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睿,到时除了我答应你的,只要你想要我一定都会给你的。”说完略带色情的眼神在陆乐晗身上上下打量一番。
实在忍受不了他太过赤裸的目光,稍微侧了侧身但是也没有什么遮挡只好任由他看。
唉,真命天子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而已,哪有你这么多戏,果真是反派炮灰话最多系列。
实在懒得跟他应付下去,说了声:“殿下先请回吧,此处也不安全。”
李成贤慌忙缩回手,说道:“好,我等景睿的消息。”
等我消息干什么,直接等皇上驾崩的布告不就完了。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道:“好。”
李成贤离去的时候步子一阵轻快,感觉有些累,扶了扶额打算回去再补一觉。
睡到一半,总觉得后背发凉,裹了裹被子还是不起作用,猛地意识到了什么立刻睁开眼睛,果然看见皇上正眼神发直地盯着自己,眼底是从未见过的疯狂,陆乐晗心下一滞,暗道不好,最近前朝事情过多,皇上已经很久没有过来了,今天刚刚见了那两个人,难不成是被看见了,可是看脸色又完全不像知道什么的样子,只好先镇定地立即坐起身挪后两分,沉声叫道:“皇上。”
听到他的叫声,皇上眼神微微愣怔,身体一顿,坐在榻边,情绪有些激动地抓着陆乐晗的肩膀,胡乱说道:“祈年,祈年,原谅我好不好,祈年。”
陆乐晗眸子一暗,甩掉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跪在榻上叩头,声音清亮:“下官徐景睿参见皇上。”一句话刚刚落地,胸腔涌起一阵酸涩,猛烈咳嗽起来。
皇上站起身来踉跄后退几步,但是眼见他跪都跪不稳,又连忙上前扶起他坐在榻上,神态语气恢复平常,关切问道:“景睿可是哪里不适,听今日值班公公说景睿去了御花园,可是受凉了?”
陆乐晗面上淡然,说道:“太医说心思忧虑所致,皇上岂会不知下官为何心思忧虑。”
皇上面色暗淡,却还是扶着他不放手,说道:“景睿好好养病,这宫中太医方便,药材也全面,景睿能好的快些。”
“皇上若是真的想下官的病好的快些,何不放下官出宫,若是心胸宽广,岂会疾病缠身。”陆乐晗看着皇上有些浑浊的眼睛说道。
“不,不会的,朕永远都不会让你离开的,朕已经错过一次了,不会再错第二次了。”皇上似乎是被陆乐晗的话刺激到,心神激荡,手指都在颤抖,抓得陆乐晗越来越疼。
“为何皇上觉得现在所做是对的,人各有志,或许有人希望留下,或许有人希望离开,斯人已逝,皇上为何总要伤害他人?”
陆乐晗有些虚弱但是坚定的话语一字一字打在皇帝的心上,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张嘴正待反驳,殿外传来一公公禀告的声音,说道:“皇上,三皇子求见。”
听见这句话,周身气息一变,皇上立刻变成了那个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上位者,若不是他斑白的两鬓以及失了神采的眼睛,还真担得上威严二字。
只是皇上二十岁登基,直到现在已经十年有余,在位期间暴虐狂躁不堪,冤假错案不断,民间多有抱怨却不敢说出口,登基之初,因为皇家子弟人丁稀少,满朝文武也看在先皇的余威下对其抱有幻想,现在过了这么多年,大臣们所抱的想法也只是等两位皇子成器将他推下皇位罢了。
皇上沉声说道:“去殿外。”
“景睿,你不是想要实现自己的抱负吗,朕让你参与国事好不好,跟朕一起去前殿