让人发寒。
“陛下,下次莫要再忘了”
“转过去”
萧寻听话的转过身去,脸上的羞耻和愤怒转瞬即逝,他照着往常的模样,塌下腰,分开双腿,虽然腰是酸的,腿是软的,但他还是坚持着摆好了姿势。
女穴在分开后就自动开始出水,哪怕已经肿成了一条缝,看起来也湿润润的。屁眼里的衣服还没有拿出去,鼓鼓胀胀的夹的很紧,软软的垂在腿上。
他感到岑宿把他的腿合拢到了一起,两片逼肉被挤压出的水顺着腿流到了地上,岑宿将鸡巴挤进他的双腿之间,像是在肏穴一样动了起来,不知道哪一下还会撞到肿大的阴蒂。
“……呜……不要…别撞了……嗯啊……哈”
岑宿没有多理会他的呻吟,只重重拍打在他不断乱动的屁股上。
“陛下很爽吧,下面的水都快把衣服洗一遍了”
“…不,没有…别这样……下面还肿着……啊啊啊”
岑宿重重的撞在那颗敏感的不成形的骚蒂子上,立刻收获一阵尖叫和淫水,湿答答的滴着。
结束的时候,萧寻已经又吹了好几遍,阴蒂肿大了一圈,娇嫩的腿根被磨得通红一片,被抱着以一种把尿的姿势生生把屁眼里的衣服连水一起喷了出去,就像是失禁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